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3月18日讯】新闻周刊 (569)前两周的“血色禁史”专题,我们回顾了1950年代,中共不断发起运动,制造阶层对立,甚至用酷刑炮制冤案,划分出一个所谓“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阶层,并用一个贬义辞汇“四类份子”合称。1966年“文革”开始后,中国各地的“四类份子”和家人,再次遭遇惨无人道的肉体消灭,湖南道县大屠杀就是其中最惨烈的一桩。
1967年8月,道县的潇水河里,漂满浮尸。河鱼啄食尸体,也长得异常肥大。
那时文革刚开始一年多,道县的“造反派”发生两派武斗,但被屠杀的,却是毫不相干的“四类份子”。1967年8月8日,道县造反派“革联”把县武器库抢劫一空;另一派由地方掌权者支持的“红联”,不仅立刻暴力反击,还把罪名延烧到“四类份子”头上,宣称“四类份子要造反”,必须斩尽杀绝,才能确保“红色江山不变”。随后短短66天内,道县全地区7696人被杀,1397人被迫自杀。但据调查纪实《血的神话》记载,这9000多人,没有一人参加过所谓反革命活动。
横河:“虽然文革中有各派,但是任何一派都有2个表现,一个是表现对毛泽东的忠诚,另一个是表现对阶级敌人的仇恨,你越仇恨就表示你越‘革命’。所以当两派打的很残酷的时候,为了表现他们的‘革命性’,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以杀‘四类份子’为自己革命性的标志。”
杀人潮中,道县自行成立了数百个“贫下中农法院”,毫无根据地宣判“四类份子”死刑,由民兵和“积极分子”立刻执行。枪崩、沉河、砍头、截肢、开膛、腰斩、火烧、炸碎,年轻女性被轮奸后再被杀害。每杀一人,杀人者可获得大队或公社给的2、3元钱报酬。
19岁的唐水兰怀胎足月,即将临盆,却因娘家是地主阶级,被勒令回道县接受审判。因怀孕走的慢,押解者不耐烦,用刀从后背刺到腹部,行凶者看到胎儿在肚皮里跳动,又拿钢条在她肚皮划了两下,肚皮翻开,胎儿瞬间伴着血水流出。据《血的神话》记载,道县屠杀遇害者上至78岁,最小的只有10天。
遇罗克:“拿铁丝把一家人穿在一起,扔到河里,手都给你穿上,那也没法游泳,只能淹死。手段非常非常残暴。他们认为,只要你父母是阶级敌人,那子女哪怕是小孩,你也是阶级敌人,所以他们一家子一家子杀。”
横河:“这是文革前17年教育的结果。阶极斗争学说就是‘对敌人不管你多残酷都不过分’。对人性的消灭,它是一个中共的系统工程,贯穿于1949年以来每一个政治运动。”
前《炎黄春秋》杂志副社长杨继绳认为:道县屠杀的根源就是体制,极权制度把一部分人定为“政治贱民”;同时垄断信息,让另一部分国人变成“政治愚民”。杨继绳认为,道县惨案就是“政治愚民”对“政治贱民”的屠杀,背后操纵的是体制。
横河:“文革只是中共邪恶的延续而已,官方对文革的评价,重点是文革对党政领导和党政系统的冲击和破坏。对平民的伤害,中共官方着墨并不多。”
50年过去了,潇水河的血色早已不在,但文革时的口号,今年1月,又在中国出现。
毛粉口号:“邓相超不投降,就叫他彻底灭亡!”
文昭:“因为文革并没有真正得到反思,文革当中那些罪行,特别是那些细节,没有展现在人们眼前,共产暴力的基因文化,它所带来的危害,从来没有作为一种基础人格教育,被普及给大众,这就让人们对这种激进思想的危害没有鉴别能力。”
横河认为,文革中的党性屠杀人性,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中共建党后一次次运动的累积。因此,要想避免文革重现,仅仅反思文革并不够,而是要把中共建党后所有历史拿到历史的天秤上,才能鉴别出所有罪恶的真正根源。
新唐人记者林澜纽约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