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7月08日讯】毛泽东之妻江青十分注意自己的身体与容颜。在张戎、乔•哈利戴所着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一书中曾披露,林彪之妻叶群有次告诉过江青一个“养生驻容”的方法。就是“输年轻人的血”。
书中写道,江青总是在寻找养生驻容之道,林彪夫人叶群告诉她,有一个诀窍是输年轻人的血。于是中央警卫团挑了几十个警卫战士,检查身体后选了四个人,再从中间挑了两个把血输给江青。
输完血后,江青请他们吃饭,对他们说:“你们为我输了血,你们的血和我的血同时在我的体内流动,你们一定会感到很自豪的吧?”
接着便告诫他们:“为我输血的事,你们不要到外边去说了,你们要知道,中央领导人的身体情况是严格保密的,你们就当个无名英雄好了。甘当无名英雄也是光荣的。”
江青性格古怪、为人刻薄,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尝尽苦头。书中举了几个例子:
当江青的权力达到顶峰时,就像毛在征服中国的前夕见到生人会发抖一样,她也产生了对生人的恐惧。她的秘书杨银禄记录了1967年上任时前任对他说的话:江青“特别怕声音,还怕见生人,一听到声音,见到生人,就精神紧张,出虚汗,发脾气。”“你在短时间之内先别见她,尽量躲着她,如果实在躲不开,你也不能跑,一跑就坏了。”
杨秘书在屋里憋了整整24小时。当他小心翼翼地走出办公室时,江青的护士走过来,轻声要他马上回去,解释说江青快要起床了,“她特别怕见生人,如果你现在被她看见就麻烦了。”
杨在钓鱼台11号楼待了3个多月,成天躲在办公室里。前任走后(进了监狱),一天,江青打铃叫秘书。杨写道:我胆战心惊地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进门,我看到她仰坐在沙发上,两脚和小腿搭在一个软脚垫上,在那里懒洋洋地看文件。她听到我进入她的办公室,臃肿的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问道:“你就是杨银禄同志吧?来了一段时间了吧?”
“是,我叫杨银禄,已经来了3个多月了。”我的心情虽然紧张,但还是以在部队时的习惯,干脆俐落地回答了江青的提问。
几句问答后,“这时,她抬起头,睁大眼睛瞪了我几眼,不高兴、不满意地说:‘你不能站着跟我说话。你跟我说话的时候,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头。我坐着,你就应该蹲下来跟我说话。这点规矩他们没有告诉你?’ ”
当秘书按照江青的规矩蹲在她的右前方一公尺处,和她说话时,江青又发了一顿无名火:“我今天原谅你,因为你刚来,还不了解我的习惯。以后,不允许你那样跟我说话。你说话的声音那样高,速度那样快,像放机关枪似的,使我感到头疼,使得我出汗。如果由于你说话不注意音量和音频,把我搞病了,你的责任可就大了。”说着,就指了指她的额头,大声说:“你看,你看呀,我都出汗了!”
这时,我有意压低声音说:“请你原谅,我今后一定要注意说话的声音和速度。”江青皱着眉头,拉着长音,大声而不耐烦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楚,你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了。如果我听不清你说的是什么,心情也会紧张,也会着急出汗,你懂吗?”
她没有等我再说什么,就急忙说:“好好好。”摆手叫我赶快出去。
1969年“中央文革”解散后,江青没有具体的行政职务,有了闲工夫。她打牌、骑马、养宠物,甚至还养了只猴子。北京市中心的北海公园自文革以来对老百姓关了门,是她遛马的地方。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看外国影片,那也是几个人的特权。
江青的生活方式极端奢侈。她爱好摄影,于是军舰在海上游弋,高射炮对空发射,博得她哈哈大笑地说:“真过瘾,今天我可抢拍了好镜头。”广州一个专为她修的游泳池,用的是几十公里外运来的矿泉水。路为她新辟,使她得以舒适地游山玩水。开路不那么容易。有的离她住处不远,工程兵不准用炸药,怕响声吓着她,只好用火烧、水激等办法来砸开石头。
她一时心血来潮,可以叫专机把一件大衣从北京送到广州,也可以叫空军的大型运输机把一张卧榻从青岛运来北京。她的专列,像毛的一样,随时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客货列车都要让路,运营计划也要打乱。江青非但不感到惭愧,反而说:“为了我休息好,玩得愉快,牺牲一些别人的利益是值得的。”
江青的房间温度冬天必须保持摄氏21点5度,夏天26度。她觉得温度不对时,哪怕温度表指到她要求的度数上也无济于事,她会破口大骂:“你们在你们的后台指示下,在温度表上弄虚作假。”“你们合伙来对付我,有意伤害我!”有一次,她说她房子里“有风”,护士无论如何找不到风源,她就抄起一把大剪刀狠狠地向护士扔去,护士躲闪得快才没有受伤。
“为我服务就是为人民服务”——江青常常这样告诫身边工作人员。
责任编辑: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