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延观望了25年,这个党“竟无一人是男儿”,迄今无人站出来,确实为暴力的受害者主持公道。这意味着,当时的集体暴力行为,于某种层面而言,到现在也还是在延续;这意味着,这个党至少到目前为止,仍无意于同刽子手做到判若鸿沟,依旧蛇鼠一窝,就这样任由全党为刽子手殉葬。
主持国家事务者对和平请愿的学生和市民惨无人道,诉诸集团暴力,将其杀得尸山血海,将国民普遍置于恐怖之中,以此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这般暴戾恣睢的行为,实质就是国家恐怖主义的实施。一个执政党对这种行为不做该有的反省和必要的追究,就不配说什么执政,也不配谈什么反恐。
执政也好,反恐也罢,其核心所在该是对人性加以弘扬,对兽性予以消减,以有效保持人类社会的进退中绳。而以国家恐怖主义应对学生与市民的和平请愿,不但严重背离了党的理想和信念,而且全面颠覆了国家与国民之间原本唇齿相依的关系,在人性与兽性之间,已完全找不到了平衡点。
平心静气的沟通,是化解一切冲突与对立不可或缺的一个起跑点。面对冲突与对立,当年的主持国家事务者不是真正放下身段,和风化雨,而是信奉铁血镇压,动用军事力量汹汹扑向手无寸铁的学生与市民,以至酿成举世震惊的惨案。这是国家的耻辱,军队的耻辱,更是执政党的奇耻大辱。
耻辱必须洗刷。任何党派或团体,不外乎是由一些具体的社会成员组成的,而不会是由神仙组成的,即便存在某些罪错,这也在所难免。有过罪错,这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条道走到黑,不能直面曾有的罪错,一错再错,错上加错。一个政党若是还有渊图远算,就不能听任全党为刽子手殉葬。
而这25年,别说是渊图远算,就连人皆有之的是非之心也鲜有。这25年来,是恶霸横行的25年,是人性灭失的25年,是“能操一天算一天”的25年,是充斥抓、杀、骗、抢的25年,是顺者昌逆者亡的25年,是狐裘蒙戎的25年,是民穷财尽的25年……25年是什么概念?是一个世纪的四分之一。
不堪回首的这25年,连杀人的路数竟也一成不变: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对特定对象进行肉体上的消灭,而后仗着舆论垄断指鹿为马,污其为“暴徒”或“小偷”……25年前屠杀和平请愿的学生与市民如此,8年前虐杀一向品学兼优的廖梦君如此,近期悍然枪杀有冤无处申的农民方九书如此……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况杀人乎?从孔孟伦理中一路走来的国人,面对挟公权、“铲伦常”、“禽兽行”的夷狄,挣扎在“人类历史上由野蛮力量控制的最黑暗的时代”,情何以堪?假若你能穿越,该宁愿穿越在刀耕火种的朝代吧?设若你有翅膀,该已飞越在了国门之外吧?
在极权摆弄一切的党国,人民所经受的苦难,基本上源于一党专政。尽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荒野苍生的不幸概莫能外,无非是专制魔窟中苦难的重复。害人性命的或为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可在党国“天地不收,五岳不管”,这个党便难辞其咎,因为你站在责任链的最末端。
杀人杀得安之若素,杀人杀得冠冕堂皇……只要这样的局面在党国没有得到彻底的改观,只要还有杀人者可以遥遥无期逍遥法外,就无可避免会让国人从内心深处,将这个党进行彻底埋葬。厘清责任,不再和杀人犯同穿一条连裆裤而已,在你这个党竟是难于登天,足见病入膏肓,不可救药。
25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许只能算是一股涓涓细流。在饮食男女的一生中,兴许就是半辈子,就是一种望穿秋水的地老天荒。25回的寒来暑往,即便是一棵铁树,应该也能在风和日丽中开花了吧?假若真有来生,往生者或也成了天地间的又一条好汉了吧?可笑这党,在这25年里全无成长。
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要有儿有女,只要为人父母,应该都不难体察到遇害者家属在这般漫长的岁月中,因为替惨烈而去的子女遥遥无期讨不到一个起码的公道,内心怀有的是怎样的悲愤。这个党真不愧是由“特殊材料”组成的,其成员是石缝里崩出来的吗?没有自己的父母和儿女吗?
成年古代蛇鼠一窝,与杀人犯同穿一条连裆裤的结果,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就这样只能眼巴巴看着全党为刽子手殉葬。一个来之不易的政党,血腥“革命”了一场的结果,是丢失了“革命”的理想和信念,是丧失了人皆有之的是非之心,是已经甘于和杀人犯同穿了一条连裆裤……可悲可叹。
斥以巨资倚重于行业性腐败的所谓“维稳”,固然能在一定时间内弥散出肃杀之气,并能让没有了精气神的躯壳姑且存在,但杀了就杀了、整了就整了、抢了就抢了的格局维系得越久,危险系数就越是在加大。一党专政不会让正义得到伸张成为普遍共识之日,即为独裁的盛宴摇席破座之时。
更何况放任国家机器反向运作的本身,就是把双刃剑,形同负薪救火。荒野间别的不多,却以荒野苍生居多。寄望靠抓或杀解决问题,问题永远不会得到解决,因为荒野苍生在任何刽子手而言,都是抓之不尽,杀之不绝的,相反只会让一条线烂得更彻底,使得自己的对立面像滚雪球般增多。
前苏联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柏林墙一夜之间坍塌,“共和国卫队”一夜之间作鸟兽散……类似的例子已层出不穷。正因为此,就有了夜色中的杯弓蛇影,就觉得到处是风兵草甲。这样不累吗?“昭大信于国民,启新国之气运”,还公道尽人事而已,何难之有?全党为刽子手殉葬,所为何苦?
写于2014年6月3日(廖祖笙之子廖梦君在罗干担任中央政法委书记期间、周永康担任公安部部长期间、刘云山担任中宣部部长期间、赒济担任教育部部长期间、张德江担任广东省委书记期间,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和杀人犯同穿连裆裤的邪党“统一宣传口径”,指鹿为马,放任虐杀无辜学子的凶徒逍遥法外第2879天!遇害学生的尸检报告、相关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国家机密!作家廖祖笙在国内传媒和网络的表达权被匪帮全面非法剥夺!廖祖笙夫妇的出境自由被“执法”机关非法剥夺,被反动当局连续非法断网1180天!在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中,幕后迫害的操纵者能非法控制全国的媒体和互联网,能控制公检法,能控制广东和福建,能控制电信,能控制银行,能不时操弄“不作恶”的谷歌……为国防事业奉献了青春年华并立过军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层面坚持为国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号,遭到法西斯新变种疯狂迫害,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蛇鼠一窝的当局从上到下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