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宇:中共酷刑──抻刑

【新唐人2013年7月13日讯】在中国几乎所有的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戒毒所、洗脑班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酷刑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我们这里单就中共的酷刑上大挂,也就是抻刑进行揭露。

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的抻刑

上大挂还有另一个名称叫作“扣扣抻”。这种扣扣抻在使受刑人承受双臂撕裂般痛苦的同时,还使被迫害者斜著身子、蹲不下、站不起、非常痛苦。现年六十岁,原大连市中心医院主管护师王春英,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累计非法关押超过五年。她这样讲述: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因拒绝在劳教人员考核表上签名,一大队大队长张春光、教导员李明玉、干事翟艳辉等六名恶警,将我铐在两张双人铁床中间,右手被铐在铁床上铺,左手被铐在另一铁床的下铺,我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双手被手铐紧紧的卡住。虽然沈阳冬天很冷,摄氏零下十七~十八度,但我当时马上痛的大汗淋漓,很快手就肿起来了,呈黑紫色。然后员警用脚使劲的踹一侧的床,直到踹不动为止,我的身体被绷的紧紧的,全身像撕开了一样。员警还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晃动深深卡在手铐内的双手,加剧疼痛,就象在切开的刀口上再撒一把盐。期间,恶警还反复逼我签字,不签就继续抻,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就这样我一直被抻了十六个小时,手肿的象黑紫色的馒头,手腕、手背十几处皮肤被手铐磨破,流的血都干涸了。”

这种强迫法轮功学员斜著身子承受痛苦的抻刑在一张上下床上也可以实施。沈阳法轮功学员林雨璿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就遭受过这种抻刑: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下午,恶警王燕萍、尤然将林雨璿劫持回宿舍办公区东边一间仓库的一张上下床前,一手用手铐和绳子勒着捆在上床一边床头,另一只手用手铐和绳子勒着捆在下床另一边床脚腿上,双腿用绳捆住,身体斜侧着抻开,令她十分痛苦,大约持续了五、六个小时。

这种扣扣抻其实只是上大挂这种酷刑诸多姿势中的一种。王春英还遭到过这样的上大挂: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我再一次被现任马三家劳教所所长杨健、全面负责马三家工作的大队长王延平、前大队长张春光、李明玉、管教科两个男警彭涛、张良上大挂酷刑迫害了二十三个小时。彭涛、张良用手铐将我的双手紧紧铐住,在手腕处用布带紧紧缠了几圈,他俩站在床尾,一面一个,把我固定在床头,然后他俩狠劲用力一拉,我整个身体就从床头抻到了近床尾,把双手分别铐在上铺的铁栏杆上,使我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全部压在手腕上,双膝、双脚腕再用五~六寸宽的布带子紧紧缠了几圈,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我全身象被撕开一样,大汗一个劲的淌,衣服全部湿透了,人几乎昏死过去。很快我的手和手腕都发紫了,这种酷刑比前一种酷刑还要厉害许多倍,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无法形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为了加重迫害,卫生所的护士还强迫她吃救心丸。因她坚持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嘴还被胶带缠上。在这样的情况下,员警每隔一段时间就晃动深深卡在手腕内的手铐,手腕的皮都磨破了。就这样一直被铐到第二天下午的两点半,整整二十三个小时,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手铐打开后上肢失去知觉,去厕所脱不下裤子,双手手腕、手背二十多处皮肤磨破了,还有多个大小不等的水泡。这种迫害造成的后果是:她的上肢肌肉萎缩象小孩的胳膊,双手合谷肌肉萎缩,手指根部变细。

这种上大挂的痛苦程度远超世人的想像。现今五十八岁的辽宁丹东市东港市退休幼儿教师宋广娣,在二零一二年遭受这种抻刑时,恶警用绳子把脚脖子紧紧的绑在抻床最下方的横铁杆上后,还将一根木棍夹在两只脚脖子中间,使脚脖子上绑的绳子更紧。那种撕心裂肺、筋断骨折的感受让人痛不欲生。只这一下,就将她的大便抻了出来。

在马三家还有这样的一种抻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大队长石宇把原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职工徐慧,带到一个库房,石宇等人把徐慧双手用手铐抻铐在二层床里吊起来,双腿捆绑在一起。石宇又在绑在腿上的捆绳上牵了一根绳,另一端她牵在手里。一拉身体就悬起来,再放下,再拉起来,来回荡秋千。然后再在悬起来的身体上用脚使劲踹。徐慧经过四天两宿的残酷折磨,人已面目皆非,手铐被深深陷进肉里,惨不忍睹,表皮的伤口将近两个来月才愈合,但双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神经、肌肉严重受到损伤,双臂不能向内侧弯曲。

原大连市中山区教师进修学校科研部高级教师刘霞,这样讲述她遭受的另一种抻刑“抻大筋”: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张军、张卓慧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拳打脚踢。二人把我压在地上,用铐子把我两手反铐在背后,头上嘴上缠满了有毒的工业胶带,腿也给缠上,又打电话叫来男警,之后把我铐在小库房里三天两夜,和大队长张环三人一起给我上“抻大筋”酷刑。也就是有两个成九十度角的专用大铁架子,把我每只手各戴一副手铐,分别铐在两边铁架子的边框上,“抻大筋”时,把两边的铐子分别往外拉,拉到极限时用绳子系紧,勒得铐子都能铐进肉里,胳膊成一字型。

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恶警可不只是抻法轮功学员的胳膊进行摧残,有时还用抻腿的方法进行折磨。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劳教所东港,九个恶警威逼锦州凌海五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李锦秋转化。遭到拒绝后,她们就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只脚用绳子绑在暖气管上,几个人抻她的另一条腿。恶警认为这样不标准,就把她放下来,几个人同时拽着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抻。后来又来了几个恶警把她按倒在刑具边,把两条腿彻底劈成一字型。然后几个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她的腿上,同时有人按住她的头、两只胳膊,使她一点儿都动弹不得,用她们的话讲“这下够标准了”。李锦秋痛昏过去后,大队长张君说:“别抻了,人家都睡着了!”恶警把疼昏迷过去的李锦秋说成睡着,多么荒唐和险恶。

在马三家还有一种特殊的抻刑,就是将法轮功学员的两只胳膊抻开铐上手铐,一条腿也给戴上手铐,剩一条腿怎么也站不住,就一动一动的。可是那手铐却是越动越紧,一天就把一条腿铐残废了。

辽宁省凤城市蓝旗镇农妇邵景荣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还遭受过这样的抻刑:一次恶警把邵景荣的双腿绑上后套在脖子上,压成一个扁,再用被子捂上折磨。更残忍的是,恶警各拽住她的一只脚往上抻,交叉式的绑上她的双腿,两只脚被抻过头顶,再在下面狠踹她的胯骨。

北京法轮功学员牛进平曾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通过前来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的欧洲议会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将妻子张连英的遭遇在国际社会曝光,令中共极为恼火。二零零八年,他的妻子张连英再度遭到绑架,被劫持到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张连英后来这样记述她遭到的酷刑:由于不转化,坚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抻挂上后有时几天几夜都不放下,持续长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湿透,头发也一根根飘落在地上;有时衣服被撕烂,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抻挂起来,特管大队大队长潘秋妍揪我乳头,还拿床板往我身上抡打,直到被抻昏过去。潘秋妍还曾拿相机给我录影,并说:“给你录影,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发到明慧网上去,让他们都看一看。”恶警还专门成立特管大队,有双层密封行刑室,行刑时间长了使人呼吸都困难,两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长时间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脸、吃饭、扣衣服扣都困难。

辽宁本溪劳教所的抻刑

上述这些都是发生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的抻刑。我们再看看发生在辽宁本溪劳教所的抻刑。

在本溪劳教所,有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抻房,设立在教养院六大队严管中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本溪教养院政委陈忠维授意恶警刘印祥,仿照本溪市看守所抻房的设计,在六大队餐厅旁小黑屋里设抻房。本溪教养院建立的抻房是在地下埋一寸高的铁环六个,共两排,两排铁环距离两米左右,配以铁链、手铐等刑具。施刑时用手铐将人双手双脚笔直抻起,然后绞动铁链,将人抻离地面,只剩臀部稍沾地面,被称为“定位抻”。

本溪市法轮功学员赵成林,原为驻军某部卫生队队长,正营职军官,因修炼法轮功,被迫从正营职军官转业到本溪市传染病院当一名医生。二零零二年七月赵成林被绑架到本溪教养院。劳教期间,恶徒用手铐将他双手双脚笔直抻起,然后绞动铁链,将他抻离地面。

本溪劳教所还使用这样一种抻刑,就是将两张单人铁床并上,将法轮功学员按在两床中间的角铁上,四肢分别用手铐铐在床的四个角上,拉紧。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过一段时间拉紧一次,就是将两张单人床分别向两边拉开,中间床缝用砖挤上,每挤一次砖对人体的伤害都是极大。这种酷刑过去叫“五马分尸”,古代叫“车裂”。

如果将法轮功学员悬空抻起,这就叫“悬空抻”。法轮功学员宋月刚就遭受过这种酷刑。他在自述中说:“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我和另外五名同修由于坚修大法,被二十多名恶警、犯人抓住双手双脚拖到抻房,分别被用手铐抻了起来,手腕被铐还不算最痛苦,可是用手铐来铐我的双脚脚腕。人的腿本来就粗,用细小的手铐来铐腿,那个滋味就象用刀来剥皮拉肉那么痛苦,整个手铐全部都卡进脚腕子里,就连死刑犯也没说用手铐来铐脚的,而他们这么故意折磨我,……两天两夜过去了,我被抻的下肢已经麻木。副院长吴刚来了,看到我还在坚持着,他就用一万八千伏的电棍电击我的脸。……四天四夜过去了,我的下半身肌肉已失去感觉,无比痛疼的感觉已钻进骨髓里,腰部脊椎跟折了一样,像有一把铁凿子在不停地凿。上半身被抻的筋骨欲断,胸部象有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噬咬,连轻轻喘一口气都疼得受不了,真是万蚁噬心,生不如死。当我每一秒钟都在承受那无尽的痛苦时,恶警王轶、刘江朋却又拿两根一万八千伏的电棍来电击我,电棍冒出的火花有一尺多长,王轶对我喊:宋月刚,今天你不转化就打死你!在生死存亡之际,我拼尽全身力气大喊:“法轮大法好”!震慑了他们,使得他们不敢下死手迫害我。”

因为本溪教养院用悬空抻曾将一名法轮功学员抻成植物人,所以后来恶警就采取“平抻”。同时又因为手铐造成的外伤太过明显,铐手铐改成了绑布条。这样的改动并没有减轻法轮功学员的痛苦承受,只是使这种酷刑的残忍变得更加隐蔽了。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日,恶警郑凯指挥两个劳教犯人将丹东法轮功学员宋吉威绑在三楼的抻床上,抻了十几天。宋吉威拒不放弃信仰,恶警郑凯又命人在他的腰部下面放一个小型车胎,说是防止长时间躺着磨破臀部,实质是增加他腰部的痛苦。垫上车胎之后,腰部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犹如被撕裂、扯断一般。宋吉威这一次被抻了二十四天。

辽宁省凤城市法院法官、法轮功学员梁运成,二零零六年二月份被劫持到本溪教养院。大约是正月十一下午五点左右,管教大队长米洋和管理科科长孟立新等唆使劳教人员将梁运成绑在抻床上。绑牢后,教养院的大夫先是输液,后是灌食。恶警还让三个劳教犯人轮流监视。第二天早晨,孟立新见梁运成不妥协,就对三个劳教犯人递了个眼色。梁运成原来是绑在一张床上的,而这一张床是由两张床拼在一起的,分开来就是两张床。这三个恶徒见管理科长使眼色,心领神会,遂将梁运成按在两床中间,把其两只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条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边,把两个脚的脚脖子也用白布条绑在床尾的两边。白布条绑的越紧,遭受的痛苦越大。这种“大”字形的绑着固定,被恶人称为“定位反省”。

这种定位反省没有定时间,一般是抻到法轮功学员妥协为止。在抻床上,无论是吃饭、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开白布条。吃饭、喝水由劳教犯人喂;大、小便也由这些人接。而这些人在喂饭、喂水,接屎、接尿时经常谩骂、侮辱和殴打法轮功学员。这种酷刑,一般除了三个犯人外,还要有一个员警和一个医生参与。恶警是指使用刑强弱的幕后黑手,而医生起到的作用是不抻伤、抻残或抻死法轮功学员,这样既能避免劳教所承担责任,同时也是向劳教所提供被抻法轮功学员忍耐极限的资料。恶警在实施这一酷刑时经常叫嚣“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梁运成第一次被抻了十五天,第二次被抻了二十九天。第二次抻梁运成时,抻到十九天,因为他解不出来大便,恶警们怕将他憋死,破例解开他一只手的布条,让他蹲在床上便。然而,由于一个姿势抻的时间太长,梁运成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第二十九天从抻床上下来时,梁运成便昏倒在地。

本溪教养院使用抻刑摧残法轮功学员相当普遍,也相当“专业”,曾一次同时抻六人,还有一次同时抻七人。本溪劳教所的抻床可以摇、抻、拉、拽。被上抻刑的法轮功学员被放下来后,身体软组织严重损伤,但在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全是内伤。

吉林监狱的抻刑

吉林监狱的抻刑与它特有的刑床分不开。这些刑床有固定床,抻床,错位抻床、死人床等。每一种刑床都与抻刑相关。

固定床就是在一个长两米的木板两端各镶有一块钢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脚。
“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起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时身体与床不分离,不腾空,四肢松紧程度要比“抻”时松。固定时除大便下来,小便和睡觉都不下来,固定时间越长,受刑者越痛苦,这种痛苦苦不堪言。吉林监狱共有十七套“固定床”刑具,法轮功学员大多都受过此刑。长春市法轮功学员郑伟东被强行绑在了固定床上,邪恶的犯人问他服不服,郑卫东没有理睬这个恶人,他就气势汹汹的,把汽水瓶子和床板立起来,放在郑卫东的腰部,长达五天之久。

死刑床就是把被害人的四肢大字形抻起,整个身体悬空,再在人的身下放一卷被子后向四个方向用力抻,再往下压。只要上此刑必残无疑,致死也是举手之间的事,所以叫死刑床是确切的叫法。法轮功学员张洪伟自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入监,一直被关押在严管和小号,上死刑床,将四肢抻开,使身体悬空,一抻就是几个小时,多则几天。他的大腿内侧和身体其他部位严重糜烂,身体虚弱得不行。

抻床是最残酷的刑具。人仰面躺在木板床上成大字形,木板床上有四块钢板固定在两手腕和两脚脖处,上面钻有带螺丝扣的密密麻麻的圆孔,用以固定手和脚扣子的。四个大铁扣子,每只手脚各一个,铁扣子由两个半圆形的环构成,把法轮功学员的手腕和脚脖固定在这种特制的“床”的四个环上,四个环可以“上劲”,不断的上劲,身体被抻起悬空,像五马分尸一样,把胳膊、腿的关节、筋骨、肌肉都抻脱离,甚至抻断,几秒钟就把人疼得昏死过去,持续时间一长,胳膊、腿就残疾了。

更加残忍的是:“抻”二十至三十分钟,待四肢没有知觉后,放下来,暴徒一起上来给揉搓手脚,待稍有知觉再“抻”。法轮功学员吴仪凤,四十多岁,长春建工学院建工系主任、教授,他是吉林省最著名桥梁专家,东北三省三个著名桥梁专家之一。他也被上抻刑,整个人几乎离地,手、脚腕一会儿就发青了。紧接着打手徐志刚对两个犯人说:“给其活动活动筋骨。”两个犯人抓其手脚在铁扣上反复磨擦,一会儿便皮开肉绽,紫黑恐怖,致使吴教授痛的小便失禁。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担责任,让抬医院,其残害程度令犯护、医生大为惊骇,说:“你们也太狠了吧!”

错位抻床是用钢筋做成套,固定在铺板上,将受刑者身体错位,也就是将法轮功学员的手和脚呈斜上方或斜下方拉开,拉到极限锁死,身体成扭曲状,再往身下放木棍、脸盆、罐头瓶等物品,最后将身体完全悬空。一段时间后,受刑者的关节全部拉开,十分痛苦。

单就抻刑来说,吉林监狱的抻刑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它也是由床刑演变而来。这种酷刑是让人的面部朝地,四肢用绳子抻开,四处用力一抻,本来趴在地上的人就被抻离地了。抻前恶警问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转化”?说一个“不”字,就开始抻,三次就能把人的手腕,脚腕等处的肉皮拉开,把筋拉出来,来回的抻能把筋拉断,这样人也就残废了。

不但如此,吉林监狱在实施抻刑时,还往往用小皮锤在身体的各关节处敲打,直到脱节发黑为止。吉林法轮功学员谭秋成、刘成军、刁树君、孙迁、张信齐等遭到过这类摧残。

吉林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孙迁,被上“抻刑”,一般人都坚持不过两次,他却被抻了三次,最后把脚后跟处的筋给抻断了,被送到了监狱的“老残队”。

吉林监狱的抻刑还不止于使用特制的刑床。例如,曾是延吉市空军部队正连级军官,因修炼法轮功被迫转业到延吉市自来水公司的辛延俊,曾被吊在两张上下铺床的中间。恶警还命四个膀大腰圆的犯人,用两根粗棍交叉为“十字形”别他的双腿,再使劲踩压,当他疼昏后用凉水激醒再迫害。最后辛延俊被折磨得双腿残废,不能行走,肾器官衰竭,左边身体全部打坏,左胳膊被打折。

吉林省榆树市看守所的上大挂

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杨占久,二零零二年八月份,被国保大队绑架。在看守所的提审室,杨占久被锁在一铁椅子上。到了晚上十点多,国保大队长张德清、石海林、齐力等,就把杨占久手背铐着,在手铐中间的铁环上用绳子系好,然后把他扶到椅子上,把系手铐的绳子从门框上边穿过去系好。然后把椅子从脚下拿走,就这样背铐着人就悬在了空中。这也叫上大挂。恶人们还不解恨,用脚踢大腿,荡秋千,手铐就往肉里勒,不一会儿杨占久就昏过去了。

宁夏吴忠监狱的抻刑

原银川铁路分局安全监察室的司机马智武,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被送到吴忠监狱。有一次,他被按到“死人床”上抻了四十多天:两只胳膊左右分开,拉的直直的,又把手铐紧紧的铐在手腕上,脚镣吊在脚上,然后把腿、腰用绳子绑在床上,脚脖子让脚镣拉的紧紧的,那真是筋断骨折,痛苦不堪。当时脚脖子就被拉裂了个口子,流了很多血。犯人们还轮番折磨,二十四小时不让合眼,在耳边念诬蔑法轮功的稿子。眼睛稍稍一闭,就用火钳子、木棒等工具打,脸被打的肿胀、血肉模糊。每天还堵死鼻子,强行灌非常浓烈的食盐糊糊,每灌进一口都呛的人死去活来。十一月的天气很冷,恶徒们晚上不给盖被子冻,每天大小便都在床上,头枕在床板上面,头发都磨光了。整个人都直了,就象木棒,一动不能动,最初绑在床上是啥样,到最后还是啥样。

黑龙江万家劳教所的上大挂

黑龙江万家劳教所是这样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的:二零零二年农历十月的一天,恶警赵余庆将黑龙江依兰县三道岗镇双胜村法轮功学员吕会文打昏在地。犯人白雪莲把她拖到专门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的屋里,给她双手戴上手铐,挂在上下铺的上床上,叫她站在小凳上,把两张床一抻,成大字形,恶警吴宝云把小凳一撤,脚不沾地,手腕当时被手铐勒出了血,顺着胳膊往下滴。然后恶警姚福昌拿一个警棍往她脸上电,又插嘴里电。折磨一个多小时后才放下来。

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法轮功学员郝沛杰,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万家劳教所还受到过这样的上大挂:恶徒将她的两手两脚分别铐在四张铁床的床脚上,然后四床分开,人立即悬起,如同五马分尸,铁铐陷进肉里。

我们前文也提到了这种上大挂的抻刑在古代就叫作五马分尸。在今天的中共监牢中,不同的地方,这种五马分尸的酷刑也有所不同,我们再具体看一看。

广东三水劳教所的五马分尸

在广东三水劳教所实施“五马分尸”酷刑时,恶警先指使劳教犯人把一些棉被里的棉絮压实打成“方包”,高度为人蹲下时两臂伸平的高度差不多,重有几十斤。恶警再用两个手铐分别将法轮功学员的两只手铐到“方包”上,然后向两侧平拉,使法轮功学员只能蹲着。因为拉的是这种棉包,更容易用力,法轮功学员腕部的皮肉马上就会裂开,有的已经见到了骨头。劳教所在第一次设立酷刑室期间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经受过这种刑具。

三水劳教所规定,狱警“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会获两万元赏金。随着赏金的提升,酷刑也在变化。恶警张武军指使几个坏人,使用古代“五马分尸”的酷刑,铐住高州法轮功学员黄柱峰的四肢拼命向四个方向拉,最后把黄柱峰的左肩关节拉开,关节周围的韧带被拉断,左臂无法活动。几天后送去劳教所医院救治,劳教所医院的医生说治不了,因为关节里面已经长了新肉。又转到三水市医院,那里也治不了。最后去佛山市一家有名的骨科医院,在那里住了七天院花了两万多块钱。原来的关节软骨已经永久性损坏,就填充了其它材料进去,根本就治不好了,令黄柱峰的左臂向前只能抬到胸部,侧面只能张开三十度左右,他的左臂就这样残废了。

湖南株洲荷塘区国保大队的五马分尸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株洲市荷塘区国保大队在衡阳绑架荷塘区原活塞销厂职工张和君,折断她的右脚背骨,劫持到株洲荷塘区国保大队。四个彪形大汉剥掉张和君的衣服,将她双手反铐在椅子上,用抹布把她的嘴塞住,往她鼻孔里灌辣椒粉、红花油、开水、脏水,张和君极度痛苦、呼吸困难。这时,四个大汉一边两个抓住她的脚喊“一二三”同时用力向后背拉,张和君身体像被五马分尸一样撕裂般剧痛。接着又用鞭子抽打她的脚,穿着皮鞋踩,直到她的脚背充血肿至四五寸高。恶徒们打累了,就把张和君悬空铐在窗户上,每隔十至二十分钟从头上泼一次冷水,直到第二天早上。

湖北赤壁看守所的五马分尸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湖北赤壁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以邓定生为首的多个员警,另加四个外劳(外劳指刑期短而没有送往监狱的犯人)共十八人,一起残忍地折磨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法轮功学员、已经六十二岁的刘晓莲老人。邓定生想出了五马分尸的刑罚。他们叫四个外劳抓住老人的四肢,邓定生亲自抓住她的头,这样五个人就变成了五匹马。五个人各自一起用力猛拉,当时老人的小便处就被撕开了,全身骨骼一连串响,全部脱节。恶人们哈哈大笑,办公室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有好多恶人也上来参与,先前五匹马还抬着老人折磨她,到后来他们轮班用五十斤重的铁链脚镣,悬空打老人羸弱的身体,几乎打了一天,将老人的全身骨头几乎都打断了,巨大的痛苦使老人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刘晓莲缓缓苏醒,邓定生见她没死,又想出一个恶毒的念头,说老人的脖子太长了不好看,他抓着老人的头用力一塞,可怜的老人又昏死过去。

在门上吊铐抻拉的几例酷刑

江苏盐城市盐都县原法轮功辅导站站长严杰华,在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时遭到残酷迫害。盐都县公安局副局长徐成文亲自带着刑警大队对严杰华多次关押及殴打。这伙人编造莫须有的罪名,把严杰华双手铐在两扇铁门上,然后派人将铁门往两边拼命推,模仿五马分尸的酷刑。然后将奄奄一息的严杰华在“上访组织者”的假材料前强行按了手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午,在吉林省珲春林业局局长甄江河、书记朴炳龙、政法委书记李夫直接参与下,将本单位建筑工程师黄家珍骗出家门绑架。林业公安局国保科、地区派出所等恶警把她劫持到林业公安局旧楼的三楼刑讯室,对她非法上极限拉伸的大刑:将她的两手分别用手铐吊铐在两侧的铁拉门上,恶警彭××用脚向两边踹门,她的两只胳膊被拉至极限,身体悬空,只能脚尖着地,两手立即变成黑色。

二零零四年八月,在湖南武陵监狱,郴州市桂东县普禾乡法轮功学员郭永波被铐在铁门上,剥了鞋袜,彪悍的犯人用力推拉铁门。郭永波随着铁门在泼了洗衣粉水的地板上滑来拖去,双脚撞的青肿,鲜血直流,惨痛声不绝于耳。

山东王村劳教所的抻刑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恶警郑万新来到严管室强迫冠县县城开牙科诊所的法轮功学员张广宝蹲马步,恶狠狠的叫嚣“你不转化,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死亡,一个是精神失常”。然后用两只手铐铐住张广宝的手腕,把两胳膊拉开,挂到两张双人床上,再把床往两边抻开,呈两马分尸之势。恶徒宋占君趴在张广宝的胳膊上打秋千,恶警岳震宇用小木棍打他的头,用香烟熏鼻孔,连续折磨了七天七夜。放下来时,两腿肿的很粗,手不会拿东西。

单手吊铐抱腰下坠

湖北省黄梅县法轮功学员桂训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庐山分局勾结湖北省黄梅县小池派出所的恶警共同绑架。在九江市庐山区公安分局酷刑逼供时,他被一只手用手铐悬空吊起。当时他的体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脚上戴的脚镣十八斤,还有两名恶警抱着他的腰往下坠,桂训华的一只手承受几百斤的重量。事后他对法轮功学员说,他的身体疼痛如五马分尸一样难受。

扯直

湖南衡阳市六十一岁的女性法轮功学员罗红,二零零一年被劳教,在白马垄劳教所“严管队”遭暴力洗脑。员警指使犯人把罗红“扯直”,由几个犯人抱住双腿往下扯,另一犯人双手使劲抱紧胸部往上提,罗红肋骨被锁得很紧,呼吸困难,好像心肺都被肋骨刺破了一样。一天受“扯直”酷刑六次。一次被“扯直”后,罗红呼吸困难,检查时医生说:“右边软肋骨受伤,好在是右边,是左边的话,命都没了。”

十字站

广州市第二十七中学三十四岁的女教师陈华,两次被非法劳教,在广州槎头劳教所遭受残酷折磨。其中一种酷刑叫“十字站”,就是把手一字型铐在铁床上,拉到极限,再殴打双腿,双腿立即又肿又瘀血。实施这一酷刑时,还不准上厕所,小便就撒在裤子里。

吊大秤

家住山东菏泽牡丹区北城办事处王堂行政村,在山东菏泽仪表厂工作的五十八岁法轮功学员王怀英,二零零一年春节前,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因不报姓名和住址,被河南南阳公安劫持到南阳市永安路的审查站。南阳市公安局恶警们轮番对十位法轮功学员用刑,百般摧残。在他们十天滴水未沾的情况下使用“吊大秤”的酷刑,就是一只手用手铐铐住高高吊起来使整个身体悬空,另一只手被皮带捆住用力拉向一边,像大秤一样。被吊者几乎人人晕死。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阴历正月初九)下午,王怀英被吊长达三、四个小时,以致最后被活活吊死。

抻筋

在山东王村劳教所,政委杨青、科长陈素蘋欲阴谋强行转化招远市法轮功学员杨文杰,让李英、于赢和姓石的三个恶警二十四小时轮流折磨她。杨青还给三个恶警买了很多食品鼓励她们。恶警把杨文杰的两只手戴上手铐,再用绳子紧紧的勒住,一头铐在铁窗櫺上,一头铐在暖气管上,一高一低,蹲不下,站不起,膝盖、脚脖子用绳子绑住,给她抻筋,不让她上厕所。整整十天十夜,没让她闭眼,固定铐绑着。杨文杰被三个恶警折磨的死去活来,手脖上多处被手铐和绳子勒的皮开肉绽,双手肿胀的失去了知觉。

蹲铐

黑龙江农垦总局专门在建三江农垦分局青龙山农场建立一个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恶人金言鹏、周景峰、在610主任房跃春的指挥下,对黑龙江省宝清县八五二农场法轮功学员刘让英实施“蹲铐”酷刑:把刘让英的双手分别铐在两张床头,把两张床拉开,两手抻直,两腿蹲着,站不起来,坐不下。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孟繁丽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在这个洗脑班,两个打手把她架到没人的大厅,把她双手戴上手铐,分别铐在两个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人,将椅子使劲抻到极限,强迫她蹲着。打手们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来,还不时活动她的双手,让手铐扣的更紧,孟繁丽感到心脏象要撕裂般的疼痛,双手被手铐勒得麻木、剧痛、血压急剧升高,双腿酸痛。

老虎凳上的抻刑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牡丹江顺达电石有限公司职工侯丽华被绑架。她被爱民分局的员警陈亮捆在“老虎凳”上。恶徒将她的双腿抻直不断加入砖块,直至第六块砖再无法加上为止。并在她肚子上压上四十多斤的铁镣,一恶警还在她胸上又坐又颠。还有两个恶人把侯丽华的两个胳膊一边一人用力往两边又抻又扯,将侯丽华折磨得昏死过去后,用凉水浇醒再折磨。
强行抻拉

中共恶徒迫害法轮功学员是非常随意的,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这种抻刑也能处处体现出来。例如,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早晨,吉林省桦甸市国保大队以毓金基为首的五名恶警,将桦甸市法轮功学员王晓东绑架到桦甸市公安局二楼。恶警将他绑在铁椅子上,开始用矿泉水瓶装的汽油给他往鼻子里灌,灌的他直往外唾沫子。而后用手铐铐住他的右手,用绳子拴住左手,他们怕把手腕子勒上痕迹,就用毛巾把手包起来。然后毓金基在左边,另一个恶警在右边,脚蹬着铁椅子用力往两边拉,王晓东的胳膊几乎都要被抻断。

二零零五年元月五日下午六时至六日下午四时,安徽宿州监狱分监区区长卢杨,分班队长于维周,伙同犯人肖华、王松龄、刘军,对安徽省肥西义城中学物理教师胡恩奎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零下十多度的低温下,恶徒打开窗子,开着电风扇来冻穿衣不多的胡文奎。对他全身各处拳打、脚踢、肘击,把他一只手铐在窗格子上,另一只手用绳子系上,几个人一齐拉,使他整个身体悬空起来,再击打前胸后背。几个犯人将他按在墙边靠墙坐在地上,再把他的腿拉成直线,并用拳击打生殖器。

原山东省金华元种业有限公司会计陈振波,被绑架到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员警夏丽、宋敏、刘桂珍等四人,把她两只手分别铐在窗两边的铁棱子上,人成大字型被固定住,没有一点活动余地。被恶警指使的劳教犯人赵彦和刘文蓉用被套套在她头上,拼命往前拉,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从此造成她颈椎、脊椎、胸椎、腰椎严重扭曲。最后她被迫害得头抬不起来,身子弯着,走路时两脚不受大脑支配,向两边甩。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颈椎成S型,强迫性错位,第三、四、五、六节孔变小。

陈振波自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回到家后,身体依然没有恢复过来。后背、右肩如压重物;左边身体麻木疼痛;颈椎、脊椎、胸椎、腰椎扭曲;脊梁中间的竖沟消失;头疼头晕,大脑失忆……

当然,中共的许多酷刑都与抻刑相关,像苏秦背剑、劈胯、烤全羊、约束衣、开飞机等。
我们所列举的是抻刑的一些种类,以及与抻刑密切相关的酷刑,它们也都属于抻刑。当然,这其中也有许多酷刑是被中共拼凑在一起用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摧残法轮功学员。从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中,人们看到的是一个阴险歹毒的黑势力团伙操纵的整个国家机器,正在疯狂的摧残着中国社会中最善良、最真诚的一群人。这个恶势力给中国民众造成的伤害,通过它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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