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1月29日讯】《炎黄春秋》的杜导正先生说:中国的前途是光明的,和慈禧时代不一样,那时没有人才,现在有人才。而民间有一种观点认为:时下那些名人大腕,特别是经济金融领域的名人大腕,都是昏才蠢才;君不见当下中国股市和房市的乱局?而这两个市场都是由这些精英顶层设计而来的;目前医疗和教育领域的过度市场化也是由这些精英拍脑袋而来的。最近,北京大学钱理群教授在一次专题研讨会上语出惊人:“我们的一些大学,包括北京大学,正在培养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人一旦掌握权力,比一般的贪官污吏危害更大。”
显然中国是否有人才?大实需要细思量。当然本文所谓人才,特指治国安邦的大才,并非指其他领域的人才。目前我国有众多的智囊,即国民养育着众多的精英。在此我们不能不问,他们是人才吗?足以治国安邦吗?要准确回答这一问题,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人才。先看看我们祖先是怎样鉴别的:“德足以怀远,信足以一异,义足以得众,才足以鉴古,明足以照下,此人之俊也;行足以为仪表,智足以决嫌疑,信可以使守约,廉可以使分财,此人之豪也;守职而不废,处义而不回,见嫌而不茍免,见利而不茍得,此人之杰也。”
显然这一人才标准是德智统一的,更重德行,缺德便是不肖之徒。请精英们自相对照,便可掂量出自己的斤两了。而一些精英之所以被国人鄙视,原因就是身上没有德的基因。
总的来说,这些智囊大略可分为两个阵营,即左翼和右翼。左翼似乎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旗帜,右翼以自由主义为旗帜。如果仔细观察,就可发现,他们是水火不相容的、势不两立的、你死我活的。显然此中并非学术之争;学术的本质是真、善、美,是空明澄净的天国,不需要剑与火。也并非有共同目标的,即国泰民安;不然条条大路通罗马,不会不共戴天。实际上,他们之争是残酷的权力斗争的外化。纵观我国60多年的历史,左右之争一直贯穿始终,并且是血淋淋的。真可谓30年河东,30年河西,丝毫不爽。前30年左派得势,后30多年右派称雄。而前30多有诸多不尽人意,现在却问题多多。所以说在这些精英中没有大国手、大国医。
行文至此,也许读者觉得笔者夸夸奇谈,无凭无据。那就耐心读读如下商榷性的文章,文中所及既有左翼大腕,也有右翼大腕。《中国战略目标是主义,还是苍生:和李慎明先生商榷》、《“新经济人假设”违反常识:和程恩富教授商榷》、《思想战线究竟为何物》、《吴敬琏盛名之下,难副其实》、《天下牛人张维迎教授》、《谁愚弄了中国》。(要透彻了解中国,请搜索石立刚,阅读石立刚)。
为什么央央大国竟会到此?原因在于体制。我国现有制度,本来照搬史达林的苏联体制。虽然经济上进行了深刻的改革,引入了市场经济,但其他领域基本没有改革,或改革远远不够。史达林模式的显着特点是自我圣化,即为了树立独一无二的权威,御用了大量的文人,拼出了一个七色板,美其名为某某主义;而这一主义竟成了真理的化身,神圣不可侵犯,并以此来统一官员的思想,甚至全国人民的思想,指导社会实践。而实际上,这一七色板结构松散,缺失内在的逻辑力,连自完其说都做不到。几千年前我国先贤都知道,以天下之听为听,故聪;以天下之视为视,故明。因而立木求谤。因而设立谏议大夫,来纠正自己的过失。而在史达林模式中,一切异议、不同意见都被视为异端,成了专政物件,灭之而后快。显然这种体制不育人才,只生庸才。这些政客和我国先贤相比,他们的政治智慧、政治胆识,何止天壤之别!其实这些政客务虚,不务实;不致力于立德、立功,而致力于立言;弃本逐末,自欺欺人。可幸,历史是公正的,归在史达林名下的那些东东,结果比史达林尸骨烂得更快,并成了他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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