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退党的大纪元读者:一定要三退

【新唐人2012年7月1日讯】2012年5月的一天,家住墨尔本的珊妮女士给大纪元报社打来电话,要求“真名退出中共邪党”。记者走访了珊妮女士,试图了解她退党背后的心路历程。

珊妮女士在墨尔本市中心经营一家精致的咖啡店,顾客络绎不绝。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伴着四溢的咖啡香气,珊妮女士接受了本报的采访,如同老朋友一般对记者侃侃而谈。

“只有《大纪元时报》在曝光真相”

珊妮女士表示,自己三年前刚到澳洲,购物时不经意间翻看了大纪元,从第一次看就几乎没再漏过,一直在关注大纪元。“我最喜欢的是有关中国大陆的报道。很多事大纪元不曝光,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朋友们在中国看不到真实的消息,因为都被共产党屏蔽了,我就打电话读报纸给他们听,他们听了都大吃一惊。我绝对相信大纪元报道出来的内幕,因为我在国内时亲历了高官象绑架案交赎金一样通过秘书向我们索贿,而过后又摆出反贪的清廉嘴脸调查我们行贿的事件。贪官们做得缺德事都数不尽了。自从薄熙来事件后,我再也不花冤枉钱买有中共背景的中文报纸了。”

“一定要三退”

珊妮女士表示,原来听说要上网才能退党,可平时下班后很忙很累,就一直没退成。后来看到打电话也可以退,就赶忙给大纪元打个电话退出和中共有关的一切组织。“为什么一定要退呢?因为共产党太邪恶了。通过你们的报道,我对法轮功既同情又敬佩,在迫害得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始终坚持,为信仰而献身的精神很令人感动。”

初识“法轮功”

珊妮女士表示,自己对法轮功刚开始的时候一点都不了解,“第一次听说是1997年,一个朋友的岳母因为身体不好在炼法轮功。他说效果挺好的,岳母炼了以后,脾气没有那么暴躁了,心平气和了,这多好啊。我以前就觉得生活是由真善美构成的,认为科学的东西就是真,宗教的东西就是善,艺术的东西就是美。后来到了墨尔本,我才知道法轮功的宗旨就是‘真、善、忍’,我觉得这些东西就是人类最美好的东西,向善的东西都是共通的。”

听闻“4•25”

1999年“4.25上访事件”发生的时候,珊妮女士当时正在法国做生意,她通过天津朋友了解到天津发生的事情,当时并没有非常关注。“我后来和一位台湾朋友讨论这个事情,我们一致认为:如果法轮功真的是触犯了法律,那么政府就以他们触犯了法律来惩罚他们就行了,但法轮功并没有触犯法律啊,政府不能只是因为他们的信仰,他们要强身健体就进行这样的镇压。包括达赖喇嘛,我是到了墨尔本以后,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是澳大利亚人,曾亲自去参加达赖喇嘛到澳洲后所举办的活动。通过他我才进一步了解了是怎么回事,和先前在国内听到的共产党的宣传,完全不是一回事。”

中共迫害法轮功激起义愤

珊妮女士表示,中共迫害法轮功,实在太过分,“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斩尽杀绝。稍稍有一点点良心的人,都是接受不了的,真是太过分太过分了。让我感觉最最震惊的就是我们认识的人,莫名其妙就被劳教,好好的家庭就全完了。我那个一个朋友的岳母,70多岁的老太太,也因为炼功被抓起来了,你说一个老太太,目不识丁手无寸铁,抓她干什么呢?这都是我们亲眼见到的,那没见到的呢?更可想而知了。

“还有的一个人炼功,全家人就都下岗了,这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凭什么啊?我只知道两千多年以前的商鞅,建立了这种株连法,而他自己最后就是受害者。现在都到这种社会了,居然还搞这种株连,很无辜很无辜的人都受到牵连。让人最难以接受的是,老头老太太没有很好的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他们就为了强身健体,想着不给儿女添负担,其实客观上也是不给社会、不给政府添麻烦,你政府应该感激啊。”

珊妮女士表示,共产党会这样主要是因为心理太虚弱。“他们真的怕!他们感觉到自己政权的不稳。东欧剧变,这就是榜样啊。前苏联那么强大的铁幕国家,说垮就垮,再看看中东,他们从骨子里虚弱,真的是怕。共产党是穷途末路了。”

中共活摘人体器官:从震惊到亲身证实

珊妮女士表示,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的事情,骇人听闻,实在难以置信,可是亲身经历的一件事使她明白这是事实。“我和前夫离婚后到现在依然是朋友,我前夫患有严重的肾脏病,是家族遗传性质的,非常严重。他在前年底需要换肾,我就在想,换肾哪这么容易,说换就换,我就奇怪这肾源到哪里去找。说是来自于死刑犯,可一年才有多少个死刑犯,人家家属还不一定同意就卖给你啊。假如是我,我会捐给真正需要的人,不会卖的。而且中国人很忌讳死亡的,没什么人会早早写遗嘱安排后事的,因为中国人讲究死后身体要完整。但是我前夫很快就找到了肾源,并做了手术。我就知道这肯定是有一条秘密渠道,要不哪这么容易说换就换?”

“后来看到资料才知道中国一年做这么多万例器官移植手术,王立军他一个公安局长,怎么可能在器官移植这方面学术上有所建树?除非是有大量的活体供他研究。如果这些官员虚荣心不这么强,不以专家自称,我们还真不容易知道真相。我现在丈夫的一个亲戚上个星期去世了,澳洲人,只有17岁,三个月以前做的心脏移植手术,那可是要等了很久很久的,一直排队的。这边排队还好,不可能像中国要凭关系凭钱。这边是根据你病的严重程度来排,我们一点没有担心谁会插队,医生尽力了,政府也提供了最好的帮助。他排队等器官排了好几年。”

移民澳洲:为了孩子的未来也为了保全自己的良知

珊妮女士认为,宗教都是引导人向善的,做人就是要与人为善。她在大陆时,有机会的时候能帮人就一定帮,无论是家里的保姆还是楼下的保安,只要能帮一定就帮。因为她的善良,这边店里的员工也都叫她“澳大利亚妈妈”,因为她从来不会责怪他们一句,哪怕是他们做错了事,找错钱也好,弄乱东西也好,也只是叫他们下次小心。

刚开始开店的时候,十分辛苦,她和儿子一周工作七天每天工作十小时。她说:“我们为什么要放着舒服的日子不过背井离乡到澳大利亚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太不安全,没有平等自由。我以前曾对儿子说,随着妈妈年龄的增长,妈妈越来越衰老,能力越来越弱,我无法承诺我能够保护得了你。没有司法公正的社会,真到上天无路、求告无门的时候,谁能保护你?”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些所谓的首富,回过头一看,10年20年前的那些首富还在吗?没有了。无论是全国的还是地方的首富,要么就在监狱里,要么就是自杀。我认识的朋友就是,等你好不容易把生意做起来了,政府就指使人骚扰你没办法继续做下去,逼得你只得关门转让给有权力背景的人做,你即使有钱也没办法和他们抗衡。其实那个社会有好好的公检法的话,为什么还要设立信访办?设立了信访办,为什么还要把那些上访的人抓起来?重庆所谓打黑过后,前二十位的首富还剩了几个?给你一个罪名,你就是死路一条。人民的财产没收以后到哪去了?这些强盗比哪的强盗都冠冕堂皇。老百姓不懂啊,就有一种仇富心理,而这种心理其实都是因为社会不公造成的。就像共产党起家那样,打土豪分田地。共产党也觉得现在社会矛盾那么激烈尖锐,所以它就怕老百姓会不会象它自己起家那样造反啊?共产党22年谋夺了政权,现在的人比他们可是聪明得多,所以他们当然怕。”

珊妮女士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教授,全家都是老师,在经商前自己也是老师。她说:“每次回国都有很多学生前来探望。但我严禁学生请自己吃饭,给自己送礼。虽然你有这个权力签单,但我绝对不要。我做不到什么,但我希望自己洁身自好。”对于现在过的简单生活,珊妮女士表示,非常知足而且心里踏实,“当一个国家有钱人和当官的都不愿意呆在那的时候,老百姓赶紧跑吧。我们就是为了孩子出来,虽然和孩子在这边这么辛苦的工作,但是我们没有什么担忧,思想变得越来越简单。我对孩子说,咱们就在这辛辛苦苦傻傻的过我们的安宁生活。我们会变得越来越简单,越来越无法接受国内人的生活方式,过年的时候回去看他们花天酒地,公款消费,我们真的不习惯。我觉得虽然粗茶淡饭的,但在这过得高兴,踏踏实实过着有底限的生活。能帮人的时候就绝对帮,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对我周围的所有人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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