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6年03月24日讯】【热点互动】(1440)比利时连环恐袭 欧洲怎么办?
3月22日早,比利时布鲁塞尔国际机场和地铁发生三起连环爆炸恐袭。目前至少已造成34人死亡,200多人受伤。4天前,比利时刚抓捕了巴黎恐袭在逃主嫌萨拉赫﹔而巴黎恐袭至今也只有4个月。现在,世界反恐前线似乎从美国转移到了欧洲。欧洲正面临什么样的挑战?这次恐袭对美国大选又有何影响?
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直播节目。就在周二的早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发生3起连环爆炸,造成大量平民伤亡,而就在这起恐怖袭击之前4天,比利时警方刚刚逮捕了巴黎恐袭的嫌犯。
从《查理周刊》到巴黎恐袭、到布鲁塞尔的爆炸,欧洲现在似乎已经成为世界反恐的前线。欧洲正在面对的挑战是什么?如何应对?这次恐袭对于美国大选又有什么影响?今晚我们请两位资深时评人士解读和分析,一位是在现场的政论家陈破空先生,另一位是通过Skype和我们连线的时事评论员赵培先生,二位好!
陈破空:主持人好!各位观众好!
主持人:谢谢!节目开始,我们先来看一下布鲁塞尔恐袭发生之后的最新进展。
比利时警方根据布鲁塞尔机场监控录像,确定这三人涉嫌在机场发动了爆炸袭击。
警方周三公布了三名嫌犯的身份。
两名身穿黑衣、左手戴着黑手套、推着机场行李车的是兄弟俩,哥哥叫易卜拉欣‧艾巴克劳伊(Ibrahim el-Bakraoui),30岁,弟弟叫卡立德‧艾巴克劳伊(Khalid el-Bakraoui), 27岁。两人因涉嫌去年11月发生的巴黎恐怖袭击案,已被列入警方的黑名单。从上周突袭行动开始,比利时警方一直在搜索这两个人。
比利时联邦检察官已经确认这两人都是比利时公民,他们周二在机场引爆身上的自杀炸弹装置,已经死亡。
身穿浅色夹克、头戴黑帽、推着行李车的嫌犯,据信是纳吉姆‧拉克劳伊(Najim Laachraoui),25岁。
警方发现,他们三人都与日前逮捕的巴黎恐袭嫌犯阿卜杜勒萨拉姆(Salah Abdeslam)来往密切。
从《查理周刊》恐袭案到巴黎连环袭击,再到布鲁塞尔爆炸,仅在欧洲人们就经历了一次次恐怖事件。
比利时爆炸案成为法国周三各大报纸的头条,大字号标题赫然写着“2016欧洲最高警戒”、“欧洲心脏中弹”、“2016年3月22日,欧洲开战”。
周三,比利时地铁站入口处增加了保安警力,乘客进入地铁站前要排队接受检查安检,包裹也要逐一翻看。
伊斯兰国组织已经宣称发动这起恐怖爆炸,国际社会担心布鲁塞尔爆炸可能仅仅是新一波恐袭的开始,各国也都加强了反恐措施。
主持人: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论的是最新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恐袭,您对这个问题的观点或有问题提问嘉宾,欢迎您给我们打电话。
我想先请问破空,巴黎恐袭刚刚过去4个月,布鲁塞尔又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恐怖袭击,对人们又是一轮新的冲击,您看到这则新闻有什么感受?
陈破空:我觉得很悲哀,不是悲痛而是悲哀。为什么用“悲哀”来形容呢?欧洲对穆斯林、对难民那么好,你看过去这几十年,欧洲接待的移民是最多的,而且接待的移民最大一部分是中东的,虽然表面上是来自于摩洛哥和土耳其,其实来自于中东所有的国家;伊朗、伊拉克、叙利亚、沙特阿拉伯,所有这些国家的移民都去了欧洲。欧洲敞开胸怀接纳他们。
欧洲是人权价值的发源地、是人道主义的中心,欧洲用自己的“善”来对待这些人,但是这些人去了之后,不能说所有人,是其中的一些罪恶分子给欧洲带来的灾难,一起接着一起。我们不能说所有的穆斯林都是坏人,但是行凶的人都是穆斯林,这值得反思。
欧洲不仅有移民政策去拥抱他们,用“善”来对待他们,而这些人是以恶报善,而欧洲还有高福利的社会主义政策来对待他们。这些移民去了之后,他们要么找到工作,如果找不到工作,他们可以领取福利、领取救济,过着很好的生活。
这一次恐怖袭击,称两名凶嫌是比利时公民。这句话很含混。其实他们就是移民,或者第二代移民,或者移民的后代,恰恰是这些人到了欧洲之后,给欧洲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源头是在中东,但是灾难扩大到了欧洲,所以我就用“悲哀”两个字来形容。
主持人:等一下我们探讨为什么在欧洲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想先请问赵培先生,布鲁塞尔爆炸案发生之后,有媒体说是“欧洲的心脏遭受袭击”,而布鲁塞尔又是欧盟总部。在中国人的印象中,比利时、布鲁塞尔是盛产巧克力的地方,为什么现在成了恐怖活动的据点?
赵培: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成为恐怖活动的中心并不意外,有下面四点原因。第一,比利时人口构成当中拥有外国国籍的人士已经达到25%以上,其中最大的移民群体就像刚才陈破空先生讲的,第一位是摩洛哥,大概有50万人,其次为土耳其。可以说来自中东和北非的移民非常多,他们选择在比利时定居,因此形成了很多相对独立的社会形式,以穆斯林为主体组成的一个个社区形式,他们并没有很好地溶入当地社会。
第二,比利时是非法武器的中转站。大家可以看到在逮捕巴黎恐袭嫌犯的时候,比利时警方也搜索了很多恐怖分子的据点,发现了很多武器,甚至警方也相信这很多武器和制造巴黎恐怖袭击的武器有密切关连。
第三,比利时行政割据和多语言也造成比利时在反恐情报和行动上的迟缓。布鲁塞尔,120万人口的小城,却有6间警署共同运作,而且这些警署互相之间没有很好的协调。布鲁塞尔还有3个国会、9个区议会、2个情报总部,协调起来非常困难。
第四,正如陈破空先生所讲,欧洲社会主义模式的高福利,甚至一些左派媒体摧毁比利时传统的有神论信仰,也为极端信仰的不断传播制造虚拟空间,使比利时的反恐形势十分严重。
主持人:谈到欧洲,记得2001年发生“911事件”,那是15年前了,很多人对当时情景还记忆犹新,但是最近几年,恐怖主义的大的暴行几乎都发生在欧洲,好像世界反恐前线从美国转移到了欧洲,这是为什么呢?
陈破空:怎么说呢?应该不是反恐前线;是恐袭前线。恐怖袭击实际上早就转移了,早在2001年“911事件”发生之后就转移了。
我们看到有两个变化。2001 年9.11对美国发生了重大的恐怖攻击,攻击世贸双塔、五角大楼、机场等,这些事情发生之后,美国采取了严密防范措施,在过去15年时间里,美国反而是在反恐上取得了重大的成就,就只有前几年在波斯顿发生一起马拉松小型袭击,其它袭击几乎都扼杀于萌芽状态,没有发生,事先就被瓦解了。
美国的反恐力量非常强,而美国的警力和情报是相对统一的,情报系统是CIA来规划,警力就是FBI,全国有一个中心。但在欧洲,仅仅比利时,它的力量非常分散,有6个情报中心,不统一;有很多的警署,互相之间不交流;还有刚才赵培先生讲的“多种语言”,德语、英语、法语和当地的富兰克语的混合,使人们之间无法交流。
恐怖袭击是攻击西方,它反西方文明,反西方民主、自由、讲人权的文明,它攻美国攻不了就去攻欧洲。其实原来反恐反得最厉害的并不是欧洲,每次反恐都是美国,美国出马在反恐,美国在阿富汗作战、在伊拉克作战、在世界各地的作战,还有柯林顿时代发导弹打击基地组织。它把美国打不了,因为美国是铜墙铁壁,但美国也不能掉以轻心。
相对来说,欧洲的弱点是太多了。你看最近的移民,当叙利亚涌起难民潮的时候,欧洲又以自己的人道主义、以自己的人权主义拥抱这些难民,欧洲是接待难民最多的国家;中国是完全拒绝;美国是犹豫不决,同意1万名;很多国家都不接受,像日本根本不会接受。欧洲又一次敞开了胸怀迎接这些难民,光德国就接待几万,给他们分发物资,给他们救济,这些难民里面又混了很多恐怖分子。
伊斯兰国、ISIS是一个国际恐怖组织,它在发源地受到重创的时候,就向国际扩散。所以欧洲现在一切都应该反思,欧洲的一切原来都因为“政治正确”,什么都不反思;其实多元化也要反思,欧洲的开放也要反思,欧洲的移民政策要反思,欧洲的福利政策要反思,全部要反思。
“福利政策”就给这些移民或者移民中的极端分子提供了好生活,游手好闲,拿国家的福利干坏事;“开放政策”,这也不能管、那也不能管,不能实行紧急状态,给这些人有可乘之机,不能搜查、不能如何;“多元化政策”本来是兼容并包,但是多元化却被反文明夺去了,文明的欧洲却被反文明所占领。
现在穆斯林人口在比利时、哥本哈根、巴黎都是40%至45%,巴黎45%的人口都是穆斯林,这是非常可怕的。我们本来不应该拿种族来说事、不应该拿宗教来说事,但是这是现实。现实就是出了问题,这些问题都来自于穆斯林群体。我们不是想说穆斯林、不是想给它戴帽子,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欧洲必须放弃政治正确,进行深刻的反思包括开放政策,应该在多元化上有所控制、在社会福利上有所控制,而且移民政策要有所控制。因为中东的问题应该集中在中东解决,不应该向世界扩散。中东是极端分子、极端国家,它们互相争战,像以前的两伊作战,让它们在中东自己消耗、自己解决,不应该把它们放到全世界。
就像打开了潘朵拉盒子、打开了瘟疫一样,传播到欧洲、传播到全世界,但这个瘟疫传到欧洲现在已经悔之晚矣,已经是积重难返,现在欧洲很难解决问题。很多国家的穆斯林人口如此之多,他们呼吁、上街抗议,要求行伊斯兰教,甚至要包头巾、遮面等等,搞得欧洲完全不像欧洲。如果这样的话,能解决世界的问题吗?
欧洲这么好心,好心到什么程度?前一段时间,美国总统参选人川普竞选时说了一句“禁止穆斯林入境”,结果欧洲的反应是禁止川普去欧洲。欧洲到了这种程度!这一次法国总理说了一句话:我们的幼稚和天真害了我们。太幼稚了,太天真了,真的!所以被恐怖分子钻了空档。我就觉得欧洲现在一切都要反思,没有什么政治正确可言。
主持人:赵培先生,您怎么看破空认为“欧洲一切要反思”?另外,巴黎恐袭嫌犯逃到比利时之后藏了4个月,有人说,社区不举报,而让他藏匿了4个月,这确实是问题。您怎么看?
赵培:其实我非常认同陈破空先生的看法。欧洲反恐现在面对什么问题?很难识别出恐怖分子。因为大量的中东和北非移民让恐怖分子有躲藏的空间,大家不能把普通的穆斯林和恐怖分子给区分开。比如刚才新闻中提到萨拉姆被抓,其实他不光是躲了4个月,当他被抓的消息公布之后,比利时当地很多年轻的穆斯林走上街头,他们冲破警察的警戒线、围住抓捕现场、高呼萨拉姆恶棍是“英雄”。当地警局出动了装备警棍、盾牌的防爆警察和警犬驱散人群。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可以想一想,最恐怖的是欧洲在整个多元文化融合的过程当中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
最近,有一位法国右翼政党女领袖到加拿大演讲,她说多元文化失败了,要加拿大人去看一下法国巴黎,就会惊恐地发现“失败了”。为什么失败?有很多原因。第一,文化的融合之下必然要有道德的融合,在更底层就是普世价值的融合或者是根本信仰的融合,融合失败,真正出现的是思想上的失败。
我们可以看到,法国已经认识到思想上融合失败的问题。在法国巴黎遭到恐布袭击之后,法国的总理和内政部长都警告,将会解散散布仇恨、反对法国共和理念的极端回教教堂,驱逐极端回教的教士。这说明什么呢?他们已经意识到,极端思想正在侵蚀欧洲,让本来可以进行多元文化的融合彻底失败了。
我还看到一则采访,对一个荷兰土生土长的穆斯林小孩采访,他认为如果自己被ISIS杀了是罪有应得。为什么呢?因为他生活在一个非穆斯林国家。所以这些极端思想的传播才是害了一切的根源。这些极端思想为什么能传播?那就涉及到更多社会问题。
主持人:好的,我们等一下接着分析。我们先接听线上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纽约的周先生,周先生您好。
纽约周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想伊斯兰教虽然谈不上邪教,但是伊斯兰教极端分子教徒的眼里,世界上只有二种人,一种是穆斯林教徒;一种是异教徒。他们把世上所有不信伊斯兰教的人都看成异教徒,都非常排斥。
我记得在毛泽东极端专制的时代,我们大陆的回族,如果有人贩毒被枪毙了,他们全村的人都会来把他扛回去,用隆重的伊斯兰教葬礼埋葬,好像他还是个规规矩矩的伊斯兰教徒一样的。像这样的贩毒、犯罪分子应该是非常丢脸的事情。
主持人:谢谢周先生,明白您的意思了,感谢您打来电话。我们再接听新泽西方先生的电话,方先生您好。
新泽西方先生:我觉得现在欧洲那么多政治家,他们的治理有问题,他们很没有远见。恐怕要像丘吉尔这种政治家出来担任欧洲的政要,才能够在危险还没有发生之前就看到,欧洲现在的政治家我看治理水平好像很低。
主持人:谢谢方先生。破空,您对观众朋友的电话如何见解?现在很多恐怖分子都是年轻人,为什么这些年轻人这么容易被极端思想所吸引?
陈破空:欧洲的自由主义有深刻的传统,但是穆斯林的禁欲主义也有深刻的传统,当这两种文明的人弄在一起的时候是容易发生极端冲突的,像《查理周刊》是主张言论自由的。但是我们看到有双层标准,西方的文明是可以被冒犯的,你可以批评西方的政府、可以批评西方的议会、可以批评西方的人甚至可以谴责西方各种各样的宗教,都可以。
当然穆斯林分很多派系,其中的极端成分是神圣不可冒犯,比如说,要是可兰经被烧了那是不得了的,他们是要杀人、要放火、要追杀。像伊朗,原来有一位英国诗人写的一首诗,被认为是亵渎了它的先知,全球追杀这位英国诗人拉什迪。所以这就形成了不对称。
文明是开放的、是容忍的,就是欧洲的文明;但是反文明、来自中东的极端势力是不容忍的,是要追杀、要仇恨、要暴力、要血腥这些东西,所以我们看到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一个非常文明的人跟一个非常野蛮的歹徒在一起,其后果可想而知!
主持人:是不是像方先生说的,欧洲现在需要更强有力的领导?还是在某些措施上需要调整?
陈破空:欧洲的整个社会出了问题,当然与涉及的政治家都出了问题,政治体系都出了问题。比如这一次,我就看到《金融时报》又发表了一篇文章,还在讲政治正确”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要因为这事,我们就不接纳穆斯林或不接纳中东的人,这样,他们就胜利了,就理解了我们多元文化。
事实上反过来你也输了,你胜利不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怖分子是如此的嚣张,占如此上风甚至主流的情况下,你的欧洲文明无法战胜他,你的欧洲文明可能被他击败。
比利时郊区的莫伦贝克地区,引进来中东的移民,中东移民在这里形成了聚集区,跟比利时的其它主流们拒绝开来,成立了自己的社区,这个社区里面保持一种“沉默”的文化来掩护恐怖分子,比如袭击巴黎的恐怖分子在那里躲藏了四个多月,当地人就掩护他,而这几个恐怖分子也都从那里来,几乎欧洲所有的恐怖袭击都跟那里有关,比如荷兰火车上的袭击、巴黎11月份的袭击、丹麦的一些袭击;要么在那里出现恐怖分子,要么从那里找到枪支。
也就是说,你给了犯罪分子一个天堂,这些犯罪分子不是单独活动,他在这里找到了他的家、找到了他的社区、找到了支持者,找到了沉默的支持者,而整个社会以所谓“多元、开明、宽容、福利政策”把他们给包下来,等于是在自己家里放了一堆炸药、设了一个恐怖分子的窝,就把贼窝建立在自己家里。所以我刚才为什么说中东的问题应该中东自己解决。
过去两伊战争,伊拉克跟伊朗打,他们打来打去毕竟还是地区问题;茉莉花革命,在中东也好、北非也好、蔓延来、蔓延去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但是如果欧洲是这么的天真,这么多人要移民就来、要难民就来,什么都来的话,那等于就是把魔鬼从一个封闭的地方放到了全球,将来欧洲变成一个穆斯林的欧洲,那怎么样?接下来就是美国的压力,如果美国再变成穆斯林,全世界要变成穆斯林。
我们不说是穆斯林有什么,但是穆斯林里面的极端成分,穆斯林本身有很多成分,其中他们以各种各样的解释,有一种基本教义派、有一种极端主义,他们自己互相就不服,他们自己都仇杀。实际上伊斯兰人杀得最多的还是自己人,他们互相杀,这种互相残杀的结果是什么大家可想而知。
如果全球都穆斯林化、都伊斯兰化,其结果大家可以想像,那就是人类的毁灭、地球的毁灭。
主持人:我想请问赵培先生,恐怖活动不只是在欧洲,针对这样的恐怖行为其实全球都没有避风港,到底有什么应对之道?您怎么看?
赵培:刚才我们已经讲了这些恐怖分子能在欧洲猖狂的原因,其实这也是他们在全世界很多地方猖狂的原因。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现在不光是传统的穆斯林家庭会产生穆斯林或者会产生一些恐怖分子,而且有很多在英国也好、在美国也好的年轻白人,他们不是来自穆斯林家庭,也会被吸引加入圣战组织或者各种恐怖组织。
大家想没想到这是为什么?就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兴起之后,它在全世界宣扬无神论,破坏了人类传统的有神的信仰造成的一种局势。传统的有神论正信信仰,教导人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普世价值,即使人们不相信行善、积德能上天堂,也会相信“善、恶有报”会得到好报和坏报的问题,所以人们还有普世价值来约束自己的表面文化。一旦破坏之后,很多年轻人感觉到的是信仰上的真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种极端思想宣扬杀人、放火可以上天堂,你想这些人会不会去干呢?有很少一部分人就会去干,这很少的一部分就形成了今天的灾难。这就是我们应该真正反思的一切根源。
怎么去对抗极端思想?其实我们应该重新树立世界上的普世价值与文化基础,我们怎么能够让人们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讲到这里,我就说一下,当天上午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发生恐怖袭击,晚上在布鲁日的《神韵》表演却是全场爆满,掌声雷动。观众看完之后是感觉到心理放松,即使外面很恐怖,但在动荡和不幸中看到了希望,重树了信心。
这是为什么?因为《神韵》宣传的文化和道德或信仰,就是宣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神存在,而且神看着这一切,不会乱。所以人才能够生起正信、希望和信心。这才是对抗恐怖分子的最后一道堡垒,就是我们人类对神的信念、对希望的不放弃。
主持人:谢谢赵培先生。破空,人类如何消除恐怖主义的根源?您有何补充?另外我们也谈一谈美国大选。
陈破空:我想起以前亨廷顿说过一句话,文明的战争。讲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宗教之间或者不同的文明,文明的冲突,文明的战争。我认为他的话要纠正一下,现在不是“文明与文明”的冲突;是“文明与反文明”的冲突、“文明与反文明”的战争。
在文明的这一方,就像西方所代表的普世价值这一方,它不仅要有软实力,所以有“善”的文明去战胜“恶”的文明;还要有硬实力,它要来硬的,不能只是用文明向“恶”展现,而不在实际行动上展现。必须在实际上采取行动,压倒恶的文明,哪怕是在立法上、司法上、反恐军事上等各方面采取行动。
显然这一次欧洲的恐怖袭击对美国大选有重大影响。我们昨天看到发生恐怖袭击之后,亚利桑那州共和党的投票,川普取得压倒性胜利,川普的形势现在很难逆转。
本来川普的很多概念我是反对的,比如“墙”的观念。中国就是红墙、高墙、围墙、网上柏林墙,“墙”的概念本来是封闭的概念,就像柏林墙的倒塌。川普现在又提出了墙的概念,要用高墙把墨西哥人和穆斯林人封闭在外面。说老实话,这个概念是往回走,不是往前走,但是这可以看出人类社会的无奈,相当程度代表了美国的民意。
“对外来移民、非法移民和恐怖主义的恐惧”,这代表了美国相当的民意,这种民意就说明,恐怖主义仍然严重威胁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恐怖主义所应该做的就是绝不留情、绝不能以某种容忍的态度对待他们;绝对要拿出自己的力量向恐怖分子、反文明分子展示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展示自己的软弱,不是展示自己仅仅是语言,要拿出行动来对付他们。
主持人:赵培,您认为这一次恐袭会如何影响美国的初选?
赵培:我非常同意破空先生所讲的,等于是给川普添了一把油。川普在一月份曾经批评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已经是地狱规模,当时比利时还很不服气。现在可以说是事实让所有人服气。
川普看到了问题,但是川普解决问题的方法未必是最佳。这也是给美国人犹豫投下了一个问号。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请问破空,对于欧洲来说,难民一直是有争议性的问题,这一次的恐袭,会不会激发在接收难民上有更大的争议?
陈破空:我想肯定是对难民不利。欧洲正在反思它的难民政策,而且欧洲在和土耳其达成协议,把全部难民遣返土耳其,给土耳其重大的财政补贴,60亿欧元,土耳其基本上同意这样的条件。
我觉得虽然对那些善良的、好的难民是不利的,但是我们的确不能因为难民的问题而祸害整个欧洲。因为祸害欧洲就是祸害整个世界,所以我认为像恐怖主义的毒瘤或者是极端主义的毒瘤,如果把它荡回去,哪怕是在难民的利益上作一些牺牲;对全球的利益是保护,尤其对于文明是保护,让文明的力量仍然占上风,对这个世界、对人类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我们仅仅因为同情部分难民,由于这样的幼稚和天真,有可能让反文明、让野蛮的势力占上风,我想,这对世界是很大的灾难。我觉得欧洲的领导人应该拿出决心、拿出勇气、坚定意志来解决这个问题,从难民问题解决起,解决中东的问题。
主持人:非常感谢破空,也感谢赵培先生通过Skype和我们连线。感谢观众朋友们的参与和收看,今天的话题就谈到这儿,下次节目和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