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10月21日讯】黑龙江万家劳教所。张春郁被“上大挂”7天7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下大挂时)她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了血。就这样,警察还让她在铁椅子上坐了一整夜。
这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张春郁遭受酷刑的一幕。
她所经历的“上大挂”这种酷刑是指把人双手吊起来,长时间脚尖点地。有时狱警会变换招式,强迫让人双脚站在铁床一边,身体在两层铺床板的下方,双手吊在铁床另一边的上方,整个人呈现扭曲状。“上大挂”还有另一个名称叫作“扣扣抻”。这种扣扣抻在使受刑人承受双臂撕裂般痛苦的同时,还使被迫害者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非常痛苦。
“上大挂”会导致受害人严重肢体损伤,手脚浮肿,失眠烦躁,精神异常,甚至终身残废。
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张春郁曾多次被关押和遭受“上大挂”等酷刑,左眼被打瞎,出狱至今,她全身伤痕累累,左眼失明。
张春郁在2015年5月30日向北京最高检察院递交了控告江泽民书。
张春郁是从1996年6月21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不久,折磨她多年的妇科病、皮肤病、静脉曲张、气管炎、痔疮、淋巴结肿大等疾病都好了,并且,她这个争强好胜的女强人,在性格上发生了很大变化。亲友都说她像换个人似的。从此,家庭祥和,邻里和睦,处事也能为别人着想了。
但是,她的家庭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陷入无底的深渊之中。从这一天起,中共前头目江泽民在全中国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2001年3月5日,张春郁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
在这里,她被警察逼迫蹲“小号”20多天,被吊、被打、被骂、罚站……
由于小号阴森潮湿,张春郁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入眠。第一次劳教回家,半年后疥疮才好。
出狱不久,梦魇再次降临。
2002年2月1日那天,张春郁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个警察当着同学的面把她绑架到派出所。警察用手铐将她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一整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也不让吃饭。
第二天早上,张春郁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警察发现,一帮警察追上来将她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警察正欲对她动手行恶之时,张春郁丈夫赶到了,警察这才住手。
这一次被抓,造成张春郁被非法劳教3年。2002年3月8日,她再次被关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据说,2002年正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狱警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追查国际”的一份不完全统计显示,从1999年4月25日至2003年7月7日,有13名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致死﹔数百人遭受了酷刑。张春郁只是其中之一。
刚入劳教所,狱警就让张春郁脱光衣服。名义是检查,实际上,这是对人格的侮辱。
不久,万家劳教所开始逼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强迫所有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他们一个一个“过筛子”。不合格的,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
这种精神折磨对于一个在法轮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人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法轮大法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张春郁也遭到多名狱警毒打、上大挂。
有一次,狱警将她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三九天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她吊在走廊里,窗户上全是冰溜子。狱警不准她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整夜。
坐铁椅子,一坐就是7天8宿。狱警把她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得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上厕所。
蹲地砖。张春郁因不背有辱法轮功的监规,被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3到7个小时。
有两次,张春郁明确表示不放弃法轮功信仰。5、6个狱警大打出手,致使她两次昏倒在地。
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张春郁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那种感受万分痛苦。
一次,张春郁被打得鼻青眼肿,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狱警还给她上大挂一宿。当时,她的肩膀已失去知觉。
这期间,劳教所曾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张春郁被毒打的真相,不让她露面,直接关进储藏室。
他们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张春郁坐在铁椅子上,狱警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张脸部的伤消失,又被送到集训队遭受折磨。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狱警监管,这些男狱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张春郁看经文(法轮功创始人写的文章)被发现。十来个男女狱警上来对她用刑。
张春郁被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她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散发出烧焦的味儿。
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狱警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给张春郁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同时还用电棍电着。
张春郁整个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经过这次用刑,她的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
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狱警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人扒去张春郁的外衣,只剩内衣。他们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我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
由于经常用刑,张春郁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她的刑事犯经常有意扭着头,不敢看她。
迫害给张春郁家人所造成的精神打击同样无法言表。
丈夫赵德文自己带着孩子,照顾老岳父,还得上班,全家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心里承受到了极限。张春郁第二次被劳教后,他就得了严重心梗,幸亏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赵德文还曾被派出所非法扣留、恐吓。
张春郁的儿子那时正上高中,心里也承受很大压力,学习成绩受到很大影响。张春郁的老父亲,同样整天为女儿担惊受怕。高压致使老人过早离世。
张春郁在她的控告江泽民书中说:“这是一场灭绝人性的残酷运动,制造了无数个家庭的悲剧。”
“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造成的。江泽民所犯罪恶必须承担后果,必须将其绳之以法。”
——转自《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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