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的拖刑就是由恶人拽着法轮功学员的手或脚,也可能是拽着手铐、脚镣、衣物之类的东西在地上拖。这种看似简单的酷刑对人的伤害非常大。
在绑架时拖
山东省莱州市郭家店镇官前村法轮功学员李玉富,这样自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晚十点多,我正在家里学法,由莱州‘610’操纵指挥下的郭家店镇派出所所长谢某带领十多人,翻墙进入我家院子,然后破门而入,没出示任何证件,不由分说,将我扭翻在地,强行戴上手铐,强行把我抬出家门。当时连鞋也不让我穿,只穿着背心和短裤,我大喊着:‘法轮大法好!’他们做贼心虚,怕惊动邻居,竟丧心病狂的拖着我在水泥地上猛跑,一直拖出好几十米远,路面坑洼不平,加上碎石瓦砾沙土,令我遍体鳞伤,膝盖、脚踝、双肘、肩头、后背全部擦伤,沙粒都搓到皮肉里了,真是体无完肤!”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甘肃庆阳市宁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胡宁生、指导员贾中红一行四人,强行闯入宁县焦村乡谷雨村法轮功学员范俊草家,未出示任何证件,用强制手段迫使范俊草老人按指印。老人坚决不从。贾中红等恶警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范俊草老人从家中拽出,在地上拖磨着拉走,一直拖到公路边小学。
在接见时拖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的家人,于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又一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让见。张金库被迫害得根本不会迈步,是被用小车推到接见室门口的,然后由两个犯人架着拖进接见室。在拖拽的过程中,张金库的裤子被拖掉了。
张金库是被拖着来接见的,我们再看一个接见时被强制拖走的。
现年七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黄敏,是原黑龙江佳木斯大学电子工程系讲师,二零零三年被诬判二十年,劫持到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黄敏的老伴和儿子来到山东省监狱探视,母子俩老早就赶到了监狱接待室,等到十一点十五分可算盼到了亲人。父子四年没有见面了,久别重逢啊,儿子能不安慰父亲几句吗?还没有说几句,也就五分钟吧,那个郑恶警大声高呼:“他们不懂规矩!”话音未落,立刻上来四个刑事犯,倒背着当时六十多岁的黄敏拖下去,鞋都拖掉了。事后郑恶警还血口喷人,说黄敏儿子把他衣服扣都拽掉了。
上面几个案例中的拖刑,可以说是在世人或家人的眼皮底下发生的。这样的场合都敢公开实施拖刑,那在人们看不到的监牢中,实施起这种酷刑来又该是多么残酷啊。
在平地上拖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晚饭后,哈尔滨前进劳教所的队长吴宝云,叫伊春市金山屯法轮功学员秦海龙去队长办公室,遭到拒绝。秦海龙自述:“她指使恶警付丽红,带着刑事犯盛利美、周凤云、马利梅、巴利燕,把我拖到地上,拖着走。车间到大队大概有二百米,她们竟毫无人性地拖着我,水泥地把我的内裤磨破了,我的腰部、背部磨出了血。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她们听到我喊,吓得不知所措就大打出手,一边打我一边拽我。恶警付丽红像个恶魔一样,一把就拽住我的衣服领子把我吊起来了,我被勒得无法呼吸,我感觉马上就快断气了。这些犯人吓得紧张地说:‘快放下来,她的脸都变色了。’她这才把我放下来,我被拖到大队门口,队长吴宝云正拿着电棍等着我,我被拽到二楼队长办公室,强迫我按手印,我拒绝。她们就唆使这些犯人对我拳打脚踢。”
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拖
四川省内江市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又名“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位于四川省内江地区的资中县公民镇,这里的恶警异常邪恶。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当地气温高达三十九度以上,恶警队长张小芳、干事潘容、秦伟霞、王姗等人,指派打手将法轮功学员祝霞、吴厚玉、李红艳、韩杰、万古芬等人,弄到建筑物铺的凹凸不平的地上拖,一连好多天。吴厚玉被拖了十几天,衣服、鞋子被拖烂,背部、腿部、脚上的肉都被拖烂,满身的肉被揪得青一块、紫一块,拖掉的衣服、裤子和磨烂的衣服碎片到处都是,鲜血和泥沙一层层裹在法轮功学员的伤口上,惨不忍睹。
原江苏七洲集团研究所工程师曹后存,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洪泽湖监狱迫害。多次被“包夹”犯人谩骂殴打,被挑选出来的强壮犯人,轮流在凹凸不平的沙子石子铺成的训练场地上将他推、拉、拽、拖,他的鞋子被磨烂,冬天穿的几层毛裤衬裤都被拖烂,腿被拖得流血,身体被迫害得极度虚弱。
在结了冰的地上泼上水拖
也是在洪泽湖监狱,原沛县初级中学英语教师潘绪军,于二零零九年二月至五月绝食绝水一百天反迫害。五监区警察姚东亚,长达几个月的时间指使刑事犯将潘绪军在地上拖、在结了冰的地上泼上水拖、夹着脖子拖、按在地上压、有时犯人坐在潘绪军身上,多次使潘绪军几乎窒息丧命。潘绪军的衣服被拖破,破了又缝,缝了又破。
拖着跑
二零零五年二月,江苏洪泽湖监狱三监区入监队队长韩步顺,以加分奖励为诱饵,唆使二十几个犯人,对连云港法轮功学员焦家干、于耀、刘树业、仲崇宾等拳打脚踢,打完后让犯人架着强行在地上拖着快速跑,每次都是折磨得遍体鳞伤。其中两人遭折磨后,多天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六年,江苏连云港赣榆县法轮功学员于彬,也是被这个恶警韩步顺指使恶人折磨,并被架着强行在操场上拖着快速跑,致使于彬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许多天不能动。
哈尔滨市阿城区阿什河乡法轮功学员马忠波,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投进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曾被投入男队羞辱。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号,恶警又想故伎重演。马忠波自述:“最后他们决定五个警察打一个法轮功学员,谁不去男队就打谁。当时我不走,他们就拽,这五个警察里面有一个是女的,拽不走就打,连踢带踹的边打边问:你为啥不走?我看着警察说:还用问我吗?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队。’‘你是在犯法,你要说现在回女队,我起来就走。你们让我上男队,那地方我去过,我知道你们要干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男队被强奸致疯)’。有个警察给我上过刑,他认识我,他说你知道啊?我不去他们就打,我说打死也不走。那个女警察很恶毒地揪着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胳膊在很坚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双脚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
四川泸州市古蔺县石宝镇法轮功学员陈倚平,今年六十九岁了。她这样自述在苗溪监狱遭到的迫害:“二零零二年,苗溪监狱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表态放弃信仰、放弃修炼,即所谓的‘转化’,设置了‘跑’的酷刑。警察指使犯人拖着法轮功学员在坝子里跑圈,从天亮跑到天黑,除了三餐有一点间歇时间,一直不停,逼着、押着、拖拉着法轮功学员跑,根本就不把人当作人。监狱调集一百几十号犯人对付二十来个法轮功学员,犯人跑一圈一轮换,法轮功学员就要被一百多人轮番折磨。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体衰力竭,一下摔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站不起来就在地上拖着跑,管你衣服、皮肤被磨的多烂。有的人脚底跑得脱了一层皮。”
剥光衣服拖
重庆市长寿区八颗镇梓潼村三组的法轮功学员黄正兰,在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九日被绑架到重庆茅家山女教所。她自述:“有一次包夹扒光我上衣,恶警陈小琴看见时,包夹倒说我不穿衣服,陈小琴趁机叫几个包夹,将我从三楼小间强拖到底楼。并不断的大叫:拖出去给她们参观,法轮功不穿衣服。”
二零零二年夏天,一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广东省揭阳市揭东县拘留所,在被非法提审时,因该名学员不肯配合,被恶警吴楚生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当天午饭后,恶警又把他拉出去,剥光他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短内裤,并强令他赤身在沙地上爬。恶警见他不肯,就指使几名犯人殴打他,打完了还硬拉着他在沙地上爬,直到全身多处皮肤擦破、血流如注才罢手。
辽宁省本溪市法轮功学员信淑华,三次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在她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期间,她被打得牙齿掉了、尾骨被恶警踢骨折了。在沈阳寒冷的冬天里,她被剥光衣服,只穿一条内裤,在操场上被好几个人拖着走,皮肤都拖破了。
抓着头发拖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调集大批警力,以政委朱吉军为首的所有男女警察全部出动,还动用武警联合对十九名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法轮功学员谭丽云先是被二名男警察揪着头发往外拖着走,脚后跟都拖出了血,内衣都扯掉了,谭丽云只剩下一条短裤。紧接着贾海英、付桂英、范小丽等七名法轮功学员也被相继拖走。
河北省承德市隆化县医院检验科医生刘晓荣,被绑架到石家庄第二监狱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恶警唆使四名犯人将她从楼上揪着头发、拽着手、头朝下连踢带打拖到楼下,再拖过几百米水泥路面到车间, 犯人用脏的或沾粪的毛巾塞着嘴不让讲话,每天都拖一遍。刘晓荣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血肉模糊,后背都被血染红了,肉也被磨烂了,衣服天天磨破,血把路都染红了。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张玉华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到石景山看守所。她在诉讼中说:石景山公安局预审一室的一个叫李朋的,一个警号是043364的,他们俩问地址我不说他们把我打倒在地,揪着头发往里屋拽。往我脸上吐痰,用皮鞋踢我头。踢我的腿骨,说打死你就算一个无名尸,最后王宁把我扣在老虎凳上毒打。
勒着脖子拖
沈阳市和平区政府职员张书侠,今年七十三岁了。她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她这样自述自己在辽宁女监遭到的迫害:“当时新年刚过,人们还都穿过冬的衣服,恶犯人为了扎针方便,没收我的棉衣,只让穿毛衣套单囚服,恶人苗淑霞说扎脑袋吧,看不出来针眼,她俩就在长头发的地方乱扎起来,……她俩连续扎了我一个月左右,又用防寒用的脖套,勒我的大脖子,拖着满地走,不一会就不省人事了,像被勒死了似的。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当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认识人,过了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
黑龙江省伊春市南岔区林业医院内科护士朱相芹,曾被枉判七年零六个月,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期间,恶警使用冻刑折磨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法轮功学员坚决反迫害。朱相芹自述:“我们手挽着手,搂着腰,互相连在一起,让坏人分不开我们。狱侦科长肖林带着防暴队的男女恶警,拿着电棍、小凳往我们头上、身上打,小凳打碎了很多。恶警又带犯人揪着我们的头发,扯着我们的衣服领子,连推带踹地往外拖。当时我被恶警常小丽揪着头发,拽着领子往外拖, 脖子被勒得喘不上气,脑袋一片空白,就昏迷过去了。稍微清醒后,我听到一个声音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到我的耳朵里。是法轮功学员杨永萍和犯人石彦萍在哭着喊我‘朱相芹,快醒醒,快醒醒’,边喊边拽我,就这样我才一点点的恢复知觉。我看到我躺在车间外的广场上,醒来后又被恶警及犯人拖到后面楼的楼头处,我们在雪地里坐了一上午。”
拉着四肢拖
二零零四年三月,北京怀柔黄坎派出所与“610”恶警闯到怀柔黄花镇农民温玉红家中,将她绑架。当时恶警将她几次打倒在地,推她撞向门框,她当时就被打得昏迷过去。几个警察扯腿拉胳膊的把她一路拖拽,从门槛、山坡、台阶上颠簸而过。温玉红的背在地上被猛烈的碰撞,结果她脊椎严重受伤,导致瘫痪。
“游泳”
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赵会军,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二日从辽宁省女子监狱出来时,体重只有七十斤。她这样自述遭到的拖刑:就这样每天最少打两三次,每次都直到打累了为止,我晕过去了就用凉水浇,然后逼我签字,又抓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叫游泳)。
“扫地”
二零零一年八月下旬,河北蔚县开办洗脑班,陈家洼乡的女副乡长高淑琴非常邪恶,她多次打法轮功学员。一次她强迫周翠梅、辛淑珍“扫地”,采用的手段竟是先将人推倒在地猛打,然后在地上洒水,拉着她们的两手两脚在地上来回拖,用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衣服擦地。这还不算,还要再剥下她们的上衣擦桌子。事后将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法轮功学员拖回住处,往床上一扔就扬长而去。
山东省青岛市北海油漆厂退休职工曹以香女士,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被绑架至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因拒绝背叛信仰,恶徒便不准她解手。十一月四日晚八点左右,曹以香要求小便,仍遭拒绝,实在忍不住尿在了裤子里。两个吸毒犯姜丽霞、林丹丹一拥而上,把她打倒在地,在她全身不分部位地乱踢乱跺。一顿暴打后还不解气,一个拽着她的双脚,一个拽着她的双臂,在地板上来回摔打拖拉,用她的身体擦地。
“倒拖地”
倒拖地这种酷刑,是架着受刑人朝着受刑人相反的方向跑。受刑人大都身体很差,又是背着跑,加上恶徒是借此折磨他,所以他的双脚就只能在地上拖拉着。
广东韶关市法轮功学员李敬辉,曾在江门市外海化工厂打工。他曾被绑架到阳江监狱遭受长达六年的酷刑迫害。其中有一种酷刑“倒拖地”,就是从监区拖到工场,由犯人架着,倒拖着跑,由此,脚跟伤痕累累,地面血迹斑斑。每天在水泥路面上拖到工场,又从工场拖回监舍,每天要拖三个来回共六趟,每趟距离都有数百上千米,他痛苦的叫声让人惨不忍闻。
这种倒拖地的酷刑,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称为“反拖人”,重庆大学退休教授张优稿遭受过这种酷刑。在恶警指使下,两个吸毒劳教犯,夏先科和范栓栓两人,年龄约四十岁,身高约一米八三,从张优稿背后各抓左、右手,劳教犯与张优稿背靠背,两恶人在下坡处跑步把张优稿拖走约有一公里,张优稿鞋子在地上都磨破了。
倒拖
拽着人的双脚或脚镣走的酷刑也称为倒拖。
江苏省丹阳市云林镇法轮功学员徐如花,曾被劫持到丹阳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徐如花正在炼功,恶警戴兆忠快速打开牢门,猛力拽住徐如花的头发把徐如花从铺板上强行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又抓住徐如花的一只脚将人倒拖出去,然后他一只脚死死的踩住徐如花瘦弱的肩上,下令把徐如花铐在门板上。
井冈山学院外语系法轮功学员刘世洋,被劫持到江西第二劳教所迫害。有一次,从一楼车间出来一帮人追着刘世洋打,刘世洋为逃避暴打,往车间外跑,七八个人追着他打,直到打得不能动才弄回车间。引的其它车间的犯人到窗户前围观,警察喝令各自归位。因为这事轰动很大,姓刘的大队长气得暴跳,晚上七点左右,在他的办公室他亲自暴打刘世洋,刘世洋被打的倒在地上,他还用脚蹬刘世洋的胸、头。晚上九、十点左右收工时,劳教人员回宿舍休息,他们用绳子绑着刘世洋的脚,把他倒着拖回宿舍。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一名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从黑龙江大庆劳教所转到绥化劳教所三中队。该学员绝食抵制这场无理迫害。三中队队长是曾令军,每天给这名学员灌食。刚开始时看见包夹驾着该学员胳膊去医务室,回来时是满脸满身的鲜血,连架带拖着回寝室。没几天,灌食回来时是俩包夹拽着裤腿,头在地上拖着回寝室。该学员挣扎着抬起头,免得头部在水泥地上被磨……那天是星期天,恶警石建走在后面看着包夹往回拖。
二零零八年六月末的一天清晨,牡丹江监狱十四监区二分监区指导员姜兴昌,指使犯人王雪松、刘佐友、王军、刘远彬等拽着鸡西市人民医院眼科医师张作君的腿从楼梯上往下拖。张作君喊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立刻冲出几个警察用脚猛踹张作君的胸部、腹部,同时犯人用袜子塞住了张作君的嘴。姜兴昌指使犯人拽着张作君的腿,拖出一百五十多米,直到车间。
法轮功学员马胜波,被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六大队三中队。他被队长李忠波、管教员刘岩,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扒光衣服。两恶警又打开门窗,往马胜波身上浇刚刚从井里抽上来的凉水。不一会儿,马胜波就被冻得全身发抖;再一会儿,就开始抽筋,整个身体抽成一个团, 蜷缩在冰凉的地面砖上;最后,他在抽动中昏迷。恶警们狂叫着:“写不写呀?写──不──写?”他们一看没有回音,就用竹批子打,不是平打,而是立起来用竹批子的棱角来砍,马胜波光光的身上被砍出了一条条的大血口子,鲜血淋漓……恶警还命令犯人往他身上抹盐面子,往他嘴里灌辣椒水,打晕了就再弄醒……不仅如此,还拽着他的两条腿,大头朝下在地上来回地拖……
拖着下楼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在湖南白马垄女子劳教所,常德市石门县法轮功学员朱桂林绝食反迫害。警察黄丽萍用皮鞋跟踩她,夹控人员周晓芳用脚踹她的头,并每天从三楼拖到一楼医务室吊水,一级级楼梯拖下来,拖的遍体鳞伤。八月份的一天,两名夹控人员正往前拖朱桂林,当时朱桂林后脑距离地面一尺多远;夹控人员周铭娇上来冲朱桂林脸使劲踹一脚,朱桂林后脑着地,当场昏过去了,醒后发现后脑袋有一个比鸡蛋还大的包。
倒拖下楼
二零零七年九月,大连金州区法轮功学员赵飞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二所八大队。赵飞反迫害进行绝食,体力不支无力行走,八队恶警唆使劳教犯人以叫其下楼吃饭为由加重迫害他,每到吃饭时都被两犯人拽住双腿大头朝下拖着走,从四楼拖到一楼再拖到伙房;然后再拖回四楼。每天三顿饭都是如此,大约有十多天,赵飞被拖之处满是血迹。
开水烫脚后再拖
大连甘井子区法轮功学员韩淑华因坚持修炼而被关进“小号”。小号就是用方钢管儿焊接成的大约一米宽,两米高的铁笼子。当人被拖进小号以后,两只胳膊朝斜上方用手铐铐上,然后铐紧手铐直到把手脖子勒破。两条腿也被分开捆在钢管上。万亚琳、苑龄月、韩健敏等恶警,唆使犯人张秀娟、王风玲、尹世珍,对韩淑华进行百般折磨。将她在小号吊起来,身体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脚,用黄瓜,木条朝她阴道里捅,往她嘴里灌辣椒水。更残酷的是她们把100度的开水倒在被捆好的脚上,两只脚立刻被烫得全是大水泡,韩淑华当时昏死过去。她们把她放下之后,由几个人架着她来回拖,两只脚的皮全被拖掉,腿被打的走路一瘸一拐,被强行在小号关押了五个多月。
“铐拖床”
原大庆市让胡路区乘风运输公司鸿运乘风购物中心职工刘淑芬,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了十一年的折磨凌虐,她曾遭受了这样一种酷刑,叫铐拖床,就是将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铐在床上,然后拖着床走,痛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戴上背铐被拖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在宁夏吴忠市关马监狱,恶警郭戬带领一帮犯人,给原银川铁路分局安全监察室司机马智武的胳膊扎上背铐,后背在地仰面朝天,由犯人抓住胳膊,好多犯人轮换来回拖着走,拖了好几公里。又叫几个犯人在玉米地里来回拖了一天。晚上,又拖了回来。再把两只胳膊分开,用两把手铐铐在两张床上,铐了整整一晚。
脚上戴着脚镣被来回拖
深圳市南山区外语学校教师王晓东女士,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到南山看守所。因她向上写信反映法轮功学员遭到的凌虐,遭到看守所所长王楚荣和管教李燕芝等人的疯狂迫害。她们给王晓东无限期的加戴三十五公斤重的脚镣,专门抽调两名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管。而此时的王晓东已经骨瘦如柴,身体虚弱得几乎难以站立,根本无力行走,每天由两个犯人架着胳膊拖来拖去。因无力行走,上厕所时由两个犯人架着拖过去,有时往厕所一扔,就不理了,只好在厕所里睡一夜。有犯人上厕所,就扯着头发拖出来,过后又塞回去,日复一日。
戴在王晓东脚脖上的脚镣的两个环已经深深的卡进肌肉,致使肌肉溃烂,每天鲜血淋漓,白花花的骨头有时直接接触到铁环,钻心地疼痛。就是这样,恶人仍然不予以解除。王晓东肌肉溃烂进一步加剧,以致到三水劳教所后,腿部、脚部高度浮肿持续几个月不消,久治不愈。三水劳教所的干警无不摇头叹息,从没见过有人会把脚镣戴到这种地步,闻所未闻。
抓着脚镣倒拖
二零零五年九月,在甘肃省兰州监狱的原天水市北道区电信局工程师王永明被戴上脚镣。因戴的是小号脚镣,腿被磨烂了,每走一步钻心的疼,几十米的路如上刀山。第一天晚上伤口结疤,第二天又撕开。那天王永明不配合对他的非法迫害,警察指使恶犯张守义、宋江洪、镡望弟抓着脚镣,倒拖着把王永明拖到办公室,王永明的头皮都被磨掉一块。
戴着手铐脚镣被强拖
二零一三年九月,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李爱英被绑架到看守所。她自述:“在看守所,我拒穿囚服,女狱警韩某指使犯人围住我殴打搧耳光,韩恶狠狠地揪住我头发将我拖出监舍,气急败坏地踹我数脚,又命犯人将我抬至大厅,当着 四、五个看守所领导的面叫嚣:‘到这里来就得听我的,我们是武装警察!’我说:‘我没有罪,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们就像踢球似的对我疯狂地拳打脚踢, 把我的后背踢破,腰部脊椎踢伤,又给我双脚砸上五十斤重的脚镣,双手戴上手铐,抬回监舍。
“二十九日上午十一时,江岸派出所警察来看守所对我‘提审’,由于我不能正常行走,鄂姓女协警便令犯人在地上只拽衣服拖我,我的头埋在衣服里,后腰裸露、裤子几乎拖掉,内裤拖坏,我就这样戴着沉重脚镣手铐被拖至‘审讯室’。
一位法轮功学员自述他在吉林公主岭监狱遭到的迫害时说:“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二日,严管队狱警王继东带领犯人绑架我到严管队,我拒绝去严管队,他即指使二个帮凶犯人对我拳打脚踢,仰面朝天打翻在地,用脚踩着我头,并用一种特制连体“械具”(就是将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将我捆绑,然后由二名犯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的拖至严管队,在三、四百米的途中,我的脚和膝盖在水泥地上多处磨伤,至今留下疤痕……”
辽宁本溪法轮功学员信淑华,曾被非法关押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三次。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信淑华被恶警关在一个厕所里。吃饭时恶警将她双手双脚都用铁铐铐着,每天从楼上拖到楼下,去时要拽脚镣,面朝上拽着脚脖子。每过一个台阶 都“当当”的响,她的整个后背后脑勺被拖的血肉模糊。楼梯上和去食堂的路上全是血。回来的时候要拽她的手铐,全身趴着拽回去。她的身体被磨得体无完肤、骨头和筋外露,就这样每天拽三次。信淑华被拖去食堂还有三百米的沙石路面,石子上都是她的鲜血和烂肉。恶警们的行为非常隐蔽,拽拖信淑华时走一个秘密通道。 参与的恶警有:李明东、郝立新、任怀平。
系住双手用摩托车拖
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镇政法委书记徐世前,曾用大钳子夹住法轮功学员邱丙落的双手,系在摩托车后面开车拖,把邱丙落拖昏死过去后,又浇上凉水把人弄醒,然后再开车拖。
拖折磨致残的法轮功学员
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武忠明由于受酷刑折磨,脚趾溃烂,不得已被锯掉一个,双脚不能站立。就这样,恶警叫人把他架起来,每天从住所拖到奴役劳动场地,再架到饭场,一天到晚就这样被拖来拖去。恶警为了掩饰其罪恶,给武忠明做了一副双拐。劳教所的上级机关来检查时,武忠明揭露迫害真相。等来人走后,恶警恼羞成怒,嚎叫着叫人立刻把双拐砸断,从此武忠明又被拖来拖去。
吉林省公主岭市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王胜老人,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在公交车上被绑架,当时大腿骨就被警察踹断。在一间装有铁栅栏的检查室,老人只能侧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躺在地上呻吟着。一名为首的恶警恐吓道:“非要让你站起来走路不可。”折腾一番无果后,该恶警就指使旁边的两位年青恶警,非常粗暴的把老人的身子猛的拖出了栅栏门外,未等站稳,为首的恶警在前面大喊:“快点快点……”老人上半身像被吊起来,下面双腿低低的拖磨着地面,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两名恶警以飞快的速度把老人拖出了四、五十米远。
拖病危之人
四川省广元市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干部祝艺芳女士,于二零零六年十月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六监区。因为她坚定信仰,被长期锁门关押。锁门关押时,一直是两个杀人犯轮流看管,既不准出监室门,又不准任何人与她说话。这期间,她吃不上蔬菜、水果、食盐,见不到阳光,身体出现浮肿,多次要求出门提开水都不准出门。直到二零零八年“五﹒一二”大地震那天才把房门打开。她这样自述:“我坚持自己的信仰,认为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也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不是犯人,所以拒绝穿囚服,不在衣裤上打罪犯标记。警察唆使犯人卑鄙的强行扒光我的衣服,只剩胸罩和内裤。汶川大地震期间,监狱转移时,我由于呼吸困难,无力行走,被犯人扔在地上强行拖走,差点气绝身亡。当时仍不让我穿自己的衣服,就用一个床单盖住我的身体。”
被拖致瘫
河南省杞县法轮功学员赵则敏,于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绑架到许昌劳教所,即河南第三劳教所。时间不长,他就被迫害的两腿不能行走了,生活不能自理,行走都是两人拉着。无论刮风下雨或冰天雪地,都是这样让人硬拖拉着,一年多时间鞋被拉烂了几双,多次雪水灌入鞋中,脚被冻烂。就这样,恶警还说赵则敏是装病,指使犯人多次恶意偷偷检验是不是装病。有时两个犯人架着他正走着,猛一松手使他猛的栽倒。赵则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不但不放人,还进一步迫害,叫两个犯人硬拉着,弄到太阳下暴晒。摄氏三十八度的高温,几个月直晒的脱几层皮,还说晒晒“补钙”。实际上是变着法迫害,导致他双腿瘫痪。
江苏省通州市法轮功学员王吉平,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江苏省女子劳教所。三月的一天,王吉平想炼功,刚一伸手,就被二楼楼岗无锡卖淫女一把抓住领口,从二楼楼梯头往下脚朝上倒栽葱似的一梯一梯的拖到底楼。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日,劳教所为了逼迫王吉平“转化”,先是逼她坐小凳三天三夜,又逼她站了三天三夜。到第七天晚上,汪干事指挥四个劳教人员(沈冬丽、陈菁、张梅、万红英)拖、拉、拽王吉平,强行把王吉平按在铁床头柜上,按头的按头,按腰的按腰,拽手的拽手,用她们的身子和腿抵住王吉平的腰和腿。这样连续几夜的拖拉拽中,王吉平的腰背开始痛了,后背的脊椎骨突了出来,躺在床上痛的爬不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狱警每天还是叫其他的劳教人员把王吉平拉起来,在地上,拖到东拖到西的跑,王吉平被她们拖的痛得惨叫。
后来,劳教人员孙永红,每天故意在王吉平的背部、腰部、腿上乱拍乱打。王吉平痛得实在受不了,好几次向警察范如敏提出不要这样折磨她,她的脚快瘫掉了。而她们根本不听,不让王吉平休息,利用王吉平的疼痛来折磨她,每天有时二次三次,有时四次五次,连着几十天,把王吉平在地上拖来拖去的折磨。王吉平被她们折磨的疼痛难忍,苦不堪言,行动非常缓慢。狱警说王吉平不会走路,说是教王吉平走路,孙永红和向娟就一左一右架着王吉平急速地快步走,走到头,一个急转弯再快步走,再急转弯……连着几十天这样,慢慢地,王吉平觉得她的脚越来越没力,慢慢地失去了知觉,瘫痪了。
加重摧残时,往往借助拖刑
中共暴徒在疯狂摧残法轮功学员时,往往不只使用一种酷刑,而是多种酷刑混合使用,而拖刑是最容易借助使用的酷刑之一。
昆明市晋宁县古城镇古城办事处古城村村民李文波,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被绑架到云南省第二劳教所。在一个冷天,几个“包夹”把他塞进下水道里,拳打脚踢后将他丢进泥水池里,当他全身泡湿后,又将他强行拖进窑洞里用火烧,身上都烧起了许多大泡,随后又把他拖到洗澡池用水冲,等全身湿透后再将他拖到砖厂的坯沟上让北风吹,当天刮着大北风。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在马三家劳教所,辽宁省凌源市法轮功学员周雅娟,被恶警黄海雁抓起衣领一直拖到厕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周雅娟被踢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她打够了,扬长而去。周雅娟慢慢的爬起来,吃力的挪回室内。还没等坐稳,恶警黄海雁和王晓峰又来了,她们再一次把她拖进厕所双手背铐,踢的踢,打的打。一阵毒打之后,又把她拖到队长值班室,扔在地上。恶警黄海雁眼冒凶光,狠狠的踢她的脸、下颏。而后,黄海雁和张春光抓住周雅娟背铐的双手,两人拖起来就往外跑,拖跑到一楼楼梯一半处,两人把手一撒,周雅娟就从楼梯上一蹬一蹬的滚了下来,滚到底趴在地上。两个恶警又赶上来拖起她就往外跑,最后把她铐在了晾衣场的铁管子上冷冻。
谋杀时,也往往借助拖刑
四川省广汉市南兴镇民主村七社法轮功学员曾令秀,六十岁。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早上五点左右,曾令秀被蹲坑的恶人活活打死在她家附近的公路上。当她的儿子知道时已是早上八点多了,遗体已被交警拉到火葬场去了。她的家人赶到那儿,从面貌上已认不出是他母亲,只是从穿的衣服才认出来。曾令秀被打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交警说是出车祸造成的,但当时有过路的看到蹲坑的恶人把她在公路上提着脚倒拖着走,惨不忍睹。
湖北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法轮功学员刘晓莲,受到当地中共恶人的多次谋害。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蔡金平,伙同第一看守所副所长邓定生、钱玉兰,和女号管教宋玉珍,强行将老人劫持到市人民医院打毒针。警察们将老人四肢用脚镣手铐锁在病床的四角,又令外劳把老人压住, 把眼睛蒙上。
毒针注射完了,警察们指挥外劳,把刘晓莲直接拖倒在地上,一路拖回看守所。老人在路上被他们拖得受不了了,便在路上大喊:“我是个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罪,被他们迫害毒打。”
毒药当天晚上开始发作,那真是毒啊!老人七孔出血,双耳像爆炸一样阵痛,上吐下泻。上吐时,肝、肺、胃好像要从口中吐出来;下泻时,大小便先拉血块,五天后,拉的像猪肝色特别腥臭的血块,大小便像生小孩一样刮痛。恶人看到老人确实快不行了,才将她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马三家劳教所大队长李明玉指使打手们,把辽宁省盘锦市盘山县法轮功学员李宝杰从床上抬到地下,然后她骑坐在李宝杰身上。七、八个恶警对付李宝杰一个人,有用皮鞋踩胳膊的,有踩腿踩脚的,男恶医丁太勇和女恶医曹玉杰,用手捏李宝杰的鼻子,不让她喘气,用扩宫器撑开她的嘴。李宝杰本来就心脏不好,被恶警这样折磨,一会就全身青紫,手脚都不动了。这时恶警们才停下来,把李宝杰的身体倒控,以为这样就可以把灌进去的脏东西控出来,但见李宝杰还是没反应。恶医丁太勇就拖着李宝杰的上身(下身在地),像拖东西似的将她拖了出去。这次野蛮灌食导致李宝杰失去生命,年仅三十四岁。
湖北省麻城白果镇农妇王华君,因声明在洗脑班上的违心言论作废,二零零一年四月她被当地政法书记徐世前打昏后拖到金桥广场,公安浇上汽油将她活活烧死,反诬她“自焚”。有目击者发现,火刚起燃时,地上的王华君是躺着的,后被火惊起,身子动了一下,想挣扎着起来,在场的公安们惊恐万分,怕她叫喊出真相,但那时的王华君因受酷刑折磨,已奄奄一息,再无力气起身……
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达数百种,单从这个十分常见,又极易操作的拖刑的残酷程度来看,中共恶魔的邪恶本性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