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8月12日讯】据明慧网报导,五十四岁的吉林市法轮功学员雷秀香,在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中,遭受非人折磨,她曾被非法劳教过三次,被灌过药、打过毒针、用手铐铐在暖气上、上抻床、被毒打、电棍电、被扒光衣服,被迫害昏死过一次,遭受百般凌辱折磨……
近日,雷秀香向北京最高检察院递交了控告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
雷秀香叙述遭迫害事实如下:
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这么好的功法,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疯狂迫害。他们不叫人学好,难道叫人学坏吗?
从那时起我家再也不安宁了,街道、派出所经常来我家骚扰。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只好去北京上访,可没想到的是,政府不但不解决问题,还将我绑架到吉林市驻北京办事处。几天后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又一次被绑架,那时小女儿才六岁。警察把我和别的学员一起抓到派出所,又把我拉到丰满分局照相按手印,我不配合照相,他们就强行按着,后来连夜将我送进看守所,因我绝食他们就强行灌食,一日两次。有一次,从嘴里插管子,我闭嘴,他们就竹板子硬撬开往里倒,特别咸,我就往出吐。后来就插鼻管,半个月后送长春,因检查身体不合格,才放我回家。
大约六月份一天,我去赶集回来,在集市的路口,大长屯派出所所长方斌领着两个便衣,非法逼我去我家,要绑架我,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当日将我绑架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被下到四大队。刚到那,我喊让她们放我,有个姓杨的狱警拿电棍电我。大队长姓关,很邪恶。我不听他们的,就绝食抗议(因为我修大法做好人,没有触犯法律。)他们给我强迫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按到地上,上来很多人按着你,有按手的、有按腿的、有骑在身上压的、有按脑袋的,刚开始插管,插的不是医用的食管,是那种硬的黄胶皮管子(就像煤气罐用的那种),他们不顾你的死活,硬往里插,尤其从鼻孔插特别疼,上不来气,差不点没憋回去。那真是撕心裂肺、说不出啥滋味,把人折腾个半死,就是往死里祸害你,他们将我的食道和胃里边都插坏了,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疼,往出反胃酸、呕吐、恶心,吐了很长时间的血沫子,再用手铐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一天打四~五瓶,真不是人遭的罪。
每天在那被欺凌,就像在地狱里被小鬼折磨着一样(真是连想都不愿想)。有一次关大队领人来灌食,我不从,他就使劲打我,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使劲往地上磕,磕得我头晕目眩,差一点失去知觉,后又强行灌食,我觉得承受到了极限,大夫怕出事,才制止她。我绝食大约一周。后来我又一次绝食,我被他们弄到狱警室,用手铐将两手铐在床上,大队长李晓华出的主意把脚用皮带绑在床两边。她非常阴险、狠毒。从那以后每天都绑。两只胳膊疼痛难忍,那时天还很热,小便不放下来,大便时铐住一直守在床边上上,把床垫子都弄湿了,尿把屁股沤烂了,特别疼,看着我的人跟医生说了,晚上才把脚松开,白天还是照常捆上,就这样大约三十天。每天把我铐在床上强迫灌食。有一次灌食还给打了一针,也不知是兑了什么药,打完后一夜不困,肚子往起胀,我难受的大声叫喊:你们给我打了什么药,我为什么这么精神,还胀肚。他们听到后过来了,值夜班的狱警王静过来踢床,气势汹汹的吼我,同修听到后过来关心我,可能他们怕影响不好,以后就没有这种情况了。七天一检查身体,他们把我拉到医院,我在那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封晓春(音)将我衣服掀起来蒙住头使劲打,打完往医院拽,过路的人看到吓得说:他们真打呀!出来之后我又喊,在外边他们害怕世人看见,上车后又疯狂的打我,左右开弓打嘴巴,把我打的脑袋嗡嗡响,躺那不动弹了,他们才住手。有一次检查身体回来时她们把我带到狱警室,因为我在路上喊,开始打我,我想和他们以死相拼,张桂梅用脚踢我,恶警封晓春(音)、王珠峰用电棍电我,张桂梅还用剪刀强行将我的头发剪掉。又强行将我拖回去。
有次让我去食堂吃饭,我在那喊“法轮大法好”,封晓春把我拖回去后,把我一顿暴打。后来我又绝食抗议,恶警封晓春穿着大皮鞋,在走廊把我从后面一脚踹倒在地一阵猛打,把我打昏死过去,醒来几分钟后才知道自己在劳教所里。在那里被打骂是司空见惯的。主要是暴打、电棍电、把你铐到床上,让你连最起码的生理机能不能自主,拉尿都靠人接,让人光着身子,顾不得羞耻,践踏人的尊严,这是最折磨人的。从二零零六年三月一直关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才放回。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一帮不明身份的人先把我家的一条大狗给抓走了。第二天,当时我正和两个孩子在家,大长屯派出所到我家进屋就翻,把大法书给抢走了,我女儿吓的直哭,儿子求警察:叔叔别把我妈带走。可是警察根本不听,强行把我拽到车上,活生生的把我抓走,幼小的孩子不能照看,还有比这种撕心裂肺的场面更残忍的吗?
当天我就被绑架到洗脑班,有个叫沈洪全的警察,还有一个犹大祝家辉(男的,原来当过警察。)领一帮人做转化,转化的目的就是让我骂师父骂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我怎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就非法打我,把我往地上按,还把大法书拿来让我坐,我不坐,他们就拿书往我坐下塞,亵渎大法,他们尽干伤天害理的事,还有那个叫沈洪全的警察,非常邪恶,他把我逼退到一个墙角,我大声喊,你干什么,他拽着我的手用遥控器专门磕我的手背上的关节,疼痛难忍,我把手背到身后,他就打脚趾,后来打出一个筋包来,他才住手。我就绝食抗议,他们见硬的不行,又假装好心来骗我,看我不听,又送长春劳教所,还是四大队,副大队长叫张桂梅,我和另一位同修决定绝食,他们又要强行灌食,我们就以死相抗,就是不配合他们,就把我们用手铐铐到床腿上,天天坐在地上,四十多天,才放下来。有个看着我的人一开始非常听他们的,我盘腿他不让,我就对她说:你犯法了,我没犯法,你没理管我。”我也给他讲真相,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变好了。她还偷偷的告诉我一件事:大约是二零零一年,在唐山她因偷钱被抓和法轮功的人关在一起,后来她在那里做饭,认识了一个炼法轮功的同乡,那个同乡把住址告诉她了。后来有一天来了一辆大卡车把法轮功都拉走了,还往车上装镐头和锹,也不知拉哪去了,她回家后,就去找同修家,家人告诉一直没回来,现在想起来很可怕……。后来他们逼迫让我做奴工我不做,又被非法加期多关了四~五个月。直到年底才放回。
二零一一年五月末的一天,我一个人在家。突然,大长屯派出所自报是所长的人带人闯进屋来要绑我走,我不从,所长动手打了我并非法抄家,把家翻了个底朝天。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当天又将我送长春劳教所,还是四大队。她们上来一帮人把我的衣服扒光,用手铐把手铐到床上,几人掰着我的手,另一个用电棍电,还拽着按的什么手印我也不知道。把我的衣服全都拿走了,强行穿囚服。因我吃不下去饭,他们就强行灌食。有一天看着我的人告诉我他们在饭里放了很多药,饭都变色了,我知道后,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用没铐着的手把饭扣地上了,狱医气得大叫,叫人从地上收起来给灌进去。每天叫人给穿上囚服用手铐挂在暖气上,要不就挂在椅子上。有一次我就不穿,只好光着,没办法我把被罩扯一块围上,当时的狱警是张晓辉,她们把我所有的被罩、床单连线衣、线裤都拿走了,光剩下裤头了。因为天凉了,多次要也不给,连换洗的也没有,实在没办法,在厕所垃圾筐捡了一条线裤穿。那天来例假,把裤子都湿透了,看着我的人跟值班的人说了,才叫人把线裤拿回来,同修知道后背地里给我,邪恶的张晓辉告诉大家谁也不准给,把我的鞋也拿走了,只好光着脚,光了很多天,有个回家的同修给了我一双鞋,我这才有鞋穿了。一次因要大便,那天值班的是大队长叫李晓华,不给开手铐,没办法我只好抱着椅子跑到走廊,她一看没办法才打开。
快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把所有的人都赶到一个大教室,说上边来人了,过了一会儿来一帮人,我说:“我修法轮功犯啥法了,把我们关在这里受迫害,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和家人团聚过年,而我们却妻离子散的”。他们谁也没吱声就走了,他们走后朱丹、金立华、李晓华三个大队长把我拉到没监控的房间对我连踢带打,直到我喘气不正常才住手。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他们找来了犹大,强迫做转化。将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上抻床抻(也叫死人床),用电棍电,不写所谓的“五书”就别下来。所谓的“抻床”就是把人用手铐将手脚都固定在铁床上,整个身体在空中悬着,没有一处着床,全身的重量就靠四肢承载,所有的关节、腰椎都被抻开,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非常疼痛,那真是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令人无法承受,一分钟都很难忍,大小便、吃饭都不放开,有抻残的 ,有的当时走不了路了,有的头和手都出现不正常状态。我在那里还听一个刑事犯说,一个非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叫明艳波(六十多岁),被用电棍电嘴和阴道,还上抻床抻,被迫害的腿、手、脑袋都抖嗦,说话也不正常,自己说头昏,她们害怕出事,就送医院检查,后来就回家了。还有一个叫王兰英的,被抻后腿就瘸了,不能正常行走。我是被抻了一上午,还有一次抻了一下午。因不做奴工又加了期。我的手因上抻床迫害的不好使,手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没有知觉,什么也干不了,回来后,妹妹要给我买药,我没接受,开始学法、炼功,很快就恢复了。
这些年我没少受到非法的迫害,只因为我不肯忘恩负义、背叛师父和大法。这本是做人的最基本准则,被非法拘留过、还进过看守所、绑架到洗脑班两次,一关就是几个月,还朝我家要钱。还要遭受非人的折磨。非法劳教过三次,被灌过药、打过毒针、用手铐铐在暖气上、上抻床、被毒打、电棍电、被扒光衣服、昏死过一次、百般凌辱折磨……。只因为我要做个好人,不放弃我的信仰。
善良的人们,睁大你们的慧眼好好看一看,想一想,可别再受中共蒙蔽了,用你们的本性、天理、良知去衡定是非真伪、善恶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相信你们会做出明智的抉择!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