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7月20日讯】中共在中国大陆执政六十余年,期间,制造了数位惊人的非正常死亡事件,可谓罄竹难书,恶行累累。自1949年中共夺取政权至今60余年,近4亿5千万人死于中共的暴政和迫害。
一,建政初期(1950到1955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刚成立不久的五十年代初,就发起“土改、镇反”、“三反五反”运动,导致大批国人被处决或迫害致死。据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黎安友(Andrew Nathan)在《中国的民主》(Chinese Democracy)一书中的数字∶五十年代初期,中国有2,000万人被打成“地富反坏”份子。
前《纽约时报》驻北京采访主任纪思道(Nicholas Kristof)在其专著《中国觉醒了》(China Wakes)中说∶“据中国共产党前公安部长罗瑞卿提交的报告估算,从1948年到1955年,有400万人被处决。”
据前《华盛顿邮报》驻北京记者邵德廉在该报发表的调查性报导“毛时代的大众死亡”(Mass Death in Mao’s China,1994年7月17和18日连载)中的数字∶被杀“地主”为100万到400万之间;被杀“反革命”及对国民政府同情者为100万以上。
据1996年中国共产党中央党史研究室编辑的《建国以来历史政治运动事实》的报告∶从1949年初到1952年初分两阶段进行的“镇反”,镇压了反革命份子1576,100多人,其中873,600余人被判死刑。
从上述数字推算,这个期间的非正常死亡数字,起码在中国共产党党史研究室报告提到的(合计)90万零2千人,到罗瑞卿估算的400万之间,或更多。
二,第二期(50年代中期的反右运动)
据北京《朝华出版社》1993年出版的《中国“左”祸》一书∶在“反右”中,共有552,973人被打成“右派”。至该书出版时,上述全部右派仅有96人没有“平反”。中国共产党坚持“反右”是对的,仅承认“扩大化”了。如以96人没有平反来计算,那等于“扩大化”了5,700倍!
据上述1996年中国共产党中央党史研究室等部门合编的报告∶“在整个反右运动中,有201万3千3百余人被定为右派、右倾份子和右派边际份子(即不戴帽右派),有72,700多人被逮捕,有22,100余人自杀,3,500余人非正常死亡或失踪。”
从这份报告可以看出,在反右运动中被迫害的人多达200余万,而且几乎全部是知识人。以五十年代中期中国仅有500多万知识份子的比例来算,当时有40%的知识份子被迫害。
三,建政第三期(1959到1963年)
从1959年下半年到1962年底,中国人口普查数位显示,人口急剧下降。把人口下降归于所谓“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导致的饥荒造成。但近来越来越多的内部资料和海外研究证实,这是一场“人祸”,是政策错误导致,而且死亡数位相当惊人。
西方较早提出具体数字的是美国人口普查局统计学者班尼斯特博士(Judith Bannister)八十年代初的报告《中国变化中的人口》(China’s Changing Population),该报告根据中国历年出生率和死亡率推算出∶“在中国大跃进政策失败后三年灾害期间,因饥饿死亡了3,000万人。”
前《纽约时报》副总编辑索尔兹伯里(Harrison Salisbury)在1992年出版了专著《新皇帝们∶毛和邓时代的中国》(The New Emperors ∶China in the Era of Mao and Deng)。索尔兹伯里曾多次访问中国,并采访过赵紫阳、杨尚昆、薄一波等,该书很多数字来自中国共产党高层官员。在谈到六十年代初的饥荒时,该书引述中国共产党公安部一位资深官员的估算,根据当时全国颁发的“领粮证”计算,有3,000万人饿死(后来再没使用“领粮证”)。据前中央总书记赵紫阳的估算,“当时饿死的人数在4,300万到4,600万之间。”
1996年,前英国《卫报》记者,香港英文《南华早报》驻北京采访主任贝克尔(Jasper Becker)的专著《饿鬼:中国的秘密饥荒》(Hungry Ghosts: China’s Secret Famine)在伦敦出版。该书首次对中国六十年代初死于饥饿人数进行了大量采访和研究。贝克尔曾前往中国几个省份查看了“地方志”,并通过私人关系看到了一些中国共产党有关文件,进行了第一手察访,因而该书有很多首次公布的资料。
根据贝克尔的采访调查,当时所以出现饥荒,主要原因:一是大跃进时九千万人大炼钢铁,没有照顾农田;二是大跃进谎报粮食产量,导致当局相信农村有足够粮食,不仅不发粮,还仍按谎报产量推算的数字征购粮食;三是当出现粮荒时,决策者认为是漏网右派造谣,农民藏粮,因而继续用强制手段征粮,并禁止村民外逃找粮。
这场人为饥荒导致大规模死亡,贝克尔的书揭示,其中河南、安徽、四川、甘肃、贵州等五个省最为严重。河南省很多乡镇的饿死率达20-30%;该省信阳地区1958年有人口800万,结果400万人饿死,死亡率达50%,是当时中国饿死率最高的地区。
在当时3,300万人口的安徽省,“死于饥饿237万人。其中最严重的是凤阳县,有5,100人饿死,孤儿达3,304个(多数在10岁以下)。”“在凤阳,面对饥荒,干部认为是阶级敌人破坏,对声称饥饿、以及被怀疑藏粮的农民进行迫害∶┅┅被迫害人数达 28,026人,其中441人被酷刑致死,383人终生残废,被关进监狱的2,000余人中,有382人死在狱中。”
后来流传到海外的官方“凤阳报告”(陈振亚于1961年2月根据该县各乡上报的资料写成,载香港《开放》杂志1994年3月号):该县饿死 60,245人(接近该县农村人口的五分之一),8,404户全家饿死,出现603起吃人事件(当地人说,那时只要看到谁家的烟囱冒火,一定是在煮人肉)。
《饿鬼》说,甘肃省当时有1,200万人口,最低估计有69万人饿死。在当时有1,600万人口的贵州,“约有100万人死于饥饿。其中遵义地区,八个人中仅有一个幸存。”
四川是中国人口最多的省份,饿死人比例也相当惊人。贝克尔的调查估算数字是,四川死亡人数在700到900万之间。
仅上述五个省——河南(饿死780万)、安徽(饿死230万)、甘肃(饿死130万)、贵州(饿死100万)、四川(饿死900万)的统计估算,就有2,140万人死亡。
2008年,中国资深记者杨继绳花了15年调查采访写成的长篇报告《墓碑——中国六十年代大饥荒纪实》。这本长达1100页、80万字的专著,被专家评为迄今对中国那场“大饥荒”的死亡人数、发生原因,最详尽、深入的调查报告。杨继绳的结论是,中国当时有3,600万人饿死。
该书提供很多第一手资料:河南信阳地区,因饥荒而发生严重的人吃人现象。在饿死人最多的三个县(光山、淮滨,商城),杨继绳采访到的很多人都说,当年要么自己家吃过人,要么被人吃了,要么见过别人吃人的场景。安徽亳县,全县超过20万人饿死,“以至把人肉煮熟后,还发生了抢人肉吃的场面。”
该书提供了一个以往这方面专著都没有的资讯:在当时中国发生大饥荒,饿死人最多的12个月里,中国粮食部的记录显示,库存粮仍有887亿斤。即使到饥荒最严重时,中国仍有403亿斤库存粮,照当时标准,相当于1亿4千万人一年的口粮。有评论说,如按中国历史上最常用的救荒手段,开仓放粮,即使拿出一半救灾,也不会那样饿死人。这些资料更证明,这完全是一场人为政策造成的大众死亡。
对中国大饥荒死亡人数提出最多估算的是上海大学学者金辉,他在该校文学院出版的《社会》月刊(1993年4、5月合刊号)发表的“三年自然灾害的备忘录”专文中说:“1959到1961年之间,全中国非正常死亡人数可能在4,040万至4,319万之间。”
金辉提出的4,319万,是从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各年度人口总数、出生率、死亡率为基础及调查推算得出,而且是在中国官方刊物上发表,因此比较引人注目。
从各种研究成果可以看出,中国那场大饥荒的死亡人数,起码在3,000万左右,而且是人为政策造成的,完全是一场“人祸”!
四,中国共产党建政第四期(1966至1980年)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有300万干部被定错,30万被定罪(多数定为反革命)
据《华盛顿邮报》记者邵德廉上述调查报导中引述的数字∶中国共产党总书记胡耀邦说文革死了100万人。
据上述索尔兹伯里的《新皇帝们:毛和邓时代的中国》中的数字:1987年10月他在北京采访陈汉生时得知,在中央文革小组负责人陈伯达煽动讲话后的1967年12月26日那天,仅在北京东部,就有8,400人被批斗,其中2,953人被打死。陈汉生说,在文革十年中,有400万人被迫害致死。仅在广西,就有67,500多人被打死。在北京大兴县,1967年8月26日及随后几个星期,有125人被拖到街上批斗,22户全家被打死,300多人被迫害致死。
据前述中国共产党中央党史研究室等合编的《建国以来历史政治运动事实》的报告中的数字∶“1984年5月,中国共产党中央又经过两年零七个月的全面调查、核实,重新统计的文革有关数字是∶420万余人被关押审查;172万8千余人非正常死亡;13万5千余人被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处死刑;武斗中死亡23万7千余人,703 万余人伤残;7万多个家庭整个被毁。”
中国学者中,对文革深入研究的是在芝加哥大学任教的王友琴。她于2003年写出50万字的《文革受难者》专著,收集研究了659名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者的个案。据该书列表,红卫兵最残暴的1966年“红八月”时,每天打死人数高达三位数;仅八月在北京,就有1,772人被活活打死。
综合上述数字,文革中的死亡人数在中国共产党官方报告的(合计)210万人到陈汉生估算的400万人之间。。
五,建政第五期(198x年及之后)
计划生育—–滔天三十年:
强制一胎化法西斯计划生育灭族政策,是中供魔头毛腊肉、伍豪首创,邓矮子发扬光大的彻头彻尾的反人权、反人类、种族灭绝、种族迫害政策。
毋庸讳言,计划生育是共党最大的恶政,没有之一,如同一个铁桶牢牢的禁锢着中国的人性、道德,以及伦理。
计生反映了这个政权极其低下的执政能力和邪恶的执政理念。反映了这个政权对我们中国人的最根本态度:无尽的藐视和仇恨以及无所不用其极的搜刮和践踏。把纳税养活它们的中国人当作负担和累赘,把消灭我们当作政绩和“基本国策”!
如果共党认为中国绝对人口多,那大家分家,分成十个二十个国家是不是就不需要计生了?中国排名世界三十几位,人口密度大的国家比中国发达的比比皆是!华人地区香港、澳门、台湾、新加坡哪个不比大陆人口密度大,哪个不比大陆发达?问题的症结在于你们低下的执政能力,49年以后连年政治运动把中国推到了社会、经济、政治总崩溃的边缘!
为了你们的苟延残喘不惜透支国家民族的未来,不惜践踏全中国老百姓的最基本人权实行反人类的计生制度!没有比支持一个指着你的鼻子说你是这个世界所不需要的,要消灭你的政权更愚蠢的了!
非民主国家的一个最大特色是,任何一项政策的出台,必然立即产生权力利益。计划生育当然也不例外,何况还是“大力”的政策。自然而然的,计划生育的实施过程必然伴随着巨大的利益敛收,以及血腥,丑陋,肮脏。
在本质上,计划生育是反人类的。人和天地间的万物一样会有繁衍生长的需要,这是自然现象。生育是人的基本权利,那些攻击反计生者为繁殖狂的人,自己大可 以选择不生或少生,却没有权利禁止别人去生。丁克的死去或儿孙绕膝的落幕都是个人选择的权力,不能因为你要茕茕孑立,就必须要别人也形影相吊。这种谴责还 只是道德上的辩驳。当牵扯到权力介入的时候,就变得血腥和残忍。
30年来4亿妇女累计流产12亿次,打胎10亿次,妊娠结束14亿次,强制结扎5000万人次,自愿节育6000万人次,30年来400万童被拐卖,1000万妇女沦为性工作者,5000万光棍成为黄赌毒的受害者,1500万个家庭由于车祸等意外事故没了孩子。1000万人绝后。30年来共捣毁了中国妇女(不含台湾、香港、澳门)4亿个子宫,切割1.1亿根输卵管和输精管,拆迁房屋1500万套,牵牛、猪大牲畜1000万头次,2亿人没有了舅舅姑姑哥哥姐姐妹妹,3亿人无缘无故的没了亲戚。
强制引产、强制结扎、强行开除,强行罚款。可谓“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2009年9月,国家人口计杀委主任女魔头李斌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得意洋洋宣布:“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近30年来,中国的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并称“30年少生4亿,中国创造了世界人口发展奇迹”。2009年年底,在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上,计杀委副主任赵白鸽再次引用了“30年少生4亿人”的说法,并由此提出,中国的计划生育为减少污染气体排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引起国际社会一阵喧哗。
“1991年,山东冠县、莘县等地开展“百日无孩”运动,冠县县委书记曾昭起下令全县在5月1日至8月10日之间要无小孩出生。”
三十年来,自上而下的计生利益群体已经牢牢的寄生在中国人民的躯体上,疯狂的吸血,疯狂的嗜血,而且变本加厉。
计生之罪罄竹难书,以下仅仅是简单收集的计划生育罪恶的一小部分,冰山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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