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月31日讯】【热点互动】(910)改革没有突破 政局必有突变:中国民众对中共统治已彻底丧失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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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著名的学者中共中央编译局的副局长俞可平在一次财经的论坛上发表了一个讲话,称如果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那么看待目前中国当前的形势,中共的政局是否会发生突变?联想到最近新任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王岐山向官员们推荐一本书,叫做《旧制度与大革命》,官方媒体高调的报导并且掀起了解读潮,那他为什么要推荐这样一本书?中共官场的心态究竟是怎样的?围绕这一系列话题,我们将和观众朋友展开讨论。在开始之前,首先请大家观看一个背景短片。
在2012年“凤凰财经峰会”上,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俞可平发表演讲。
他强调,今天改革要突破,必须要有自信。现在掌握权力的许多官员相当没有自信,底气不足,遇事如临大敌,动辄大规模动用警力;怕讲真话,不敢披露真相;怕别人议论;迷信盛行;将子女送到国外……俞可平认为这些都是缺乏自信的表现。
因为不自信,导致官员没有责任感,没有担当,根本不敢去碰一些敏感领域和敏感问题。为什么没有自信?俞可平分析,除了宏观环境的不确定性外,还有官员自身的原因。一是自身不正;二是没有本事;三是没有使命感和责任感。
而针对俞可平的演讲,有网友评论,俞又出来胡说八道了,哪里是没有自信,主要是没有政改的意愿。未来再大的灾难,也比不上1949年中共上台执政这个灾难,只要中共垮台,中国只会一天天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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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我们节目现场的是著名的政论家陈破空先生。陈先生,我们在分析今天俞可平他的要点之前,最近大家关注的一件事情,就是薄熙来这个事件,先请您简单的分析一下。我们注意到有中共背景的香港《大公报》在上周报导了薄熙来可能在周一受审,同时要审判3天,中共的很多官方媒体包括门户网站都转载了这样一件事情。
但是后来就在这短短的48小时之内,中共的另外一个喉舌媒体《人民日报》旗下的《环球时报》,又发表了一个结论相反的消息,说没有这样一件事情,薄熙来要等到两会之后受审。同样是中共的官方喉舌媒体,发出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么截然相反的报导、不同的声音,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您有什么样的解读?
陈破空:这个反映到中共高层的举棋不定和权力斗争的激烈。因为开始说香港媒体报导薄熙来本周受审,没有什么香港媒体,《大公报》、《文汇报》驻港人都是中共的喉舌、就是中共的党报,所以既然《大公报》报导了说,薄熙来应该在本周受审,说是在贵州省贵阳,应该说将来薄熙来受审的地点应该是贵阳没错,就跟以前报导过王立军受审说是成都,尽管那个时间一再没有出来,但最后确实在成都受审,那个谷开来当时在合肥的传言,最后也是在合肥。所以传言是真的。
但是这个党的喉舌《大公报》说了薄熙来本月本星期受审,结果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全世界各地媒体、港台媒体都蜂拥而至贵阳,贵阳中级人民法院附近的一个小地方,那旅馆一下爆满,而且旅馆的人突然不明白为什么来这么多记者,都要抢购靠窗边的房屋,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贵阳的法院表示不知道详情。结果《环球时报》,这个是中共的喉舌,也是一个极左派的喉舌,他们在昨天又发表一个更正性的文章,下面有更正说是薄熙来要在两会后开审,就对前面另外一个党的喉舌的报导进行了否认。这反映了中共高层有两批人马在激烈内斗。
有一批主张早一点法办薄熙来为开两会扫平道路,其实两会开之前如果处死薄熙来,就意味着在胡温任内处死薄熙来。但是现在看来又有些人认为,怕两会前审薄熙来引起很大的轰动,反而抢了两会的焦点。那么另一派又主张在两会后审薄熙来,两会后审薄熙来就是胡温任内没有处理完,就是把这个“尾巴”留给了新任的习近平、李克强这一届班子。这就各有利弊。
李克强、习近平再来处理薄熙来,处理得好是为新政开刀问铡,给新政祭旗,那处理得有问题,胡温就没有责任,就击鼓传花推给了下一任。所以这反映了中共高层新、旧两代领导人或者是左、右两派激烈的斗争。
主持人:好,我们转入今天正式的话题。俞可平是中央编译局的副局长,那么他最近发表一个讲话,题目也非常有意思,就是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今天我们就拿他这样一个题目来进行分析解读。我们知道俞可平曾经被喻为是胡锦涛的智囊,他在2006年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做《民主是个好东西》,那么能否请陈先生您再回顾一下,当年他发表这一篇文章《民主是个好东西》的要点是什么?
陈破空:对,俞可平这个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身份和他的观点构成了一个看点。因为他的身份是体制内学者,他是中央编译局的副局长,而且在很多年前被很多人称为是胡锦涛的智囊,不管是胡锦涛还是他本人,或者他们那个圈子都没有出来否认,那么有可能他是胡锦涛的智囊。他在2006年发表一个文章叫做《民主是个好东西》,那个时候刚好是胡温第二届任期,胡温是2002年上台,过了5年,就是快进入第二任期了,就第一任期的接尾。那么他当时发表的文章认为是一个试探,认为是代胡温在试水,看看社会的反应如何,或者说他本人代表一些知识分子在试水。
这个《民主是个好东西》在当时他有很多新鲜的论点,在党内来说;在党外的公共知识分子来说,认为那只是个重复。但是一个党内的学者是高层的智囊,他写的料点是什么?他说民主是个好东西主要对广大人民而言,他对自身利益观点很重的官员来说那民主是个坏东西,他认为民主是个好东西,他肯定了民主制度,说民主制度尽管有弊端,但是迄今人类相对完美,最好的一个制度。而且他说民主制度即便是有代价有成本,但是他说这个不是民主制度本身的错,而是这个政策或者官员的错。
而且他后来还讲了点保守的话,说民主制度的实施要跟条件相结合,但他总的来说是推进民主,当时应该说是石破天惊,一石激起千尺浪,引起了很大的一个讨论。他这个身份就值得一个问号,如果他不是胡锦涛的智囊,他写了这个文章,那就是纯粹做个体制内的学者抛出一个文章来引发公议,但是他这文章并没有像体制外的一些学者,发布了同样的东西可能被抓、被监控、被关,他没有这个命运。但是如果他是胡锦涛的智囊,他写了这个东西,说明他得到了当时胡温的点头默认。
但写之后并没有被采用,《民主是个好东西》在当时候认为是不是要搞政改了,但是政改并没有发生,这就说明胡锦涛等人最后权衡的结果,出于自身利益,出于这个胆量,出于当时格局的权衡,风险的权衡,最后没有采用他的建议。那么这也就是人们对胡温十年最多诟病的原因,说胡温十年是蹉跎了十年,其中最重要的蹉跎就是没有进行政治改革,错过了民主改革的大好机会,也就是没有听信像俞可平这样的,他身边的这些学者的一个坦诚的建言。
主持人:那么他最近的讲话:“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您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方面的要点。
陈破空:这一次俞可平他又发表了大胆的讲话,十八大之后,十八大是11月开的,那么在12月底的时候,一个跟凤凰卫视有关的,召开了一个凤凰财经峰会这么一个会,这个会在结束的时候举行了闭门午餐会,这个午餐会上俞可平发表了一个组织演讲,也就是说这个演讲是以他为主的,而他的题目本身就相当惊人,他的题目就是我们今天用的这个题目,说: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
前面一句话就是在警告说,如果改革再不往前走、不突破的话,下面就是一个结论:政局必有突变;他用“突变”两个字很客气,事实上“突变”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民众造反、民众起义或者民众革命。所以他这个意思就是警告。实际上他这个通篇讲话,一开始就有人问他,你是否还认为民主是个好东西,他说当然,我还是坚定的认为民主是个好东西,尽管这些年没有实施,他在新的讲话中讲得比以前更大胆。因为他是体制内的官员,他是体制内的学者,他不可能直接去骂体制内的官员,所以他用了很客气的话。他说:现在有人不敢改革,是因为不自信。事实上是因为恐惧,他不方便说,他用了个“不自信”。
他举了几个例子,他说一个关于不自信是,一有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动不动就大规模的动用警力。实际上这就讽刺了现在的维稳体系和维稳团队,庞大的维稳费,庞大的维稳大军和大权独揽的政法系统。他这个是有所指的。
他第二个说的不自信是有人不敢涉及敏感问题,不敢涉及禁区,不敢披露真相,觉得不得了,天要塌地要陷了。他讲的就是这些领导人唯唯诺诺,搞不好他是讽刺过去的胡锦涛,又提醒现在的习近平。就不要那么胆小如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刀阔斧。这是一个。
另外他说的一个不自信就是说这些官员最大的不自信就是把子女、家属,他没有说财产,他不方便说。把子女、家属转移到海外。他说这是最大的不自信,这些人是对党不自信,对政权不自信,对民主也没有自信。
而且他后来讲到我们公共知识分子、自由派知识分子经常讲的话,都有大量重叠。比如他说到有的官员对民主不自信,总认为中华民族低人一等,不能实现民主,好像中华民族实现了民主就会天下大乱。他说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的民族看得比别的民族低呢?他说为什么总是没有自信呢?他用了一个“不自信”来说,实际上是官员的一个托辞,他用了另一种语言体系来说,用体制内的语言体系来包装。所以说他这番讲话,我想如果他真的是当过胡锦涛的智囊,那么现在习近平上任了,他可能不再是智囊了。那么他现在讲话实际上是一个提醒,是一个警告。
而他这里对“中国梦”有一个解释,什么叫“中国梦”?他是第三个解释了。一个解读就是习近平提出了“中国梦”的概念,他12月南巡深圳的时候讲中国梦,中华民族的复兴。那么《南方周末》就解读中国梦是“宪政梦”;而广东省委宣传部解读中国梦是“帝国梦”。
什么叫“宪政梦”呢?《南方周末》解读的宪政梦就是民间盼望的,中国100多年来能人智士上下求索,摸索的一条道路,就只能世界大同的追求普世价值的民主宪政。《南方周末》就提了这个解释。
而广东省委宣传部长庹震一伙人赶紧出来做另外一番解释,就是“帝国梦”,就是单纯的经济发展,国家强大,什么民族主义。这个帝国梦是中国五千年反复重复的一个封建王朝,周而复始的王朝兴衰,由盛而衰,由治而乱,最后陷入腐败,陷入动乱,最后人民跟着遭殃,这么一条路。
今天俞可平实际上做了第三种解释,他说什么是中国梦?什么叫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他说那就是经济文明、政治文明、社会文明,和整体的科技各方面的文明,就包括了其中的政治文明,就跟整个人类的进步步伐相等同。
我觉得作为一个体制内的学者讲到这个程度,还是值得给他鼓一点掌的,因为他并不能够用体制外语言的人来说话,所以我觉得这个话说得比较够大胆。是否对当权者有所触动?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主持人:好,针对这样的议题,观众朋友有什么样的意见?我们来接一下观众朋友的电话。拉斯维加斯的路先生,路先生您好!
拉斯维加斯路先生:我觉得中国现在不是发展民主的时候,中国社会一定要充分的经济发展,爬到中产阶级才能发展民主,因为亚洲四小龙跟我们有相同的文化,韩国、台湾、新加坡都没有一个不是经过威权主义体制,把经济发展起来再发展民主的,所以中国现在先发展经济才能成为文明社会,最后发展民主。
主持人:谢谢路先生。请陈先生回应一下。
陈破空:这次路先生讲的是比较正常的话,不像以前他讲的比较疯言疯语。这次他讲的中产阶级发展公明社会之后,经济发展才会建立民主。他举了亚洲四小龙的例子,但是我们要记住,亚洲四小龙不会用这么长的时间。
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30多年了;而中国改革开放前的所谓国家强大的摸索也是30年的时间,总共一甲子过去了,没有一个国家搞得这么慢的。日本在战争的废墟上所建立的现代化只用了15年;而韩国的经济复兴和民主转折只用了9年,1969年到1978年,经济复兴,到后来80年代的民主化,只用了9年来探索。其它像台湾、香港,新加坡当然是另外一种比较开明的一党制,它属于法治社会,但并不属于民主制度的范畴。
所以我们现成的模式就是台湾、香港。台湾经过蒋经国的开放党禁和民进党人的追求,和台湾民众的抗争,台湾已经完全实行了成熟的民主,这已经是一个华人社会的典范,足为中国的榜样。
而香港在殖民统治下,应该说殖民统治什么都沦丧了,连主权沦丧了,还有个人自由吗?恰恰在这个殖民地有巨大的自由,空前的自由,是华人社会没有享受过的自由。所以以至于现在中共的贪官污吏、富人的孩子都往那里移民,去年全年香港的新生儿40%来自于内地的官员和富人,在那里生孩子,他们都知道生在那里的孩子就是自由民,而生在中国大陆那就是奴隶。
所以相比而言,中国大陆的速度非常慢,不仅慢而且在倒退。我原来比喻中国政府是个癞皮狗。癞皮狗是什么意思呢?癞皮狗就是坐在地上不走,人家拖着走它不走,它还拖着别人的腿。谁要走呢?这个社会要走,民众要走;谁不走?政府不走。所以这个政府不仅不走,还把民众的大腿给抱着往后拽着不让走,所以这个政府成了整个社会的负担。所以中国社会,就中国中南海红墙内的人成了整个中国社会最落后的一部分。
主持人:俞可平在谈到中共官员没有自信的时候,他给出三个原因:一个是自身的不正,二是没有本事,三是没有使命感和责任感,这些原因导致中共官员的不自信。您觉得他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吗?
陈破空:对,他这个判断从他体制内的语言是什么意思呢?他说第一个自身不正,他说自身不正何以正人?他说有的人一天都害怕东窗事发。他没有用“腐败”这个词,他暗示大部分官员都有腐败。一天到晚诚惶诚恐、胆战心惊,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整天担心东窗事发,一有风吹草动,民众上街了就害怕得要命,深怕自己被拎了出来。这是一个他说的不自信。
第二个,他说没有本事,只会吹牛拍马,只会搞裙带关系,拉关系,根本没有真才实学。的确是这样,现在中共官场的规则不是选贤与能,而是搞好关系,只要关系摆正了你就能升官。所以完全没有本领,你要叫他自信去大刀阔斧搞改革,根本就没有那个魄力也没有能力。
另外他也讲到没有使命感和责任感,因为中国近代很多先贤都有牺牲精神和奉献精神。他说中共今天的官员完全没有使命感,完全没有责任感,得过且过。他举了个例子,他说现在中共官员非常迷信,迷信到了什么程度呢?他说一天到晚求神拜佛。他说很多官员到名山大川去烧香,现在的民众拿不到头炷香,头炷香都被官员拿走了。官员一天到晚到名山大川的佛庙里求神拜佛,以至于现在的和尚富得要命,因为官员们给他塞钱。
另外他讲现在官员的办公室都是请风水师来设计,朝向如何、座位如何、摆设如何,非常讲究,官员的办公室最多的座上宾就是风水师。所以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讽刺,一个主张无神论的共产党,一个迫害法轮功、迫害地下教会、迫害民间教会、迫害家庭教会的政党,宣称无神论,不相信鬼神的,现在成了最迷信,最相信鬼神的人。
就跟毛泽东一样,毛泽东一生号称不怕神不怕鬼,结果毛泽东最后一年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如丧考妣,知道自己要死了,怕得要死,哭得像个老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哭,一看到死神将至要下地狱就表情非常的惊恐。这些官员就是这个样子。
这些官员这种分裂人格。我们知道平时他们爱说一句话,动不动要死了就说要去见马克思了,他们号称爱国,实际上他们要去见马克思。他们的祖宗根本就不是中国人,是外国人,是马克思,是德国人。那么现在他们又求神拜佛,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居然是求神拜佛到这个程度。
所以俞可平就给他们总结,用“不自信”来总结,这个真的是太客气的一句话了,实际上就是腐败、糜烂、恐惧、恐怖、朝不保夕、诚惶诚恐,随时觉得自己要完蛋,随时觉得要葬身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这就是他们的真实处境。
主持人:好,我们再来听一下观众朋友的见解,纽约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
纽约王先生:主持人你好,陈破空先生你好。最近报纸也登过,网上也有讨论,就是邓小平的遗书。邓小平的遗书呢,我看了一下,他讲的东西90%我都晓得,我在你们电台里也讲过。他讲的东西就是他平常讲的话给它结合起来,就编了邓小平的遗书。讲什么呢?就是当时要告诉他们那个领导人说,我们真要搞好关系的就是美国,美国一直在帮助我们中国,这个遗书讲的。从清朝八国联军,把银子还给我们建了个清华大学,要我们搞科技,那时候打日本人,帮助我们中国,现在我们改革开放。
主持人:好,谢谢王先生,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了。那我们再接一下纽约何先生的电话,何先生您好。
纽约何先生:主持人好,陈破空先生好。今天你们题目的后面是问号,我说要改一改,改惊叹号,一定能够成功的。2011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最有名的就是动车追尾,动车追尾发生了以后呢,刘志军就下台了;刘志军下台以后呢,这个铁道部的问题都暴露出来了。到了去年1月份,薄熙来打了王立军一记耳光。去年发生了很多的故事,不是事故了,是故事了,故事大家都知道我不讲了。薄熙来下台了。薄熙来下台后重庆市府就改组了,叫张德江,张德江这个人也有问题。
那么去年是“故事年”,前年是“事故年”,今年是什么年啊?我给它取个名字叫“难过年”。为什么叫难过年啊?今年1月分就发生了《南周》事件。
主持人:好,谢谢何先生。那我们再接一下旧金山陈女士的电话,陈女士您好。
旧金山陈女士:纪岚主播你好,陈破空先生你好,我非常欣赏你们的节目,我一直在关注。我觉得他们也不是自闭,也不是无能,他们非常聪明、非常的明白,只是他们是一群极端腐朽、自私、自利、丑陋的一群人,他们都是人类的败类,是我们中国人的悲哀,我们中国人被他们绑架了,非常的可怜,他们掏空了中国,污染了中国,毁灭了中国。
我实话跟你说,我单位的一些朋友也认识现在的一些常委或高官,因为我是北京人,我知道他们在平时的为人处事中连我们一般的人性都没有,我跟你讲,非常的自私、非常的坏!
主持人:谢谢陈女士。那我们请陈破空先生来回应一下,同时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俞可平在他的发言中也试图解读,刚才您也提到了习近平的中国梦,他的解读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和生态文明的高度发达,那他说:没有高度发达的民主和法治,中华民族就不可能有伟大的复兴。这是不是对习近平的一个提醒?那么同时也回应一下观众朋友。
陈破空:对,他这句话是个提醒,他其中还讲到了生态文明,就是现在中共只讲物质文明,只讲发展经济,实际上经济发展是以牺牲环境、环境污染、生态破坏为代价的,而且是以牺牲人权、牺牲性命为代价的,所以他所说的是个提醒。
而且他在2006年那篇文章说了,一个国家不管你怎么经济发达,他说如果没有民主政治,这个国家就不是一个健全的国家,也称不上是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所以他那时也讲过。所以他这次讲这个话应该是再一次的提醒,这个是没错的。
刚才观众讲到一些事情,我觉得何先生总结的很好,事故年、故事年,不断出事故之后会变成故事年,结果最后是多事之秋。刚才问到为什么题目有个问号?因为俞可平他讲话没有问号,他叫做“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这是他的题目。但是我们加了一个问号,就是说是否如此?就是大家探讨是否如此?就把他的题目加了个问号而已,不是说对这个有质疑,因为他的表述是他的表述,但是否如此?不仅如此,恐怕比这个还更多,就说什么起义啊、抗争啊、革命啊。
因为他这里边还讲了,他用“突变”来说。他说社会突变是个灾难,他说要尽可能避免社会的突变;要避免的话就是改革;改革要进行不下去,他说就会付出突变的代价。他讲的突变我已经说了,就是讲民众的造反、起义和革命。
主持人:好,就这个问题我们再来接听一下观众的见解。纽约的张先生,张先生您好!
纽约张先生:你好。刚才听了陈破空先生的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我就想讲一句话,俞可平就是所谓的体制内,实际上换个说法就是在不正常的社会中,俞可平他的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我们在正常的社会里的话把它翻译过来那就是,就算改革有突破,共产党也会灭亡,而且是正在灭亡的过程当中。原因很简单,因为它是万恶之源,民心丧尽,岂有不灭之理?!
主持人:好,谢谢张先生。我们再接一下辽宁杨先生的电话,杨先生您好!
辽宁杨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嘉宾好!中共它就是流氓,你对流氓说话,你用人话它能跟你说人话吗?不可能的。从广东乌坎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只能是中国民众自己去争取,指望共产党做出对人民有利的事情,那都是妄想的,这已经不行了,只有在中国大陆的人民去争取,海外华人积极的响应,这才能把中共最丑陋、最恶毒的全部揭露出来。谢谢主持人。
主持人:好,谢谢杨先生。我们再接加拿大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您好!
加拿大李先生:你好!我觉得共产党再不改的话,政局突变是必然的。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现在的80后、90后他不像我们这一代人,他没有经历过红色恐怖,所以他对共产党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对共产党是不会有什么害怕的。
第二点就是现在网络的发展是新技术的发展,给信息的传播和信息的发布带来巨大的便利。基本上它是零成本,在零成本的情况下,共产党采用人海战术围追堵截基本上是徒劳的。人海战术的成本非常高,在现在强大的科技进步的情况下,它这个人海战役只是白白的浪费人民的财产,最后它是徒劳的,根本没有用。这是我的观点。
主持人:好,谢谢李先生。我们再接一下纽约何先生的电话,何先生您好!
纽约何先生:习近平听到刘云山回报以后,他不开心。那么刘云山我估计他有问题了。刘云山是管宣传的,中宣部可能有问题,所以我给它取的名字叫“终休部”,今年上半年会有小的突变,下半年我估计还有大的突变。怎么突变?因为今年的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过64周年,它最敏感的就是64,我估计它过不了64,为什么?薄熙来审判以后就牵涉到刘云山,刘云山下去就到周永康,周永康下去就要到江泽民,所以那个时候共产党要突变。“共产党”不是资产的“产”,是凄惨的“惨”,共产党它要完蛋了。
主持人:好,谢谢何先生。我们再来接一下大陆的杨先生的电话,杨先生您好。
大陆杨先生:主持人您好。我们福建人普遍有一种非常悲观失望的情绪,现在大家对共产党的腐败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这个政改是不可能的,我身边的民众老百姓都有普遍的一个感观、一个认识。
主持人:好,谢谢杨先生。我们再来接一下还是大陆朋友的电话,河南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河南李先生:您好。“改革没有突破,政局必有突变”,改革现在是有突破的,比方说薄熙来事件就证明,我觉得在薄熙来事件上,美国是帮不了薄熙来的。还有政局有突变那是个好事,那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引进民主,就怕没有突变。
主持人:好,谢谢李先生。刚才我们因为大陆朋友打电话,我们特别多接了几个电话,那么集中的请陈破空先生回应。同时我们还有一个问题,俞可平在他的讲话中告诫中共官员不要动不动好像我们中华民族就低人家一等觉得我们不能搞民主,现在学术界有很多的谬论,其中一种认为我们素质低不能搞民主,他对此进行批驳,您怎么看?
陈破空:刚才我讲过这是一个流行的谬论,是中共推托民主的一个理由,其实现在像缅甸比中国落后多的国家,都在实行有序的民主化,没有哪个国家不能实现民主;所以更多例子不用举了。大多数的国家都已经民主化,这些国家除了发展国家,有发展中国家,有的是有大国也有小国,没有人认为不能民主化的。
像印度、菲律宾尽管相对比较落后,但因为民主化的原因,他们社会从来没有发生像中国那种大饥荒,什么大跃进,文化大革命,什么六四大屠杀,迫害法轮功这样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所以尽管他在别的城市发展慢一点,但是政治悲剧要少得多。所以民主化就是一个普遍的事情,按照俞可平自己承认的,尽管有缺陷但相对来说还是一个相当完美的制度。
刚才很多观众提到了很多形势问题,就中共再不改必然发生突变革命,的确是这样,现在80后、90后互联网非常的发达、很厉害,有一个毛左派所谓的领军人物叫司马南,司马南前两天就上《美国之音》跟我和一些民主派辩论,辩论中国道德的问题,司马南辩论之前我就看了一些他在国内的一些录像,他到各个大学去演讲,各个地方去座谈发表什么新书。
结果也发现他在国内到了一些大学去演讲的时候,大学生都起来提问呛他,多数站起来提问的大学生都不同意他的观点,都批评他、谴责他,谴责他为中共政权辩护为体制辩护为历史辩护这种例子,他就只能用狡辩用那种威吓学生的手段来控制场面。那么学生也就说了,说你在这讲了没事,我要是真的跟你讲了,可能就进了黑屋子了。甚至有个海南大学的学生站起来说,我能不能向你扔鞋;就是向他扔鞋。这就说明司马南这种毛左派的人在国内根本就没有市场,这本身可以看得出来中国社会整个的巨变,这就是中共、中南海害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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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刘先生:我认为习近平要保党,其实他们给老百姓的这些承诺都实现了吗?像是收入分配改革制度,十年难产,他们也没有兑现;劳教制度也没有废除。总归他们就是什么都不想做。这就是我的观点。
主持人:好,谢谢刘先生。我们再来接一下加州王先生的电话,王先生您好。
加州王先生:您好。我只想说,要靠中共改革,得过了60年代以后中国才能有希望,50年代的地方都被共产党洗过脑洗得非常好,参加文化大革命红的一大片哪,你说叫它改它能改过去吗?要靠中共来改革,只有到70年代以后,可能会逐步走向民主改革。好,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王先生。其实我们就在讨论这个问题,如果说等到那时候,会不会有突变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看一看,联想到最近中共的十八大召开不久,新任的政治局常委王岐山向中共官员推荐一本书,这本书叫做《旧制度与大革命》,究竟为什么推荐这本书?结合刚才观众朋友所提出的问题。
陈破空:我们要知道这本书《旧制度与大革命》是在1856年,由一个法国人叫维克多尔写的,这本书写出来的时候,还不怎么走红,但是后来就突然走红了,最近几次在西方也成立了、在美国也成立了维克多尔研究会,在西方大为走红。这本书是总结法国大革命的,简单说王岐山为什么推荐这本书呢?就读过这书的人会发现,就今天中国的社会和法国大革命前的社会非常相似,有相似的地方、有不同的地方。
那么这个大革命爆发了,爆发了这个法国的路易十六王朝被推翻了,大革命时出现了一个大混乱,和后来法国达到一个民主化的程度。那么王岐山推荐这本书,他本身有他的想法,一方面是在预视,等于说是承认,中国社会已经到了爆发大革命的边缘;那么另一方面在警告发生大革命并不一定是好事,而且他推荐给各官员读,就是叫各级官员怎么去预防大革命的到来。
主持人:那您能否再给大家具体介绍一下,这本书的要点还有作者?
陈破空:对,这个作者就是维克多尔,他曾经是在拿破仑共和国、第三帝国里边当过外交部长,当时他是一个体制内的学者,后来他本来是出身贵族,他却同情平民,他曾经拒绝接受贵族的头衔,原来拿破仑侄子,叫拿破仑第三,由于他对拿破仑第三的专制复辟非常深恶痛绝,所以他就钻研超过半个世纪以前法国大革命怎么爆发的,他钻研就发现了一般人没发现的东西。当时法国大革命的原因一般认为是人民忍无可忍了,就爆发了法国大革命,结果他钻研就发现一些特点。
他说法国当时在欧洲并不是一个最坏的国家,像旁边德国的农民是农奴,没有土地,而且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会被判刑;但是法国已经是自由民,人们都可以拥有土地,所以法国除了路易十四、路易十五,到了路易十六,反而是改革最开明的君主,但恰恰是在那个时候爆发了法国大革命。欧洲整个政体都很相似,但是在最开明、相对改革最温和的法国却爆发了大革命。这是他研究的结果。
他研究说什么?就人们不仅仅是渴望自由,人们是仇恨旧制度,而且仇恨王朝,而且他说革命最容易在改革之后,但是改革又不能深入的地方发生。现在有中共的御用学者读了王岐山推荐的这本书去解读了一下,解读就发现跟中国现在的状况有很多相似之处。中国也是相对来说进入改革之后,毛泽东时代人民还不敢造反,哪怕大饥荒人们都不敢造反,文化大革命那么高昂。但是到了改革阶段,人民的反抗意识越来越重,中共号称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人民的自由越来越大,但人民却越来越造反,而且体制内的人也说坏话,说什么都是体制的错。这样的一种社会氛围,网络、年轻人还有知识分子,还有官员的气氛就特别的像当年法国大革命前夕的社会现状。所以从各种气氛来看,从官方到民间,大家都在感受中国的大革命什么时候到来。
主持人:我们再来接一下观众朋友的电话,辽宁的杨先生,杨先生您好。
辽宁杨先生:你好。刚刚破空先生讲的那个,我看了《美国之音》那个辩论,从头到尾我是怕了它,司马南那种完全表现出共产党流氓、丑恶的嘴脸,那一套都拿出来,看了我都直要笑。我在这里借助贵台,就是说中国大陆的民众不要怕共产党那一套,不要怕它的流氓嘴脸,继续站出来,为了华夏儿女的子孙福利,为了我们的幸福,为了我们子孙的幸福,要勇敢的站出来,不要怕那些;如果现在你要不勇敢的站出来,将来痛苦的就是华夏儿女的子孙,我就希望贵台帮我呼吁这方面的事情。谢谢。
主持人:谢谢杨先生,同时也谢谢杨先生的建议。今天其实从大陆打来电话的观众朋友也非常的多,那我们再接一下纽约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纽约张先生:我再补充两句。刚才我听到有一个人发言,我基本同意,但是我再补充一下。他的观点就是说,现在当政的习近平这一帮人是50后,然后有些省级官员是60后,没错,这两波人,或者不管是不是这两波的人,能够进到权力中心的人,当然是死党洗得透透的,没错;但是话又说回来,70后它就不洗脑吗?80后就不洗脑吗?能够在逆淘汰的体制当中上去的,也都是这些所谓的铁板,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不代表历史的潮流。革命要发生是谁也挡不住的,也就是说所谓的规律,或者说是天意。
主持人:谢谢张先生。我们请陈破空先生点评一下,同时我们还有一个问题,刚才我们提起了法国大革命,提起了王岐山推荐这本书,那您觉得当今中国的现状与法国大革命时期有哪些相同之处,同时有哪些不同之处。
陈破空:我们先看相似处,它可以举几个例子,有具体的例子。当时法国因为在欧洲,路易十六的改革相对说来农民比较自由,农民能够拥有自己的土地,而且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土地、能买卖,结果当时土地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市场的价格,人人都想有土地。结果有土地的农民就有赋税,他就非常不满了,像德国,没有土地的人反而感受不了税赋。那么它这一点就跟中国现在很多人都有房子很相像。
就是中国人都喜欢拥有房子,据一个统计,中国人的自由拥房率达到80.6%,说比世界平均水准60%还要高,而且现在中国房子的价格也越来越超过它的市场价值,就完全是泡沫,而且就这么多人拥有自己的房子,同时人们都抱怨房子太贵买不起,因为有的官员就是几十套,把平均率说成80.6,是把官员的平摊了。这是一个相似。就说法国当时人民所拥有的土地跟今天中国人能够拥有住房,这是一个相同。
第二个相同是什么呢?就是当时影响法国社会的主流,既不是政客也不是什么军人,也不是别的什么商人,能影响法国社会的变动是公共知识分子,公共知识分子一说话这个社会就能听,比如卢梭他们提出“人生而平等”,有人提出民权,有人提出要减税,老百姓就觉得讲的非常有道理,就非常听。跟今天中国社会也很相像。今天这个网路时代,意见领袖、公共知识分子出来发言,老百姓一呼百应,像艾未未、李承鹏在国内发言,微博的跟从者都是几百万、上千万;包括这次一些演艺人士出来为《南周》事件说话都是这样。
所以今天主导中国社会的并不是共产党这些官员,也不是武装压制的警察军队,而是公共知识分子,他们逐渐占领了制高点—话语权,这跟法国大革命时代也很相像。
还有一个相像的是什么呢?就是社会舆论对政权的影响。当时据说法国路易十六国王他跟周围国家相比,他还特别注意社会上的传言,一有传言的话他很紧张去实拟一下。那么今天中共官员由于贪污、由于腐败、由于网上的曝光,什么表哥、表叔,或者是淫乱事件,结果网上的语言对他们影响也很大,他们也惊慌失措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听到网上有什么传言就惊惶失措。
像最近一个网上的传言,就披露重庆19个官员跟一个三陪小姐有淫乱事情,结果19个官员倒台了,《人民日报》居然说要追究这些官员,同时也要调查举报人,网友就一片哗然。这完全是威胁嘛,举报人还要被调查,说是有权去调查举报人,实际上是对举报人的一个威胁。就说今天的中共政府畏惧民意,而且知道民意的力量是强大的,如泰山压顶,所以这跟当时法国年代也非常的相像。这也是相同点。
至于不同点呢,不能完全把法国大革命跟中国社会等同,为什么呢?因为法国大革命前,法国相对周围的欧洲他是最先进的,但是今天中国的社会相对周围的国家他只比北朝鲜好一点,他和周围国家比完全不能比,周围的国家都是民主化的,整个亚洲什么泰国、周围的台湾、日本、韩国这些都是民主化的,缅甸都是民主化的,俄国也有民主的形式,至少有。所以今天中国社会相对来说他只能跟北朝鲜比,结果他跟北朝鲜比,倒也不像法国跟德国比,因为北朝鲜比他更奴役、更没有自由,更毛泽东化;在毛泽东时代,连经济改革都不能谈,还不要说什么政治改革了。
而中共只比北朝鲜好一点,也就是拿北朝鲜来垫底,也就是中共为什么要维持北朝鲜,其中目的之一就是至少有个垫底的,不要让自己显得全世界最丑。但除此之外中共这种残忍专横、压迫、腐败、糜烂,那都是亚洲之最,也是世界之最。在亚洲这么多国家里面,只剩下4个没有实现民主化的国家,中国是其中之一,所以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跟法国相比了。法国当时相对先进,跟中国今天相对落后完全不能比,这是一个不同。
还有一个不同是什么呢?就是法国国王当时的确是很尊重知识分子的意见,听取人的意见;而中共对知识分子是打压,动辄打入大牢,动辄是关入监牢,甚至于流氓手段、用黑社会的手段来绑架、来堵嘴。后来《南周》事件爆发之后,虽然他们用妥协方式平息,但是南周报业外面的这些抗议人群被有些便衣特务使用手段,突然捂住嘴、送进厢型车,搞得下落不明。所以这种特务手段、黑社会手段都用上了,这都是法国那时没有见到的,中共今天的黑暗远远超过当时路易十六的法国的黑暗十倍、百倍、千倍不只。法国在那种情况下发生法国大革命有充足的理由,今天的中国发生大革命比那个有万倍的充足理由。
主持人:回到王岐山推荐官员读这本书,背后的深意究竟是什么?我想请您再深入的解读一下,比如说他究竟是为了防范大革命,还是为了害怕这个大革命的到来?同时我们知道官方也是高调的报导这件事情而且是掀起解读的潮,这里边的用意是否要告诫社会民众不要发动大革命,一旦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如果发生革命之后,整个国家会陷入混乱,是否有这样一层意思,您怎么解读?
陈破空:中国的官场,尤其他们御用学者对王岐山推荐这本书做了另外一个解释,关键在结论上。他们把法国大革命描述得一团漆黑,就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后就是断头台,不仅把路易十六送上断头台、把旧政权的人送上断头台,而且把很多革命党人送上断头台,把很多工人农民送上断头台,就是一个大恐怖、大血腥,持续了几个月,甚至是几年,说是非常恐怖;然后说公共知识分子又不会治国,只会讲,这个法国陷入混乱如何。
他们集中在革命初期的一个乱局,就提醒大革命并不一定是好事,革命爆发了之后,不见得国家就能够安定下来,能好。所以他们的想法一方面是恐吓民众不要搞大革命;另外一方面告诫官员不见得要改革。
比如劳教制度炒作了半天,为什么现在不炒作了?刚才有观众也提了,突然劳教制度又不提了,甚至原来说要废止,“废止”两个字不提,提成“改革”,而改革可以保持也可以修正一下,对他们更有利,就是因为他们后来觉得不能随便改革,恐怕改革越多,对他们的统治越不利,他们在算计。所以他们看到这本书之后,他们在做另外一种算计。
就好像他们看到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叶立钦的改革,他们不是学人家的改革,学人家千古流芳的那种人生正气,学民族要解放,人民要独立这种思想,他们要去学什么?学教训,学共产党怎么完蛋的,吸取经验教训,所以他们在读这个书的时候,他们同样也在读这个书的反面。
我们都知道法国大革命在历史上是最伟大的一场革命,法国大革命带来整个世界的剧变,所有包括欧洲自由和整个国际社会的民主化,法国大革命就是一个开山鼻祖。当然最初有血腥那只是短暂的混乱,而那种血腥也是专制社会留下的动乱造成的,就好像今天的北非、中东所开始带来的乱局一样,这种乱局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并不是新生的民主所带来的。
主持人:刚才您也提到《南方周末》事件,最近也是非常的抢眼,国际媒体都在关注这样一件事情。从这件事情的背后,您是否看出了中共官方和民意的严重脱节,您怎么解读?
陈破空:《南方周末》事件就显示中国社会的变化到了什么程度呢?同样是一个中国梦,但是有不同的解读,官方解读是帝国梦,就是重复过去的那一套东西,而民间解读是宪政梦,所以针锋相对。就是中国社会已经管不住了,按中共的话就是罩不住了,按照法国的说法就是大革命就要爆发了。所以今天《南方周末》事件就提醒,你不管是习近平也好、还是不折腾的胡锦涛也好、还是开历史倒车的江泽民也好,你们想开倒车、想维持现状是断断不可能了,今天的中国是要波涛似的向前发展,任何人不能阻挡。
我们还可以举个例子,李承鹏签售书这个自由作家,他售书有极左派、毛左派去扔菜刀,气焰很嚣张,而且当局禁止他,在成都不准他销书甚至把他的书下架,他带着口罩抗议,带着闭言套,但是我们看到是什么?在北京售书的时候,他的售书地点外面排了1公里长的队伍,几千人排队买他的书,人民到了这个程度。这个在几年前、十几年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局面,现在出现了。就人民明知道当局打压,明知道毛左派捣乱,人民却用购书的方式来挺他,一天几千册书、3万册书就销售一空,这就是民心,这就是民意,是中共无法阻挡的时代潮流。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为我们今天的讨论作一下结论,中共不愿意改革,大革命到底会不会发生?
陈破空:现在从官方的语言和从民间的动作来看大革命之初,就是如暴风雨,现在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是孕育,应该说俞可平的话,他是用了“突变”,实际上不好意思的说,他现在就是在告诉中共高层:非常危险了!他当然希望中共高层改革,但是中共高层可能不会改革。他的意思就是说:船就要沉没了,我在警告你们大革命就要爆发了,做好准备吧!
主持人:好,观众朋友您现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由于时间关系,这期节目就只能进行到这里。非常感谢陈破空先生的点评分析,也感谢您的收看和参与,我们下次节目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