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8月11日讯】据明慧网报导,原成都市洛带中学生物课老师袁斌,男,四十八岁,曾经获教学考评第一,在学校口碑好,很受学生尊敬。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遭到江泽民集团的严重迫害,多次被抄家,四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三次被绑架进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监禁时间长达九年半,遭酷刑折磨,迫害导致妻离子散、被单位非法除名。
江泽民及其帮凶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来,袁斌的身体受到极大摧残、精神和经济受到极大损失。最近,袁斌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首恶江泽民,申请“两高”对江泽民绳之以法。
袁斌在控告书中写到:“在被迫害的这几年,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头发过早的花白、脱落,眉毛脱落,牙齿松动较厉害,在狱中就掉了四颗。左眼近视增加一百五十度,右眼近视增加近三百度。肩关节、膝关节、髋关节等处都有炎症,并常伴有疼痛感,最严重的是我的右肩关节,肩周炎严重,手臂举不起来,活动时很不方便,穿衣、洗澡、干活都受到影响。”
尽管袁斌受残酷迫害,几乎失去一切:工作、家庭和身体的健康。但是他那颗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慈悲和宽宏的心化解着一切怨与恨,拯救世人。他在控告书的最后写道:“今天我写下这份控告书,主要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发起者,迫害元凶江泽民,要他为自己滥用职权,违背法律在中国迫害法轮功制造的最大人权灾难,最大的冤案承担全部法律责任。那些实施迫害的人,虽然对我进行了残酷的精神和肉体的迫害,但是我还是想慈悲的对他们说几句。‘真、善、忍’这一普世的道德价值,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推崇,现已经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给世界人类带来了身心健康,提升了人的道德水平。人们发自内心的按照‘真、善、忍’来做一个好人,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对最善良的民众发起征讨和挞伐是昏庸者所为,也必定助长社会上的邪气、使人无善念、天怒人怨、灾祸遍地,最终给中华民族以致整个人类带来重大灾难。参与迫害的人也使自己人性恶的一面加强,对善良好人施暴,从而造下恶业,所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参与迫害的人是最可怜,是真正的受害者,愿这些人能够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停止迫害,在法轮功没有结束被迫害之前赎罪。你们如果能够醒悟,想一想:对法轮功的迫害是独裁者江泽民违反我国的宪法、刑法和有关国际法,亲手发起对法轮功的斗争式的镇压,完全没有法律依据,不是任何基于刑事法律或程序的执法行动,完全是一场法外的政治运动,这样的事情能够长久下去吗?历史翻过去,一切都扭转过来时,很多公检法司的人员及其它部门的参与者,被权力操纵的、被谎言欺骗的、被江泽民利用的,会不会成为这场政治运动的替罪羊?!所以在现实善恶面前,大是大非面前做出正确选择。法轮功在救人,江泽民真的在害人。大法是无限慈悲的,也在给相关的参与者得救的机会。”
以下是袁斌自述的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和遭受迫害的主要事实(限于篇幅有删减)。
在大法中身心受益
以前体弱多病,神经衰弱常失眠,慢性胃肠炎常拉肚子,身体虚弱常感冒,爬二、三层楼也会冒虚汗、腰腿酸软、气喘吁吁。正当而立之年,却为身体犯愁,每年都要开销不少的医药费。一九九八年炼法轮功后,以上病症全部消失,口腔溃疡、痔疮等病症都不治而愈,亲身体验到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人年轻了十多岁,从此精力充沛,再没有吃药上医院,为单位和家庭节省了不少医疗费。
以前心眼小、自私、常生闷气,家庭矛盾不断。一次深夜小孩患急性肺炎需要送医院,我却在外面打麻将彻夜不归,与老婆闹过离婚。修炼后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站在对方的角度想问题。麻将戒掉了,主动承担各种家务劳动,挑粪背柴这些活儿我都干,脾气也改好了,为人处世心态祥和,善待对方家的长辈和亲朋,家庭和睦,其乐融融。在学校工作中,不再动辄打骂学生,不再为排课的课时不好、奖金少而计较,九八年全校三个年级共八个班每周二十多节课,两个教师的工作量,我一人承担而毫无怨言。工作兢兢业业,在教师中口碑好,也受学生尊敬。
学大法还让我记忆力增强、开智开慧,在一九九八年,我仅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考入四川师范大学化生学院生物教学本科班深造。以前记忆力很差,精神疲乏,如果不炼法轮功,那是不可能考上的。九八年我的一篇教学论文获奖并在龙泉驿区教学刊物上发表,一九九九年的教学考评中,我教的高二生物在全区列同年级第一。坚持真、善、忍的原则让我能辨别出真正的好与坏,这是普世道德和价值观。人们在实践这一价值观时,会让心中充满博爱、无私、真诚、宽容。
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拘禁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七月三号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后又被劫持回成都市洛带镇派出所,两天后被关进龙泉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又被关进刑拘组非法迫害了二十二天。
刚进去就被强迫洗冷水澡,犯人将帕子盖在我的头上,再从头顶淋水,称为“滴水观音”,我头顶凉的难以忍受,水顺着帕子从鼻孔、口腔处流下,呼吸也非常的困难,时间长一点就会虚脱。接着犯人强迫我趴在墙上,胸腹部紧贴墙壁,然后犯人用肘部猛击我的背部,叫“背母鸡”。挨上几下我就痛很多天。
警察还强迫每天干活,当时的干活是粘针药盒子,要手脚很快才能完成高定额,完不成就挨“水沟子”,就是用渗透水的布鞋鞋底打臀部。粘盒子时,我用左手拇指用力压,几天下来,拇指指甲疼痛发肿,指甲因瘀血变乌黑,后来指甲脱落。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晚,时任校长宁旺成强迫我睡在门卫室,剥夺了我的自由。因为我给相关部门邮寄真相资料,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又被绑架、抄家。警察查出是我的笔迹后,对我非法劳教一年。
在新华劳教所里,狱警每天数次或十几次播放“自焚伪案”、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包夹给法轮功学员读诽谤法轮功的东西,禁止同修之间交谈,对坚定的学员,都关进严管中队。迫害严重时,每天罚站十几个小时,晚上十二点过才准睡觉,午觉也不让睡。一天晚上睡觉时,我单掌立于胸前,被一个劳教犯人举报,我被狱警邓岗严管了半个多月。
在学校受迫害
从劳教所出狱后,学校剥夺了我的上课资格,在校管图书。学校成立了由校长魏光伟、杨家佛、刘友廷、陈明章的四人小组,协助“610”迫害我,每月只给我发基本工资,由家人代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前夕,镇办公室主任钟云、派出所的陈武、罗依坤、校长魏光伟,将我劫持到学校关押。五月十三日,经魏光伟同意,我和老婆孩子回老家走亲戚,刚走,镇上人员就开车追我们。十四号晚,将我从西充绑架回洛带,软禁在学校十多天。
五月底一天,我送真相光碟给校长魏光伟看,被他举报,我被狱警陈武等人强拽下教学楼。在派出所里,我拒绝提供口供,他叫来两个二排(临时协警),用手铐强行将我双手铐在背后,他们站在我的前后,同时用拳头猛击我的背部十几下。我被洛带派出所拘留了十五天,胸背部痛了两个多月才好。
在二零零三年两会期间魏光伟强迫我每天晚上睡在图书室内,晚上锁上铁门。因不堪忍受“610”、派出所、镇政府及学校对我的迫害,二零零三年我离开了学校,被学校除名。
被关洗脑班
警察、学校除了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听说还雇用了暗探盯梢我。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去了一朋友家,回去很晚,回家才听说来了十多个人到我家骚扰,是魏光伟打电话报告的,当晚留一单位教工在我家监视我。第二天我被关进派出所。
在邪党十六大期间,全龙泉驿区绑架了十个法轮功学员到龙椅山庄(国税山庄)洗脑迫害,十一月底才放我们回家。我们在洗脑班拒绝看和读污蔑大法的东西,也不转化,遭到殴打,其中一个同修的肋骨被打断;我遭到拳打脚踢,搧耳光,衣裤被摔裂开。
二零零三年六月底,我与当地十名法轮功学员又被绑架进宏顺山庄(原长松乡政府所在地)洗脑迫害,要求所在单位出俩人包夹我们。
遭抢劫、勒索钱财
由于我进京上访,龙泉公安局的国安科长郭桐玲等向我家勒索了五千元,收据都没开,还不许家人声张。洛带派出所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从我的工资卡中,未经允许扣了两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从我老家挟持我所花的七千多元,两次洗脑班花费的近两万元,“610”都强迫单位出资。学校从我的工资中非法扣除了一千二百元。我在上班期间,单位不准我领工资,每月叫我家人领取基本生活费用。
我家经常被龙泉公安局国安人员,洛带派出所陈麟、陈武等人不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家多次。
刑讯逼供,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午饭后,我与两个同修在租住的房间内,突然门被撞开,冲进几个便衣,将我们三人胸部朝下按倒在地,我们被强行戴上手铐,用封口胶封了嘴。狱警连拉带拽把我们拉下了三楼,强行搜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两台打印机、一些资料和器材。
我们被绑架上了三辆警车,我的头上被罩上黑布口袋,遮住了眼睛,我们被关到青羊区苏坡派出所,我们不提供任何口供,当晚七点过又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酷刑折磨。我们被关在不同的房间,狱警强迫我坐在椅子上,两手臂翻过靠背,两手腕铐上手铐,手铐的另一端勾在椅子下的横格上拉紧。手臂无法动弹,并且很痛。两个联防人员守着,不让我闭眼,闭眼时就将我叫醒或摇醒,手臂很快就肿起来。成都国安、青羊刑警大队的隔一会进来或伪善利诱、或打骂威胁。每顿端来比拳头还小的一小碗稀饭,一口就喝下,还不解开铐子。第三天手臂就肿的像小腿一样粗,手臂和手背还长出一些小水泡。狱警们为了逼供,经常把手铐向下拉紧,疼痛难忍,每分钟都比过一天还长。几天几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关进了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青羊法院非法开庭,不让我们作无罪辩护,审判长是罗明,检察员是何强、书记员姓汪。我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被转到五马坪监狱。
我原本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却因为我被迫害,我的妻女也受到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妻子不堪忍受经济上造成的迫害和精神上的压力,在我入狱后与我离婚。我的女儿不满九岁就失去父爱,受到别人的冷落,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和伤害。
在监狱做奴工,受摧残
在监狱每个人规定了生产任务,干超负荷的劳动。任务完不成,就要反省。所谓反省就是折腾人。每天晚饭后,强迫犯人站军姿,做俯卧撑,做下蹲,罚跑绕球场几圈,甚至叫犯人“巴起”(也叫“巴壁虎”,一种残酷的折磨方式,)等。在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监狱还强迫犯人弯腰、下蹲、双手背在身后,走“鸭子步”。强迫犯人双腿叉开约一米站立,也是经常的事,有时还用电警棍在犯人身上过电。
因为我不转化,不写“三书”,也不承认有罪,经常受到残酷折磨,每天罚站二十多个小时,每天晚只准睡两、三个钟头。我的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身体搞的非常虚弱。有时晚上大家在熟睡时,狱警到监舍内把我唤醒,叫到办公室谈话,凌晨二、三点钟才放回监舍。
由于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大,参加劳动中经常头昏眼花,疲劳不堪,所以经常完不成任务,也经常被“反省”。
二零零八年,监狱搞什么年终评审,我不配合,狱警强迫我停工。从二零零九年二月八日~六月二十九日,整整经历了一百四十天的摧残。狱警采取的主要摧残手段如下:
①克扣伙食
每顿少于正常犯人的一半,节假日改善生活时也不让吃肉,主要是汤泡饭,有时故意少打饭,不足一两。
② 摧残身体
每天上午、下午都要跑篮球场(半场,沿边线)一百圈,做下蹲二百个,俯卧撑一百个,立正等。再冷只准穿三件衣服,或大太阳下暴晒。冬季六点三十~二十点三十;夏季六点十分~二十一点;午睡也被取消。我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后来人也变了形,皮掉了几层,成了“黑人”。火辣辣的太阳晒着如同针刺,从头上掉下的头屑也带有黑色。由于长时间在室外暴晒,我一到阴凉处就全身发冷。晚上睡觉时腿经常抽筋。每天感觉最强烈的就是饿、累、困。
③ 任意打骂、侮辱、虐待
严管组组长犯人慕安生(现已满刑),此人一米八的个头,他在警察面前好争表现,我经常被他打骂,受尽凌辱。一次他对我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骂脏话,一重拳打在我的右上腹部,剧烈的疼痛,痛的我蜷曲在地上,呼吸都极其的困难,他还说我装蒜。
我在监狱长期受折磨,身体已经骨瘦如柴。一天慕安生亮出浑身的肌肉,要与我比一下看谁的身体壮。我不脱,他就拽起我的上衣硬脱了下来,我的身体瘦小,他羞辱了我一番。他骂大法骂我,我就说法轮功好,我们是冤枉的,他用额头撞我的额头,每次问话后我的回答都不符合他的要求,他就撞我几下。那一天我被他撞了十几下,有的犯人说,我的额头撞凹下去了。饭后出工前,他将我从黑板下拉出来,当众侮辱我,我想犯不上跟他说什么,没答言,他就用手使劲按我的下巴,一只手用力捏我的面颊,我的嘴没合上,下巴处的三颗牙齿被他按错了位,变的很松动,转了向,摇摇欲掉。当晚我的额头就肿起来了,第二天肿的更厉害,皮下渗出的体液、血水下浸,使我鼻子两侧、眼眶等处肿胀、浸的乌红,整个脸都肿起来了。他怕被别人看到,就将我偷偷带进医务室(一处小小的楼梯间),整天将我软禁起来。我在几天后写信揭发他,李波袒护,此事不了了之。我的脸、额头十多天后才消瘀消肿。
出监狱又进新津洗脑班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我出狱时,被监狱教育科的骆某某悄然接下,让龙泉驿区“610办公室”何卫金、洛带镇人员将我绑架到成都市新津洗脑班、阻拦家人将我接回家。在医院检查时,查出我心脏缺血,血相高(有炎症),他们全然不顾,硬要继续迫害。家中父母几次要人,我才于八月十九日那天真正回到家中。
洛带镇派出所在一九九九年底搜走我的身份证,至二零一四年九月才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