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中 易被后人忽略的真机

集律诗大成的唐代,在留传的许多诗作中,不论是七言诗还是五言诗,都很精练的记载了丰富奇妙的神传事迹。

例如,唐朝崔颢留下的传颂千古的名篇,《黄鹤楼》,诗仙李白留下的《登敬亭山南望怀古,赠窦主簿》等诗作,都提及仙人踪迹。

《黄鹤楼》中,诗句起句,“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在《登敬亭山南望怀古,赠窦主簿》中,更是通篇皆是道家故事和对仙家生活的向往。李白写道:“敬亭一回首,目尽天南端。仙者五六人,常闻此游盘。溪流琴高水,石耸麻姑坛。白龙降陵阳,黄鹤呼子安。羽化骑日月,云行翼鸳鸾。下视宇宙间,四溟皆波澜。汰绝目下事,从之复何难。百岁落半途,前期浩漫漫。强食不成味,清晨起长叹。愿随子明去,炼火烧金丹。”

仔细的看看这首诗,就能察觉到其中描绘了一些道家修炼的方法与境界所见,子安也是传说中的道家仙人。

李白还有一首《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写道:“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这首诗虽然是写于流放夜郎、路过黄鹤楼途中,但“五岁诵六甲、十岁通诗书、观百家、十五好剑术、十八岁在戴天山读书”的李白,哪可能会为了红尘朝中区区的官位或权谋的争斗而灰心丧志呢?因此,如果从道家修炼的高度来解读李白的这诗作,就会知道谪仙笔下讲的不是人间悲情幽怨,而是看破假象:世间繁盛的长安最终也不是生命归处。

再听听那玉笛在黄鹤楼中的仙音,难怪清代的沈德潜在其著作《唐诗别裁》书中说:“七言绝句以“语近情遥、含吐不露”为贵,只眼前景、口头语,而有弦外音,使人神远,太白有焉。”所以,要能从李白诗作得到如其超凡的智慧,倘若只用凡世悲欢离合的角度来看,那肯定是无法体会出修道人的弦外之音,想理解诗中真意更如缘木求鱼。

李白还有诗作《感兴》(八首之五)为证,诗云:“十五游神仙,仙游未曾歇。吹笙坐松风,泛瑟窥海月。西山玉童子,使我炼金骨。欲逐黄鹤飞,相呼向蓬阙。”

《广仙列传》中也描述了白居易之孙白龟年与李白的穿越奇遇。李白去世后十年,白居易才出生,他的孙子白龟年与李白在世的年代相差更远。但有一天,白龟年登嵩山,“遥望东岩古木,帘幕窣地,往观之,一人至前,曰:“李翰林相招。”龟年一看此人“褒衣博带,风姿秀发”,并向其说自己与龟年祖父白居易的现况:“吾李白也!向水解(道家的尸解之法),今为仙矣!上帝令吾掌笺奏,于此已将百年。汝祖乐天亦已为仙,现在五台掌功德所。”并给龟年一卷素书说:“读之,可辨九天禽语,九地兽言。”元代的《历世真仙体道通鉴》里更指,李白已然成为东华上清监清逸真人,送龟年的书“读之可辨九天禽语,大地兽言,更修功行,可得仙也。”。

还不只是白龟年遇到过成仙后的李白,宋代的苏东坡在《苏轼文集》里也写下了他与李白的奇遇:余顷在京师,有道人相访,风骨甚异,语论不凡。自云:“常与物外诸公往还。”并口诵上清宝鼎诗二首,称“东华上清监清逸真人李太白作也。”这二首中有“人生烛上花,光灭巧妍尽”,又云:“燕服十二环,想见仙人房。暮跨紫鳞去,海气侵肌凉……”

诗中尽显神仙世界的奇妙。今人素来多说唐诗乃文人墨客不得志的愁话,但如果我们能够翻开修炼的史实,重新看待这些士人笔墨,则当有一番新天地可供神游了。果若自修当如此,教子亦可得了,也不枉前人积奠了如此锦绣的神传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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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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