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7年02月14日讯】1998年,甘肃省兰州女孩赵丽考上北京中医药大学。但她的大学之路却因突如起来的狂风暴雨而改写。她的人生从此经历了什么样的坎坷与风波?
(接上文:少女修大法苦尽甘来 却遭中共施酷刑)
走向天安门
正常的上访渠道被堵死,唯一能够反映法轮功情况的地方就只有天安门广场了。
2000年冬的某一天,我走向天安门。到广场不久,因天冷游客不多,我边走边想该怎么办。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子向我走来,问我在这里干什么,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而且还说他就是炼法轮功的,我半信半疑中说自己来上访,他便露出狡猾的笑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反映”。结果巡逻的警车向我驶来,我才明白他是个便衣,我被骗着非法带上了警车。
当晚天安门派出所警察非法审问我。我不说姓名地址,被他打翻在地。他还不屑一顾地说,小小年纪就敢跟“国家”对抗。因不报姓名、地址,我被非法拘禁在北京的海淀看守所。
我最后所在的那个号的号长说为了关押你们这些法轮功,政府出钱在北京各区大力兴建看守所,还嚣张地说我们这里是“亚洲第一监”。的确,监房的门是镶嵌玻璃的,那种锁也很高档,住房与厕所是套间,中间用几乎落地式的玻璃墙隔开,厕所是马桶式的,在当时这样的配备只有高档宾馆才有。可见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投入了多少财力、物力、人力。
因各地来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了,北京的看守所已经装不下了。一天夜晚我们被装进大轿车秘密转移,最后被非法拘禁在河北一个很简陋的看守所。
警察明确告诉我们同批被绑架的13名法轮功学员,就是要我们说出姓名、地址。我们集体绝食抗议,被插胃管灌食,期间还被拖出去刑讯逼问姓名、地址。
全身被电击 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每条神经都在抽搐
那一次轮到了我。我的双手被放到腰后铐上手铐离开了看守所,到了亮甲店派出所后,警察逼问我的姓名、地址,我不说,他就叫一人用电棍电我,施刑前先解开手铐,让我把棉外套脱掉,然后仍在腰后铐上双手并将我摁跪在地上,那人用电棍电我的头部、脖子,又把毛衣领口拉开把电棍伸入、贴着我的身体电我的前胸、后背,一直电到脚后跟。
对着头电击时就感觉重锤砸到头上一般,电到皮肤上就感到像是被蛇咬到一样,灼热、烧痛。我感到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每条神经都在抽搐。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但是剧烈的颤抖使我的上下牙咯咯作响,身上多处皮肤被电破、流血并被烧焦,留下黑红色焦痕,周身一股焦糊味。
每天都有不同的包夹看着。警察反复威胁诱骗说:“只要你说出姓名地址就自由了,不说就找块没人知道的地方挖坑把你埋起来。”就这样在警察的威逼利诱与刑讯逼供下,我说出了学校和姓名。
我们这些被刑讯逼供说出姓名和地址的人,最后都被非法劳教。
全面搜身
大轿车劫持我们开往北京。每个炼功人都双手被铐,轿车的窗帘被拉上。我们看不到外面,即使这样警察也不允许抬头。等到了地方下车后手铐才被打开。
调遣处那两扇厚重的大门打开,两排手持警棍、身高在1.8米以上的警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我们排成一队从两排警察中间往里走,警察大喝道:“低头。”前面的法轮功学员不低头,就当即被四五根电棍电头,直到她被电得低下头为止。
所有的人在监房门前都被全面搜身,包括拆开扎的头发,脱光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女监与男监紧邻,中间用空隙很大的铁丝网相隔,男监可以通过铁丝网看清女监门外发生的一切。
脱下的所有衣服被里外翻遍、检查,看是否有与法轮功有关的物品、字条等。如果是手套,会把每个指头翻过来看;如果有卫生卷纸,会被从头到尾地抖开看是否有夹带;甚至是有女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要掀开月经纸下面查看。(未完待续)
(接下文:女大生遭无妄之灾 身陷囹圄处境艰)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任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