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的诺贝尔奖虽已尘埃落定,却仍然余波荡漾。就在10月13日揭晓本年诺贝尔文学奖由美国歌手巴布.狄伦(BobDylan)获奖的两天后(15日),73岁的连方瑀女士在松烟办个人独唱会,她在两小时内演唱超过20首歌曲。在中场休息后,主持人提到有位长辈盛赞,“连方瑀应该得到诺贝尔文学奖”,意指连方瑀女士可与刚获奖的巴布.狄伦媲美。
消息一出,引来各方的论评,不说连方瑀能否与巴布.狄伦相提并论,10月19日外电报导:“自13日奖项公布以来,狄伦一直未回应获奖一事,瑞典学院17日已放弃与其取得联系。”
据悉,十三日宣布奖项当晚,狄伦正在美国拉斯维加斯举行演唱会,隔日则在加州印第奥(Indio)参与“沙漠之旅”摇滚音乐节,但两次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然而,在十四日的音乐节上,狄伦特别以“WhyTrytoChangeMeNow?”(为何现在试图改变我)一曲谢幕,让外界纷纷猜测,这可能是狄伦对该奖项的真实心声。
这两则新闻呈现绝对的反差,一方重视诺贝尔奖,对诺贝尔奖若饥若渴、求之不得,千方百计,甚至无所不用其极要获得;另一方却视诺贝尔奖如无物,甚至于抱怨扰乱其生活。平实地说,现今世人大都属于前一类,后一类极为稀有,也就是说世人多是重名重利、求名求利。
在争权夺利的当今世界,对名利的企盼极为正常,也理所当然,而人们“向钱看”也司空见惯。若有人不这样想,甚至于拒绝名利,说是“异端”也不为过,巴布.狄伦实在是异于常人。此时我的脑中也立即浮现出另一位异于常人的数学家。
他是位“隐居的”俄罗斯拓朴学家,名叫葛里格利.佩利曼(GrigoryPerelman)。他因为证明了过去一百年来,无数的数学家都没能够证明的“庞加莱猜想”(法国数学家庞加莱在1904年提出的命题),获得数学界的最高奖项“菲尔兹奖”(FieldsMedal)。但佩利曼却拒绝领奖,他也拒绝位于麻州剑桥市的克雷数学研究所(ClayMathematicsInstitute)颁发的1百万美元奖金。
佩利曼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我不认为我所说的东西能引起公众的丝毫兴趣。我知道很多人爱自我宣传,那祝他们好运,但我不认为这是正确的事情。”他不是只说说而已,佩利曼在2002年就在网际网路上公开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而不怕被剽窃。他的证明就在三篇论文上,他的同事花了近4年的时间,才解开那三篇论文、68页说明的意涵。而同样的问题,克雷数学研究所的网站上刊登了另外三篇论文的网址,那些数学证明共有992页。佩利曼大方的说:“任何人对我的解题方法感兴趣,都可以在那里找到,让他们去读吧!我把所有的计算法都发表出来了。这就是我能提供给公众的东西。”
其实,古代有许多数学家都只沈醉在数字王国中,如阿基米德被罗马士兵杀害时还忘我的在沙子上进行演算;17世纪的巴斯卡和牛顿给人的印象就是苦行僧,远离正常生活来追求真理。佩利曼的作风也只是返回到传统价值,他藐视现代的学术会议、政府补助、同行审阅论文、奖项和公众认同,只是专注于工作,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找寻重要东西。
20世纪最伟大、最可爱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其异于常人的“追求低薪”、清心寡欲、淡薄名利,却获致惊人成就并造福人类的行径,看来并非孤例。在这物欲横流,一切向钱看的世界,亟需挖掘更多的爱因斯坦、佩利曼和狄伦,来敲醒沈迷于功利、物欲中的人们!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