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4年1月27日讯】那首《万里长城永不倒》的歌词唱得好:“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我们在昏睡百年的梦中,还是睡过百年将要醒来。
那首《在希望的田野上》,美妙歌声几十年,我们大谈中国梦,希望一直在梦中,可怕的是装睡中的梦境美仑美奂,难得醒来。
对于恶梦做惯的本来就过着噩梦现实的人民来说,人民不但在自我欺骗中安然度日,还自我陶醉有滋有味的活着。当谎言不断被揭穿,谎言不再真诚,谎言真理成宇宙真理,没有了安慰,昨天美妙的东西今天成可怕的邪恶。
对于“特殊”的国情,做梦没根基,往往愚蠢。我们呼万岁、摸石头、带手表、洗澡澡照镜镜,像装睡的黑猫白猫,太阳下玩捉迷藏游戏,和自己的阴影玩耍,以至雾霾弥漫,梦也醒不来。顶端几个老男人,是世界上“可怜”的人,男女平等女士空缺的不知廉耻,他们常常不是了人,成给我们选做“恶”梦的神,非到蜡烛炬成灰不可。
黑白分明,黑暗中,他们不是吃不饱在斗争,而要将自己的胃撑破在打斗,往往围绕一些无耻无人性的屠夫,自愚自乐,造丑为美,结果越无耻越“伟大”,多翻一阵血浪,变自以为离他们的理想进了一步。
历史蒸馏的酒,无外乎皇家权谋,豪举暴殄天物的滥事而已。“可悲人性”中,权力不是最好的玩物,一点乐趣没有。
不论是社会主义,资本主义,还是可笑的共产主义,只是要以权力为中心的社会,还是以自由(从自己做起,不是自私自利)为中心的社会;实质上以恨为中心的人生观,还是以爱为主题的生命观,(权力意志,自由意志)一个能使国家人民文明幸福生活的主轴,这些是需要讨论的东西吗?
所谓主义、路线、阶级之争,只为梦中睡得更好,昏睡百年,混睡晕睡,难得清醒;现在装睡,亸貌衰心,叫不醒憾不灵民族的魂。
大家伪善窝囊、恐惧,一代一代人倥偬百年眩然暗然,成进化不了猴子般的国度,入不了新世纪的平面。
世界不在我们身外,在内心当中,是内心文化智慧,发自内心生命美的之音。
彭丽媛,当您与丈夫出访俄罗斯等五国,到美洲与叫奥巴的黑马总统见面。当您加入到为国争光的行列中,‘站’在那里的“国”有了人样、有了人的笑影。
您那几套优雅的裙装,镜头聚焦的手提包,端庄时尚外在形象,您恰到好处的笑容真实亲和,气质非凡,一改中国的拘谨、单调、保守、刻板、不够自信的昏睡形象。
当您展示母仪‘天下’个人情怀时,对威武城管在一岁多女孩面前,砸她们的小摊,给她母亲背后带着手铐,小女孩哭喊着,扑上去抱住蹴在“执法”车旁的妈妈,怕妈妈被那些混逑抢走。
小安妮十岁了,多漂亮的小女孩,魔鬼见到也不会伤害她。光天化日之下,警察将孩子从课堂带走,严禁回校上学,对是学生的小女孩下手要挟一个寻求正义的爸爸,这要多无耻和恶毒。
万宁校长领十一至十四岁六个女孩和公职人员开房过夜,要什么样心灵脑汁,能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株连孩童,对不断残害小女孩的国家,多少童工流浪的孩子,富士康少男少女无尊严十多个跳楼逝去,我们比西门豹河神吞噬童男童女的时代好了多少?这个国家怎么豢养为数甚多的禽兽和流氓,离文明愈来愈远,中国梦不能在人欲横流的物质洪水中,建立在无数国人血泪辛酸的基础上。
彭丽媛,如果你见见四十多天徘徊在校门外不能上学的小安妮;如果你过问下唐慧上访妈妈、冤死聂树斌母亲的无奈;如果你能欣赏夏俊峰张晶孩子天才的绘画;如果李承鹏的书出版的不那么艰难,这些被您几套裙装、几个手提包及您的笑容彰显的更有意义。
您的裙装、手提包、得体笑容,华丽的金嗓子,醒得了沉入梦魇的民族吗?当小健强、城管的两个家庭失去父亲,当惨死两个不幸,要夏俊峰死满意,您有同情心能有爱吗?您怎样给您留学国外的孩子讲述小健强和他画画的故事。我的国家呀,他是摆小摊的,您的人民小贩连几个鸡蛋香肠保不住,你不会是受了恶毒诅咒的民族么?
我的祖国啊!你在睡梦中该醒了,与天不亮的黑夜相比,人内心深处的黑暗更加可怕。
睁开眼睛吧!历史的审判要到来。
现在不是找伟大林昭母亲要五分钱子弹费,不是割开张志新喉咙的时代了,不是为高兴,随意打倒陈毅彭德怀、习仲勋的时代,也不是坦克对着手无寸铁的人民,那曾经阴暗疯狂血腥和毫无出路的炼狱时代,把无限的平庸看作无限光明的前程。
别扛什么大旗,主义,路线,为人民服务,令人呕吐。扯来扯去,我们从宇宙扯不到一块彩色云朵,来遮盖我们的羞处与羞耻。
当一群骗子为一大群瞎子担当向导,指导瞎子们在昏睡当中做中国梦,这要多大历史的黑色幽默;得要多少(愚忠)愚蠢对黑暗的恐惧,支撑这丑陋与邪恶。
在这既不自由,也不勇敢,在片片狭窄叮当作响的小意志国土上,歌喉服从悲切的现实。您华丽美妙的歌声,几套裙装、手提包,您得体的笑容,别依附作为权力的油漆,别作为粉饰恶的涂料,别成“装睡”民族‘美梦’的点缀,别捡封建腐休的旧柴火,加热“复兴”六十二的刁盘成习蟠。集体的沉沦从不要借口,而我们堕落的如此彻底。
当您庄重优雅的信任消失殆尽,当您朴实的人格魅力成为表演,当《在希望的田野上》难有希望,当我们不用世界性的视野审视我们,只知道可悲的私欲,持续人在世即罪孽的悲剧,不知我他妈的国有些什么,真的,我不知道它会有些什么,它能有些什么呢?
我看到您的手提包里装着毕节被冻死几个小男孩的生命,装着山西六岁男孩斌斌的眼球,还有被糟蹋小女孩的童贞、童年和伤心。
那句天问:“妈妈、天怎么还不亮?”。
您这个妈妈会怎样回答!是怎样的本能、情感?难道您没有是非观念、道德的勇气与力量吗?
一切伟大,它以爱为中心,是以爱的道德良知为精神潜流人性力所能及的社会。人类事业基于永恒的正义精神之上,和心灵对一切伟大、比我们更神圣事物的渴望往往成伟大的人,不知不觉堕落到低俗的行列,表现为禽兽行为,是世界最容易出现的事情,是二十世纪的悲哀;是我们悲怆的原由,也是天不亮的另一个理由。
如果阳光需要反光的平面和折光的环境,需要分辨力,是这封公开信的理由。
彭丽媛,您、能架构伟大的支点吗?能让阳光照照昏睡装睡的眼睛吗?
这封公开信不会有多大的意义,对恶梦触动的话,我们梦中笑笑,我从不怨天尤人的皮囊舒畅一下;往不好的方面看,这欠揍的皮囊会得到革命圣地“城管踩头”效正的享受,虽说半个多世纪以来很“正常”地被“踩头”,踩爆了多少关于您、关于我、关于整个世界的认识和见解。
我宁愿藏在妈妈的肚子里,不到世界上来,那怕烂在妈妈的肚子里,别形成我的生命,把我作为垃圾排泄在文化大革命废墟下,这样,就看不到城管给妈妈带手铐,秤坨要瓜农的命,盗贼挖掉小斌斌的双眼,也见不到这么多变态的骗子流氓和瞎子了。
当我们抱守残缺执迷不悟,不慌不忙坚忍不拔《在希望的田野上》歌中,持续自以为是习以为常的噩梦,我会在黄河怒涛的回浪中洗个澡,荡涤我苟活的死魂灵;到长江水面照照镜子,看这脸有没有世纪赧颜羞涩的印记;上长城峰火台梳梳头,让制造孟姜女哭倒长城的人性不再挣拧丑恶,让昏睡百年的国人睁开眼睛,欣赏美丽的人性多彩的世界。
我愿意到天安门广场,在雾霾中,为了爱的道义,牺牲的荣耀,向受害的孩子们鞠躬谢罪,深表我父母辈无能的歉意。也愿意到天安门广场,刨开水晶盒子,将糟糕的死尸,化做灰埃让它消失,让神十把它扔到“宇宙真理”的神马上,——去它妈的,别糟踏‘希望田野’上的国土江河,别糟践再仅存一点朴实贫穷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