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艺”名义下的奴工苦役 北京女子监狱黑幕曝光

【新唐人2014年2月11日讯】日前有媒体刊文披露,北京女子监狱以“习艺”为名,把服刑人员当作廉价的奴工,超负荷榨取利润,同时作为惩罚的一种方式。该文还列举了各种迫害手段,令人怵目惊心。

据海外《明慧网》报导,北京监狱管理局为了掩饰奴役服刑人员赚钱的非法行为,巧立名目,于2008年将北京各监狱的生产车间更名为“习艺车间”,名义上学习技能技术,提高服刑人员刑满后适应社会的能力,实际上是深层次迫害的一个幌子。这种以“习艺”为名的奴工劳作,已成为服刑人员每日的主要内容。

报导说,北京女子监狱以奴役性劳动延伸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姜昌凤出监时已经80多岁,在北京女子监狱关押期间,她和其他人一样,每天被强制做奴工——包筷子、折页子、装邮票、做月饼盒、缠毛线,没有午休。监狱可以随意的延长奴工劳作时间,10小时、12小时、16小时……,深更半夜可以听到服刑人员出工回监舍上楼的声音。北京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王丽云下肢残疾,只有一条腿,在原四分监区也坐着轮椅和其他人一样出工干活。

从奴工工种看迫害的程度

1.拣羊毛奴工劳作

这个活就是在象山一样成堆的羊毛中,挑选出上好的羊毛,市面上高级羊毛衫就是用挑出来的羊毛纺成线织成的。可是从这成堆象山一样的羊毛中挑选上好的羊毛是非常脏的,羊毛堆里有羊粪蛋、马粪、烂纸,甚至还挑出过“安全套”。每人每天从头武装到脚,好几层口罩,厚厚的帽子,好几层衣服,还要把袖口和裤腿扎上,因为羊毛会钻到衣服里,又脏、又扎、又痒,就这样羊毛还钻到内裤里。而且尘土飞扬,摘完羊毛后的地方,灰尘有一寸厚,巨大的羊毛包扛在人身上,从远处望去,只见一个大包在慢慢移动,根本看不到巨大包下的人影。

原北京中国科学院遥感应用研究所副研究员刘静航,当时60多岁,中国陆军总医院的正师级妇产科医生李超然,当年68岁,在摘羊绒时,每天肺里都吸进粉末,感觉憋闷,鼻子嗓子里干痒,连眉毛头发里全是粉末。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就天天在干着这样的活。

2.包筷子奴工

包筷子是一个重体力工种。每天将包好的成山的筷子,装到大型运输车上,这都要人一包一包的扛。同时每天还要卸同等量的筷子包,并且要从一楼扛到三楼、五楼存放。包筷子时,屋里尘土飞扬,脏乱不堪。有的法轮功学员因此累的病倒了,有的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例一:张淑萍,20多岁,本来身体挺好的,2003年,在一次奴工劳作时,从大型集装箱运输车上,将成山的筷子往下卸,一包一包的,扛到五楼库房去。张淑萍就在这样一趟一趟的扛运过程中,突发心脏病。从此落下了病根,常卧床,不能正常活动,到最后临出监回家前,依然没有痊愈。

例二:裴凤媛,那时40多岁。刚下监时身体还不错。一天装缷筷子,从院子里,扛到五楼的教育科,她来回扛了几趟,在三楼处,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从此以后一病不起,一段时间内生活不能自理。

每天扛筷子包是一个很繁重的体力劳作,先要将五千~一万根一包的筷子扛到监舍,包筷子每天的日产量在一万二千~一万四千根之间,没有固定的劳作时间,手慢的常常要干到晚上9点直到包完筷子才可收工。甚至很多人包不完筷子,要到活动大厅去包,直至晚11点把筷子包完为止。

王淑贤身患红斑狼疮,到监狱后经常发烧,还要扛筷子,包筷子。刘继英、姚悦、李桂平身体很弱,依然要扛筷子包从一楼到三楼和五楼。

3.织毛衣奴工

2002年至2008年期间,女监经常有织毛衣的奴工劳作。因为织毛衣不是人人都会,因此监区就以班为单位,无论老少,会干不会干,平均每人要织几件毛衣。这样它就把不会织毛衣人的工作量,年纪大不能织毛衣的工作量,全部转嫁到会织毛衣的人身上。因此,有的法轮功学员就通宵织毛衣,如果晚上有查班的,还得藏到被窝里。毛衣织到凌晨时,困得经常是迷迷糊糊,磕头时毛衣针很容易碰着眼睛。陈建立就险些被毛衣针札着眼睛。

4.扎花圈奴工

用订书器把来的散料订成斜线成花圈,一天产量要订十几个花圈。花圈的料都是毒性很大的东西。有的人吐血,有的人吃不下去饭。而且钉花圈奴工劳作,除了体力上消耗外,心理的压抑和恐惧,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当时沈俊兰被熏得吐的唾沫里就带血丝。

5.制作月饼盒

制造月饼盒时,首先要把制造月饼盒的原材料运到三楼或四楼,监区别人可以轮换休息,而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则由犹大和犯人包夹推着、骂着,把原材料惩罚性的不停的从楼上背到楼下,再从楼下背到楼上。浑身的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

制作月饼盒,要用几种有毒的胶把几种硬纸壳粘合在一起,屋子里到处都散发着各种有毒的胶味。厂家为了赚钱,用的都是对人体有毒的劣质胶,气味浓烈,刺鼻呛人,加上通风不好,造成眼睛红肿,酸涩流泪,很多法轮功学员干了不久以后,恶心头晕,呕吐,不想吃饭,连代班的狱警都被呛得受不了。

一个月饼盒需要大量有毒胶水和浆糊,做过的人都说再也不吃这种高级包装的月饼了。每天早晨天不亮就出工,晚上9点才收工,非常辛苦。为了赶在节前把月饼盒做完,这期间根本就没有休息日。

6.编中国结

编大小中国结,大的中国结,有一个模具木板,上面钉上了规定的钉子样的东西,把粗绳按着花样缠上去,再用类似起子样的东西拿下来,非常费手劲,力气小的干不了。小的中国结缠绕在手上编,编完后再用带针的彩线缝上花边,针小线细,不能缝错一针,这种劳作非常累眼睛,法轮功学员只好戴上眼镜缝。无论大小中国结都特别累手、勒手、累眼睛,针还经常由于看不清把手扎破,也经常把手勒出血。每天重复这种劳作,使学员苦不堪言。

7.装南方基金

南方基金总部在深圳,在北京都是由女监和邮局联系。都知道女监有廉价的劳动力,在这里赚钱是在分割一块大肥肉,所以一个季度一次活,每次来的基金总量有50万、60万,最多的一次有90万,越多利越大。

来活时,先把一箱箱一捆捆装有书、各种优惠的广告单子扛上四楼。扛大包,传大包是最重的体力劳作。把近百万的包全都弄到楼上已经累得如同一滩泥,还要赶接下来的一系列活,按次序分好页、捡页、装信封刷胶、封信封、数信封、再装箱、装车。这种劳作要按规定的时间完成,叫“抢活”。要求每时每刻不能休息加班加点的往出抢。很多学员的手肿胀的伸不开,有的手被砸伤,岁数大的累的直不起腰。

8.装棉签

要把一堆堆杂乱的脏棉签从脏纸盒箱里倒出来,棉絮尘土漫天飞,非常脏,有的棉签里都生了小虫子。要把倒出来的棉签按要求分检成10个一组、20个一组,或50个一组,分别装上袋,袋子上印着医用卫生棉签,合格等字样。只给少量的口罩,每天要在通风不好、人员拥挤的监区大厅里劳作,有的累的呛的咳嗽,有的棉絮过敏,满身的灰尘和毛毛。早期捡棉签要完产就要把棉签拿到宿舍贪黑去捡。弄得满床满房间又脏又乱。到后期虽然不在宿舍里装了,但监区条件仍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曾加了一条,捡不够产的法轮功学员晚上要罚加班捡。法轮功学员高维玲就在管班狱警和犯人的看管和谩骂声中晚上加班捡棉签的。

9.装邮票

要把监狱从邮局拿来的邮票加工成成品,按不同的类别,数量分装到集邮册中,这种劳作要非常细心,精神要集中,不能弄脏,弄丢,数量要对得上。最怕的是丢邮票,丢一张邮票就要翻天覆地的找,甚至全监区的人找,还要挨骂、挨罚、写检讨。这和缝制东西时丢了针是一样的,床板也掀起来,找不到不罢休。一旦有这种情况空气是相当紧张的,有的吓的直哭。

其它各种方式的奴工的迫害

北京女子监狱给各个分监区定好一年要上缴的资金份额,完成了监狱的要求,才可以在各监区评比中获奖,可以分到奖金。为了完产、超产,于是剥夺奴工的休息时间,延长劳作时间和剥夺法定假日时间,或用欺骗,惩罚等手段,获取更多的利润。法轮功学员更会遭到这种强制性的劳作迫害,而且是变本加厉。

如2006年的“五一”长假期间,因赶制服装缝钮子、缝装饰亮片等而不准休息。2012年至2013年间,三分监区(原四分监区)经常早7点出工,晚6点收工,一天要出工十几个小时。除劳作时间外,糊信封的劳作,收工回监舍后,还要将成箱的半成品信封带到监舍,一直干到晚上9点,第二天早晨起来接着干。

报导说,凡是法轮功学员,在监狱里都要受到这样的迫害。由于监狱没有相应的规则和法制,所以被强迫劳作的服刑人员,日久天长,就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而一旦出现因劳作致伤致残,监狱就会采用一贯的手法欺骗、否认和掩盖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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