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中共与流氓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韩甸镇新城村农妇韩秀华,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死。她的儿子毕天龙向最高检察院状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毕天龙在诉江状中这样写道: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的一天,母亲去村外玉米地,村里有个村民叫孙德利,该人游手好闲,他鬼鬼祟祟的尾随其后,突然闯在我母亲面前,以我母亲炼法轮功为由,向我母亲索要五百元钱。附近没人,我母亲吓得不知所措,当时没钱给他。孙德利以此要挟我母亲不给就要报警,我母亲对他说回去再说。在没有得到钱的情况下,孙德利于当天晚上八点多钟,闯进院子砸碎玻璃要强行进屋。我和我爸都在外地打工,就我母亲自己在家。我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懵了,在这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冲出屋去自卫,但却被孙德利拽住按倒在地上,用皮鞋使劲踢我母亲脸、脑袋、胸部、下身、背部数下。他一边打着一边歇斯底里的骂着,持续一个小时之久,没人敢上前劝阻,因他是村里有名的无赖。

“他在砸玻璃的过程中,手被碎玻璃划破,因此他更加穷凶极恶的打我母亲,并以此要讹诈我母亲一千二百元钱。我母亲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被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遍体鳞伤。这时孙德利还来了恶人先告状,到了派出所孙德利居然当着警察的面对我母亲还大打出手,那些警察却置之不理,并且那些警察还问我母亲还炼不炼了?所长孔庆满不但不秉公执法,为我母亲伸张正义,还在有意袒护这个横行乡里本已触犯了法律的地痞无赖。竟然要求我母亲出钱给孙德利来摆平此事。”

像孙德利这种人各地都有,从城市到农村,都不乏这样的人。这些人其实就是社会上的流氓无赖,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看到有一点利益可图,别管用什么手法,只要能弄到手就下手。而且这种人极易被收买,只要有中共祸害百姓的指令,他们立马出动。而对于得不到的好处,这些人也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拿走,而是会采取各种方法毁坏掉。

对这些地痞流氓,中共的原党魁毛泽东是颇为欣赏的,他说:“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靠地痞流氓无赖起家的中共,痞性早已成为其邪恶的遗传基因了。具有痞性的流氓历来为中共所欣赏,比如《芙蓉镇》里的王秋赦,就是一个无赖流氓,可是他却在中共的运动中成了弄潮儿。中共对流氓痞子的利用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我们看下面这个案例。

二零一六年元月十七日,在香港尖沙咀龙堡国际酒店,约一千六百名法轮功学员在此举行心得交流会。上午十一点十二分,警员突然进入交流会现场,说接到举报电话,称酒店里边有炸弹,酒店三层楼内的人士需要疏散。法轮功的心得交流会因此中断,法轮功学员有秩序地转到附近的九龙公园罗马广场,耐心等待酒店重开。其后警方表示,在一楼男厕发现一个用花纸包裹的可疑盒子,内有五个石油气罐和计时器,但没有炸弹威力。

警方原本表示,解除危险后,会重新开放场地给法轮功学员召开交流会。但直到下午四点半,酒店其它楼层逐渐恢复后,一楼召开交流会的会场仍未恢复。

据悉,法轮功学员的心得交流会,为避免中共流氓的骚扰,地址并未对外公开,需凭票入场。但凌晨三、四点,法轮功学员到酒店布置场地时,就发现已经有中共打手组织--青年关爱协会到场挂反法轮功的横幅了。

据担任交流会保安的凌先生向记者透露,案发前大约十点,发现一名二十至三十岁的男士,背着一个黑色背包,在法会场地旁边的餐厅,东望望西望望。后来有同事上去查问,该年轻人说要去厕所,其后去了厕所五分钟才走出来。还有同事目击该年轻人曾参加过青关会的活动。

显然,这起所谓的炸弹事件是明显的欺诈,靠报假案来破坏法轮功学员的心得交流会。在香港自由的社会中,中共恶徒不敢像在大陆那样明目张胆的对法轮功学员抓捕,所以采取这种方式制造恐怖。而这种制造恐怖的把戏能见容于国际社会吗?然而中共的流氓却完全不顾这些,只要能起到破坏作用就行。何况除了搞这些下三烂的手法外,痞子们确实也搞不出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按理说,清除掉“诈弹”后,警方完全可以让法轮功学员继续他们的心得交流会,然而警方迟迟不解封,相反其它楼层却逐渐恢复正常。一直协调的张女士透露:警方一小时一小时的拖延,即使后来酒店方面表示可再进去开会了,但警方仍然拖延不解封。

我们前面引述的案例中,流氓孙德利为何那样嚣张,作了恶还要将好人告到派出所,流氓和派出所的关系不言自明。而香港这起案件中,警方为何那样一个态度?明摆着是与骚扰者联合起来搞破坏。而这样的骚扰者,却是中共背后操纵的邪恶帮会的成员。中共与流氓完全变成了一体。所以今天的人们,提起中共,就想起了流氓;提起流氓,自然也就想起了中共,中共与流氓是如此的不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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