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心口突然不时的感觉难受。昨晚沐浴后坐上床,央六正播放着美国歌剧《悲惨世界》,剧里可怜的芳汀,无辜的被工友及工头赶出了工厂。
我一面观剧,一面诚念九字真言解厄,也一面反省自己。
清明前日,为父母从晨梦中哭醒过来。以前雨纷纷的清明,抑郁总会明显,这次竟也如此。再次困于儿女情中,自怨自艾,以前虽抑郁,却多年无病、连感冒都极少的我终于胸部大面积感觉难受。想起以前军医大出身的教授曾把脉说,长此以往,我不到五十就至少要做2次心脏搭桥手术。若非幸遇法轮大法,就可能这样心肌梗塞(?)而死了吧。难耐难受,我就移情、上网、写文章,当从读自己的《传统与根》身体感觉即好,虽也似以前一样常惊异文章竟出自自己之手,但这次认为某些灵感是法轮大法赐予我的的智慧。
从过年前至今投稿新唐人的部分文章,是近一年多以来清除党文化烙印寻根传统文化被新浪微博与豆瓣封杀而幸存下来的文字,也是我“何方身化丝丝雨,涤尽赤垢人间清”一念至诚犹如神助的部分所得。这些文字从新整理成文将要告一段落,自己却又迷失于情中难以自拔。我正对自己深感失望时,突然想起化雨一念来时,有个声音曾提醒自己“化成了雨,你就没了哟!”我想像了一下雨过天青,万物洁净,神州清明的样子,在心中笑答曰“那又有什么关系”。是啊,儿女私情比起无数因未明真相而没有明天的人,孰轻孰重?难道我忘记了自己的初心?顿觉醍醐灌顶,窗外的夜雨也似乎在提醒我曾经的愿心。是啊,我不能忘记了自己的初心!仅此一念,心梗的难受倏然得解,不药而愈。奇妙的是,电视中的《悲惨世界》还在继续,也没有耽误我观剧。
记得初中时读了世界名著《悲惨世界》,我说,为了养活孩子,父亲偷一块面包判刑19年;母亲被逼良为娼,难怪会发生巴黎大革命。一旁父亲的朋友,这位据说从部队转业、曾在地委宣传部任干部、文革也遭殃的汉子面无表情地说,这种事情哪里都有,我们不就置身于一个悲惨世界么!他见年少的我面有不解,却没有发问,也就不言语了。自小就被党文化强制洗脑,所阅读的名著的诠释也都是党观,现在想来,那时的我应根本提不出问题,连个为什么都没问,另外也不知为何当年父亲只是因说了真话就挨整就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而这部《悲惨世界》却为我呈现出了一个活灵活现的人间地狱。暴风雨来临前黑暗、压抑的背景,破旧的厂房,阴森、肮脏的街道与酒馆。冉阿让因沙威的造访惶恐的离开,促成了芳汀的悲剧。那些同为女人却善良、宽容尽失的工友的无情,工头的冷酷;德纳弟夫妇对钱财的欲望与贪婪;沙威忠于一个逼男人为盗、女人为娼、没有公义可言的法律操守,这些都成为底层百姓憧憬用暴力改变未来获得自由的理由。而且这些人的口中也不离上帝,不离地狱,不离职责,但就是浑忘上帝的教诲–爱。除了莫里哀主教与获得主教救赎、放弃仇恨走向善的冉阿让、及憧憬未来的珂赛特。
莫里哀主教拯救冉阿让那幕,让我想起了神韵艺术里,和尚救渡小偷的故事。小偷偷了和尚东西被官差捉拿归案,和尚却说是自己送小偷的而感化了小偷。两个故事如出一辙,可见善良正信都是普世价值,其济世救人的作用殊途同归。印度电影里那个天神说,宗教是人创造的,不是神。故说自己信仰某宗教如果没有践行其教义,那就不能算是真信仰,还可能败坏了此信仰的名誉。法轮大法师父曾说,神只看人心。冉阿让弃恶从善,加之自己的勤奋当上了市长,并有了自己的工厂,不就是种福报么?而当他落入困境时,也被自己拯救的修道院园丁,包括恪守职责穷追不舍的沙威拯救,可见其中的因果,报应不爽。德纳弟夫妇说,我们有了钱就不会下地狱,他们不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智慧,故窃取不义之财让这对夫妇失去了酒馆而堕落成盗贼,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不就如恶报么?甚至军队残忍的枪杀了孩子,虽然当时市民冷漠最终导致革命失败,但是这样的暴政,却亲自为自己埋下了革命的火种,点燃了大革命的导火索。
剧中,黑暗与压抑的背景都是烘托爱与光明的。从莫里哀主教那里得到救赎的冉阿让,从一个充满怒火仇恨社会不公的人变得善良、宽容、忍让,有担当,他的所作所为就如一个即将堕落成魔鬼的人,因为主教的爱与善获得救赎而变成了天使,因为他开始虔信上帝,忏悔自己,改过自新。信奉基督教的雨果,用他的创作让我们看到了善良正信的光芒,她会引领人走出迷途,正如维克多雨果所言,信仰将人从地狱引向天堂。而莫里哀主教就是一个神的使者。据说雨果自称这是“一部宗教作品”。片尾,那些用暴力、斗争来试图改变自己不幸、苦难的死难者在光明中歌唱,歌唱着冉阿让对灵魂的自我救赎。故,窃以为,这是一部对神的赞歌,只要正信的光芒照耀的地方就会带来爱与光明。而善良正信,会让人变得善良、忍让、包容、宽恕,甚至融化了沙威这样一个只知法律而显得冷酷无情的人。而若信奉善良正信,国王则会仁政爱民,百姓也不用以仇恨、血腥、暴力的手段来抗争,国人安居乐业,国泰民安,那不就是个人间天堂吗?
而中华大地,多少人被党文化毒害,人性被党性吞噬失去了灵魂,却因为善良正信法轮功而获得救赎。可是,制造了前无古人悲惨世界的中共,却用残酷迫害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这些神的使者来昭告天下它的邪恶。雨果说:“社会的罪在于不办义务教育;它负有制造黑暗的责任。当一个人心中充满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有罪的人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自从此党窃取了神州,就在制造罪恶与人间地狱,尤其,至今犹未止的“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邪恶”,它用暴力与谎言不遗余力的阻止着红朝人摆脱党性的控制回归人性、良知与理性。
虔诚的基督徒雨果的遗嘱:“神、灵魂、责任这三个概念对一个人足够了,对我来说也足够了,宗教的本质就在其中。我抱着这个信念生活过,我也要抱着这个信念去死。真理、光明、正义、良心,这就是神。神如同白昼。…”而他用笔记录下的《悲惨世界》里黑暗的人间世,远远不如此党制造的人间地狱。
与反人性反文明反人民一脉相承的党文化毒害着一代代红朝人,而视普世价值为敌的此党,更是以暴力与谎言倾举国之力消灭有神论,维护其建立于无神论之上的暴政,阻挡着红朝人回归自己的文明与祖先,阻挡着被法轮功真相蒙蔽的人完成从地狱到天堂的跨越。如果不抛弃此党,退出其党、团、队组织,那些党性泯灭了人性而失去了灵魂的人,就将活在地狱中而错失了光明。
此剧未完,受益于法轮功“向内找”自省的我已然全身轻松,再次如同从地狱到了天堂,感受无病一身轻的神奇与幸运。
今天,一朋友告诉我,从正月我的父亲病逝至今,这是第一次又见我脸色红润,有了光彩。我脱口而出,因为我从自省中再次找回了自我,超越了自己,故此感恩法轮功将我从地狱引向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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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