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郎》是朝鲜半岛人民耳熟能详的一首歌曲。据说,“阿里郎”这个名字源于朝鲜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民歌,而且有着一个动人的传说。朝鲜李朝中叶时,一个名叫里郎的小伙子和一个名叫圣妇的姑娘相爱,他们为躲避暴政进了深山,过上了与世隔绝却又浪漫、幸福的生活。后来,里郎去为冤死的村民报仇,却再也没有回来。圣妇望着里郎离去的山影,动情地唱起了“阿里郎”,以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然而,在当今的朝鲜,“阿里郎”却被强加了政治含义。从2002年开始,朝鲜当局推出了《阿里郎》歌舞祭,这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大的编舞表演,长达80分钟,形式包含同步杂技、体操、舞蹈,以及精心设计的字幕卡排出的高度政治化的标语,参与演出人员高达10万。据悉,朝鲜当局旨在“藉由《阿里郎》,通过刻画朝鲜近现代重大历史事件,再现朝鲜民族从苦难走向幸福的历程,并以此激励朝鲜人民”。
据笔者一位曾经看过《阿里郎》歌舞祭的朋友说,演出场面很大,不仅动作整齐划一、配合有序,而且灯光、布景、音乐都费尽心机。同时,由二万多在校的大中学生组成的背景台,动作如军人般整齐。尽管如此,了解朝鲜政治和历史的人认为,这是一部用精美的艺术形式包装、歪曲历史且具有极高政治性的作品,其美化了朝鲜人民在共产党独裁统治下的悲惨生活,让朝鲜人民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朝鲜共产党,或者说金日成和金正日才是人民的“大救星”的说法。
《东方红》欺骗老百姓
无独有偶,支援朝鲜的中国也有着一出类似的音乐舞蹈剧,这就是《东方红》。它创作于1964年,编者将中共各个时期最具代表性的事件,如秋收暴动、遵义会议、“长征”、延安生活等编成歌舞,参与者有三千多人。连中共自己都承认,《东方红》是一部政治性、历史性都很强的作品。
事实上,《东方红》的曲调取材于陕北情歌《骑白马》,而《骑白马》则是根据流传了百年的山西西北民歌《芝麻油》改编而成的。
《芝麻油》的歌词共六段,大义是: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抽筋筋,三天不见想死个人,呼儿嗨呦,我的三哥哥呀……1938年,中共红军剧社一个叫安波的文人将其改成了抗战情歌,歌词大义是:骑白马,跑沙滩,你没有婆姨呀我没汉,咱俩捆成一嘟噜蒜,呼儿嗨呦,土里生来土里烂。骑白马,挎洋枪,三哥哥吃了八路军的粮,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儿嗨呦,打日本也顾不上!
可见,无论是《芝麻油》还是《骑白马》都没有脱离当时的乡土背景,但是《东方红》的出现,却与对毛的个人崇拜紧密联系在一起。在延安整风期间的1943年上半年,一个在小学任教的名叫李锦祺的老师将《骑白马》重新填了三段词,并改名为《东方红》,1944年由诗人公木将二三段改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中共建政后,排出了大型音乐舞剧《东方红》。
据说,当年音乐舞剧《东方红》上演时,不少单位被要求组织观看,其覆盖面甚广。其后,尽管很少上演全场,但其中不少歌曲、舞蹈等还在中共举办的许多大型晚会上出现,像《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情深义长》、《南泥弯》、《赞歌》、《歌唱祖国》等成为持续传唱的“红歌”。2008年,中共再次将其搬上舞台,进行了长达2年多的演出。
同《阿里郎》一样,《东方红》通过精心的艺术包装让一些中国人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中共的历史观、政治观,为毛和中共唱赞歌。
此外,《东方红》是对毛崇拜发展的一个重要转捩点,它的公开上映不仅对成人,而且对青年人都有着极其深刻的影响,像文革中红卫兵们的舞蹈就无不打着《东方红》的烙印。“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也是最早来自于《东方红》,并在文革中发展成为“三忠于、四无限”活动的日常用语。
如同许多朝鲜人不知道《阿里郎》所刻画的朝鲜共产党的历史是虚假的一样,很多中国人也不知道《东方红》所展现的历史也都是颠倒黑白的。如中共“秋收起义”根本就是暴动,是对国民政府的反叛;中共“长征”根本不是抗日,而是逃跑;中共甚少抗战,抵御外侮的恰恰是国民党;南泥湾种的不是粮食,而是大烟……
结语
很明显,从《东方红》到《阿里郎》,无不在告诉我们:当艺术为政治所利用时,即便形式再精美,也都不过是欺骗人的工具。在历史和现代都不乏这样的例子。如纳粹德国时期,才华横溢的导演里芬斯塔尔被希特勒选中拍摄了一部名为《意志的胜利》的记录片。这部艺术上近乎完美的作品,使许多看后的德国人决心聚集在希特勒的旗帜之下,并进而使纳粹势力在德国迅速发展。影片也使里芬施塔尔成为“国家社会主义自我标榜最有想像力的宣传员”。可以说,这部影片在宣传上获得的巨大成功是“不可饶恕的”。
至于朝鲜和中共分别推出的《阿里郎》和《东方红》,其目地当然是借此继续欺骗老百姓,维持共产党的专政。因此,它们所谓的“成功”也是不可饶恕的。它们将成为朝共和中共垮台后各自黑暗和被扭曲的历史的见证。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