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7月30日讯】 【热点互动】(1494)大赛场地再遭违约江系特务鬼影憧憧:新唐人的“全世界中国古典舞大赛”亚太区初赛,因为在香港遭到中共持续破坏,8月1日将改到台北举办。对此,海外评论认为,香港自由法治的核心价值一再受到检验。
主持人:观众朋友,关注全球热点,与您真诚互动,欢迎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距离全世界中国舞大赛亚太初赛8月1日,仅仅只有几天的时间,而一个月前,梁振英政府施压取消乡议局大楼大剧院仍旧惊魂未定,而新的场馆麦花臣场馆再次传出了受压而被取消的消息,令人震惊和义愤。那么大赛主委会在两天的时间,在承受巨大经济损失的情况下,迅速决定移师台北,运作之神速也令人钦佩。
那么究竟在整个过程中,连日来中共的外围组织青关会可以说是不断地滋扰,采用了文革式的手法,而警方以及港府却不断地纵容。究竟梁振英政府、青关会、中联办背后有什么样的联系?这背后有没有更大的黑手?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舞蹈大赛,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围绕着相关话题,今天我们将和观众朋友展开讨论。那么在开始之前,首先请大家观看一个背景短片。
就在香港中国舞大赛下周一即将登场前,新唐人第二度遭到场地方片面毁约,包括宣传费、场地装潢费用、选手食宿经费,损失难以估计。而有来自中国的选手,因为时间实在太紧迫,办不成来台的签证。
第七届新唐人中国古典舞大赛亚太区初赛协调人辛玲:“外交官们,来参加我们活动的,都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就是香港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一场对两岸三地公开的文化赛事,在香港遭到亲共组织嚣张滋扰,致使比赛场地遭到两度片面毁约,主办方被迫放弃筹办半年的计划,迅速将比赛移师台北;尽管从艺文界、民间,到美、欧、港议员,都要求港府拿出作为,但最后警方与环保单位却公然纵容。
台湾政要也对比赛表示支持,认为新唐人舞蹈大赛被迫移师来台,港府已经重伤香港尊严与自由。
新唐人全世界中国古典舞大赛今年已经是第七届,主办方透露,原先会选择在香港,就是希望吸引两岸三地的优秀选手。目前,将如期在台北举行,保证参赛选手权益,不受影响。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的热线直播节目,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参与讨论或发表您的见解,今天我们请到两位嘉宾,一位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学博士李天笑博士;另外一位是新唐人全世界中国舞大赛亚太赛区的协调人辛玲,辛玲是通过Skype从台北连线到我们今天的节目中。两位好。
首先,我想还是听一听辛玲你的消息,因为我们知道不久前,我们也刚刚做过节目,在一个月前,初赛的场地已经被取消一次,这是二度被再次取消,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否给大家做个介绍?
辛玲:其实这次比赛场地二度被取消,对于我们自己都特别的突然,之前完全没有什么征兆,因为就在我们收到单方解约信的提前一周时间,我们还和场地的高层坐在一起开会,当时场地高层的负责人还是信誓旦旦的向我们保证说,绝对不会取消我们的场地,那跟我们之间的这个会议,完全只是大家来分析一下现在目前的这个情况,因为当时青关会他们那些滋扰团体已经在场地的外面开始拉很大的那些污蔑的横幅,那个时候聚集捣乱的团体还不是特别的多,只是停留在横幅、展板这样一个阶段。所以他当时也是给我们讲绝对不会取消我们的场地。
在不到一周的时间,而距离我们的比赛仅仅只剩下四个工作日的这样一个情况下,突然接到他们的单方面的解约,对我们来讲特别的突然。我想从他们的角度上,他们可能也觉得我们这次活动可能都已经无法再进行,无法再完成了。所以当时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主持人:既然受到这么样大的一个干扰,你们有没有向当地警方提出求助呢?
辛玲:其实我们一直都跟当地的,就是麦花臣附近的旺角警局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然后也向警方一直都在备案。因为在2012年我们第五届舞蹈大赛在香港举办的时候,当时青关会也有滋扰的行为,而这次我们在刚刚开始的售票,头两天的售票,我们确实看到出票出得有些异常,所以我们是立刻就和警方那边取得了联系。然后青关会滋扰的大横幅出来了以后,不管是我们主办方这一块报警,甚至于是当地场馆附近的居民那边报警,其实一直都在向警方反应这个情况。
警方那边动作非常的迟缓,而且要求警方去撤销那些横幅,他们把它转到食环署以后,食环署那边也一直就非常选择性执法,一直就拖延不来,我们跟警方协调过好几次,所以警方那边的协助非常非常的少,就只是问我们情况这样子。
主持人:可以说这件事情也引入了几方,作为大赛的主办方,同时还有警方,还有场馆,究竟有没有碰面过?中间又出现一些什么样的环节?
辛玲:其实我们这边一直都在要求和警方,还有和麦花臣场馆,包括我们自己也有聘请保安公司,希望几方都能够坐下来一起来把各方面的情况分析一下,做一个妥善的安排。之前各方他们都只是单独跟我们见面,唯一一次就是跟场馆和保安公司我们是有坐下来去协商。在25日,在我们当天收到他们单方取消协议的那个下午,原本是警方约了我们这四方:场地、主办方、警方和保安公司一起开会,但是场地他们那边当天缺席。
跟警方那天的开会,警方也只是非常形式上的就各个方面的安排来询问了我们一下,那当时我们主办方这边是有向警方询问说,警察先生您这边对于我们当天可能发生的事情,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安排,这样子我们也方便来配合您。警方当时是直接拒绝了跟我们之间做这样的一个交流,他说我们警方的安排不需要对你们做任何的交代。所以我们当时就有一个感觉,就是警方事实上可能根本就还没有开始去做任何的那样一个安排。特别是当我们在收到了单方取消的合同以后。
而且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就是我们跟警方的这次开会,一开会他上来首先问我们的问题就是,你们跟这个场地之间有没有一个这样子类似的协议?就是他们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解除跟你们之间的这个合约。所以警方来问这个问题,其实对我们来讲也是非常奇怪的,因为警方他们应该是协助我们怎么把这个活动举办好,而不是说怎么样让我们这个活动黄掉,对不对?所以反正有很多迹象都是蛮奇怪的。
主持人:天笑博士,刚才我们听了事实的整个简短的一个进展之后,您觉得这背后有没有蹊跷之处?其实这中间涉及到很多各方的情况,您觉得这背后有联系吗?
李天笑:我觉得是有联系的,很明显,如果说当时25日那天,单方取消大赛契约的那天,警方他应该是不知道被取消这件事情的,但是从刚才辛女士讲的这个来看,警方似乎是已经事先有所风闻,或者已经被告知了,所以他对那天将发生什么事根本就没有做具体安排,就是那天我根本就没有想做什么事情,这两天发生这么多骚扰的事情,他都居然没有做任何的安排,那换句话说,可能已经知道那天你们肯定搞不成了。这是一个很大的疑问。换句话说,就是这个场地是不是已经事先通知了警方,或者是通过间接的方式,或者直接的方式已经知道。这是一个疑问。
再有一个就是,警方他表现出的这种态度本身,他的责任应该是保护,或者是保障演出能够顺利、安全、圆满的完成。对于双方来说,那些周边组织,比方说青关会,还有其它那些组织,这些组织到现场主要的行为是骚扰行人,用大喇叭来呼喊,还有让那些潜在观众不能够因此去买票,而且干扰居民的生活,还有商家的营业。那这样的话就造成了对环境,对整个周围的安全造成一种影响,那么警察是有责任来进行维护的。但是从整个一系列的表现来看,他没有。
换句话说,现在报刊上、媒体上都在说,他是一种选择性的执法,实际我看还不简单是选择性质法,他是歧视性的执法。实际上他不应该说把双方作为一个平等,好像是摆平,又不是打架,演出方又没有说要跟谁打架,是那些人他在干扰这个事情,你有责任去制止他,保障这个事情成功,但是我觉得他采用一种歧视的,歧视了主办方。实际上是把骚扰这一方作为好像也是公平的一方,其实那完全是一个骚扰,是一个捣乱,是一个破坏,是一个犯罪行为。
而且警方那么做的话,几次报警,听刚才辛女士讲报警,他们也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只是敷衍了事在这么做。那么这个里边是不是他们从更高层的港府那边得到什么命令,或者叫他们这么做?我想警方一般来说都是执行命令的,他不会自作主张会这么做。从几次大的香港的活动都这么看,警方都说是港府,比方说在“占中”、“雨伞运动”当中,警方完全是执行梁振英他的指示,他要派警察投催泪弹、镇压民众等等这些,都是根据他的指示来做的。
实际上整个的过程我觉得更蹊跷的地方就是说,梁振英当然是跟青关会这些周边组织有很大的关系,我们等会儿可以详细分析,警方也是执行港府的命令。那么梁振英他只不过是一个香港地方的领导,香港是有中联办直接派驻在那边跟他联系,那更高层的话,比方说管中央港澳领导小组张德江等这些人。
这里边就产生一个问题,现在这个情况我觉得梁振英他是不敢轻易自己做主张来做这件事情,他一定是得到某种授意。上一次我们也分析了,第一次的话很可能是张德江到了香港,访港的时候给了他某种首肯,这样的话他就去做了。至于措施具体怎么做,他可能跟底下人商量怎么做,但是肯定是得到某种支持的。
那么这个里边,就更深层的原因,就在于目前中共高层的博奕,就是实际上习近平清理江派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刻,抓捕曾庆红、江泽民这些人已经是到了前夜了。在这个情况下,又派了中纪委来视察港澳办,巡视港澳办,实际上在更早的时候已经对港澳派驻了中纪委。所以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进一步分析,就是这里边涉及到清理江派这个问题。
主持人:好的,我们来接一下观众朋友的电话,纽约的颜先生,颜先生您好。
纽约颜先生:你好。我们很赞同李天笑博士的观点,我们感到新唐人的舞蹈大赛给中国的专制政府这么打压,这说明这个舞蹈大赛事万众瞩目,很重要,他在万众的心目中很重要,所以中共使出了种种手段去打压。像香港的梁振英之流就赤膊上阵去破坏这个东西。我们是基督徒,我们为新唐人的舞蹈大赛祷告,为你们的“真、善、忍”祷告,因为你们的理念和我们很近,我们为法轮功学员祷告,谢谢你。
主持人:好,谢谢颜先生。我接下来还想请问一下辛玲,我们也知道连日来,青关会以及其它的大概有八、九个中共的外围组织一直在滋扰,究竟什么样的一个表现形式?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否给大家做个介绍?
辛玲:这次我们也非常惊讶出来捣乱的团体之多,他们几个团体我们有去查过他们的背景,他们本身在香港也都不是注册的那些机构,所以都是一些非法的机构。然后他们也是穿了各种各样颜色的衣服,然后拉出各种各样的横幅。
其实现在我们回头来看一看,整个青关会他们在场外的行动包括他们的步骤,非常巧妙的和场馆之间、对我们的这样一个态度之间有一个配合性。在开会的时候,那个时候青关会刚刚开始捣乱大概两三天、三四天的情况,那次会议的场馆负责人信誓旦旦向我们保证绝对不会退我们的场,可是整个会议里面他们非常的清晰就是希望能让我们自己来退掉这个场地。
那我们主办方这块在这次会议里面就传达了一个非常明确的信息,因为中国舞蹈大赛他是洪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所以对的事情和正的事情他是应该留存的,我们目前应该商讨一下如何去应对,所以我们是明确的拒绝了我们会自动退场的这样一个信息给他。
那么会议完后,在外面的青关会也包括其它的那些外围组织他们的骚扰行动立刻就开始升级了。他们升级的骚扰行为包括用大喇叭去叫嚣,对场馆附近的居民,还有商家是带来了非常大的滋扰,这个我们都明白。那么这种骚扰行为是不是无形当中也是给了场馆一个对我们进行另外一种处理方式的一个借口呢?在这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疑问。
为什么呢?在25日我们收到了场馆给我们单方面解约的这封信之后,当时我们向场馆提出来这是不公平的,我们希望跟他们再见面,然后再商讨。那场馆当时口头上面是已经同意了我们在25日下午三点多钟会跟我们再进行一次会晤。他们也答应我们场馆跟票务不会公布这个消息,可是场馆并没有做到,他们在第二天就已经把这个公告贴出去了,可能是同一时间,就是还没有贴出去、我们收到拒绝信的那一天,场馆外面的青关会还有其它的滋扰团体就已经明显地在滋扰,也就是说不可能比我们事前知道的更快,就是可能出现的这些决定,然后一出现了以后他们的人员立刻就不断地滋扰,我觉得就有一种好像大家在互相配合事情的这样一个感觉。
主持人:天笑博士,这个青关会还有其它的这么多组织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如果正如您刚才讲到的是港府梁振英以致于更大的幕后黑手指挥的话,这背后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李天笑:其实这个中共它在香港的政策就是说2003年到2010年以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它是用香港作为一个窗口,像用GDP一样的保证它国内的这种合法性所为的。但是到了习近平执政以后,开始对江泽民集团进行清理的时候,那个时候由张德江担任港澳小组的头子,他开始就采取这种乱港的方式。什么叫“乱港”?就是他故意在香港制造一些事件,然后把香港搞乱,不惜牺牲毁掉香港的繁荣前景,不惜废掉香港它原来作为对台湾统战的这么一个榜样,它这些就都不要了。为什么呢?实际上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那个时候习近平开始清理江派。那么江派被清理的厉害的时候,它们觉得在国内能够向习近平抵抗或挑战的这种能力、资源就越来越小了。
香港这一块它们觉得还有一点能力。比方说从2014年“白皮书”,张德江和刘云山两个人在国务院新闻办搞出来一个“白皮书”,实际上就是挑起香港民众的反感,然后就起来。其实这个“占中”是它们挑起来的。那“占中”之后它就开始采取了武力镇压,最后说要采取大规模流血性开枪啊什么的,然后被习近平制止了。它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把香港搞乱的目的在什么地方?这次也是这样的,就是在于它用这个东西以后就能够转移习近平在国内打江的主要目标,对习近平威胁。同时把香港搞乱了之后,又可以把责任推到习近平身上,向习近平发出一种威胁,就是你在国内继续抓江泽民的话,香港这边就给你彻底的搞坏。是这么一种手法。
那么这一次也可以看到很多都是这样子的。比方说第一次在新界的乡议局剧场的时候,实际上也是采取借口,好像是说选举用;那现在我在新闻上看到他又给新唐人总部写了一封信,说没有把乡议局拿来作为选举用。就翻来覆去。为什么呢?事前已经把这个取消了,取消以后他觉得这个事情到时候会追究他,他又把这个事情给推出去,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选举是不可能用这个东西的,它只不过是个借口。就是把这个毁约,作为一个借口来用的。
这一次它更是采用和“雨伞运动”相同的手法,就是用青关会跟其它中共的外围组织在这边挑,事情闹大了之后,场地方他就可以藉这个借口,用安全的原因,警察也可以说有安全的原因。这里我们就看到出现了一些很异常的现象,比方说已经跟场地方讲好了,就是说以后再公布;场地方事先就公布出来了。警察根本就没有对举办大赛的那一天采取任何的防御措施,这个说明它们早就在做这个事情了,只不过是瞒着主办方。这是我的分析啊,我觉得这里面跟江派把香港搞乱是有直接的联系的。
主持人:刚才您说江派是一直要把香港搞乱,而且采用的手法像导演了一台戏一样,而且采用很多的手法,有人说是采用了黑帮的手段。为什么在香港这样的势力可以运作?这与多年的经营有没有关系?这背后是什么样的背景?
李天笑:当然是有关系了。香港这一块主要是原来曾庆红留下的整个特务系统机构在运作,曾庆红原来是跟江泽民,当时他到上海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组织部副部长,然后江泽民把他弄到北京去,因为他的母亲和他父亲那个时候在中共高干里头有一些人脉,因为他母亲原来是保育院的院长,所以说有一些连系,曾庆红就上去了。
到了2003年以后,反二十三条、五十万人大游行以后,他就开始担任了中央港澳领导小组的头,他就从新整合了,因为香港有很多的统战部、国安部,还有各个省、国企,中共它各方面都有很多的特务系统在那边,他就把它们整合起来,整合以后就作为一个总的机构进行操作。
他操作的手法是什么?他的手法就是一方面通过港澳办公室主任廖晖,当了很多年,现在的中联办主任张晓明实际上就是廖晖的秘书,所以说通过这个系统一直延续到现在,很多事情它的影响力还是继续在发挥作用,当然具体操作的是张德江。
另外,曾庆红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建立了一套周边组织,那个时候还没有青关会,青关会是在2012年起来的,这一次这些捣乱的组织有的是后来建立的,实际上他建立了一套香港的特务运作组织,比方这个宋林,他是华润的总经理,后来当了总裁。它整个这一套东西都建立起来,把宋林跟廖晖,还有他的弟弟曾庆淮三个人安排到那里,把整个香港的特务组织、情报机构整合起来为他服务。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能已经被监控,或被软禁了,但是这套组织还在运作,而张德江实际上跟梁振英配合,以及利用新发展起来的这些周边组织,这样的话就构成一个整个的运作系统,在为江派最后被清理之前,他们在最后垂死挣扎就是靠这些东西在运作。
我觉得舞蹈大赛两次被毁约,在一般正常人看来是不可理喻的,但是在它们看来,它们就是用捣乱这种方式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主持人:好的,辛玲,我们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刚才谈到的是干扰,你们在两天之内就决定移师台北,这种速度的话可以说令人瞠目结舌,作为主办方对于参赛选手和观众朋友有什么话讲?
辛玲:是这样,我想很多人都在猜我们是不是很早就已经在做这一手准备?完全没有!我们真的在最后这三、四天的时候之内把整个的比赛移师到台北。那台湾这边,因为我们的亚太电视台总部设在这边,所以我们这边所有的同事真的是同心协力,我想也真的是好像有神的庇佑一样,我们能够迅速的在二天的时间就找到合适的场地,所有仪器的安排都非常就绪的在进行,然后我们也非常希望所有的观众朋友能够一起关注我们这场比赛。
主持人:好,时间关系,我们的节目就进行到这里,8月1日亚太赛区的初赛即将开始,希望大家继续关注。非常感谢两位的讲解和点评分析,感谢观众朋友们的收看和参与,我们下次节目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