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媒体报道,近日,乌克兰警方给电视直播赋予了开拓性的新意义——3月25日,几名乌克兰警员一身黑衣,闯入正在进行电视直播的政府内阁会议现场,众目睽睽之下,逮捕了两名受腐败指控的高官——紧急情况部部长谢尔盖·博奇科夫斯基和副部长瓦西里·斯托伊茨基。而正在观看电视直播的无数观众,也目睹了这活生生的抓“老虎”的一幕。
随后,乌克兰总理阿尔谢尼·亚采纽克在推文中发布了现场逮捕的照片,并表示,任何违法和嘲讽乌克兰政府的官员都会有此下场。乌克兰内政部长阿尔森·阿瓦科夫说,这些官员因接受能源公司贿赂而在接受调查,此次拘捕行动“不是表演秀,也不是一出剧目”,这是经过精心考虑的决定。“我们认为有必要这样做,在内阁会议期间进行抓捕,将其作为打击腐败官员的预防措施。”
可以说,“老虎”“苍蝇”人人痛恨,其毁坏一个国家的政治体系与经济秩序,且如毒雾般氤氲,侵入一个国家正常的经济社会肌体,侵入人们的精神与灵魂,毒害极大。“老虎”“苍蝇”及其腐败,乃国家公敌、全民公敌。国家机器以最有效力、最具有杀一儆百效应的手段对腐败分子公开予以抓捕,体现的是国家的尊严与民心所向,是对于国家前途未来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正如乌克兰内政部长阿尔森·阿瓦科夫所言:“我们认为有必要这样做,在内阁会议期间进行抓捕,将其作为打击腐败官员的预防措施。”显然,乌克兰对此有充分的酝酿、准备与相关有利因素、不利因素的评估,是权衡之后做出的慎重决定。事实上,这一电视直播的抓“老虎”形式,不会让收看电视直播的民众感到惊悚。相反,人们一定会为亲眼目睹“老虎”的被抓而拍手称快。
实际上,作为曾经以正面人物出现、不可一世的大“老虎”们被抓捕时候的情形及其本人的反应,向为公众和社会所关注。
随着媒体的披露,人们渐渐能粘连出不少“老虎”们在被抓捕时的一幕,比如,薄熙来当众咆哮、大喊大叫;周永康欲身撞办案人员,摆出以死相拼的模样,过后又祈求手铐别太紧等;令计划手里的杯子陡然掉在地上,脱口而出“罪有应得”的话;南京市委书记杨卫泽在被抓捕现场,竟奔向窗子欲跳楼等,不一而足,凸显这些“老虎”们在最后时刻的惊慌失措以及真实的一面。
当下,中纪委查处某个“老虎”的形式,亦非无迹可寻。比如,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会场将当事人当众带走,为待查处的“老虎”私人订制会议场合等。或在会议甫结束,立即出现在“老虎”面前,将其迅速带走。近期昆明市委书记仇和被抓,即为此例。3月15日中午,刚刚参加完人大闭幕会的仇和刚刚出现在房间,即被等候在此的办案人员带走。
这样的查处、抓捕,一来可以确保工作的精准无误,避免诸如杨卫泽这样的“老虎”自伤或伤人,二来可以起到震慑其他未被发现或暂时未被查处的“老虎”的作用。
总之,如何查处、抓捕“老虎”、以什么样的方式查处、抓捕“老虎”,已然不仅仅是一个查处、抓捕本身的问题,其就是一个姿态、一种警示——反腐败力量与腐败势力、与“老虎”们的决绝与不可调和;“老虎”既然犯下了大事,就休想善始善终、蒙混过关。
随着反腐败的日趋严峻、复杂,反腐败斗争的日趋紧张、激烈,以及反腐败的日益引向纵深,为了有效震慑所有的“老虎”,为了使对“老虎”们的查处更显威严,效仿乌克兰电视直播抓“老虎”那样,在一定程度上公开抓“老虎”的过程与形式,未尝不可以作为反腐败的一项日常选项。即便不进行直播,也可以以录播的方式,对抓“老虎”的过程、形式,有选择地、适当地或部分地予以公布。
这样做,一方面,可以让人们看清“老虎”们在被查处、抓捕之际最真实的一面,认清其真面目;另一方面,也可以令各种潜在的、虎视眈眈的“老虎”们在心里掂量掂量,进而打消其目空一切、恣意妄为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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