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国网》一篇题为《云南省人大常务副主任孔垂柱自杀未遂》的文章,披露了云南省人大常务副主任孔垂柱自杀未遂的消息。该文报导,在3月初的全国两会期间,作为全国人大代表的孔垂柱在京开会期间曾服药过量导致昏迷,两会期间一直在医院治疗。3月底,孔垂柱还用破碎的玻璃酒杯自杀未遂,目前仍住在云南武警医院住院部8楼的重症监护室(ICU)。
此前我还曾纳闷,在提倡“后勤社会化”20多年之后,各省武警总队怎么还专设一个医院,难道还怕地方医院不愿意救治武警官兵?现在多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各省的武警医院是效仿北京的解放军301医院,承担着对一定级别“问题官员”的治疗兼监护功能,坊间时不时就常传出某某高官在301医院被“特护”,也就是这个意思。
刚刚去中纪委监察部网站流览,并无孔垂柱被查的新闻,因此孔垂柱还不能算是“落马”官员。而类似在中纪委未正式公布相关资讯之前,媒体抢先报导一名副部级官员负面消息的做法,此前发生在湖北省人大副主任吴永文身上。
去年1月18日,有党网之称的《光明网》一篇题为《湖北省人大副主任疑涉权钱交易包养情人被调查》的文章,引用大公网报导消息称:吴永文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并称其可能涉嫌权钱交易、包养情人、生活腐化等系列问题。
蹊跷的是,吴永文的那些事至今没有任何说法。即使随后媒体报导吴永文曾任湖北省委政法委书记,与传说中的“大老虎”有关联,但查“大老虎”的工作已经全面铺开,最早疑似被查的吴永文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而在官场上消失,似有“软着陆”的吴永文,至今也未拿起法律武器,追究媒体的造谣诽谤责任,只能说“怪!怪!怪!”
孔垂柱会否成为“吴永文第二”,为社会增加又一个谜案?我们拭目以待。
此次媒体报导“孔垂柱自杀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他牵涉沈培平案被相关部门审查,二是他此前体检时被查出为爱滋病毒(HIV)携带者。”
从文章内容分析,孔垂柱受沈培平案牵连的可能性是较大的,因为现在官场“群腐”、“窝案”现象已经十分严重,而且这两人任职还曾有交集,因此围绕沈培平案深挖,肯定能挖出一大批腐败分子,也许还能挖出“大老虎”级别的大官、大贪来。而孔垂柱作为一名副省级官员,怎么会是爱滋病毒(HIV)携带者呢?
爱滋病的传播管道有三:一是性接触传播:即同性或异性之间的性接触,包括生殖、肛门和口的性接触。二是血液传播:共用注射器或针头;输血或血液制品有HIV感染。三是母婴传播。
因为孔垂柱已经年逾花甲,显然不属于母婴传播。而血液传播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凭孔垂柱的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即使吸毒也不可能与他人共用注射器或针头;而作为高级干部,医疗一直享受特权,更不可能因为输血而感染HIV。那么,孔垂柱感染爱滋病毒(HIV)的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性接触传播了。
平常人一定感到不可思议,在性病、爱滋病泛滥的今天,一些官员“玩女人”的时候却不愿意做必要的防范,肯定是把自己看高了,以为被他玩的女人都是良家妇女,都很干净,孰不知那些供自己享乐的女子,说不定就是“公共情妇”。而这些人本就如公共厕所,能保证她没有性病、爱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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