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反右60周年研讨会 与会者:中共无可救药

【新唐人2017年03月30日讯】“反右运动”60周年研讨会一连两日于香港召开。40名大陆参加者被禁来港。活动负责人陈愉林回深圳时也一度被扣留问话。与会人士回忆了被打成右派的悲惨经历。有右派老人称,不要期盼中共“恩赐民主”,中共“执迷不悟,已无可救药”。

《自由亚洲电台》报导,周二(28日)及周三(29日)连续两日,香港五七学社于尖沙咀一间酒店,举行“反右”60周年研讨会。

40名大陆人士遇阻

研讨会负责人、五七学社总编陈愉林周二表示,研讨会共有70多人出席,分别来自英国、澳洲及大陆等等。

陈愉林透露,原本邀请60名运动中的大陆受害者来港,但是最后成功出席研讨会的大陆人士只有20人。未能成行的大陆人士,有的可能申请香港通行证时被发现,有的被24小时监控,有的被逼写保证书,有的被海关拦截,各种情况都有。

他说,中共在香港有很多内线,共产党就是害怕他们来参加会议。声称这个会议是反华会议,不允许他们来参加。

他表示,举办研讨会的目的,只是想让人们认清事实,厘清真相,拒绝遗忘。他表示,相信从专制走向民主是整个世界发展的潮流,中共专制一定会消失,大陆也会走向民主。

右派回忆凄惨经历

专程从北京来香港参加研讨会的反右运动受害人,现年83岁的任众发言时表示,他于50年代在北京市公安局任职了10多年干部,因为当时对领导提出一些意见,随即受到当局的打压,往后数十年,情况凄惨。

他被打成右派时,先是遭公安局开除,又去劳改,以后就去当建筑工人,到1979年以后,当局才给他所谓的改正。由于多年受尽打压,未能有正常的社交生活,现在仍是孑然一身。

毛泽东反右让知识界“奴性化”

87岁的老右派岑超南是香港人,少时在香港做店员,1953年考入北京大学物理系,1957年他因写大字报“论斩草要除根”无端被打成右派,送去工厂劳动,吃尽苦头,直至1978年才准他回香港。

他表示,“毛泽东发动的反右运动,不但大规模毁灭那个时期的知识精英,还导致中国知识界开始向奴性化、鹰犬化沦落,十分可怕。”

“不要指望中共会恩赐民主”

因涉及间谍罪,在大陆被判入狱5年的香港前记者程翔,亦有出席研讨会,他批评中共当年反右时期的专制思想,现在仍于中国存在,而且更蔓延到香港。

来自上海的徐绍华指,香港人永远不要指望中共会恩赐民主,“我用我60年的右派分子经历告诉你们,共产党根本不讲人权民主,不会接受普世价值,对他们不要有幻想。”

81岁的徐绍华1957年就读南京工学院,反右时没讲过共产党一句坏话,就因为家庭出身地主,学校要凑足5%右派分子指标,他被补划为右派;捱了21年苦头,农场劳改、流浪打工,惨状不堪言诉。

“中共已无可救药”

参加研讨会的右派老人们讲起他们当年被划为右派的经历时,大多以“蒙冤”形容。来自河北的赵日月却称,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右派,因当年他创办自由论坛,向当局提十点倡议,号召结束以党代政,主张民主治校,戴右派帽是“实至名归”。

83岁的赵日月当年就读北京政法学院(现中国政法大学),当局将其言论列为“反党十大纲领”,被开除学籍、送劳动教养,专政了20多年,“很幸运没被枪毙”。

“其实60年前我的十点主张到今天看依然没过分,共产党还是那些问题,可见这个执政党毫无悔改,执迷不悟,已无可救药。”赵日月这样评价中共。

章诒和演讲控诉中共迫害知识份子

就在大陆老右派们相聚香港研讨反右历史同时,大陆各地知名作家、中国“头号大右派”章伯钧的女儿章诒和,也在她的新书《花自飘零鸟自呼》于香港的发行仪式上演讲。

章诒和指,中共至今仍在迫害不听话的知识份子,“他们把这些人分为三类,第一类叫敌对势力,第二类叫异己份子,第三类叫边控人士。”

章诒和笑称:“我大概是列在第二类。”她的文字被当局下令禁止在大陆以任何方式发表。

章诒和指,除了打压,执政者还用钱分化拉拢知识份子,“这一招在人文领域非常见效。”例如文化系统,当局通过设立各种奖项,配合巨额奖金,把追名逐利的文人学者收编得服服贴贴。“对那些不听话的,一个个搞掉,或者送到牢里”。

毛泽东的“阳谋”

反右运动于1957年爆发的一场大型政治运动,波及社会各阶层。中共先是号召知识份子“大鸣大放”,放心给当局“提意见”,然后运动突然转向,将敢于提出异议的人士划成“右派”进行打压。当被指是“阴谋”时,时任中共党魁毛泽东反驳,称之为“阳谋”。

文革过后,中共当局承认反右运动在执行过程中有“扩大化”的问题,给大批“错划右派”者予以“平反”,而一些“未获平反”的人士一直以来仍受到政府打压。

(记者云涛报导/责任编辑:唐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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