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5月11日讯】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母亲节了,但对于旅居芬兰的金昭宇来说,这将是她渡过的第七个“没有母亲的母亲节”,自从2008年母亲被补入狱后,完全失去消息后,直到今年天母女俩仍无法团聚。金昭宇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陪母亲过一个真正的母亲节。
今年的3月9号,是金昭宇最为开心的日子——她的母亲在被监狱关押长达七年后,终于在这一天获得了自由。而在此之前的四十多个月中,金昭宇的母亲被监狱剥夺了亲友探视权,几乎与世隔绝,生死不知。
因为无法回国亲自接母亲回家,金昭宇只能从舅舅的口中得知母亲的现状,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听到舅舅的描述后,金昭宇还是忍不住痛哭了一场。
旅居芬兰法轮功学员金昭宇:“舅舅去监狱接妈妈的时候见她瘦的只剩皮包骨了,身体非常虚弱,几乎无法站立,要靠舅舅搀扶才能走路。而且牙齿也几乎掉光了,刚回家时,吃什么都吐。眼睛因为常年被监狱不让见光,已经看不清东西。最严重的是母亲的脱肛,几乎每次上厕所都会流血。我不敢想像这些年母亲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摧残。”
金昭宇的母亲叫陈真萍,原本患有晚期肝癌,在1995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在几个月内迅速痊愈。99年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后,陈真萍五次被抓,和女儿饱受分离之苦。2008年奥运会前夕,陈真萍最后一次遭警方绑架,并被非法判刑8年,关押进河南新乡市女子监狱,直到生命垂危,才在今年3月9号被释放。
令金昭宇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她在电话中怎么追问母亲,陈真萍都不肯透露自己在监狱中的遭遇,只是不停的说:“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金昭宇只能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在新乡监狱期间,母亲曾经有两次因为脱肛大出血被送往医院抢救,差点死在病床上,吓坏了当时的狱警。因为多年来,在金昭宇的呼吁下,陈真萍一直是国际社会关注的对像,她的案例曾在2010年被提交联合国。
然而,最令金昭宇难过的,还是母亲的精神状况。
金昭宇:“我在电话里问我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妈却像背书一样机械反复的说着‘共产党好,监狱好,感谢监狱,感谢党’一类的话,我听着真的心都要碎了,因为我听出了她口气中带着的恐惧,我知道母亲已经被彻底洗脑,以至于控制不了自己思想,麻木的去重复说那些违心的话。而且她精神好像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神智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常常说着说着话就哭了起来。”
尽管陈真萍身心都受到巨大创伤,但郑州的国安和“610”警察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她,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到陈真萍家“验收”监狱的所谓思想转化成果。远在芬兰的金昭宇在得知母亲出狱后受到的骚扰,决定让母亲离开中国,到芬兰团聚。
3月31号,在金昭宇朋友的帮助下,陈真萍来到郑州出入境处申请护照,却被告知她的名字已经被国安列入“黑名单”,禁止出境,无法办理护照。此后,国安“登门拜访”的次数更加频繁,并警告陈真萍,不要让女儿和海外媒体联系。
金昭宇:“国安和610警察去找我母亲说,中国的法律没有规定不允许给她办护照,但是他们可以采取拖的政策,就是不给她办,除非我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要我找芬兰的媒体声明我不再修炼法轮功、我之前在媒体曝光的母亲受迫害经历都是编造的、我母亲不是被任何一个国际组织或法轮功学员营救出来的,而是中共‘开恩’让母亲和女儿团聚。如果我能做到这些,他们再考虑是否让母亲离开中国。”
面对中共的要挟,尽管金昭宇十分渴望能和母亲早日团聚,但她表示绝不会因此妥协。
金昭宇:“我不会配合中共对我开出的任何带有欺骗性质的要求和条件,母亲修炼法轮功没有违反法律,办理护照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中共以此为要挟,就是在践踏自己制订的法律,这种行为在任何国家都是罪犯。”
金昭宇还表示,她非常感激大赦国际和芬兰政府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帮助,如果没有他们的不断呼吁,也许母亲早已在迫害中离开人世,他们才是自己真正应该感恩的,而不是迫害母亲的刽子手。
采访编辑/张天宇 后制/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