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月17日讯】(明慧网报导)(接上文)
药物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
前面在具体记述中共使用药物的情况时,已经多次提到了药物对法轮功学员所造成的伤害。我们再具体举些实例。
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有个洗脑班,是四川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有一个姓周的是新津中医院退休的医务人员,在这里专门负责给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恶人们硬说法轮功学员病了,然后就由几个彪形大汉强按捆绑住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由这个姓周的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输了这些药物后,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的周善会,被灌毒水后,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难忍的疼痛,她满床打滚,整个晚上就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邪党人员看见她人已经不行了,就将其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写着:双肺已黑,苦胆已经坏死。不能正常进食,颈项不能自由活动,已经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新津县法轮功学员李光艳,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当天中午吃完饭约半小时后,心头发慌,头部感到胀大,象要爆炸一样,心脏象火烧一样,撕心裂肺地疼痛,脸部浮肿,嘴唇、脸发乌,全身发软,真的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东省女子监狱打电话通知柳志梅的父亲去接柳志梅。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志梅的父亲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可是到家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地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说不清自己的年龄,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据亲友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由此看来,柳志梅出狱时被打的那支毒针导致她出现精神异常。
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经历了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的“熬鹰”酷刑。其中,恶人将药物偷偷放进给她喝的水里和吃的饭食里。在一次药性发作后,她头脑发生了错乱,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这都是她在清醒状态时绝不可能发生的。其实我们的文字无法描述她当时所经历的痛苦。一个能挺过四十多天“熬鹰”酷刑的人,却在药物发作中把握不住自己,药物的毒害可想而知。
唐山钢铁公司退休职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天被绑架到唐山市安康医院,捆绑在死人床上注射毒针。第一次被注射后,立即昏迷,心脏出现衰竭,半夜才苏醒。她这样回忆:“半夜从心脏巨大的痛苦中醒来,是从自己的一声声难受叫喊声中震醒来的,一看两个戒毒人员按着她,手脚被绑在床上,同屋的一个精神病被吓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当时痛苦的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心脏窒息得象要爆裂一样,被捆绑着,死命地挣扎,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会动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在被打针一个月内,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张着,小便失禁。据医务人员讲,这种状态是人死亡前的表现,如不及时抢救是很危险的。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的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中共恶警绑架,十二月三十一日又将她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汤原县看守所所长闫勇等多人,死死的将宋慧兰按在铺上,使其动弹不得,并给宋慧兰戴上手铐,强行、快速静滴了一瓶不明药物。这瓶不明药物使宋慧兰剜心的难受,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痛苦极了。这时一个叫乔云亭的所长看宋慧兰被折磨得不行了,还过来威胁说:“不行,给你铐地环!”宋慧兰在极痛苦中熬到晚上,发现右腿膝盖以下和右脚全变成黑色,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不能行走。医生过来了,警察也在场,宋慧兰说:“我这腿就是你们打针打的”。女狱医看过宋慧兰的腿和脚之后说:“这腿废了。”从打完针以后,宋慧兰的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身体不听使唤,右腿变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坏死,象铁板一样,从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宋慧兰是被家人从看守所抱出来的。当时的宋慧兰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象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映和知觉。宋慧兰的右腿以下,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淌黄水,摸上去硬邦邦的,象铁板一样,一敲呯呯响。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慧兰的右脚整个掉下来了。
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张付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进京讲真相,后被绑架。在平度市人民医院,公安强行把张付珍扒光衣服、剃光头发,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尔后,他们强行给她打了一种毒针,打上后,张付珍痛苦得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药物迫害后的栽赃、推脱与掩盖
罪恶的栽赃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有篇报道《我被湖北省沙洋劳教所用毒药摧残过》。作者曾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恶警以“防伤寒”为名打了一针。可是从此后,他的身体开始消瘦,全身无力,反应迟钝,手脚动作缓慢,常常感到恐惧。在他被放回家后,仍然是这个状态。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他是因炼法轮功而炼成的这个样子。这是一种最为常见、最为隐蔽、又常常被人忽略的栽赃。世人看到法轮功学员从监牢出来后变成这个样子,不去辨析为什么在家时身体很好,遭中共迫害后却变了样,人们往往从直观的角度去揣测,加上中共的造谣宣传,就认为是炼法轮功导致的。
当然,还有许多明目张胆的栽赃。
湖南省宁乡县法轮功学员周云霞,家住怀化七公司家属区,曾被劫持到长沙女子监狱。狱警无故说周云霞有肺结核,关进传染病房,强行打毒针、灌药,暴力下门牙被撬脱几颗,在传染病房被关了三个多月,出现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状态。在强行打针、灌药、注射不明药物等长期摧残下,周云霞精神失常,而狱警却诬蔑说:“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强迫她进行录像、照相,作为诬蔑法轮功的材料。
曾经在武汉从事服装、餐饮业的女私营业主高顺琴,曾被绑架至武昌杨园洗脑班。她被强行打了一针所谓的“破功针”后,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这种毒针当时反应不是十分严重,后来慢慢发作、越来越厉害。十一月份开始出现脚发凉,然后发烧,过后剧痛。后来发展到脚痛得不能沾地、无法行走。再后来牙齿松动、脱落,身体浮肿,大脑经常一片空白。二零零五年被接回家时,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她出国后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更恶毒的是,恶徒还以此惑乱身在魔难中的学员及家属:‘你们不是说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吗?现在怎么都成这样式的啦?’将迫害造成的惨剧嫁祸、归罪于法轮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嚣:‘我们会让你失去心智、跳楼,再对外宣扬你是炼功发疯自杀!’”
福建建阳的王朝玉被非法判刑七年。福建省女子监狱狱长陈雪俤亲自指挥狱警与犯人把王朝玉捆得结结实实,指使狱医强行灌入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王朝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为了掩盖罪行,狱警造谣说王朝玉练功练疯了、走火入魔了。连狱中稍有良知的犯人都说:太残忍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进来,没几天就被迫害成这样,天理不容啊!
邪恶的推脱
本溪市牛心台地区法轮功学员徐志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绑架到本溪北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回来后,家属发现徐志明精神恍惚,有时走路、坐着自己就倒了。家属领徐志明到本溪第二医院检查,因本溪第二医院与公安系统串通,身体检查结果没有正确说辞。后来家属把徐志明身体化验单拿到外市医院鉴定,结果确定是药物中毒。
成都市温江区法轮功学员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里准备种秋菜时,被绑架到成都新津洗脑班。在那里,恶人强行给她输液。三组药输完后,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到新津县医院检查,医生问输了什么药,几个恶人都不开腔。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把白群芳赶快送走。几个人把白群芳送到她家,丢下就要走。当时,白群芳半身瘫痪,站不起来。恶徒还欺骗说,一会找人来护理。
家住北京市朝阳区武圣东里的北汽总装车间工人李守强,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因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在昌平看守所。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园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李守强家人,让家人去潘家园派出所接人。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地说:“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两天里,他不吃不喝;两天后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在精神失常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嫣城镇法轮功学员李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简阳女子监狱。她被强行输液,输得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监狱恶警看她将死,忙将她丢回家去。她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于六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监狱方面声称不承担责任。
还有一种推脱,是在恶警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病危后,借助药物维持以开脱恶警的罪责。例如湖北省黄梅县法轮功学员桂训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在自己承包的新河旅社内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庐山分局绑架,并被酷刑逼供。桂训华的一只手被手铐吊着悬起。当时他的体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脚上戴的脚镣十八斤,还有两名恶警抱着桂训华的腰往下坠,桂训华的一只手承受几百斤的重量。恶警们还用燃烧的烟头烫他的肚脐并毒打。五月三十一日,他的家人接到电话说可以给他办理保外就医。家人赶到庐山区公安分局办完手续签字后,恶警们才说:桂训华在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家人赶到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桂训华接着氧气,不能说话,不认识人,无论家人怎么呼喊,他都不能答应。六月一日凌晨,桂训华被迫害致死。事后医生说:其实桂训华被送到医院时的状况已无生还的可能,是这伙歹徒为逃避责任,命令医院开会研究,采取药物维持到他的家人赶到。
前文提到的在马三家遭受迫害的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还遭到过这样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劳教所抽调了两名有迫害“经验”又十分残忍凶悍的女恶警杨玉和董彬到三大队参与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胶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双脚被捆绑住。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再灌食。每天持续撑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一直持续九天。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药物、心脏药、降压药。一知情者说: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劳教所所长周勤等相关警察当时都在走廊处等候。
恶徒的掩盖
河南省焦作市博爱县柏山镇下期城村法轮功学员赵玲琴,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内有个张管教,强迫赵玲琴吃精神病人吃的药。吃到第二天,赵玲琴便不会系纽扣、不会系裤子,生活不会自理。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赵玲琴非法劳教期满回家。临出去时,张管教还威胁赵玲琴:不能说出去那药是她叫吃的。
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刘桂芙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宋丽丽逼她服用一种棕色药片,遭拒绝后,宋丽丽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刘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她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灌下。一会儿刘桂芙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刘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被灌药后头晕眼黑。宋丽丽得知后,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她灌两粒红白色胶囊。刘桂芙被灌药后,立即酸液从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裤子。刘桂芙说,这就是暗害我的证据,宋丽丽就强迫她脱下拿走了。
还有多少药物迫害的罪恶被掩盖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大法弟子本身就存在隐蔽性,有些人被迫害后精神或处于不正常状态,或严重失忆,或被迫害成植物人。这样邪恶利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就无从知晓了。
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法轮功弟子李菊华,自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被黄陂区“六一零”头目胡述智带领打手从家中绑架并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李菊华的儿子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何湾劳教所见到她时,已被迫害得变了相: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滞,行走困难,说话口音不清,精神恍惚,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这般模样,很可能是被施用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音乐教师付尧,正在父亲家吃中午饭,被突然闯进来的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绑架到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宏伟路二百一十七号的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到医院后四个人强行把他绑在床上,一个叫龙英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他便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从此失忆长达七年。
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法轮功学员苏菊珍,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恶警邱萍等人把她拉到沈阳的一家医院的精神病治疗处,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当她被带回家时,基本上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能正常思维,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不能吃饭,大小便都要人照料。
当然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药物迫害致死,这方面的罪恶很可能被彻底地埋没了。
四川万源市旧院镇法轮功学员刘国淑,年仅四十六岁。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三点,旧院派出所恶警打烂门窗闯入刘国淑家。四名警察极其野蛮,毫无人性地将刘国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向紧紧压在身下的刘国淑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精神呆滞、十分痛苦。旧院派出所为掩盖其罪恶,七月十四日叫刘国淑的妹妹将她接走。七月十七日清晨,由于毒药发作,刘国淑向邻居房屋攀爬,身体失去控制能力,摇晃着从屋面坠入街道人行道上。当时天已亮,被邻居罗明亮、刘清书发现,立即背往万源医院急诊。在途中,刘国淑曾拉着刘清书的耳朵说:我是被四个警察强行打了毒针。这时刘国淑生命已垂危,没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下午五点左右,原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副局长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遭到成都市国安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的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半钟死亡。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遗体被逼当日火化。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农民鞠亚军,才三十三岁。他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遭迫害时,不知被用了什么药。次日清晨,一个法轮功学员发现鞠亚军的手臂上有针眼儿,才知道是被打了针。从那天起,鞠亚军就抬不起头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十月二十四日,当长林子劳教所一行人将鞠亚军送回玉泉镇政府时,他早已不省人事。来人强迫家人快签字,否则还拉走。就在家人万般无奈签完字,人刚被抬下车,来的人一溜烟儿全开车跑光了。全家人不顾一切,全力抢救,从阿城市医院,连夜转送哈尔滨市医大二院。三十六个小时不停地抢救,鞠亚军还是于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离开了人世。
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董连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单城镇派出所警察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非法抄家、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长林子劳教所打来三次电话,第一次打电话说让所在镇开证明接人,第二次打电话告诉中秋节前将人送回,没过一小时又来电话说人已经给送回,当时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急剧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子状物,气味难闻。仅八天,董连太含冤离世。董连太死前的症状与双城市柳权国、岳保学、佟文成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状很相似。当时长林子劳教所恶警赵爽在释放柳权国之前也说:你出去就得死。从这些法轮功学员死前共同的症状判断:他们极有可能被劳教所恶徒灌入或注射了有毒的药物。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人类历史上不乏使用药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统地大面积地将药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却只有中共。药物迫害所具有的隐蔽性、残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独特方式。使用毒药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药都比不了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