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10月25日讯】现在请让我对二位候选人再次提问,第二题的主题是中东地区相关议题,以及你们二位刚刚都稍微提到过的叙利亚。
叙利亚内战目前已经扩散到黎巴嫩境内,目前已经有上百人在哪里遭到炸弹攻击而身亡。黎巴嫩民众也发动示威活动,造成8人死亡。
总统先生,自从您呼吁叙利亚总统阿萨德得下台后,至今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并且有超过3万名叙利亚民众丧生,同时另外有3万名民众沦为难民。
现在,这场内战还在持续进行,阿萨德也还在总统位置上。那么我们是否该调整我们的外交政策,看看能否找出更有效的方法来对当地发挥影响力?有可能做得到吗?
总统先生,由您先回答。
奥巴马:我们目前所做的,就是组织国际社会一同要求阿萨德得下台离开。我们已经对阿萨德政府采取制裁行动,设法让他们孤立无援。我们也对叙利亚民众提供人道援助,并且协助、支援反抗军。我们也格外确认我们在叙利亚内部已经动员起一定程度的反抗力量。
不过,一切最终还是得靠叙利亚人民自己来决定他们的未来。我们努力与中东地区的友邦进行外交合作,像以色列,他们也很乐见叙利亚人民争取民主的努力。此外,我们也与土耳其以及其他周边国家一起合作。
然而,目前叙利亚境内发生的一切确实令人相当遗憾,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正在尽一切努力协助反抗人士。但是我们也要清楚,如果我们对叙利亚采取过多的军事手段介入的话,那将走上相当危险的一步。我们在采取军事手段援助之前,必须明确厘清我们帮助的对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并不愿意见到从我们手中接下武器的民众,最后却转过身来反对我们或威胁我们的当地友邦。
我非常自信地认为,阿萨德下台的时间已经不远了。但就像罗姆尼州长偶尔也提到过的,我们不能只是单纯地以为只要把重型武器交给反抗军,这样就可以确保美国长期高枕无忧,这种想法太过天真了。
Schieffer:州长?
罗姆尼:我们先回头看看叙利亚整个事件过程,并了解这件事情的重要性。首先,政府杀害了30,000个平民百姓,这已经是一场人道灾难。其次,现在叙利亚对美国来说是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因为它在中东地区占有一席之地,具有相当重要性。
罗姆尼:叙利亚是伊朗在阿拉伯世界唯一的同盟国,也是伊、叙两国通往地中海的必经途径,同时也是伊、叙两国对黎巴嫩境内“真主党”(Hezbollah)组织提供资助的必经途径,而“真主党”组织始终对我们的友邦构成威胁。因此,让叙利亚阿萨德政府下台对美国来说便具有相当显着的重要性。第二,阿萨德下台后的必须是个负责任的政府,这一点对我们美国也相当重要。最后一点,我们也不希望采取军事手段去介入,我们不希望被卷入一场军事冲突当中。
因此,我们的正确途径应该是与我们的伙伴们共同合作,善用我们的资源来确认谁是叙利亚内部有责任感的党派团体,然后组织他们、协助他们团结起来,即便还不能组成政府,但至少也可以组成议会,让他们来领导叙利亚。然后,协助他们拥有足够的武器来自卫。我们绝对需要确保武器不会交到不对的人手上,否则那些武器最终将被拿来攻击我们、伤害我们。同时,我们也一定要与我们的同盟友邦共同进行这项工作,特别是以色列。
沙特、卡达以及土耳其也都非常关心这件事情,他们也都很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需要协助叙利亚成立非常有效率的领导团队,同时我们也必须确定反抗人士能拥有足够的武装,并且确定这些获得武装力量的反抗人士将来能够成为负责任的政党团体。我承认,我相信阿萨德必须下台,我相信他必定会下台。不过我也相信,我们一定要确认将来接替他位置的人能与我们保持良好的友谊关系,在未来的日子里,让叙利亚成为我们的盟友,也让叙利亚成为中东地区里肯于负责的区域成员。
所以,这对美国来说,绝对是个相当重要的关键机会。然而我也担心,一切会继续像我们在过去一年多来见到的画面一样,战乱依旧。总统先生先前说过,我们让联合国来处理叙利亚与阿萨德。但很抱歉,(联合国前秘书长)安南先前曾到叙利亚实地走访,并声称联合国将设法让叙利亚内部达成停火协议,结果最后还是失败了。然后联合国便跑去找俄罗斯,看看俄罗斯能不能使上一点力。其实,我们应该在那里担负起更强的领导角色,但不是那种只靠着军事武力作为基础的领导力。
Schieffer:好的。
罗姆尼:我们要担负起领导的角色。
奥巴马:我们已经在担负着领导的角色了。我们发起了“叙利亚之友”(Friends of Syria)组织,我们动用了各种人道支援,我们也支持反对阵营人士。我们也确定我们协助的对像将来会成为我们的长期朋友,并成为我们在中东地区的长期盟友。我先回来谈到利比亚,因为这是我们如何进行这类外交决策的典型案例。我们当时出兵进入利比亚,也立即阻止当地发生的屠杀事件,同时我们也确认卡札菲人已经不在那里。不过,利比亚与叙利亚两边的实际状况不同,组织与合作关系也不同,不能相题并论。
刚刚州长先生的发言表示,您支持我们前往利比亚也支持我们发起的国际联盟组织。但当提到我们要先确认卡札菲是否已经下台、是否已经被抓捕再采取进一步行动时,州长先生,你却认为这样的作战策略是拖拉迟缓、是糊涂行事。
但是,如果我们先跳出这个观点,仔细思考一下,你就会发现,卡札菲与本拉登一样,手里掌握着众多美国民众的生命安危,所以我们有必要先行确认卡札菲是否已经倒台才行,而这也是利比亚民众站在我们这边、支持我们的原因之一。
在整个决策过程中,我们非常谨慎、非常全面的思考大局,并且仔细确认那些最后出来领导利比亚局面的团体是我们可以合作的对像。同样的,在叙利亚这边,我们也必须采取如此谨慎、通盘考量的领导策略,而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
Schieffer:州长先生,我可以请教您吗?如果是你执政,您会做出比现在政府更进一步的积极行动吗?比如,您会不会在叙利亚境内设立禁航区?
罗姆尼:我并不希望我们动用军事力量介入叙利亚,我不认为现在有必要派兵前往叙利亚,未来也不希望如此。
但就像我所提到的,我们的目的是要换下阿萨德,并让一个与我们比较友好的、比较可能负责任的政府上台取而代之。因此我希望确认他们能获得必需的武装力量来自卫,同时也用来推翻阿萨德政权。
不过我不希望看到我们美国的军队进入叙利亚。
Schieffer:嗯。
罗姆尼:因为那(按:出兵叙利亚)并非真的有此必要。
我们在中东地区有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有足够的资源去支持扶助那些团体。但是,看看,整起事件已经发生一年多了。如今,正式需要由美国来出面领导的时刻,我们必须担负起领导者的角色,并非是军事上的领导者,而是组织协调上的领导者、政府政治上的领导者,来凝聚哪些党派团体,并找出真正愿意承担责任的党派团体来主持大局。
我们今天从情报部门听到,反抗军内部其实也是立场相当分歧,他们没有办法团结合一,他们无法凝聚成一个有力的团体,比方说某种议会组织。但是,这确实是需要去做到的,而美国可以帮助他们一起做到。并且我们也需要确认他们拥有足够的武力,好在阿萨德下台后继续扮演他们该有的角色。
Schieffer:请问可以回答的简短一些吗?总统先生。因为我想要……
奥巴马:好,我会答得很快。大家刚刚听到罗姆尼州长说他对叙利亚问题并没有任何异议。这是因为我们政府一开始就做对了,我们努力试图扶助一个比较温和的叙利亚领导团体,好在阿萨德下台后,一切可以很有效率地转型过渡。这也正是我们美国展现的领导力,那就是我们一直在向世界各国展现的领导力。
Schieffer:可以请教您,在埃及革命期间,您曾经一度告诉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应该得下台了?
奥巴马:没错。
Schieffer:您的政府团队当中,有人认为我们当初应该只要静静等待穆巴拉克自己下台就好。您对于这件事情,有感到后悔吗?
奥巴马:不会,我不会后悔。因为我认为美国就是应该站在民主的立场上。前总统甘迺迪(J. F. Kennedy)50年前便曾主张、说明过美国的领导力,但那可不是在埃及的解放广场(Tahir Square)上,用坦克压过抗议的年轻人。
我也说过,现在埃及已经有民选的政府了,他们也必须担负起责任、保护那些少数宗教群体。我们必须对他们施加强大的压力来促使他们落实这项责任。他们也必须承认、保护女性的权益,女权在中东地区向来不受重视,如果女性接受教育的权益无法获得保障,那么这些国家未来恐怕将无法成功发展茁壮。
此外,埃及也必须遵守与以色列签下的公约。这对我们来说,是最起码的红线。不只是因为以色列的国家安全受到威胁,如果这条红线被逾越,我们的安全也将受到威胁。
埃及也必须明确,将来一旦提到反恐议题时,他们就必须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共同合作。
而我们也将协助他们发展经济,因为对埃及民众、甚至对全世界来说,埃及革命能否算是真正成功,关键将决定在埃及的年轻人能否从此看到未来的希望与机会。
埃及年轻人所渴望向往的东西,和美国的年轻人一样。他们想要有工作、想要确保他们的孩子能上好的学校念书,他们想要确认在他们有房可住、头上有屋檐可遮阳避雨,并且想要未来能有更好的生活。
因此,我们正在努力的工作之一,就是筹办各种创业与经营的研讨会,告诉埃及民众他们该怎样重建经济,怎样让贪腐不再,让经济更透明。不过,很重要的是,我们也得了解到,美国若想在这些地区取得外交上的成功,我们在美国这里也需要同时付出努力才行。
大家知道,过去十年来,我们面临的一项重要挑战是负责在伊拉克、阿富汗等地协助进行国家重建的工作,但我们却因此而忽略了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发展我们自己的能源部门以及教育体系。并且,如果我们不重视、不去做我们应该要做的事情(按:发展经济),那么我们也将很难把我们的领导力投射到全球各地去。
Schieffer:罗姆尼州长,我想听听您对这个问题的意见。但我只想请教您,如果是您会被穆巴拉克的问题给牵绊住吗?
罗姆尼:不,我相信我不会。就像总统刚才提到的那样,我也支持他在埃及采取的行动。我觉得……我希望我们未来能有更美好的愿景。
我期待我们可以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在中东地区那里,他们对自由的向往与热情正持续升高。我们必须与我们的朋友更积极地合作,并协助他们转型过渡成为更具有代议体制的民主政府,这样才能确保这些国家不会再次发生类似的革命事件。
一旦革命爆发了,我的想法与总统一样,我们应该协助这些在埃及街道上呼喊、渴望自由的声音,并且让穆巴拉克总统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令人难以想像,他对人民的压制也都不可能得到我们的支持。
让我再回来谈我们在中东地区应有的任务,我们的目的无非是想确保世界越来越和平。我们想要一个和平的地球,我们想要人们能安居乐业,并且拥有美好的未来人生,而非生活在战乱中。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领袖的披风、提倡和平的使命已经落在美国身上,我们并不去主动要求这项使命,但我们能接下这份使命,正是我们的荣耀。
然而,如果我们要宣扬和平的理念,那就得要求我们必须拥有强大的国力,因此关键将回到美国自己要有更强大的经济才行。但遗憾的是,目前经济并不够强健,连伊朗总统Ahmadinejad也提到我们美国国债这么高,实在不足以让美国成为伟大的国家,这话听起来可真糟糕。
前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Mullen准将曾提到过,我们的债务问题是目前国家面临最大的国家安全问题。这表示我们的经济表现相当疲弱,我们需要更强健的经济。
我们的军事力量也同样需要保持强健。我们的军事力量是全球第一,我们有幸拥有一流的官士兵,独特超凡的科技与资讯技术。但是如果我们决定删减一兆美元的军事预算,从全球舞台上淡出,那这一切将发生变化。我们需要有坚强的同盟伙伴,我们与他们的沟通联系、合作关系将对美国的实力产生重大影响。我们是拥有42个同盟伙伴的伟大国家。
罗姆尼:并且,最后,我们必须坚守我们的原则。如果我们能在每一件事情上都能稳健、坚强,美国的影响力将与日俱增。但遗憾的是,目前美国在全球舞台上的影响力却不减反退,美国在世界各国的影响力已经不如四年前那般强大。
Schieffer :好的。
罗姆尼:这是因为我们过去四年来变得越来越疲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