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7月2日讯】——伤害无休止、变本加厉
盼着派出所良心发现,免于、少于被伤害,肉体凡胎,孤儿寡母能惹得起谁呀???所以我凡事忍让。出了监狱大门,我不再到政府的各个有关部门去伸冤去反映去登记了尤其是今年。我修了一辈子马路遭强拆遭判刑遭酷虐属小龙的今年六十了吧?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何况看病熬药休息,占据了我大部分时间精力和财力。
但是我依然没有摆脱无休止的、变本加厉的伤害。直到恶所长、恶警养成习惯的动手打骂,抢走手机,掰坏手腕,无数次的关押在派出所,地下室,居委会,无数次。最后说还得管饭,就又出了个好主意:堵门儿看守——用后背靠在我的防盗门上,一次七天、十天、半个月不等。一个子儿都不用花,上边儿拨的维稳费可以悉数囊中,何乐不为?那维稳费可是比军费都高啊!
恶警虽恶,但极顾及乡里乡亲。恶警来自穷乡僻壤的赤卫队的故乡,到北京落定脚后开始带着由近及远,由里到外的亲朋好友,带着半个村子的穷亲戚,到北京脱贫致富淘金来了,安营扎寨搞起了阵地战。
并非说穷亲戚不好,并非说穷乡僻壤不好,所谓穷乡僻壤穷亲戚,还很可能是旅游胜地,山清水秀,地杰人灵,民风淳朴。任何人都可以到北京生活工作,任何人都可以来北京大展宏图改变自己。北京是全国人民的北京,任何人都可以来,任何人随时都可以来。
从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姊妹到他们的配偶和孩子,从兄弟姐妹配偶的亲兄弟姐妹,到一爷之孙一个宗族,堂兄堂弟,亲姑姑亲姨,又及堂兄堂弟亲姑姑亲姨姨的各个配偶的各个大家庭,没出五福的,人口已是可观,五福之内安排完了,还有出了五福的提着猪头闻讯赶来,也想托关系走路子到北京立足,不新鲜很正常。
初来乍到,总要有人关照指点。于是,从找房子谈价钱先住下,到找工作,找对象,找学校,找上户口,找医院,那可就得找劳动局、找工商局、找教育局、找卫生局、找、、、到第二拨儿、第三拨儿、第四拨儿、第五拨儿,五花八门,各行各业,循环往复,没完没了,非一朝一夕能完成。多米诺骨牌效应,随时会有认识的、托人认识的乡亲找上门来,这是一个多么复杂庞大的工程啊?就他们半个村子的关系远近这些人的吃喝拉撒睡等繁杂事务而言,办一个驻京办事处,都够忙活的。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所以北京不断的有着越来越多的各个级别的驻京办事处问世,大到省市,小到村镇,并占据了北京城里最好的地段儿。强拆掉那里的民房,赶走原住居民。最牛的驻京办就建立在府右街的西侧,与堂堂的中南海西门相对而立。中南海不可能看不见吧?
掌握了权利,招来了半个村子的穷亲戚杂事多,没关系,我能理解。但好好的干工作也行!不伤害我也行!可你们的所做作为,是在好好儿的干工作呢吗?我被你们强拆、被你们抢光、被你们劳教我都不去“登记”了,你们却没完没了的堵着我的家门口,全副武装的来我这儿登记,来报到?成何事理?
这样的官员朝阳区有多少?北京市有多少?北京市的各个郊区县有多少?全国有多少?
别的派出所“看人”轮班儿,而太阳宫不是,就让片儿警死盯还故意派给他许多别的事情,同时告诫片儿警怎样怎样了,就扣奖金。
扣奖金也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即只要扣了月奖,就会影响季度奖,影响年终奖,及其他各类各个名目的奖金、奖励,拱足了片儿警的担心,恐惧,暴躁,怒火——奖金奖励,那可是个撩人的数字。而恶所长隋振斌偏偏就选中了这样一个百事缠身、肩负重任的武夫,授予尚方宝剑,填满炸药拱足了火儿,随时作恶于民,欺压良善,难免一触即发。
当恶所长隋振斌把看押的任务交代下来的时候,恶警正和某个乡亲谈着去见某个局长某个科长某个权利人去办理某件事呢,所以他急了,光天化日之下,三个探头监视下,或在我家中或在楼道,或在另一个楼前,或在社区医院,或在小区大院门口多次多处,大骂出口,大打出手!?为推脱罪责,反给我安上一个“袭警”的罪名。(请看:《太阳宫派出所的流氓所长土匪警察何日不再作恶》及太阳宫派出所恶所长隋振斌恶事系列篇)
像太阳宫所长隋振斌人等,早就没有道德的底线了,只剩下无耻了,只剩下罪恶了。所以恶警行恶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已不是几个基层警察的事情了,除了本身对既得利益的渴望和追求,还有上级的授意,和默许,他们身为国家机器当中的一个零件,共同围着一个邪恶的轴心。太阳宫派出所邪恶的轴心就是隋振斌。难道强拆住房抢光财产的前期犯罪不是太阳宫派出所干的,而仅仅因为我落难无奈我没辙,我只能住在这里,太阳宫派出所就应该对我继续前期的犯罪大打出手形成共同的联合犯罪吗?
作恶多端的恶所长隋振斌如今,早已升到朝阳区公安分局任职,继续做恶,颐养天年。今天的老百姓成为握有权力的人的敌人,这个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你们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强暴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时候欺骗暴虐某些人;但是不能在所有的时候暴虐欺骗所有的人!
被警察堵在家中庆祝七一党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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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1日星期日被囚禁芍药居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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