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7月15日讯】我是大陆的民众,一个偶然的机遇,我曾经在天津第一医院的东方器官移植中心工作过一段时间,对中共这个恶魔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我的经历也许会给那些仍然参与迫害法轮功或良知尚存的同胞们一个不可多得警醒。
中共利用各种手段把器官移植当作买卖做
好几年前,我走进了天津市第一医院的器官移植中心的第七层楼,那时中国接纳了大量到中国来做器官移植的外国患者,我当时被介绍到这个移植中心从事一些相关工作。由于在这个医院里需要做器官移植的人数多,又是在中国,这个医院也被叫作东方器官移植中心,至今仍然是亚洲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
关于器官移植的媒介,完全是地下的黑箱操作。我所接触的大概有这么几个渠道。
一个是利用中间商。韩国有个最大的医院,一个有着博士学位的著名医生,他和中国的一个男性朝鲜族人互相联系沟通。韩国的博士医生把需要移植器官的患者交给这个人,这个人再通过关系把患者交给天津的这个医院,实际上当时在器官移植方面不是国与国之间的联系,而是以黑社会化的中间商为互动的纽带。这些来中国换器官的,以换肝换肾的居多。来做移植的人几乎都是外国人,韩国人最多,也有日本的,台湾等地的。
二是在国外聘请医生。有一个韩国人,因为中国做移植的医生不够用,中国的某医院就把他从韩国高薪请过来。他告诉他在中国的同行,说他有两个户口,一个是韩国的,一个是中国的,无论我在国外和国内我就是中国的一个合法的公民。不知道这个有着双重身份的韩国医生的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中国人的鲜血。
三是利用名人拉广告欺骗诱导患者。在我接触的韩国人中,有个人告诉我,他们是看了中国的一位叫做傅彪的影视演员做的广告来中国的。经了解知道,在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傅彪到北京309医院肝胆外科就诊,二十七日确诊为巨大肝癌。九月二日在北京武警总院移植研究所接受了肝移植手术,其主刀医生为沈中阳,该人被媒体宣传是中国“第一把刀”。沈中阳是北京武警总院移植研究所和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两家医院的负责人。仅一周的时间就等来了肝的供体;二零零五年四月,傅彪肝癌复发,四月二十八日在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仍然由沈中阳操刀二次为其换肝,八月三十日傅彪去世。
二零零六年三月,沈阳苏家屯地下集中营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黑幕首次曝光,实际上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五年间是中共江泽民之流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高峰年,后来得知,有文章披露沈中阳用活人做换肝实验,被“实验死”不少人。
后来有人提供线索,说给傅彪换的两个肝,是来自山东的两位法轮功学员,他们的肝是被沈中阳活摘的。
傅彪两次换肝只活了一年的时间,傅彪去世的日子是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日,可是二零零六年韩国的一些患者仍然是看着听着傅彪为移植做的广告来的,他们不知道傅彪已死,中国人都知道。这是中共对世界换肝族的莫大欺骗。
中国是世界最大的人体器官聚集地
我所接触的患者中的一个韩国人,在聊天时告诉我说:中国的医生做器官移植的技术基本上都是在日本学习的,日本这方面的技术是很不错的。
当时在天津器官移植中心我们知道的有一个郑姓的“肝”博士,还有一个宋姓的“肾”博士。他们两个人在肝移植和肾移植手术中手把是最厉害的。他们的技术就是在日本学的,他们的工作似乎不固定,有时他们今天在中国做手术,明天坐飞机就去了日本或什么地方,始终是这么来回跑。
为什么外国人,特别是韩国和日本人都到中国来做器官移植?他们说:其实,不是我们的技术不够,我们的技术绝对的都超过中国,最关键的是我们那里在很短的时间无法等到供体。日本也好韩国也好,等一个器官最长的要等上十年左右,短的也需要五六年。有的患者器官没有等到呢人就死掉了,获取一个器官没那么容易的啊。象这样的事我们整个团队里都知道,他们的患者也都这么说,他们知道外国人几乎都到中国来换器官。中国供体真的是很多的。
这里做移植的医生都是三个人一组,多少个组就不知道了,都是整夜整夜的做,翻译就跟家属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肝移植要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据《中国青年报》二零零四年引用一位人大代表的数字表示,中国每年判处的死刑并立即执行的人数约有一万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八日,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和著名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宣布发起独立调查并指出,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镇压法轮功以来,有四万一千五百个器官移植手术的器官来源无法解释。截止二零零五年,中国提供的器官移植案例近六万例,比过去五年成长近三倍;这些器官的取得都非志愿捐赠,而是来自移植库。报告中称,活体移植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说法为这一问题提供了答案。
国际医学专家分析认为“中国一定存在庞大的地下人体器官库,甚至活摘器官库”。
经过持续的曝光中共对信仰法轮功的学员被军队、警察和医院的医生在人性良知被党妈洗脑魔变后,为了身名利益敢于公开杀人牟利,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至今尚有十万以上人数失踪。
患者的震惊和感慨
我接触的患者中,基本都是换肝和换肾的,换肾的如果没有供体的排斥反应基本上短时间就可以回家了。一般情况下在医院里等待供体的时间,有的只有两天就等到了,有的要十天半个月,他们都说太快了。
一位换肝的韩国人,这是我接触的患者中等的时间最长的,正值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器官被大面积曝光的时间,对于这种公开杀人的恶行它们不得不收敛。这位患者等了一个月的时间。那天医院突然通知我们去武汉,我们立马坐飞机到了武汉,想不到器官移植早已网路化了。在武汉做的这个肝移植是很成功的。患者和他的家属都很满意。就要回韩国了,他的妻子是有信仰的,他们夫妻俩让我跟医生问一下供体的提供者是谁?他说:虽然我花钱换肝,(移植肝大约得三十万到五十万元人民币)由于有了他的供体,使我身体健康了,它延长了我的生命。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给我提供的供体,我得感谢他家属,想给家属一些钱或送他们什么需要的东西,我确实太感谢了!
可是我知道,在我们来做工作之前就有人告诫过我们:做工作就是做工作,不要乱打听事情、对患者也不许瞎说……
当时我们根本也无从知道供体的来源,根据患者的要求我就想满足他们回国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患者和他的家属是不知道有这些规定的。我知道不让问,但是我还是给问了。医生回答我说:你想问供体的家属是谁?这个连我们都不知道的,根本都不可能找得到的,谁也不可能告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我如实的把医生的回话告诉了那位患者及他的家属,他们感到很震惊。患者对我说:国际上要是换肝换肾是有规定的,国际法要求提供供体的本人和家属都得签字的,签字时要本人的手写体的,手续都必须是按要求填全了,要不医生都得受惩罚的。在韩国做移植,你的器官是谁的大家都知道的,这是公开的合法的嘛,因为他本人都同意的嘛。要本人签字、父母签字,你才能得到这个供体的。
当时我们基本上都不懂移植方面的国际法的,他们说:为什么做移植得有国际法呢?要是移植方面没有国际法的话,一个器官三十万到六七十万这么多钱,那样会造成不法人员更多多的杀人了,必须有国际法的,没有国际法世界就乱套了。不挣钱他还杀人呢,挣钱他就更杀人了。
登机前他们必须带一份医院开具的证明,证明他刚刚手术,做了什么样的器官移植,还要注明提供供体的是谁,什么地方的人,家属是谁?还要本人亲笔签字的。要不那个飞机是坐不了的,他们说这个事情医院应该是知道的。
患者就要登机了,我送他们到机场,好像他们乘坐的飞机不是普通的客机,而是双层的专用机。
最后这些患者手里拿到的证明是统一列印的,基本都是,男30岁,供体来源一栏都是:死刑犯;只有名字不是一样的,是瞎编的。
器官移植后所见
我们遇到的就是有一定数量的患者有排斥反应。器官移植不是谁都能做的。有的器官移植不成功,人当时就死去了。有的有着强烈的排斥反应;有个男性患者到医院前是个很正常的人,做了器官移植后精神就失常了,在病房里光着身子跑啊、跳啊、喊啊;还有一个女性移植器官后生理上很快发生了变化,她的嘴旁开始长胡须了,说话声音变的粗声大气的,脾气也变得男性化了,明显的是个男声;这些也绝不是个例,我在那里工作的期间,时不时的就有这样的患例发生。当家属问医生怎么会这样?医生却说是药物的不良反应。
那些家属也很无奈,他们复杂的心情真的是难以言表……
我当时不知道那些外国人花大价钱移植到自己体内的器官,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我们太善良了,根本就想不到在诺大的中国,那些被利欲熏心的人也是被为祸国人六十多年的中共这个魔鬼恶党所洗脑,把一个个白衣天使轻易的变成了杀人的魔鬼,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所以我回家了。
后来我得到了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被中共活摘的各种信息,我做着我该做的,向世人揭露迫害真相,让那些还有良知的人脱离魔鬼的束缚。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法轮功学员以放下生死救赎人类的大善之举,二十七万人实名控告起诉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在中国和世界范围内所犯下的酷刑罪、反人类罪和群体灭绝罪等国际重罪,这无疑是一个天象的变化,江泽民到了它杀人害命的终极时间,它必须面对它所做的一切。
最近,美国国会众议院以“呼声表决(voice vote)”的方式一致通过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针对法轮功学员等良心人士的器官的肆意摘取贩卖。
十七年来,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了灭绝人性的数百种酷刑,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高额牟利这种魔鬼的暴行,必须立即停止,不能让其在全人类再度蔓延。这是每一位海内外同胞共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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