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12月19日讯】(新唐人记者钟离述综合报导)日前,中共《人民日报》发文,高调宣称三峡工程有四大效益,并且否定汶川地震、极端恶劣天气与三峡工程有关,引发网友猜测。甚至有人建议应该将中共党媒这篇文章保存起来,几十年后进行质证。
12月18日,中共《人民日报》的一篇《详解三峡工程四大效益》,罕见为倍受争议的三峡工程唱赞歌,似乎被其它媒体看出用意,不少媒体转载这篇文章时,大多以文中的小标题《汶川地震和极端天气与三峡工程无关》作为文章主题。
文中在论证三峡工程“巨大效益举世公认”论点时,取了两个“权威证据”,一个是2013年三峡工程被国际咨询工程师联合会评为“百年重大土木工程项目卓越成就奖”;一个是长江勘测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中共工程院院士钮新强。
其实文章的观点主要是这位“专家”的一家之言。但值得注意的是,在肯定三峡工程防洪、发电、航运和水资源综合利用四大效益,以及否定三峡工程最受质疑的两大危害之后,钮新强院士没有忘记搬出“更强”的论证。
钮新强说:“三峡工程从论证、决策、兴建到运作,凝结了党和国家几代领导人的智慧。”但这位专家却没有指出中共具体哪位高级领导人起的作用。
江泽民对三峡工程逃避不了的责任
三峡工程从1992年“拍板”到2002年建成,正是中共前党魁江泽民主政的时期。但令外界感到奇怪的是,这样的“丰功伟绩”,却不见江泽民到现场露面,好像工程与他没有关系一样。
2011年5月18日,温家宝主持中共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通过《三峡后续工作规划》和《长江中下游流域水污染防治规划》,首次指出,三峡工程在移民安稳致富、生态环境保护、地质灾害防治等方面还存在一些亟需解决的问题。
《中共报导周刊》2011年6月报导说,中共国务院的消息对中国民众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震惊。因为从1991年到2011年20年内,中国老百姓常常听说的是“三峡工程防万年一遇的洪水”,“三峡工程照亮半个中国”,“万吨轮船从上海直达重庆”,“三峡工程只有在社会主义的中国才能建成”,“三峡工程创造N个世界第一”,“三峡工程是中国人百年的梦想”,“高峡出平湖,梦想成真”……这一系列的片面宣传,通过无数次的重复,灌输给了百姓。
著名水利专家、环境专家王维洛博士当时撰文指出,三峡工程毁坏的不仅仅是母亲河长江的生态系统,而是立国的基本原则。一开始就被业界认为危害巨大的三峡工程,最后通过决策,江泽民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根据李鹏日记透露的实情是:中共中央政治局担心全国人大代表投票反对三峡工程,江泽民自告奋勇地到全国人大召开党员代表会议,要求党员代表投票支持中央的决定。最后全国人大三分之二代表表示同意,这和共产党代表比例基本一致。
据悉,三峡工程审批之前,由中宣部组成“4836”办公室,组织大规模的宣传并审查有关三峡工程所有的稿件,包括社论、评论、通讯、专访、新闻等等一切文章。片面的宣传导致了错误的决策。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环境影响评估报告是批准一个工程的必要条件,而1991年1月中共国务院是在无有效的环境影响评估报告的情况下批准三峡工程的。中共国务院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已经构成事实。
另外,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报告撰写的独立性被干预,生态环境组弊大于利的报告和报告结论,被强迫更改为利大于弊;违反科学报告的审查程式,参加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的人又成为审查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的人,使审查失去公正性。
2008年王维洛指出,在1997年,长江上游截流的时候,江泽民把三峡工程吹捧到了极点,但三峡建成之后,他却不去看它、碰它。王维洛举例说,2007年江泽民到了中都的鬼城拜完庙以后,路过三峡到武汉的归元寺去拜庙,可他就是不去看三峡工程。“因为他不愿意把三峡工程和他联系在一起,以为他不去人家就不会想起他。”
三峡工程危害到底有多大
如何认识三峡工程?三峡工程危害到底有多大?王维洛论述说,根据三峡工程可行性报告,建设三峡工程的目标是防洪,发电,航运和南水北调,为了减少水库泥沙淤积,实行“排浑蓄清”的运行方式,但从现实看,三峡工程的目标是互相矛盾的。
从2003年三峡水库蓄水以来的运行来分析,唯一能够实现的目标是发电,而防洪,航运和南水北调目标则无法实现,“排浑蓄清”也被2008年和2009年的向海拔175米正常蓄水位线冲击失败实践证明是不可行的。
王维洛说,一边是三峡工程的发电效益,大约每年200亿元的发电收入;另一边是为此的付出:几百平方公里土地被淹没;超过140万居民被迫搬迁,处于无出路的状态;近百种稀有和地区特有植物和动物种类受到灭绝的威胁;河流自净能力减弱,库区发生富营养化现象,水质污染,老百姓不能把三峡水库的水当作饮用水源。
另外,水库和上游河道的泥沙砾石淤积,重庆港被淤积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三峡库区及上游洪水威胁增加,百年洪水淹没线持续上升;地震、滑坡、岩崩地质灾害增加,许多新城必须全部搬迁重建,部分公路桥梁也必须重建;泥沙砾石不断淤积增加,水库水位持续上升,波浪淘岸,新的滑坡、岩崩不断产生,三峡库岸将长期处于不稳定状态。
受水库影响,气候发生变化,蒸发增加,降雨模式发生变化,极端气候更加频繁出现;受三峡水库水位人工控制变化的影响,海拔145米至175米之间出现动植物死亡的消落带,这一带将成为瘟疫和传染病流传地区。王维洛说:“三峡工程的利弊,孰大孰小?这本不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2011年6月,著名作家郑义在自由亚洲撰文说,本来长江有洞庭湖、鄱阳湖等一系列湖泊调节,洪水下来了,湖泊自然分洪,不使干流出现太大的洪峰;而进入湖泊的洪水又会慢慢地进入长江干流,使长江保持比较稳定的水位。这样生态是平衡的,无论是航行、还是灌溉,都有保证。
可是,在长江拦腰建起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水坝,湖泊原有的吞吐规律就被废掉了。以鄱阳湖为例,每年10月是三峡大坝蓄水期,而那个时候呢,正是江西省的枯水季节,鄱阳湖急需将水补充;三峡大坝截住了水,长江干流水位过低,鄱阳湖非但得不到补充,仅有的一点儿水反而要流入长江,最后就会形成湖泊干涸的严重灾难。最后长江沿线的湖泊都毁了,连长江本身也变成了一条大水沟。
三峡大坝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在《人民日报》最新为三峡辩护的文章中,钮新强对三峡工程的负面作用“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说:应当说,长江珍稀水生生物面临过度捕捞造成的鱼类资源减少,以及江湖阻隔、采砂和航运等多种人类活动的威胁。
但外界的学术研究结果却不认为这么“轻松”。最早和著名水利专家黄万里一起反对三峡工程的著名水利专家金永堂,曾指出:三峡出现的问题比早前的估计还要严重,由于泥沙淤积的问题,导致河床抬高、水变浅,很快重庆就进不了轮船了。
王维洛说,2011年三峡水库中的泥沙淤积量约为19亿吨,长江的水流量尚有能力将这些泥沙带入大海;随着时间的延长,三峡水库中泥沙淤积量将累积增加。他预言道,当三峡工程运行30年后,在论证报告上签字的专家也不敢保证重庆港不被泥沙淤积。到那时再想拆除三峡大坝,泥沙淤积量超过40亿吨,长江水无法将那么多泥沙带入大海,而是堵塞中下游河道,迫使河流改道,想拆也不行了。
王维洛是黄万里之后、反对三峡工程的第一人,他的预言已全部兑现。长期关注中国生态环境的作家郑义说:人不拆、天来拆,总会有一次大洪水将冲破下游堤防,造成无比惨烈的长江大改道。在所有的可能性中,中共权贵们所选择的,每一次一定是对中华民族最沉痛、最无可拯救的灾难。
值得一提的是,2015年6月1日发生在长江下游的东方之星客轮翻沉惨案,至今已经半年过去,仍不见中共官方公布调查结果。王维洛的最新研究显示,东方之星翻沉与三峡大坝泄洪排沙在江中形成水龙的猛烈冲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