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7月27日讯】山寨国是大众的用词。我个人以为“中共国寨”或“共工氏新酋邦”更确切。斗士最典型是红军和红卫兵,荷枪实弹或口诛笔伐对阵,现在主要在议政方面。
乌有之乡是典型的红军和红卫兵的非礼性的对垒思维,歇斯底里的叫嚣。全盘西化者往往是由散文式教化而逐渐相斗。某日我在某聊天室碰到一以“神童”为名的老人,他主动跟我以文字聊话,说:“心情好了就有德了”。我吓一跳,说:“你可真敢说”。我知道邓小平1989年心情好了,却最缺德。他不懂这些,说:“这是超道德论,开心的人宽容人”。他不理睬我,把自己的感觉当作真理,耶稣似地直接向我宣教。我知道他说的话加以条件的限定也是可以接受的,可他一直当神的旨意在给我传。我知道他不是耶稣,把自己的善心跟身份弄混了。
我想启发这位老神童,说:“也未必,善良的人才宽容,开心未必善良,寻开心的人通常不善良,而是以寻欢作乐缓解作恶形成的紧张心理。”他依然自说自话,说:“心怀仇恨的人一定伤害人,斗争哲学的国家,总在引导人民牢记阶级仇恨,仇恨的种子要发芽。总在反对博爱教育。”他的思维前提是:所有非基督徒或者不合其感觉的人,都心怀仇恨,总反对博爱。所以他这样跟我说话。
我说:你转换话题跟着感觉或成见走了。他继续“布道”:“心灵安宁的人最有理性,最不冲动,最不容易发怒。”臆想我发怒了,他说:“一个被激怒的人是听不进你的任何好言的。所以,情商在智商之上。道德说教是智商层面的事。”
我说:“你说的对,这恰恰是中国文化的长处。西方是以宗教作道德说教,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是这个路子。中国以礼教作伦理修行,东亚主要是这个路子。东南亚走的是佛教出世修行的路子,又是另外一条路。道德说教,理智论辩发达,所以有各种各样的主义和学说。礼教修行,家庭伦理发达,所以讲求多子多福,贵和息争。”他说:“英甘地说,我们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哪国人。所以真正的人性是不分东西的。”瞧,他都没细看,我说中西,他说东西。
这样由于转话题而总有话可说:“普才公道,公道才能度所有的人。普度不分东南西北。”跑题如跑火车,这就离“心情好了就有德了”的观点完全不沾边了。我说:“你在转帖哪里的文字?直接给我链接。断章取义达不到你向我宣教的目的。”他闭眼打字:“强调中国人只能遵守中国的道德,是在对抗全球化,是在建立文化的柏林墙,对抗普世的人性价值观,维护专制的。”这是以攻为守。
方式是反逻辑,即背离数理化思维的规则,概念无归纳定义的明晰、判断无主谓关系的确切(比如“光头是和尚”)、违规推理(比如说:刘邦是流氓,创建的西汉两百多年;毛泽东是流氓,创建的共匪国至少也有两百年),演绎不知有回圈、或然当必然等错误,归纳不全然或不辨析,主要是“党太阳”之类比推理论证观点。类推结论可说“可能”或“有些”,没有这种和善就是争斗来了。
针对他的臆想,我说:“中国人何曾对抗全球?全世界有哪个民族有中国人的宽容?(什么都可引进拿来试试)中国人不宽容,为何能够在古代民族中一枝独秀存在至今?你思维在逻辑和史实两个方面都不够严谨。不过,也挺不错了。”
“布道人”继续臆想我,说:“不要再自我标榜伟光正了,快快向先进民族学习吧。没有纠错文化的民族太可怜了,快成东亚病夫和东亚愚夫了。最差的法治也比没有标准不受制约的道德说教可靠的多。”这样说话是把自己当成“道”和真理(神道或佛法),所以论辩反逻辑反道德。耶稣救赎他的人,不跟人论辩。
我被他搞笑了,说:“你神叨叨地说啥?我何曾标榜过伟光正?说道德就是标榜伟光正?中共说暴乱反道德的时候才标榜伟光正。现在是拿道德来为自己贴金,你连这个都看不到;不是民族没有纠错文化,是你自己个人没有。我从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说着这些,可能以前也一直说,这些都是中共教给你的,你何曾‘我思故我在’过?”“中共拿道德来为自己暴乱贴金”,这是个正命题,认同者给予补充,这叫顺水推舟助人;不认同可提出反命题,为中共和自己辩护。
可这位说信神的老人,又蹦迪了,说:“中国几千年,哪个朝代不是靠道德贴金维持的?”他“起诉”了,我“应诉”,说:“中国几千年,哪个朝代是靠道德贴金维持的?周朝或明朝?你拿麦说话,我也拿麦。”他哑然。我继而问:“你认为的道德贴金是什么意思?跟中共的有什么区别,你有明确的说法吗。你每个朝代从第一个君主到末代具体说说,说不了每个朝代,就说一个,怎么样?”
这位老神童这时候像打球出界的人,得球后在靠墙的球台推来挡去:他说:“道德贴金危害这个民族到何种地步了,还不抛弃?道德只可以自己用,不能治国。是彻底抛弃道德治国的谬误,不是换哪个道德治国的问题。道德治国是黑暗的政教合一。”自问自答其实也可以,但要辨析和论证。成年人如果不辨析、不论证,论辩就还没达到中四(高一)的能力。强词夺理者就把自己当成鸟、狗了。
“不要自说自话。可怜的儿童,神性尽失,满是人情;斗志昂扬,找人战斗;以为乐趣,基督怜你,让我棒喝你。”我不太会幽默,但带着这样的心愿:“道德贴金作为一个假设提出的时候,胡适是怎样教你的?要小心求证,你可曾做过?你当作棍子在使用,没有史证,就是政治口号。我说啊,这样跟人纠结,是因为中共统治才可以。被纠结者无法起诉你,才有这种纠结,才敢这样说。”
这位信神的老童开始接我“起诉”一词的“球”,却继续在靠墙的球台上打,说:“起诉反对政教合一?那是美国反对政教合一的黑暗。为什么那么好的基督教不准成为美国的国教?”英国1689年的《权利法案》标志英国议会接收了国教教主(英王)的立法权。美国1776年宣告独立,反谁的政教合一?老童不知道这些,曲解我所说“起诉无论证的喊政治口号的纠结者”的话意,又跑题了。
这并非信神老童天生这样。将臆想强加于人,周恩来在重庆斗国民政府,毛泽东在延安搞整风运动就这样。毛泽东还臆想“一寸河山一雨血”地抗战八年的蒋公躲在峨嵋山上纳凉,1945年给八路军下令是摘共产党领导的游击战、地雷战、地道战、麻雀战的桃子。老童和我从学校和运动中早就学得这种方式,这不是在论辩是在争斗。不用跑题、曲解、强势话语等方式说话,理屈很快就会词穷。
在山寨国,红军或红卫兵斗争思维理屈词不穷,是那种“我就不讲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骂你,你敢把咋样?”信神老童倒不这样,始终在说他的感觉之理:“用宗教对抗法治,用道德对抗法治,和用主义对抗法制是一样的。”我曾经迷信科学和民主是两重天上的“赛先生”和“德先生”时,就说这种话。跑题且自说自话,全盘西化者反常识、常情,最喜欢这样干,不这样张口容易结舌。
我为什么会走出“全盘西化”的沼泽?首先是我研读了《九评共产党》和《解体党文化》,有了新讯息和新方法。其次是我在正本清源的讲历史、文化、民族真相的时候学习放弃原有的成见,认识其偏颇之处,某日我发现:我在喊民族反思的时候,恰恰自己不反思,恼羞别人用道德评判是非,因为那时候缺德。我反思后改变。一个民族是否有反思,岂是某人说没有反思就没有反思?“中华民族不反思”,这是多大的罪名。这一直是中共在1989年之前惯用的强暴话语。
依照实证科学的逻辑,即使某人或某些人没有反思,也不能证实中华民族没有反思。只要发现一只他色乌鸦,“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命题就被证伪。蒋中正1955年在国防大学演讲《消灭共产主义思想的根本方法》,“中国人不反思”这个命题就被证伪了。以唯物辩证法和唯物史观思维邪术为方法的人,情商和智商会都被严重摧残。如果某女被强暴,骂他老爸没教他武打,这是情智两商同低。生来就被中共洗脑,没有一刻停过的人,不讨伐中共几十年的苏联教育,却诋毁自己的民族不反思,这是极度不理智的,是马列斗争哲学还在起作用。如果中国人都这样,把现在的不幸往民族过去一推,那么下面做什么?还须要做什么?
如果还讲礼教仁政,中国人早就揭竿而起了。空喊民主和法制,还能做什么?都成苏俄的瓦西里或者南斯拉夫的瓦尔特,就有反思和法制了?讨论问题为了强词夺理,而不断跑题和转换话题,这在西方法制下就输了。以为没死,还能跑题说话似的战斗就是英雄,这在西方法制下叫无耻。这样的人进不了议会,这样的律师在法庭反法律反逻辑说话就要被逐出。香港地铁大陆母亲出丑的事表明,做人不讲起码的文明,很可怕。孟德斯鸠劝传教士在中国不要反礼教而残害中国人的仁爱关系,中国基督徒不听,却要同胞接受孟德斯鸠“三权分立”的法制思想。有不吃草奔跑的马吗?论辩反逻辑反道德传的是博爱与和平,还是仇恨与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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