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平:衣俊卿也是中共体制的受害者

【新唐人2013年1月24日讯】衣俊卿曾经是受人仰慕的学者,光环闪耀的中共官方意识形态理论家,享受荣华富贵的中共副部级高官,如今一场噩梦从富贵温柔乡中惊醒,却已是身败名裂,心灰意冷!衣俊卿落马,固然是自食其果,无可辩解!但是,一个曾经还算比较优秀的学者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也有其可怜悯之处!令人不得不深思中共害人体制对人的异化!

一朝落马,惊醒黄粱梦

2013年1月17日,中共喉舌媒体《新华网》报道,“据有关部门证实,中央编译局主要负责人衣俊卿因为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继续在现岗位工作,已免去其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

这一切都缘于中央编译局女博士后常艳2012年12月11日深夜首发于天涯论坛的长达12万字的《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衣俊卿小n实录》,其中详细记录了衣俊卿和常艳之间权钱交易和权色交易的恩怨情事。常艳原是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在2011年3月博士后面试中认识了时任中央编译局局长的衣俊卿,为将来能够留在北京工作,向衣送钱行贿,在察觉衣对其有意后,主动投怀送抱,因衣未能达成其心愿,且疑衣另有新欢,心生怨恨,遂将其与衣之间的恩怨情事在网上曝光。

目前的结局对于衣俊卿至少可以说是一种暂时的解脱。2012年7月21日,他与常艳矛盾激化。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常艳苦苦相逼。在这种情况下,他虽穿梭于官场、学界、会场、媒体,恐怕没少心惊肉跳而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如今,既已被免职,他终于可以不用再为常艳的纠缠而心力交瘁了,也不用再为仕途的前景而担惊受怕了。至于互联网上和现实生活中的围观、嘲笑和斥骂,他恐怕早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揪心挂怀了。悲剧落幕,黄粱梦醒!

也许衣俊卿悔不该禁不住女色诱惑堕入温柔乡的陷阱,否则,还可能保住仕途的荣耀!也许衣俊卿悔不该禁不住权力诱惑坠入权力场的漩涡,否则,还可能保住学者的名节!如今权去名污,真是悔不该当初!

卿本学者,曾怀赤子情

衣俊卿曾经是一个学者,在做了中共官僚之后,也仍然有其学者的一面。

1949年中共建政以后,把所谓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马克思主义原理当成了禁锢思想、歪曲历史、扼杀人性的阶级斗争工具。

作为学者的衣俊卿追随现代西方哲学,倡导哲学关怀人的生存境遇,从冰冷的逻辑、理性和客观性对人的统治,回归人本身的现实生活世界,与其他学者一道,加入了摆脱苏联哲学教科书体系下教条、僵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思想大潮。尽管这种研究不可能跳出马克思主义的框框,但这对于消解异化了的、政治化了的、意识形态化了的中共官方极左马克思主义哲学禁锢,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

衣俊卿自称他可能是一个依旧保持理想主义情怀的人文知识分子,自觉不自觉地想成为这个日益平面化、世俗化时代中有良知和责任的人文守望者。客观地说,衣俊卿的这种自我标榜难免有其虚饰的成分,在现实生活中,他并没有做到坚守良知,反而堕入权、钱、名、色之中,但也不能否认他的自我标榜中包含了真诚的成分。

衣俊卿和常艳之间的交易和情事被曝光之后,在一片嘲讽和斥骂声中,有人表达了对衣俊卿的怜悯和同情。

一位网名“超级小虎子”的人在常艳于天涯论坛曝光衣常恩怨情事和新华网报导衣被免职时隔一两天内,在天涯论坛注册并三次发贴,为衣俊卿辩护。贴子称,衣不是恶官,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他待人真诚、热情,无防人之心;他独立思考,反对斯大林主义,主张发展民主自由,启蒙学生的赤子之心。贴子还称,“你辱骂他也好,幸灾乐祸也好,憎恨他也好,但没必要接受那种无情的政治,把一个人一脚踩死。不在体制上解决问题,还会有人可能出问题,成为牺牲品,每个人都不是神,别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自己就纯洁得可以摆脱诱惑。今天他被置于舆论的漩涡之中,令人痛惜。谁都不是圣人,每个人在义正严词毫不留情指责和咒骂别人的时候,也请您也怀有一丝的怜悯之心。”“政治涉及每个人,一种坏的政治,今天拿他献祭,明天可能就轮到你。”“我们这个社会历经沧桑,我们体会过专制文化下的个人之间相互恶斗的惨痛,我们应该学会的是为一个个体的毁灭而惋惜,不是恶毒的快意,甚至再在同类的尸体上踩上一脚。”

“超级小虎子”为衣俊卿所做的辩护可以概括为三点,一是衣俊卿在为人上善良单纯而非贪得无厌,二是衣俊卿在学术上倡导自由人性而不教条僵化,三是对衣俊卿应该善意批评而不应恶意攻击。这位“超级小虎子”没有实名为衣俊卿辩护,似乎对舆论有所顾忌。从这三个帖子来看,他(她)应该是衣俊卿指导的博士或博士后,而且也应该是学术中人。有人说他(她)是“五毛”,但帖子的内容比较理性平和,并不是“五毛”的作风。不管怎样,“超级小虎子”的帖子至少表达了他(她)自己也许还有其他学生对衣俊卿的印象和感情,其中应该包含了真诚的成分,他(她)最后并不否认衣俊卿确实可能与常艳有染,也为衣俊卿有此遭遇而感到惋惜。

把常艳的实录和“超级小虎子”的辩护两相结合,可以善意地推定,衣俊卿的确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恶官,他曾经有其善良单纯的本性,也不乏关怀人性的学术追求。但是,他却一步步地走向人格分裂,最终迷失在了中共的声色官场之中。这正是值得我们深思之处。

遭遇中共,迷失真本性

如果说衣俊卿曾经有着善良单纯的本性,却如何又一步步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呢?

有人惋惜衣俊卿不能经得住金钱的腐蚀、女色的诱惑,有人嘲笑衣俊卿的虚伪、无耻、堕落。浙江省委机关报子报《钱江晚报》在2012年1月18日发表署名刘雪松的评论员文章《满嘴马列,满腹盗娼》称,“一个长期从事马克思主义文化哲学研究的副部级高官,用他满腹的男盗女娼,将他挂在嘴上的节操,毁损得满地乱滚。”“衣俊卿在别人眼里的那座‘金碧辉煌的殿堂’坍了。谁都没去推他。是他自己轰然倒在了地上。衣俊卿内心的信仰,早已烂在了骨子里,所谓的殿堂,其实是虚假的伪装。他的真身,是权力的交换,看上去满腹的经纶,听起来满嘴的马列,剖肚之后,人们看到的,尽是男盗女娼。”有人说这种批判语式带有“大字报”的味道,能嗅到“文革”话语的气息。的确,这种语式如果再加上中共大批判式的腔调,自然是中共党文化毒素的体现,既缺乏传统儒家的宽厚,也不合现代文明的宽容,因此应该警惕,应予祛除。但是,客观地说,这篇评论不乏一针见血之处,它让人们看到了中共马列主义虚假伪装背后中共权贵集团信仰的溃烂、道德的堕落和权力交换的实质。

然而,如果单单指责衣俊卿作为个人不能洁身自好,单纯将衣俊卿的名节不保归结为“私德问题要宽恕”,就是主次颠倒、本末倒置了。衣俊卿曾经单纯是个学者,也曾经有着人文知识分子的理想。对衣俊卿个人的境遇,可以同情和悲悯。但是,衣俊卿的沦落和堕落不仅是个人私德问题,更是公共权力滥用的问题,从根本上来说,涉及中共的害人体制问题。

在中国古代,知识分子被称为士,士志于道,士无恒产而有恒心,士以天下为己任,士重名节,讲骨气,士可杀不可辱。在西方,知识分子是社会的良心,以社会批判为己任。但在中共体制下,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的命运却是非常悲惨的。

从延安整风运动开始,中共强制知识分子认为自己是有原罪的,是最肮脏的,认为滚一身泥巴、磨一手粗茧才会干净,接受改造才能洗净灵魂,脱胎换骨,获得新生。中共建政前后一波又一波的政治运动最终彻底打碎了知识分子的骨头,知识分子被吓破了胆,唯恐跟不上中共的斗争形势。于是,检讨、告密、揭批在中共整人运动史上久盛不衰,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更甚。少数有良知的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惨遭迫害,家破人亡。于是,真正的知识分子死了!文人、学者和读书人沦落和堕落为中共淫威下的妃嫔、婢女、奴才、痞子、御用文人、驯服工具。

1977年以后,中共给知识分子所谓“平反”、“恢复名誉”、“落实政策”,但中共并没有真正取消对知识分子的压制和迫害。中共只是改变了对知识分子的策略,采用拉拢和利诱手段,让知识分子得到好处,把精英知识分子拉入中共权力体制。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对中共的残酷迫害刻骨铭心,心有余悸,对中共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几近成为文化遗传基因,已经没有了真正的独立批判精神。加之中共又垄断了一切权力和资源,知识分子要想获得资源,从事学术,走上仕途,不得不成为中共体制内的一员,接受中共的控制,成为中共的工具。多么荒谬啊!本来中共才是寄生的,现在别人反倒要依附于中共才能生存和发展!于是乎,在中共体制内,多少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学会了逢迎拍马,为中共政策传声和辩护,以求得学术资助,获得仕途晋升。在中共体制下,文人、学者和知识分子没有做人的真正尊严,更甚者,有些人如奴才争宠一般在中共体制下争权力、争资源。

衣俊卿从学者到官员的晋升和沦落之路就是中共党国垄断体制下中国学者和知识分子命运的典型写照。

衣俊卿曾先后担任黑龙江大学哲学系主任、黑龙江大学副校长、校长、党委副书记,2007年3月起任黑龙江省委常委、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部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组书记,2010年2月起担任中央编译局局长。从这个履历来看,衣俊卿可以说是仕途一路攀升。然而,在中共恶政体制下,这种仕途攀升的代价是什么呢?就是放弃自己的良知,与魔鬼做交易!

衣俊卿仕途任职和一路攀升这段时期,正赶上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残酷打压和迫害法轮大法修炼和信仰群体的时期。自1999年以来,每个中共官员都必须直接或间接表明对法轮功的态度。衣俊卿又正好是江泽民集团主导的中共文宣系官员,自然不可能与迫害法轮功信仰脱离干系。

据《全球营救受迫害法轮功学员委员会》报导,在衣俊卿任职黑龙江大学相关领导职务期间,原黑龙江大学哲学系学生戴蕤,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行使宪法赋予的权利而被黑龙江大学开除学籍,继而被绑架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黑龙江省戒毒所,遭到非法拘留关押,被强制洗脑、灌食、殴打、“转化”,受尽折磨,被迫在压力下在媒体上“揭批”法轮功,回校后继续受到学校监视,精神几近崩溃。2002年5月戴蕤再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3年,关押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继续遭受迫害。

据《明慧网》报导,黑龙江省曾于2001年4月成立所谓“反邪教”委员会,由黑龙江省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界的部分人员组成,这个邪恶组织专门攻击法轮功。据知,衣俊卿任该邪恶组织副主席期间写了不少关于诬陷法轮功的所谓理论文章。

据《大纪元》时报报导,衣俊卿2007年3月调任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部长后,更是卖力配合江泽民集团,多次利用自己宣传部长的身份,到处做报告攻击法轮功,为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摇旗呐喊。因迫害法轮功,衣俊卿于2007年10月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追查国际)列入追查名单,并被公布参与迫害的犯罪事实。

作为倡导现代理性、自由、平等、法治的学者,衣俊卿不会不知道信仰自由是宪法保护的天赋人权。作为了解中共暴政的学者和官员,衣俊卿不会不知道中共对法轮功信仰的迫害是灭绝人性的罪行。但在中共迫害法轮功面前,衣俊卿坚守了良知吗?没有。他不但没有坚守住良知,反而参与并成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集团的一员。

衣俊卿之所以出卖自己的良知,卖力配合江泽民集团参与迫害法轮功,不过是为了在中共体制内不断爬升,实现他的仕途梦。衣俊卿为中共论证所谓的理论自信,也不是因为他真的对中共马克思主义有理论自信,而不过是为仕途爬升捞取政治资本。从常艳的实录中可以看到,衣俊卿非常懂得中共官场的为官之道,懂得要站队找靠山,懂得要做好御用学者,才可能继续爬上他梦想的文化部长、教育部长或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等正部级职位。

衣俊卿曾经还算是个比较优秀的学者,他有求功名之心,这本来也很正常。但是,错就错在他生活在这个依靠暴力、谎言和诱惑的中共腐败治理体制之下。在官场爬升的道路上,衣俊卿一步步丧失了学者的独立,泯灭了做人的良知,一个研究“异化”理论的学者自己也被“异化”了。

衣俊卿的落马应该引起中国学者的反思。在中共体制下,有多少学者不趋炎附势?有多少学者敢讲真话?有多少学者在面对中共灭绝人性地迫害法轮功时敢于说句公道话?知识分子的群体沦落和堕落,是这个民族最最可悲之处!中共垄断权力和资源,拉拢、腐蚀、毒害知识精英,是中共最大罪恶之一!

守望良知,学者担道义

同样是在中共专制淫威之下,既有衣俊卿这样与魔鬼做交易换取功名利禄的学者,也不乏坚守良知、铁骨铮铮担道义的学者。

李慎之先生早年参加中共革命,曾先后担任《新华日报》编辑、新华通讯社国际部编辑、新华社国际部编辑组组长和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所所长和副院长,1989年见证中共血腥屠杀学生,决定“不在刺刀下做官”,辞官而去,1999年发表《风雨苍黄五十年——国庆夜独语》,表示“坚决反对对法轮功的镇压”。李慎之晚年越来越觉悟,“革命吃掉自己的女儿”,于是,剜肉还母,剔骨还父,告别共产主义,皈依自由主义,被誉为“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最后的士大夫”,在晚年“唱出了最美的天鹅之歌”。

蔡定剑先生自1986年至2003年底曾先后任职于全国人大常委会研究室和秘书处,官至全国人大常委会秘书处副局长。年方48岁、仕途被看好的他却在2003年底辞去官职,回到中国政法大学成为一名全职教授,原因是职务越高越不好在涉及政治法律领域的敏感问题上发表个人的看法,不如身体力行扎实地推动中国的宪政建设。他践行了他的理想,坚持不懈地就一项项具体的宪政制度建设针砭时弊,发出呼吁,做出研究,提出建言,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被誉为中国民主与法制的“普罗米修斯式的播火者”。

高华先生治中国现代史和中共党史,他反对“官学盛行,为圣人避讳,或研究为某种权威著述作注脚”,坚持民间立场,十多年间从自己不多的工资里挤出钱购买大量书籍资料,从没申请任何中共官方项目经费资助,历时十余年,运用扎实的实证资料,写出了享誉中外的史学名著《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延安整风的来龙去脉》,挖出了中共毛左极权主义兴起的历史真相。他被誉为“当代中国不多见的良史”、“儒家和自由主义精神结合的典范”。

像李慎之、蔡定剑、高华这样有良知、有真性情、有真学问的学者还可以列出一长串,而且加入这个名单的学者将会越来越多。这些学者不是什么超凡的英雄,他们骨子里也都是一介书生,也都有中共体制下人人都有的怯懦和恐惧,但他们没有丧失良知和勇气,他们在中共体制下敢于说出真相,他们实现了人格的超越。他们是中共体制下中国的良心,他们担起了社会的道义!他们赢得了生前身后名!与这些学者相比,衣俊卿能不汗颜?

解体中共,重振士人风

衣俊卿的沦落和堕落不仅是他个人的良知失守和操守不保,他是中共这架暴力、谎言和利诱铸成的噬人机器的牺牲和祭品。衣俊卿是可悲的,也是可怜的。在中共体制下,没有学术自由,没有学术独立,没有学者尊严。所以,除了那些少数铁骨铮铮的良知学者之外,几乎每个学者都在中共体制下沦落和堕落着,只不过程度不同,形式各异。中共迫害法轮功中学者的沉默和帮凶是例证!薄王“黑打”中学者的沦落和堕落又是例证!

张千帆先生在《公民宪政宣言》中说:“要打破专制,只有依靠人民的觉悟;要建立宪政,人民首先要树立自己的尊严。个人尊严是国家宪政的前提,不可想象一个奴才治国的奴隶国家能制定和施行一部人人自由的宪法。专制的最大罪恶不仅在于践踏了人的尊严,而且在于剥夺了个人恢复自我尊严的能力,使他们自甘堕落地臣服于专制淫威之下。中国宪政的最根本困境在于专制体制为自己的持续生存创造了最有利的主奴人格状态,每个人在权势面前是驯顺的奴才,在弱势人群面前则成了趾高气扬的主子,无限膨胀的公权和长期受压抑的人格形成一对互为依存的稳态。要打破专制的窠臼,首先必须唤醒普罗大众作为公民的主人意识。”

《大纪元》时报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指出,中共控制权力,垄断财富,“就像一个巨大的邪灵附体,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中国社会的每一个单元细胞上,以它细致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会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每一个单元细胞,控制和操纵着社会。”“所以,中国知识分子才会发现自由是如此的困难”。只有摆脱中共邪灵附体的梦魇,才能“以自由民族之身,重建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关爱为基础的中华文明”。

衣俊卿演绎了一出学者出卖良知与魔鬼做交易的黄粱梦,但不知有多少学者还沉沦在这荣华富贵的幻梦中,也不知还有多少学者朝思暮想着进入这幻梦中,为此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良知,丧失独立的人格,迷失自己的本性。正所谓“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然而,
中共邪党恶政已呼喇喇大厦将倾!
美梦终将化作幻梦!
好梦终将变成噩梦!

醒来吧,
那些仍在中共害人体制下迷于权、利、名、色的学者和知识人!
祛除邪灵,才能恢复人们的善良本性!
退出中共,才能重拾学者的做人尊严!
解体中共,才能重建士人的道义担当!

文章来源: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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