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2月17日讯】“纳粹”在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头脑中,代表的是杀戮,是邪恶的残暴。然而已经过去的历史告诉我们,共产主义比纳粹更佳邪恶。请看程晓容带来的分析。
20世纪的人类社会,见证了惨烈的战争和动荡。两次世界大战,分别夺走了1700万和7000万军人及平民的生命。战场交战、屠杀、虐杀、疾病和饥荒等多种原因,令庞大数量的生命从地球上消逝,或骤然,或缓慢。
硝烟散去。纽伦堡审判之后,许多战犯被送上绞架或入狱服刑,正义得到了伸张。世界似乎重回安定,慢慢地治愈劫后的创伤。七十多年来,对战争的反思、对纳粹暴行的揭露和谴责从未停止。
研究学者、文学家和艺术家们陆续推出了数以千计的书籍和大批影视作品,以不同的角度记录黑暗的历史。奥斯维辛集中营对外开放,以色列、美国和德国柏林大屠杀纪念馆的建立,曝光了种族灭绝的极端恐怖。阴森的囚室、铁丝网,在时时提醒着人们:谴责罪恶,永不再犯。
今天,“纳粹”一词,早已恶名昭彰,成为邪恶和残暴的代名词。对于纳粹主义的宣扬或认可,无论以任何形式出现,都会令人惊骇、不被接纳。然而,就在阳光下,在所谓的和平时期,却还有一种罪行,更为邪恶残暴,仍然在肆虐横行,且不断变换面目。那些罪恶的制造者,那些杀人无数的暴君,居然继续被尊崇和膜拜。邪恶的理论,还在通过教科书和各种宣传媒介向亿万人灌输着。杀戮,没有停止;压制,是极权的专利。对此,保持沉默、视若无睹,都是对生命和尊严的亵渎,也是对昔日死难者的不敬。
共产党杀人远多于纳粹
纳粹残杀了600万犹太人、330万苏联战俘,110万死于集中营的被放逐者,以及数十万吉卜赛人,加上战场上的1500万致死人数,受害者总数约为2500万。
和纳粹相比,一个世纪以来,共产主义虐杀了多少生灵?
根据《共产主义黑皮书》统计,在20世纪,全球共产主义革命的死难者,总计为近1亿人,其中苏联2000万、中国6500万、越南100万、北朝鲜200万、柬埔寨200万、东欧100万、拉丁美洲15万、非洲170万、阿富汗150万,死于未掌权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约1万。许多学者认为,以上数字要低于实际死亡人数,如中国至少有8000万人。
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标志着共产主义的诞生。共产主义起源于黑帮组织,实质信奉魔教。一个幽灵开始在欧洲和世界的其它地区飘荡,散发最邪恶的毒害。
共产主义学说故意夸大不同阶层人们的矛盾,主张阶级消灭论,宣扬暴力阶级斗争。马克思本人因而被指为“现代政治种族灭绝的祖先”。马克思曾经写道:“如果阶级和种族太过脆弱,不具备适应新的生活条件,必须让路,他们必将被‘革命的大屠杀所消灭’。”
1. 苏共暴行
1917年,苏俄共产党夺权,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共党政权,将马克思主义付诸实践,同时开启了共产暴政的杀人史。
前苏联异见人士Vladimir Bukovsky说:“共产党执政后,无论在俄罗斯、波兰、古巴、尼加拉瓜或是中国,他们首先要消灭本国约十分之一的人口,目的是‘重建社会结构’。”然后,共产党便开始消灭某些特定群体,在苏联,这些人包括神父、农民、知识分子、商人和某些少数民族,例如乌克兰人、车臣人、犹太人等。
列宁掌权后便实行恐怖统治,仅仅从1918年到1922年2月,杀人不少于200万。列宁曾经说过:“在每十个犯有怠工罪的人当中就地枪决一个。”“至少逮捕100名富农,公开处决这些人质,把尸体挂在那里,让周围几百英里之内的人看到并且发抖。”
斯大林上台后,开始了令人谈之色变的大清洗。从政府到军队,一半以上的党员被逮捕、清洗,军队高级将领从元帅、一级集团军将领、二级集团军将领到军长、师长,每级军官被枪毙的比例都超过百分之六十,甚至达到百分之百。在斯大林统治时期,还发生了人为造成的大饥荒,饿死了800多万人。
1930年,苏联建立了“古拉格”,即苏联“劳改营管理总局”。在斯大林去世前,全苏联共有劳改营170所,遍布各个地区和角落。据统计,在1930年至1940年间,由于条件极端恶劣、劳动强度过大、饥饿和遭受非人待遇等原因,有50多万名劳改犯死亡,包括许多诗人、作家、学者、科学家和艺术家。苏联劳改营后来成为其它社会主义国家劳改营的样板,希特勒甚至派出盖世太保去苏联参观、学习建造劳改营的经验。
据苏联政治局委员雅科夫列夫的估算,死于斯大林暴政的人数约为2000万。
2. 赤棉大屠杀
提起“红色高棉”,人们便想到白骨累累的“万人坑”和“杀戮场”。
1975年4月17日,红色高棉战胜美军支持的柬埔寨共和军后,开始了一场历时近四年的种族灭绝共产主义革命。红色高棉首先展开了人类史上罕有的逼迁行动,以枪械威逼,撤空了人口达200万的金边,年老体弱及年幼居民的尸体被弃在路边。
“红色高棉”领导人波尔布特(Pol Pot)的统治让国家回到“零年代”,文明降至历史最低点。在三年零八个多月的时间里,柬埔寨有近200万人被杀害,或因饥饿、过度劳累而死亡,占全国人口的四分之一。
在开放给游客的一个杀戮场前,导游介绍说,红色高棉为了节省子弹,杀人多用棍棒重击或以斧头砍杀。最残忍的是杀死儿童时,暴徒们倒拎着小孩的双脚,对着大树将他们的头部用力砸去,活活将其撞死。至今,还能看到有的大树上嵌着小孩的牙齿。妇女则在死前先遭强暴,然后被蒙上双眼,一丝不挂地被重棍击毙。
2015年4月17日,在内战结束四十周年纪念日之际,幸存者胡霍(Huot Huorn)对记者说:“四十年前,波尔布特把柬埔寨变成了一个地狱、一个鬼地。”她为36名死去的亲友上香,她表示:“我仍然很憎恨这一个政府⋯⋯它们的罪孽仍然清晰地在我眼中。他们让我们挨饿、不给被监禁的人们吃喝,直至他们饿死⋯⋯我看见他们把孩子的头砸向树。”
3. 中共暴政
中共,曾给予了红色高棉精神和物资上的最大支持。中共的手上,其实沾着柬埔寨被害民众的鲜血。而中共在屠杀本国百姓方面,更是登峰造极,集罪恶之大成。
毛泽东说过:“与人奋斗其乐无穷”,“8亿人口不斗行吗?”1957年,毛泽东访问苏联,在莫斯科的共产党会议上公开讲:“大不了就是核战争,核战争有什么了不起,全世界27亿人,死一半还剩一半,中国6亿人,死一半还剩3亿。”
暴君酷爱斗争,令其无休止地发动政治运动,制造恐怖,将全民陷于“对敌斗争”和“消灭敌人”的血雨腥风中。时间、精力、国力,全部投入害人的斗争,而斗争又残害了数以千万计的生命,毁灭了文化、道德和信仰。
陈礼铭在《社会主义与法西斯主义》中小结说:“对于中国共产党人来说,他们的敌人经过了土豪劣绅、国民党反动派、托派、AB团、左倾机会主义、右倾机会主义、日本帝国主义、美帝国主义、地主富农、不法奸商、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苏联修正主义、高饶反党集团、胡风反党集团、彭德怀反党集团、右派分子、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五一六分子、阶级异己分子、林彪反党集团、死不改悔的走资派、三种人、四人帮、资产阶级自由化、反革命暴徒、⋯⋯西方反华势力⋯⋯直到现在干脆简化为‘敌对势力’四个字。”
从延安整风,到土地改革、镇反、三反五反、肃反、反右、文革,再到“六四”,中共专制机器不停地揪出反党分子,对他们侮辱折磨、剥夺一切权利,甚至大开杀戒。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被整肃的对象几乎都是对党和“领袖”忠心不二的人士,甚至包括诸多中共高层领导人。他们热情地向中共提出意见和建议,却在一夜之间被打成“特务”、“叛徒”、“内奸”、“反革命”。他们沦为政治贱民,或是被劳改、抓捕,被批斗、毒打甚至被活活打死。这些遭到中共疯狂迫害的受难者来自社会各界,不仅有时任国家主席的刘少奇、十大元帅中的彭德怀、贺龙等人,也有大批科技、文化和艺术精英,还有正直善良的工人和知识分子。
滥杀,在中共的暴政下,持续不断。文革期间,大陆曾发生过惨绝人寰的三大屠杀案。作家谭合成专门调查了道县大屠杀,将调查报告集结成书──《血的神话》。这场屠杀始于1967年8月13日,主要是针对地主、富农等“黑五类”及其子女。杀人手段五花八门,包括枪杀、刀杀、沉水、炸死、活埋、棍棒打死、绳勒、火烧、炸药炸死等。
谭合成说,道县屠杀并非文革时期的特例,它是基于中共传统的“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理论。大陆前媒体人杨继绳表示,道县惨案是“政治愚民”对“政治贱民”的屠杀。
据学者统计,在中共执政的68年当中,在历次运动中被迫害致死、被逼自杀,或因其它原因非正常死亡的总人数高达8千万,仅在三年大饥荒期间就有4千多万人饿死。这个数字超过了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
今日,在“人权最好时期”的幌子下,中共依然在堂而皇之地封锁资讯、欺骗人民、迫害信仰、残害无辜。1999年7月,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群体的镇压,疯狂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江泽民实施了灭绝政策──“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江氏犯罪集团甚至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贩卖牟利,这一罪行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九评共产党》评说:“中共可以使人变成豺狼魔鬼,因为它本身比豺狼魔鬼更加凶残。”(“九评之七”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
共产党破坏文化泯灭人性
纳粹帝国推崇德意志文化,鼓吹日耳曼民族优越论,在此基础上对异族实行残酷的灭绝,但是在国内,德国的民众享有较为优厚的福利待遇。而共产主义的更加邪恶之处在于,各国共产党大肆屠杀的都是本族同胞,而且毫不留情地破坏本民族的文化遗产和传统道德。例如:斯大林捣毁了莫斯科的数十座教堂,波尔波特拆除了金边大教堂,而中共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毁灭性破坏,则是无远弗届,空前绝后。
文革初期的“破四旧”运动,扫荡了全中国城乡的文物古迹。以中学红卫兵为主的“革命小将”杀向各地名胜,要破除一切古代和外来的文化。圆明园遗址再次遭到破坏,建筑基址和山形水系仅存轮廓。中华民族的始祖黄帝的陵寝遭到永久性的毁灭。曲阜孔庙惨遭蹂躏,孔子墓被铲平挖掘,其内的孔子遗骸早已不知所终,“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大碑被毁。面积3000余亩、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孔氏家族墓地被洗劫一空。在挖坟狂潮中,明太祖朱元璋、名相张居正、民族英雄袁崇焕、蒲松龄、康有为、张自忠上将等人的墓地,全都被破坏了。民间收藏的无数珍奇古董、古籍字画都被抄走或付之一炬。
此外,文革期间盛行的批斗、抄家、告密等行为,加剧了中国传统道德的沦亡。有学者指出,十年文革对于中国文化的重创,几代人都难以恢复。
共产主义颠倒善恶,以无神论取代人类对神的敬畏。在阶级斗争理论的指导下,共产政权煽动仇恨,妖魔化被斗争的对象,鼓励人们互相揭发告密,向党靠拢,放弃本性的善与爱。就这样,在共产的旗下,人性被扭曲,人变成了奴隶、机器甚至魔鬼。由此可见,共产主义对人民的精神异化,远甚于纳粹主义对民众的洗脑宣传。
共产党政权对内实行欺骗和镇压,铁腕维稳,对外则利用各种手段有步骤地输出仇恨、进行渗透,企图颠覆西方自由社会。严峻的现实已经表明,红色的谎言、仇恨和恐怖已经延伸到了非共产党执政的民主自由国家。
共产罪恶远未被人认识
造访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游客,有多少人会想到,当年希特勒为了灭绝犹太人,派出大批盖世太保去苏俄学习建造集中营的经验。德国和德占区的几百个犹太人集中营和战俘集中营,就是参照“古拉格”的模式建成的。共产主义暴政下的产物,给邪恶轴心提供了犯罪的灵感。
陈礼铭这样对比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共同特点是制造仇恨、抬高自己、迷信专制、崇尚暴力、镇压异己、扩张势力、钳制舆论、垄断经济。而正是在这样一些实质问题上,它们是同林之鸟一丘之貉。它们之间的差别仅仅在于法西斯主义者公然反对民主,因而是明火执仗的强盗;而共产主义者则扯一块民主的遮羞布,因而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共产主义黑皮书》写道:“为什么对于跨八个年代在四大洲触及约三分之一人类生命的共产主义巨难,学术界是如此震耳欲聋的沉寂?为什么人们对于把罪行──大规模犯罪、系统性犯罪以及反人类罪──这样的关键因素作为分析共产主义的中心因素有如此广泛的迟疑?”
“至于列宁、毛泽东、胡志明甚至还有斯大林,则一直享受着令人惊讶的尊崇。法国国家乐透彩作为一家政府机构,甚至疯狂到把斯大林和毛泽东用于广告促销活动。请问有谁胆敢出主意将希特勒或戈培尔用于商业广告?”
历史的悲剧,写在昨天。严肃的思考,留给现在。警钟,早已鸣响。对于一切曾经发生的和正在发生的悲剧,对于将会实施、毁灭明天的罪恶,我们怎可坐视不理?
乌克兰总统尤先科曾说:“共产邪恶就只能称为邪恶,不能叫别的,⋯⋯共产主义极权需要的是绝对的权力。而对于这个绝对的权力,人就必须变成动物一样,忘记道德,忘记灵魂,成为非人类。”
人类,岂可成为“非人”?远离、唾弃、抛弃共产党,告别梦魇,悲剧方可结束,世界才能回归真正的文明和美好。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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