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文革期间的禁书 胡耀邦曾下令平反出版

【新唐人2016年05月17日讯】(新唐人记者李韵综合报导)中共第一代党魁毛泽东发起文革,被称作是一部杀人史、整人史,同时当时的文化禁锢和缺乏文化娱乐也是史无前例的,全国同读一本“红宝书”,同看八个样板戏。在文学饥渴状态下,民间口头文学手抄本曾经高达300多种。

5月16日是中共“文化大革命”爆发50周年,作者孟川在多维网撰文说,“文革”的十年,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一个十分黑暗的时期,一些人悄然写作,一些人秘密传抄手抄本文学。

“文革”中公开的文学在总体上是一种“遵命文学”。在政治上“突出阶级斗争,突出路线斗争,突出同走资派斗争”;艺术上依据“三突出”的创作公式塑造“反潮流”的英雄,或人为制造偶像,或图解政治,或歪曲历史真实。

文章说,如今,文革时期这些备受官方推崇的作品早已被扫入垃圾堆。那些被打上“反革命”烙印,为作者带来牢狱之灾的地下文学作品却被传阅至今,令人唏嘘。

上世纪70年代,民间口头文学以各种手抄本的形式流传着,在文学饥渴状态下,不少人对手抄本文学如痴如醉。据报导,手抄本曾经高达300多种。

较早出现的地下小说,和张宝瑞的反特务小说《一双绣花鞋》,在2000年首次正式公开出版,销量超300万,也带动“手抄本文学”一批作品的出版风潮及红色悬疑影视剧制作和播出的热潮。

作者张宝瑞因此获得了“中国当代悬疑小说开山鼻祖”、“手抄本文学之父”的称号。

作者张扬的长篇小说《第二次握手》的影响较大,他因此于1975年1月被逮捕并内定死刑。《第二次握手》不仅宣扬资产阶级,宣扬有海外背景的科学家是爱国的,书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也成为追查理由,将定为黄色书籍。

事实上,故事的男女主人公,一辈子的肢体接触仅限于两次握手。

1979年1月,《第二次握手》在胡耀邦干预下平反,当年7月正式出版后,累计印数达430万册,位居中国当代长篇小说发行量的首位。

1970年,毕汝协的《九级浪》和佚名的《逃亡》在北京知青间迅速传抄。

赵振开以笔名“艾珊”写作的《波动》、靳凡的《公开的情书》、礼平的《晚霞消失在的时候》等作品,都被称为是文革时期手抄文学的代表作。这些书皆被批判为“大毒草”,有描写感情的部分被归类为“黄书”。《红楼梦》在文革也是禁书,并被定为大毒草。

文革时期通过非公开渠道以手抄、油印等手段进行传播的书籍中,俄苏的小说和诗歌占有最大的比重。

除曾经正式出版的高尔基、马雅可夫斯基、法捷耶夫、肖洛霍夫、奥斯特洛夫斯基等作家的著作以外,“文革”前出版的一些“内部读物”:如,拉甫列尼约夫的《第四十一个》、巴克兰诺夫的《一寸土》、扎米亚金的《多雪的冬天》、柯切托夫的《你到底要什么》、叶甫图申科的《娘子谷及其它》、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阿克肖诺夫的《带星星的火车票》、爱伦堡的《人·岁月·生活》等;所传唱的歌曲也以俄罗斯民歌和苏联歌曲居多,《三套车》、《伏尔加船夫曲》、《茫茫大草原》、《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山楂树》、《灯光》、《小路》、《纺织姑娘》、《孤独的手风琴》等。

地下诗歌流传最广的是郭路生的《相信未来》和《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此外,还有多多《回忆与思考》、《蜜周》、《致太阳》、《教诲——颓废的纪念》等现代主义色彩的作品。芒克则写下了《城市》、《天空》、《白房子的炊烟》、《十月的献诗》、《我是风》等。

2014年习近平在文艺座谈会上,曾谈到自己年轻时读过的一些名著。除了俄罗斯作家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普希金的《叶普盖尼奥涅金》、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外,他还读过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杰克•伦敦的《热爱生命》、法国作家雨果的《悲惨世界》、德国歌德的《浮士德》等。

从时间上推断,习近平阅读这些经典名著的时间大多处于文革时期,而这些小说绝大多数被中共定为“禁书”,如当时托尔斯泰大部分译作被禁止出版。

而那个时候谁看这些禁书,就被认为“思想有问题”。有不少人因偷阅禁书,轻者不能被中共接纳为成员,重者遭到批判,还有被打成“现行反革命”的。

如今这些名著再次公开印刷,并成为了新文艺座谈会的文艺典范。

近日,有“禁书大师”之称的中国著名小说家阎连科表示,中国必须面对自身的黑暗历史,以避免历史重演。

他说,对文革的讨论越多,反思就会越深刻,中国也会朝着更好的方向迈进。但如果对文革避而不谈,中国就会倒退。

阎连科的三部小说《为人民服务》、《坚硬如水》,以及大获好评的《四书》都探讨了现代中国最敏感的议题之一:文化大革命,在中国成为禁书。

责任编辑: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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