美国会垂泪 辽宁母女经历揭中共发指罪恶

【新唐人2017年04月20日讯】4月19日,来自辽宁的一对年轻母女在美国国会讲述她们过去18年来在中国遭受的迫害,与会者很多人禁不住垂泪,斥责中共暴政及罪恶,对俩母女的遭遇感同身受。

4月19日,华盛顿DC法轮大法学会在美国国会举办了“4.25和平上访18周年国会研讨会”。来自辽宁的迟丽华女士讲述了她们一家在过去的十八年里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当迟丽华14岁的女儿徐鑫洋拿出两张她爸爸徐大为的照片时,现场几乎所有人都动容落泪。照片显示,被中共迫害前,徐大为是一个健康英俊的年轻人;然而遭受迫害后,他骨瘦如柴,遍体鳞伤。

迟丽华说,在2001年她刚刚怀孕时,她和她的丈夫徐大为就因印刷法轮功资料被捕。徐大为之后被非法判刑8年,在狱中遭受非法迫害并被注射不明药物,在回家后仅13天就含冤离世。

徐大为的遭遇触动了当地的百姓,三天内有376人实名签名,震惊了中共高层。在周永康的直接命令下,迟丽华的亲人、正义律师、还有当地村民不断受到骚扰。

迟丽华提到,在不到一百天内,她的丈夫、母亲、父亲和哥哥相继离世。迟丽华说:“我要把这一切罪恶揭露出来,让更多的人认清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迟丽华的女儿徐鑫洋在国会研讨会上说:“我想代表所有在中国修炼法轮功学员家的孩子说一句话,我们想有个美好的家庭,我们想要父母疼爱,我们希望大家帮我们制止这场迫害,停止这场对好人不公的迫害。”


14岁的徐鑫洋说,“我想代表所有在中国修炼法轮功学员家的孩子说一句话,我们也想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母的疼爱,希望大家帮助停止这场迫害,停止这场对好人不公的迫害。”(李莎/大纪元)

迟丽华发言全文如下:

我叫迟丽华,这是我女儿徐鑫洋,我来自中国辽宁省的盖州市。我今天能幸运地站在这里,首先要感谢国际难民署和美国政府对我们的营救。使我们母女终于摆脱了中共对我们的追捕和迫害。

2001年2月4日,我和我丈夫徐大为因为印刷法轮功真相资料,被沈阳市胜利派出所抓捕,他们把我们俩带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610”机构。我被关到一个刑讯室,被两个非常高大的男人暴打,狠命地抽打我的头和脸。其中一个叫把棉衣脱下,然后他用大皮鞋猛抽我的后背和脑袋。当时打得我晕头转向、呕吐、脑袋和耳朵被打得嗡嗡响,那时我刚怀孕,我们结婚才8个多月。

这张照片是2001年3月7日,《沈阳晚报》头版头条特大篇幅报导的我们当年被抓捕的整个过程。当年《沈阳日报》和沈阳电视辽宁早间新闻都有报导。听说抓捕我们的所长得到5万元奖金。徐大为因此被判刑8年,我在沈阳市看守所被关押了一个月,因怀孕被取保。

回来后,我挺着大肚子到看守所看他,他们不让见。徐大为先后被关押在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青台子监狱、沈阳东陵监狱。

孩子出生刚满月,我带着孩子去监狱看他,八年当中我带着孩子和家人往返几个监狱去看他,大部分时候都是以他没有转化不让见。孩子4个多月的时候,孩子还没有断奶,我再次被抓关到沈阳戒毒所,9天后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放回家。

他在凌源监狱时,我曾接到过一个监狱里的犯人偷偷给我的打来的电话,那个犯人说,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狱警指使犯人用针扎徐大为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上大挂、电棍电、用抹布堵嘴不让喊出声,告诉我徐大为被他们折磨的上不来气,被监狱医院诊断出胸膜炎半腔积水。他还告诉我,你们家给存的钱他花不到(中共监狱不允许家人给被关押亲属送任何物品,而是必须将现金存入一个监狱的账户,才能让被关押亲人用此来购买日用品等)。

8年后,徐大为回到家里全身是伤痕,脖子上有勒痕,肚子上有电棍电击的痕迹,骨瘦如柴。精神恍惚,腿上的伤疤还没好,回家13天就去世了。在这13天里,他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亲口告诉我,沈阳东陵监狱给他打迫害神经的针和给他吃不明药物。在我丈夫被迫害死之前,沈阳东陵监狱就迫害死过2个大法弟子,一个叫张友金,一个叫郑守君。

这是我丈夫当时从监狱里放出来时的照片。


历经中共监狱八年酷刑折磨,徐大为骨瘦如柴,身上留下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精神失常。(明慧网)

我丈夫现在在殡仪馆里还没有火化。

我丈夫被迫害死以后,我到处去找律师,没有律师敢接我的案子,律师说接了我的案子他们的(律师)证就会被吊销,饭碗就丢了。后来终于有一个正义律师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也太惨了,接了我的案子。

家乡的父老乡亲是看着我丈夫长大的,他们说这么好的小伙子,就因为炼一个法轮功就给弄死了,他们都感到非常震惊和愤怒,多次陪我去监狱讨说法,最后自发地陪我们家人去各个村联名征签,三天时间就有376个人实名签名,要求政府重视民意,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给弄死了,希望政府给个说法。律师把这封代表民意的信和法律申诉状快递到有关部门,并亲自去询问。

我也把这封联名信快递到中央信访办、最高法院,以及辽宁省省长、公检法部门、信访部门、人大、妇联、司法部门、监狱管理局、沈阳市的这些部门、市长等有关单位和领导那里,共60多封。我还亲自去沈阳市司法局询问,就连门卫都知道了联名信的事情。

这些信发出不长时间,抚顺市司法部门,还有清原县司法和当地派出所三个政府部门联合起来,到我丈夫的弟弟家把他弟弟抓走,追问我的下落以及联名信事情。各个村的村干部知道这件事以后非常愤怒,亲自到派出所连夜把我丈夫的弟弟保出来了。

他们同时又到签名的老百姓挨家挨户调查和威胁,不准参与我的事。有村民问他们怎么不去调查徐大为的死因,来调查我们呢,剩下孤儿寡母怎么办?他们说:“你们以为我们愿意来啊,是上面的命令,签名这件事震惊了中央,是周永康直接下令。”

我请的正义律师也被牵连,他的律师证被扣押,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全所上下写检查,逼迫他不要代理我的案子。同时在盖州市我娘家嫂子被盖州国保也被抓去追问我的下落。那时我已被迫流离失所。

(代理律师的)律师证一被扣押我马上写了一封公开信发表在明慧网,同时又快递到以前的部门和领导那里。在媒体曝光后,很多正义人士,不断的往中国有关部门打电话,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律师证才拿了回来。

多年来我的亲人为我们担惊受怕,在不到一百天之内,我失去了四位亲人:我的丈夫、父亲、母亲和哥哥,我母亲离世是在我丈夫死亡后的10天。我的心在流血。

我姐家饭店因为我们的牵连被吊销营业执照,被迫关掉。我的几个姐姐家经常被公安电话骚扰,追问我的下落,威胁她们要上网通缉我。

2013年10月23日我女儿生日这天,她所在的沈阳雄狮艺术学校的老师和校长因为他们都是修炼法轮功,全部被抓,学生都被警察带去问话,我女儿在惊吓和恐惧中跑了出来,从此被迫辍学,其中有一个叫巴冠男的男孩,被国安带去问话,回家后不几天就在恐惧中死去。女儿回家后很长时间晚上都在恶梦中惊醒。因为女儿学校的事情,辽宁国保让我们盖州市国保大队长穆德强带人去我的亲戚家抓我和孩子,威胁他们把我和女儿交出来,并威胁要抓我的亲戚。我和女儿无处藏身,被迫逃出中国。

到现在这些罪恶还在中国发生,这是我不能保持沉默的原因,我要把这一切罪恶揭露出来,让更多的人认清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谢谢大家!


迟丽华女士(左)和她的女儿徐鑫洋(右)讲述了他们一家在过去十八年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石青云/大纪元)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任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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