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独行、不按常规出牌的川普出人意料的当选美国总统,将如何改变美国、又将怎样改变世界的政经格局,已成时下的热门话题。
历史给予的选择
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在当今世界道德普遍堕落、是非善恶混淆颠倒的时代,美国现代史上最伟大的预言家珍妮•狄克孙,生前似乎早已为此时陷入迷茫的文明世界的领袖指明了前行的方向。
1944年11月,轴心国败像已现,美国罗斯福总统请珍妮“谈谈对同俄国联盟的见解。”珍妮很肯定的告诉他:“一旦战争结束,联盟即告瓦解。俄国人将和美国争夺欧洲、亚洲,争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果实。在东欧和亚洲地区将有很多中小国家成为红色政权,俄国被尊为共产国家的老大哥,在先进武器上和美国一争高低。美俄两国将会长期处在军事对峙和军事竞争中。不过,最终我们还将同俄国结盟,对抗红色中国。共产党的中国将成为我们在外交上的第二大忧患。”
世事沧桑、星转斗移,随着川普入主白宫,这个惊人的预言似乎是到了它应该应验的一天。因为此时的西方社会精英已经逐渐明白,社会主义带给欧洲的不是福利,而是经济崩溃,而奥巴马的社会主义正将美国带向深渊。共产主义那一套不仅不能为人类寻找出路,它所表现出来的伪善、不思上进、享乐主义正是把人类推向反传统绝路。而共产主义在人类社会的实体中共,更是全方位荼毒人类的恶魔。
西方文明社会在经历阵痛和深刻反思之后,最终将作出一个重大的选择:根绝共产主义是一个比铲除伊斯兰极端主义更为重大而紧迫的使命。
而在这一原则主导下,在世界正邪力量发生深刻变化的今天,重新定义美俄关系,不仅必要,而且正当其时。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究其美俄关系而言,姓名中都带有一个“普”字、早已相互欣赏的川普与俄罗斯总统普京是否会将美俄关系带进全新时代,答案或许会出乎人们的预料,政治素人川普当选就是一个最直接的例子。
新的世界格局下 美国外交必将作出重大调整
从新任美国川普总统提名的内阁人选,特别是最重要的国务卿人选,其实不难看出川普新外交政策的些许端倪。
此外,从川普的就职演说中,外界不难看出,打击伊斯兰国等伊斯兰极端恐怖主义作为美国今后相当一段时间的外交政策已无异议。但要完整、透彻地了解川普政府的政治、经济、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去年7月共和党召开的全代会上通过的川普团队的竞选纲领却是不能忽略的关键所在。
美国在经过前几年的痛苦尝试后发现,在深陷战乱与难民危机的叙利亚问题上,没有俄罗斯的配合与合作,不仅伊斯兰极端恐怖主义有进一步坐大的可能,而且难民危机在把欧洲弄得焦头烂额的同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也难以独善其身,恐怖袭击的阴影再次在美国人心中挥之不去。
笔者认为,在叙利亚问题上,川普放弃让普京力挺的巴沙尔下台的各种努力,或将是一项双赢的选择。因为退一步讲,即使美国力挺的叙利亚反对派赢得战争,反对派会不会演变成下一个塔利班或本拉登,谁也难以预料。
因此,与俄罗斯普京搞好关系,将是注重现实利益的川普的一项非常明智的外交策略。基于这种考虑,欧巴马时期的对俄政策必将发生逆转。
也许正是遵循这一思路,川普提名与俄罗斯普京关系密切、曾为埃克森美孚石油公司首席执行官的蒂勒森担任国务卿。这也对新一届美国政府重启美俄关系,无异于开启了一扇方便之门。
可以预见,在美俄在叙利亚问题上取得一致后,在两个大国的夹击下,为祸中东的ISIS势力势必将在不久的将来分崩离析,或成疥癣之疾,再已不足为患。
笔者认为,其实美国原本大可不必趟这滩浑水,毕竟中东的混乱源于宗教信仰,解决这类问题不是美国的长项,正所谓“上帝的归上帝”。此外,从地缘政治的角度出发,中东的问题还是留给中东的国家来解决比较好。
环视全球,文明世界的最大敌人并不是伊斯兰极端主义,其实才应该是也必将是川普精英团队的共识。毫无疑议,抽身中东的同时,美国必将把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的重点放在对抗红色中共上。
共和党新党纲这样描述中国目前的状况:“异议人士遭到残酷打压、宗教迫害加剧、强制结扎和强制堕胎继续、毛主义兴起、甚至在国外的批评政府人士也遭到绑架。”此外,竞选纲领对中国的货币政策、知识产权保护状况以及在南中国海的行为提出了严厉谴责。
在台湾问题上,党纲表示“美台双方享有民主、人权、市场经济和法治的共同理念,共和党将遵守1982年里根总统对台湾作出的六项保证。任何关乎台湾未来的问题必须通过对话的方式和平解决。如果中共违反了这个原则,我们将会依照《台湾关系法》协助台湾进行自卫。”
面对越发危险的台海局势,川普的资深顾问彼得•纳瓦罗去年7月19日撰文《美国不能放弃台湾——华盛顿不可再对这一民主灯塔两面三刀》,文章指责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卡特、克林顿等人的政策“出卖台湾”,中共给这个地区带来威胁,“而我们不再需要牺牲台湾这样的朋友,去绥靖一个从贸易伙伴、战略对手转变为敌人的国度。”
从上述川普阵营的言论和观点,我们可以看到,随着独裁专制恐怖的红色中国的畸形崛起,新一届美国政府捍卫自由民主理念这一美国立国基础的决心。
在提升军事实力的同时,“合纵、连横”策略也是大国博弈不可或缺的部分。被川普提名担任国家安全顾问的弗林,在去年7月接受保守派专访时就指出,如果中俄完成经济和军事协议,对美国的威胁会明显加大。
弗林认为,美国和俄罗斯之间存在着战略协作,美国应当加强同俄罗斯的合作,并与普京保持建设性关系。去年11月,弗林进一步表示,“普京将是美国在某些事上的可靠伙伴”,美国需要和俄罗斯建立一个全面的关系。
其实在意识形态方面,抛弃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普京与信仰上帝的川普比日渐左倾的欧巴马更有共同语言。普京总统顾问莫洛夫曾明确表示,俄国人信奉东正教,这注定俄罗斯最终要走向西方主流意识形态,俄罗斯人目前普遍把苏联的“红色恐怖时代”看成了“工业化奴役时代”,即使目前无神论的中共在极力拉拢俄罗斯,但潜意识中俄罗斯人与西方在感情及信仰上更为亲近。
美国的精英们已经看到,基于美国的全球战略考虑,在中俄两国因地缘政治、历史及意识形态等因素相互猜疑又相互利用的情况下,美国应该对俄罗斯展现更大的善意,拉这位新进民主阵营的兄弟一把。
笔者认为,冷战结束已二十多年,俄罗斯早已不再是西方在意识形态上的敌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这个对抗共产苏联的组织已经不合时宜。美国需要重新审视在欧洲的战略。除叙利亚问题外,在事关俄罗斯核心国家安全问题的克里米亚问题上,美国完全可以对俄罗斯作出更大的让步。
在二战前原本属于俄罗斯的克里米亚,因赫鲁晓夫要彰显苏维埃联盟的友谊与团结,于1954年赠送给了乌克兰,而苏联解体后联盟分家,克里米亚归入乌克兰。
因克里米亚对于俄罗斯,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俄罗斯通过克里米亚的优良不冻港塞瓦斯托波尔,可以将其黑海舰队的军力投射到地中海、大西洋、印度洋,事涉俄罗斯的核心利益,这也是想重整俄罗斯荣光的普京不想吞下的一颗苦果。
2014年3月,在俄罗斯势力的介入下,克里米亚经归属公投,最终并入俄罗斯。而美国和其欧洲的盟友出于围堵前苏联的冷战思维惯性,拒绝承认公投结果,随后以美国和西方国家开始对俄罗斯进行了一系列的“制裁”。战斗民族的俄罗斯也毫不示弱进行了一系列的强硬回应,美俄关系由此陷入冰点。
对于世间政治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中共从来没有把美国当作朋友,骨子里更是把民主自由的像征的美国当作最大的敌人。面对在经济上自己一手扶持起来、而政治上顽固坚持独裁专制的超级庞然大物,川普急需要在中共辽阔的北边寻求一个新的同盟。而在叙利亚及克里米亚这两大阻碍美俄关系正常化的障碍被扫清之后,美国就有可能得到俄罗斯的信赖。美俄结盟对抗红色中共,这才是文明世界的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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