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24日讯】不管“伟大”还是渺小,毛泽东无疑是个人物。好像有人说过,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这么一个。那未必是高抬毛,说不定是低估了毛,因为不能排除毛的唯一性:空前绝后,从此绝种,再也形不成第二个了,无论在中国,还是在世界上。
有人说对毛也应该公道,我赞成。有人说毛也有功劳,我相信。他无疑对自己有功,这是可以肯定的。至于对别人,比方说对他的父、母和妻、子,对他的战友或政敌,对工农大众和其他同胞,对中外古今的各色人等,到底有什么功劳可言,我实在不知道,想也想不出来。
我知道他说过许多谎话。随手举几个例子:“造反有理”明明是两千年前揭竿而起的土产,毛偏说是“十月革命”送到中国来的绝对真理。毛在延安在党内作报告声称蒋是坐享其成的“摘桃派”,到了重庆又屡屡高呼“蒋委员长万岁”。毛决定中国向斯大林“一边倒”,却说中国“站起来了”。毛早就在和斯大林、金日成共谋策动朝鲜战争,却告诉国人和世人是被迫“抗美援朝”。毛嘴里承认“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心里和手里则致力于打造和维护“党领导一切”的制度。毛的谎言,俯拾即是,大家都耳熟能详,最大的谎言当然是“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有两个证据:毛泽东不懂社会主义,连他最器重的门徒邓小平也承认社会主义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至于毛认为他能说得清楚的“社会主义”,则非但没有“救”过中国,相反却给同胞带来了史无前例的灾难。
毛泽东从青年时代起,一直在做梦,这个梦从来没有变,叫做“改造中国与世界”。改造什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改造,他也说不清楚。他的拿手好戏是依靠谁、团结谁、孤立谁、打倒谁、如何战而胜之,取而代之。他把纵横捭阖叫做“革命的首要问题”。他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叫做“革命”。他把不赞成他的人叫做“修正主义”或“赫鲁晓夫”。他把反对他的人叫做敌人。他把中国劈成“敌”和“我”。他把世界也同样劈成“敌”和“我”,三“尼”一“铁”,都是敌人。什么“社会主义”,什么“革命”,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不称霸”,什么“不输出革命”,都是骗骗好心人的。
毛泽东的社会主义早已在事实上破产。二○○七年三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宣判了一九五三年以来中共中央关于“向社会主义过渡”、“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纲领在法律意义上的死亡。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一场虚拟的春梦,是假的,但被它造成的血雨腥风是真的。斗死几千万,饿死几千万,用惨绝人寰来比喻,丝毫不为过。
毛泽东的奇迹,不在于他撒谎的内容和技巧,而在于他撒谎的后果和信徒。香火不断,信众云集,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是很有一点研究价值的。
附言:本文为毛泽东而作,只谈毛,不评论其他任何人。就是说,不评论他那些伟大的(或不伟大的)先行者,不评论他那些受害(或不受害)的同道,当然更不涉及那些渺小的(或不渺小的)其实与毛毫不相干的后继者。──作者。
文章来源:《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