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废”了一个女生的名字 毛竟不懂孔子?

【新唐人2016年05月30日讯】(新唐人记者何雅婷综合报导)大约50年前,中共前党魁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主要由青年学生组成的“红卫兵”时,一句话让中共元老宋任穷之女宋彬彬立即放弃自己的名字。近日,有旅居海外的自由撰稿人发文称,毛泽东当时对宋彬彬说的话表明他根本不懂孔子和孔门典籍《论语》。另有学者指,毛泽东其实对《论语》背得很熟,只不过他不是从学术的角度来看待孔子和《论语》,而是出于所谓政治斗争的需要发动了对孔孟思想的大批判。

文革初期,北师大女附中副校长卞仲耘于1966年8月5日,被北师大女附中的学生批斗殴打致死。3天后,当时身为北京师大女附中红卫兵首脑人物的宋彬彬等人,率师大女附中红卫兵赴天安门,参加毛泽东接见红卫兵的活动。

宋彬彬在万众瞩目下,在天安门城楼上为毛戴上“红卫兵”三字袖章。毛询问她名字,得知她叫宋彬彬后,毛泽东又问:“是文质彬彬的彬吗?”宋彬彬答:“是。”毛泽东说:“要武嘛。”此后,对毛崇拜万分的宋彬彬立即改名为“宋要武”。但她没有料想到的是,不久她自己就成为了更加激进的“红卫兵”的打击对象。于是在几个月后,宋要武又悄然更名为宋岩。

5月26日,自由撰稿人谢选骏在海外中文网站上发表了《毛泽东读不懂孔门的》一文,指当年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废了宋彬彬的名字,提出“要武嘛”,表明他竟然读不懂孔子的思想。

文章解释说,“彬彬”一词来源于孔门典籍《论语》中,孔子所说的“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句话中,“彬彬”二字表达的是文与质这两大要素的相辅相成、和谐统一。小至个人的品德修养,大至文化的兴盛与否,都取决于“文与质这两大要素之间能否取得内在的协调”。

从做人来讲,质朴(质)胜过了文饰(文),人就会变得粗野、粗俗,而文饰胜过了质朴,人就会变得虚浮、迂腐,只有质朴和文饰比例恰当协调统一,才能成为君子。

从人类的整个文化史来看也同样要求“文与质相协,史与野相济”,也就是说,“在人的生命素质与生命附加层的‘文化积累’之间,取得了有机的、向上的平衡”。

文章称,毛泽东读不懂孔门《论语》,结果只能把政治理解为“造反有理”,却不懂“天道有常”。《荀子•天论》中写道:“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而毛泽东不懂这个“天道”,只片面地强调“要武、造反”,结果就是“自己沦为凶恶之徒”。

毛泽东真的完全不懂孔子和《论语》吗?从史料记载来看,毛泽东年轻时曾接受过传统的文化教育,读过六年孔夫子的书,他对《论语》其实是背得很熟的,还经常在讲话中引用。1917年11月,他还率领湖南第一师范工人夜学的师生员工向孔圣行三鞠躬礼。但次年8月他去到北京红楼工作,受到所谓“新文化运动”的感染后,才转而批孔。而1966年毛发动“文化大革命”,号召全中国人销毁中华传统的文化典籍,并大肆开展“批林(林彪)批孔(孔子)”的运动,完全是出于他政治夺权斗争的需要。

李零撰写的《丧家狗:我读》一文中,讨论了毛泽东为何越来越讨厌孔子的问题。

文章表示,文革中“批林批孔”的主力是大学老师和工农兵学员。在那个年代,陶醉于政治狂热中的国人“说话方式怪,阅读心理怪”,人们都变得“特爱捕风捉影”。就连好端端一双塑料凉鞋,人们也能从鞋底的作用读出“介石过海”的政治寓意。虽然,知识分子那时候是政治打击的主要受害者,但也有不少知识分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靠整人爬到了权力巅峰。

文章回顾说,在毛泽东的从政生涯中,他既尊过孔也批过孔。“文革”前,毛对孔子有褒有贬,“说好的时候有,说坏的时候也有,有时自相矛盾”。1954年,毛泽东还说“孔夫子是革命党”;1958年他反过来了,讨厌孔子提倡的“温良恭俭让”,在斗争的环境下,他爱讲斗争话,想听斗争话。

李零认为,毛泽东对孔子的态度急转直下,完全是出于政治原因。“政治斗争就是政治斗争,一切以对手为转移,这是问题所在。”毛本人也曾经承认自己有“以人废言”的毛病。

文章最后写道:“我们不要忘记,批孔是政治,不是学术。对抗格局下的思维定势,永远都是翻烙饼……跟着政治对手跑。政治,好恶深,偏见生。学者要有超然独立的学术立场。”

责任编辑: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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