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危机中开两会 再用改革救命?

【新唐人2012年3月5日讯】热点互动直播(707)危机中开两会 再用改革救命?中共抛出改革议题恐仅是缓兵之计。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

一个月前爆出的重庆王立军事件,让中共政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甚至面临了统治的危机,在这个背景下召开的今年人大、政协两会要如何应对这场危机,以及民怨沸腾的社会现实呢?最近从官方的媒体以及政协发言人的口中,人们又一次听到了“改革”、“政改”这样的说法。难道这次真的要开始政治体制改革了吗?让我们看一段背景新闻。

(影片播放开始)

3月2日,中共政协发言人赵启正在两会召开前的新闻发布会上,遭遇与会记者的尖锐提问,包括政改、王立军事件、藏区僧侣自焚、非法侵占农民土地等等敏感话题。

《美国之音》记者:“我想请问发言人,中国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路径和目标是什么?现在是否已经具有足够的政治意愿和动力来推动政治体制改革?谢谢。”

政协发言人赵启正并没有对此详加说明,却只是特别强调。

赵启正:“但是无论怎样改革,都是要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框架内进行。”

他同时还表示,政治体制改革要再深思熟虑,征求各方面的意见之后才能进行;并说,你可以指望中国政治体制改革方面会有新的进展。

之前《人民日报》于2月23日发表文章,声称“改革已经无法回避”,文章提出“宁要微词,不要危机”、“改革有风险,但不改革党就有危险”等等说法。似乎官方正在为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发动一场舆论的造势运动。

中共是真要改革,还是一如既往的干打雷不下雨?有专家指出,中共目前进退两难,中共高层意识到不改革将会死得很难看;但中共鼓吹的这种所谓改革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政改。

自由撰稿人廖诚认为现在中共处在四面危机的紧张局面。

廖诚:“中国现在目前问题越来越严重,中国就像纸里包火,如果不改革,就怕万一民怨沸腾,有一点火星就全面爆发抗议潮;如果要改呢,也很难动摇高层的既得利益。改不改革主要取决于中共最高层一把手。”

有评论认为,这是中共当局在十八大前刻意营造宽松气氛。“六四学运”领袖刘刚说,这是中共在应对危机时,除了常用的网络封堵之外的另一种手段。

刘刚:“有意的放,有意的引导人们,当它对某一件事情感觉到特别的难以控制的时候,比如说王立军的事情,这个时候就有意的放出一些信息。”

刘刚说,海内外所有真正追求民主和人权的人士都应当放弃对中共的任何幻想。

与此同时,世界银行和中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相关人员,合作撰写的一份《经济展望报告》对中国发出警告。

报告说,如果中国不大规模改革国有企业的话,中国经济可能会在2030年出现严重危机。报告说,中国无所不在的国营企业横跨金融、能源、基础建设、制造、房地产、通讯与影视文化,成为全球独一无二的“国家垄断集团”。

财经专栏作家廖仕明分析,中国近十几年来经济往回走,已经达到了“国进民退”的地步,也就是国有企业在拥有政策资源之下,累积大量的自然资源和资金,挤压了民营企业的生存空间。

廖仕明表示,国有企业的概念就是国家拥有这些企业,但全都是以商业市场的行为去运行,所以就成了现在这种权贵资本主义,也就是大家所说的“裙带资本主义”。

廖仕明:“中国政府这个官员和企业的老板,他们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很难把他们拆开,这种事情现在提出来不仅仅是经济发展的问题,它实际上触及到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整个中国社会权力来源。”

廖仕明表示,这已经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经济问题。他说,如果中共当局不改变体制的话,再多的建议也是徒劳。

(影片播放结束)

主持人:中共要搞的改革到底是什么样的?官民之间尖锐的矛盾可以用改革来化解吗?政治体制不改变,一党专政不结束,经济的发展和中国的未来还有出路吗?

观众朋友,我们将在今天这一小时的热线直播节目时间里,邀请专家和全球的电视观众共同来探讨这些大家所关心的问题,如果您对这个话题有兴趣,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来跟我们的现场嘉宾互动,来探讨这些话题。好,我先介绍一下今天现场的两位嘉宾,他们是资深评论员杰森博士和竹学叶博士,二位好。

我们知道在3月3日,政协的会议已经开始了,已经拉开了两会的序幕。那么之前一天,3月2日的时候,政协的发言人赵启正提到了改革,我们刚才在短片中已经听到了。那有的媒体就解读说这是两会传出的一个重要信息,说这是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有一个新的发展。这是媒体的解读,还是说真的高层在用这种方式来释放一种信号呢?

杰森:在这个事情上,我们明显看到的是媒体一厢情愿的解读。本身来说,这个问题不是赵启正说出来的,是《美国之音》记者问出来的,当然啦,《美国之音》记者问出这个话他也不是凭空问的,是因为前一段时间,《人民日报》有一个社论:“宁要微词,不要危机”,谈到好像中国改革不可避免。那么换句话说就是,中共先用它的党媒放出一些信息,然后舆论媒体人相应来说想跟进来进一步询问。但是明显可以看到,赵启正在这个事情上并没有一个完整系统的思维方式,或者一套想法,他只是把官方的老调又拿出来说。

那么换句话说,从中共发言人和中共官方的《人民日报》这样的报纸,从它这个舆论的不一致上来看的话,事实上对于改革,如何改,在中共内部还是一个模糊概念。但是媒体这个时候在大量的炒,一方面炒这个过程体现出来民愿要改,民愿想改;但是另一方面的话也不否认,在目前中共面临王薄事件统治危机的情况下,它用这样的方式给大家一个转移视线也好,或者说是给大家希望也好,事实上本身来说的话就是有一种让大家讨论一个未来的天上的月饼,让心中好过一点。

再加上马上十八大又要开了,给十八大一个铺垫。使得老百姓好像能看到一点希望。所以相应中国股市在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涨,好像也在借着十八大可能更开放、更开明这样一个思维方式,在经济面不好的时候,股市居然还在往上涨。

主持人:之前温家宝谈政改已经谈了十几次了,但是每次不是被围堵、围攻,就是被封杀这样子的。可是这次是官媒主动的在2月23日来提到政改的这个话题,那您认为是针对着目前的这种危机、这种形势,有转移视线的这种嫌疑是吧?竹博士您的看法呢?

竹学叶:我觉得是这样。就是说我们中国人经过中共几十年的统治之后,总是希望中共政策会变得好一点,那么经历了很多挫折、很多磨难,甚至带来灾难性、破坏性的后果之后,仍然抱着这样一种希望。我觉得这是中共长期的宣传啊,这种意识形态的灌输之后,好像不得已老是这个状况,所以每一次像所谓的两会啊、中共的什么全会啊,都会放出来一些消息,都让老百姓觉得:噢!我们会改的,而且甚至会越来越好。

但是注意到,其实这一次呢政府并没有要说什么,而仅仅是有一篇文章,然后海外的媒体或其它的一些媒体,都希望达到这么样一个后果,说是要改革了。但是就像刚才杰森提到的,或是短片里看到的,它“宁要微词,不要危机”,从这个题目本身你仔细去研读就会发现,实际上中共内部这种要求改革的声音一直是有的,就像温家宝在过去的一年里边很多次都提到,但是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就是它要改革的这种意愿是因为有了危机,并不是因为……

主持人:在压力下。

竹学叶:对,压力下,就是它要不改它就很危险了,所以讲危机是很好听的,白话讲,不改就死啦!那这样的话就是一个被逼的状态。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它是完全围绕着中共的权力本身而进行改革。就是说在这种状态下,它说有“微词”,也就是它内部有人不愿意改,甚至有人愿意改;但是你不改又有压力。所以这是中共政权本身的事情。

主持人:所以说它就算是谈改革也根本不是考虑老百姓的利益。

竹学叶:对,它不是我们一般民众和外界所期待的所谓“中共要政治改革”,所谓的“政治改革”就是你中共政权本身的性质或者你统治的方式要变化,你老是用老的手段来对待社会各个方面的话,你这是改等于没改,所以它谈的改革在外界来看实际上不叫改革。

主持人:好的。观众朋友们,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新唐人电视台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我们今天的话题是:“危机中开两会 再用改革救命?”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也可以通过skype:RDHD2008,加入我们的现场讨论;中国大陆的朋友可以打免费电话:400-670-1668,接通后再拨899-116-0297#;同时您还可以通过爱博电视直接收看我们的节目,而且不需翻墙,爱博电视下载的网址是:www.starp2p.com。

我们已经有两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等待,我们先接听一下法国王女士的电话,王女士您好!

王女士:您们好,大家都好!我想改是件好事情,叫了60多年都是要改的,改来改去,越改越差。我想这会儿开两会要改的问题也是讲了好几年了,我说这个事情也不是要怎么样,就叫他们全部官员的私人财产公开,这就是第一个改了,他们先带头改,然后就好了。老百姓要求不是很高。我在法国,但是我每次回去他们都说:唉呀!现在有饭吃就好了,也不想怎么样。可是现在国内也是太腐败了。所以我想共产党要改就从它们自己先改起,官员就自己申报财产,这样带个头大家就有信心了。

主持人:谢谢王女士。我们再来接听大陆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张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觉得这个危机的问题,危和机是变相统一的。危包括危机,机包括机遇。我们翻开中共的历史,我们看到中共总在遇到所谓的危机的时候,总能柳暗花明又一村,比如说1935年,面对蒋介石几十万大军围剿的时候,以毛泽东的智慧突破了重重封锁,确定它的领导,然后可以起死回生。

比如1978年面对10年文革的浩劫,它也是能以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后确定改革开放路线,使中国经济起了巨大的发展。我觉得改革不一定要以西方的模式为主,西方的国家总是以所谓的多党民主、议会民主才是真正的政治改革。

主持人:好的,张先生,我们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们再来接听纽约陈先生的电话,陈先生您好!

陈先生:两位博士和主持人您们好!我们认为西方民主的价值感比全世界的金银财宝合起来的总价值还要高,比原子弹爆炸的威力还要大。你看中共不是现在利用民主,毛泽东就是用民主号召四万万的中国人,把蒋介石,或者说他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蒋介石赶出中国大陆,这也是它民主的力量。

还有另外一点值得我们注意的是纽约刘议员(刘醇逸)的事情,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这边我们一直在评价王立军的事情,那边纽约刘议员的事情也是另外一个版本。柯林顿也是权力斗争,柯林顿在白宫的时候那个性丑闻也是这个版本。

主持人:好的,对不起,陈先生因为时间的关系只好打断您。我们还有一位新泽西的彭先生在电话上等待,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主持人,嘉宾们好。嘉宾刚刚讲的很正确,也理解他们所说的。中共的改革的确是好像竹博士讲的,已经讲了几十年都在讲,但是就是没有行动,所以大家也不用抱着太大的期望。

它要改革的话,就像刚才有个女士讲的 ,它要从党内做起,在社会上应该解除新闻控制,起码网上的博客开放所有言论,这样才是改革的最先决条件,如果没有这个先决条件那怎么可能改革呢?就是没有诚意!它讲来讲去都没有诚意。

主持人:好的,谢谢彭先生。我们还有一位德国的李女士在线上,李女士您好!

李女士:你好。我觉得民主不是目的,是方法之一。要有一份良好的基础,如果没有一定的基础的话,只培养起哄的人员,对中国的进步很可能是个阻碍。

主持人:好的,非常谢谢李女士的电话。

主持人:刚才几位观众朋友都谈了一些他们的看法。中共它所说的改革,就像赵启正说的:必须在党的领导下,必须在社会主义这样子一个体制之下。那么至于具体这个改革的框架、改革的内容、改革到底是什么样子,大家还是一团模糊。我们来谈一谈中国人民真正希望的改革,真正意义上的政治体制改革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杰森:其实你把中共要求所谓党的领导,和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框框拿走,你让老百姓自己说,真正意义上的改革老百姓需要什么。事实上你把中国放在现在21世纪你会看到,21世纪它要求的不是一个党来控制国家,而是党放在其它的党同样的框架下,由各个党共同的来主持国家;同时,军队应该是国有的,然后媒体应该变成第四级,变成一个独立的声音。

主持人:第四权。

杰森:第四权,同时它起到一个监控作用,给大家通过消息的作用;同时,司法完全要跟政府、政党要独立出来的,司法有能力去解决政党、政府之间的问题。所以说军队国家化、多党制、媒体开放,然后加上司法独立,方方面面这样的问题,绝不是一定要在党的领导下这样的概念框架下能涵盖的,这是真正意义上能解决中国很多目前问题的改革方式。

主持人:可是你讲的这个基本上是西方民主的一种方式。

杰森:也并不一定是民主。

主持人:但是中共一直在说,它说这个未必适合中国,中国可能有它自己的路要走。

杰森:但是我们回来看,刚才有二个观众谈到了,一个是法国的王女士,另外一个新泽西的彭先生。新泽西的彭先生谈到了舆论开放,这是一个问题,这是很关键的问题。但是法国的王女士仅仅是要求中共官员私人财产开放,这一点不是中共政策没有,在九几年中共这个政策已经要求官员的私人财产开放,但是执行了20年没执行下去。

为什么?不是说中共没有这个要求,是因为中共目前的这个体制根本就不能监督,保证这个事准确的执行下去。所以说呢,仅仅要求这一点小改良是完全不能解决中国实际问题的。而事实上中共它也就是抓住了,混淆了所谓的改革和改良,或者是小改、小闹的这种政策的提高这样的概念。就刚才那个大陆的张先生谈到说,中共就是可以不断的用改变来解决它的危机。是!中共是用万变的一个妖灵,我就这种感觉啦。

它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它用不同的政策,先是结合,我要联合苏联,跟自己在中国发展;然后一看这个不行了,我就联合所谓的国民党,跟国民党谋求它自己的发展,国民党资本人一走,立刻把国民党打掉,靠的是谁呢?靠的是中国老百姓,三大战役是老百姓用推车推出来的。国民党一走以后,当时不是靠着很多什么资本家给它捐钱?那资本家又变成了这个“黑五类”,整个又把资本家打倒。转眼到现在老百姓又是狗屎,整个又跟那个资本家结合在一块来盘剥老百姓。

它是在不断的变,但是在不同的时间,它变的方式总是中共得利。你说中共它声称从一个胜利走到另一个胜利,事实上我看见,真的是中共从一个胜利走到另一个胜利,而被欺压的是不同的阶层。

主持人:老百姓是从一个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

杰森:我不承认中共的改变是针对老百姓,中共的改变总是针对它自己的存活,针对它自己的利益。

主持人:对,学叶,您觉得那个张先生讲到这个机会、机遇的问题,那是不是这场看似可能会有的改革,对于这种危机是会有一种化解的作用?对于老百姓来讲,是不是还有一点希望可以盼呢?

竹学叶:我觉得如果把中国社会当成一个有机的机体,比如说一个人体,那么中共这么多年它在主导这一个全国社会往哪方面发展?我们如果把这个所有的问题真的都给它追踪求源,那么问题出现的根源是什么我们很自然的就能追踪到,那就是共产党的这个所谓的领导造成的现在这个社会的一个状态。

那么你要改变这种状态,要改变这种危机,那么怎么办呢?最简单的,老百姓很自然的这种期待就是,共产党你能不能把中国社会带到好的方向去?那就像法国的王女士讲的一样,我要求不高,只是要能够正常的吃饭、正常的生活,你不要那么太腐败就行。但是能不能行?我们知道这个中共反腐败,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在说的,从最开始枪毙了刘子善、张青山,那么到现在贪官遍地。它这一路走过来我们就发现,要解决腐败问题不是共产党能解决得了的,它越反越腐败。

那么你再说什么官商勾结啊、社会道德败坏啊,等等这些问题。那么从中共掌握政权的那个时候民风比较纯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么样一个笑贫不笑娼的这么一个状态来,都是怎么造成的?

那么你要解决这些问题,就不是张先生说的有一个危机走向,一个危机的问题。就说中国社会从那么样一个状态走到现在这样就像一个肿瘤在身上,要割,就发现可能会很痛,甚至可能会大出血就死掉;不割,这么一天一天很难过得下去。所以中共自己都意识到了,它这么继续下去,中国社会被它带向的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方向。

所以它自己意识到危机,它要怎么办呢?那么它就是用各种办法,就是说那我们保守治疗,先保守治疗。那么现在有人就说你要割掉,那么能不能割得掉?现在我觉得到了这种危机的关头,就是说如果中国人还继续维持这个状态,那我想这个方向已经看好了嘛,几十年就是这样。所以我想中共的危机,它现在呢,因为绑架了整个中国社会,它是跟中国社会在一起的,所以也带了中国整个社会的危机。

杰森:但是问题关键在哪儿呢?关键是目前改革,中共要死;但是从它自己的角度来说它不改革。但是它驾驶的中国这辆车子却往悬崖开,或者说是往一个很苦的地方开。整个它用一个政党的命运绑架一个民族的命运,这是中共万劫不复的,就是在历史上对中国造下巨大罪业的一个根本问题。

主持人:那就是说看现在的中国人民对这个问题认识是否足够清醒。好的,非常感谢两位的分析。那么我们现在又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等候了,我们先来接听一下纽约的王先生的电话,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们好。主持人刚刚提到,中共改革它要在共产党统治之下,共产党主政之下,经过这么样的改革才可以。这等于是胡说嘛!今天问题我不需要它改革,我只需要它像俄国一样解散共产主义,把共产主义完全取消掉,把共产党完全取消掉,让人民去自由发展,这样中共马上就玩完。你看俄国,俄国本来经济落后,现在俄国的经济已经翻了好几翻了。不但俄国经济翻了好几翻,俄国已经在对付中共了,不只是美国在对付中共,俄国也在对付中共,周边的印度国家、缅甸、越南都在对付中共,它到现在都不清醒。它为什么要对付你呀?因为你是共产主义嘛!你是共产主义人家就怕你嘛!

主持人:好的,王先生谢谢您。我们再来接听一下四川的肖先生的电话,肖先生您好!

肖先生:我觉得共产党是不会放弃它们的执政的,所以只能像外国一样,就是人民的武装起来跟它对抗,那样才能让它被迫的放弃它的权力,我相信它自己不会放弃它的权力的。我现在活得很不幸福。

主持人:好的,谢谢肖先生的电话。那么我们再来接听纽约的沈先生的电话,沈先生您好!

沈先生:主持人好!两位博士先生好!赵启正作为中共的发言人,所以他对西方记者的提问,他心里面是暗藏着敌意的,他是没有诚意的。因此他对《美国之音》记者的提问他是以两句话来回答,这个两句话也就是说用原则上的肯定,具体上他不谈,所以他是以“冷处理”代替了“不处理”。上一次讲解员讲得很好,他是以冷处理代替了不处理。所以他这两句话等于是没说一样。

主持人:好的,谢谢沈先生的电话。下面是山东徐女士的电话,徐女士您好!

徐女士:你好!我觉得赵启正这个人说的话真的很可笑,他说中国要想进入政治体制改革,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共产党它本身就是邪教,它怎么会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呢?我们大家不要对共产党有任何的幻想。

另外,人大两会的人大代表,据说去年每一个人大代表每天的消费就逹7万多块。我就在想,现在中国有多少人上不起学,有多少人看不起病,有多少人还在外边乞讨要饭啊!你有这么多钱为什么不去帮助那些穷苦的老百姓呢?哪怕是去帮助一下那些上不起学的儿童也行啊!共产党真的是很可笑,人大代表你说代表人民,你怎么代表人民啊!

主持人:好的,谢谢徐女士,我们知道您的意思了。我们再来接听纽约的刘先生的电话,刘先生您好!

刘先生:大家好!开两会,说实在话,我就回忆起在1954年第一届全国人大代表开会,那个时候也是两会,那个时间就是刘少奇主席颁布了中国第一套宪法。那时候我在读大学,大家当时都很欢欣,认为中国好像有一个法治的前景。可是几十年过去了,最后现在是一个什么结果呢?最后宪法完全就成了废纸一张!就像毛泽东说的:要那个干什么?我们不要它还是照样办事!刘少奇主席最后是他自己制定的宪法都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命,死得很惨,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我今天一听到政协的答复:还是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那就等于还是一党专政!那有什么意义呢?我看就是一个老调重弹,最后不信你看,还是3加2减5,等于是0!

主持人:好的,谢谢刘先生的电话。我们再来接听江苏的林先生的电话,林先生您好,请讲。

林先生:我前两天碰到我一个同学,他已经在部队服役十几年了,他最近一段时间,就是退役以后容易做恶梦。我给爆个料,因为当年他也参加过镇压新疆,他也想让我在这里给被受害人道个歉,在这里上来给受害人道个歉。

另外,现在它所谓提到的政改,一般的情况下,政治体制改革的话,如果你这一届政府刚刚上台的时候可以改。因为你的政策可以延续下去,对不对?现在它是一个多危的政府,现在它就是顺利把这个棒子给交到下一届。你现在改革之后,你让习近平、李克强他们怎么办呢?到底是改还是不改?李克强和习近平现在他肯定是不敢改,他现在不敢发声,他也不敢说话,他只能默默等着下一个棒子接到自己手里,如果他要改的话也是在下一届政府开始的时代。如果弄不了它,就是让老天爷来收拾。

主持人:好的,谢谢林先生的电话。我们再来接听黑龙江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过去有句话叫“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现在中国老百姓认识不上去。

主持人:好的,谢谢李先生的电话。那么还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一会儿再来接听他们的电话。请我们的现场嘉宾简单的回应一下。

杰森:我觉得黑龙江的李先生很悲观,谈到什么样的百姓决定什么样的政府。但是事实上,你也不能对中国老百姓有这么悲观的态度。因为毕竟中国老百姓几十年来完全是在中共这个教育体系下做的。人是什么样的状态?人事实上是被他的思想决定,而如果这个思想是中共塑造出来的,他不可能在这个思维情况之外想问题的。

但是某种意义上讲,我们现在所有的努力,就是我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也就是在突破中共给老百姓头脑束缚的东西。当你真正的把一个正的、善良的、正确的社会观念放在老百姓头上,我想老百姓应该会看清楚中国很多问题,那么中国的希望其实也就在这个地方。我觉得简简单单的从制度上改变、改革,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事实上人心先变,然后随之引发社会的变革才是真正稳定平和的一种改变方式。

竹学叶:我觉得刚才有些观众提到,其实在中共一党之下,这种改革其实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这是大家有共识的。

竹学叶:对,有共识,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办?我觉得现在中共意识到危机,也是因为有相当多的民众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症结所在,已经跳出了它几十年塑造的思想框框,这种人现在越来越多,所以中共才意识到危机了。如果把我们今天中国的经济状况往前推20年的话,中共绝对不会认识到危机,它觉得太好了,因为发展经济上来了,那时候老百姓都觉得共产党很好,它怎么骗,反正大家还不知道呢!

所以我觉得,中共的危机也是因为历史走到了今天,民众已经跳出了它这种谎言的圈套。当然,人们也意识到自己几十年来被欺诈、被剥夺了基本的人权,所以现在中共才感觉到危机,我觉得是这么一个状况。现在从正的一面来看的话,中国社会的希望应该说有机会走向正面,而不是说任由共产党这个火车给我们这个社会带到悬崖里边去。

主持人:我们先来接听几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由于时间的关系,每个人可能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首先来接听法国的王女士,王女士是再次打电话来,王女士请讲。

王女士:我刚才听了,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中共它会改革,因为从中共所有官员公开自己财产这是最容易、最小的一件事情,如果它能改,真正诚心改它就做了,证明它还有一点诚意;如果不能的话,那它就是企图继续来骗老百姓。

主持人:好的,谢谢您再次打来。我们再接听纽约陈先生的电话,陈先生您好

陈先生:主持人好。我们在海外的人士或者是媒体,我们用显微镜和望远镜甚至现在的红外线来探讨中共对吗?但是我们觉得中共不管是什么政党,我们只要看到它有一分为二的看法,就是中共对它国内的百姓有言论上或者发言自由上的限制或者没有自由。但是另外一点就是,中共在国际上它也没有用它高科技的武器或者民主的方式,对其他国家发动战争或者用高科技武器把其他国家的平民百姓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横飞,整个文明的城市把他摧毁几十年也建不回来。中共没干这些事情这是公然的事实,它今天也没干这些违反人权人道的事情。

主持人:谢谢陈先生,对不起。我们再来接听大陆陈先生的电话,大陆陈先生也是第二次打电话进来。您好。

陈先生:我做为一个大陆人,我不对共党的改革抱任何幻想。你说你有资格去改,你有什么资格!你是一个流氓犯罪集团、卖国贼集团,杀害中国大陆8千万冤魂,你有什么权力去改革啊?你只有一个资格,那就是被人民清算,被历史审判。中共的两会展现的就是对民众的愚弄、对大陆民众的迫害、是赤裸裸对大陆人民的耻辱,一群奴隶被一些罪人所统治。它的罪行现在大白于天下,对它还抱任何幻想的,不是泯灭良知就是助纣为虐。我们大陆人不需要它改革,我们只需要清算它,让它接受审判,这就是我们的态度。

主持人:好的,谢谢陈先生电话。我们再来接听浙江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对不起,张先生掉线了,我们再来接纽约赵女士的电话。赵女士您好。

赵女士:提起“改革”这两个字,我认为共产党是为了保住它们的权力,人民想改革认为共产党可能改好了,好像给自己能带来一点希望。其实我认为大家应该清楚的认识到,不论提什么就像开药方一样,共产党它也不想吃,它也不想治好,共产党就像一个毒瘤,只有解体中共,才是中国改革真正的开始。我就说到这里。

主持人:谢谢赵女士。我们再来接听纽约吴先生的电话,吴先生您好,请讲。

吴先生:我想讲一下纽约那个陈先生是中共的五毛份子,是被中共收买的,每次打来大家都明白知道中共是很坏的,他还讲,他真是对不起我们中国人。

主持人:谢谢吴先生的电话。那我们再来接听纽约沈先生的电话,沈先生您好。

沈先生:主持人好。中国人民被中共统治了62年,中国人民现在所期待的是宪政民主的改革,而不是它的行政改革。这是我要发言的。

主持人:好的,谢谢沈先生。另外还有一位纽约的麦克先生,麦克您好,请讲。

麦克:它所说的改革根本是言而无物,真正的改革只需要一点,就是公开的选举,不论是从国家主席到村委主任,公开选,大家公平的选举,这就是改革,其它说什么都是骗老百姓的,根本不要被它所骗。就这样。

主持人:好的,谢谢麦克的电话。我们再来接听云南的林先生的电话,林先生您好,请讲。

林先生: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紧张。

主持人:那好,或者您待会再打来好吗?谢谢。刚才观众朋友的电话非常踊跃,大家对这个问题好像都很有话要说,这些意见汇集到一起可能也可以成为人大、政协的一个提案了吧,两位看看有什么样的回应?

竹学叶:我觉得刚才诸位的电话,其实有很多共同的地方,就是对中共的这种认识啊,基本上趋于一致,就是说它这种所谓的改革其实也都是骗人的,真正老百姓期待的改革,它不会做的,所以也就不抱期待。就像法国王女士讲的,你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你谈那些很多的什么,那当然更无从谈起。

但是我们也注意到了,其实中国有一部分人,就像我们的观众一样,那么他明白;那么还会有一些人,确实他并不一定很明白。就像刚才纽约吴先生讲的,说有一些五毛,或者甚至不是,也可能还有很多人受中共蒙骗几十年了,他毕竟明白也需要一个过程,那么这样一些人可能真的对中共所谓的改革会抱有期待。

主持人:还有一点希望。

竹学叶:对,是有一些期待。换句话讲,如果所有的中国人都不再抱有幻想的时候,那中共这些所有的表演就没有观众了,也就没有这个受体了,所以也就没有用了。也就是说它还能这么表演,我想又反过头讲,就像有人说的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虽然有些悲观,但是它也反映一个现实,就是中国人可能有很多人是这种状态,所以中共这么去骗,它还有市场。如果说我们的人民从认识上真的改变过来,认清这个实质,我也想暂时回应一下刚才最开始的大陆的张先生,他说的危机什么之类的。

其实我们现在看,西方社会有一个民主的体制摆在那儿,经过了两百年来的运作、发展到现在这个状态,它是往越来越好,真是越来越完善的一种状态。而中共提出来的这种运动办法在中国从几十年来实行起来以后,从开始人民抱有极大的幻想,极大的热忱,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一个是下坡,一个是上坡。那你现在硬要说,我觉得这个下坡还会好的,那个上坡我不想去走,这样对一个社会来讲,其实是极端不负责任,对自己也是极端不负责任。就是明明有光明大道,你非要走到这一个独木桥上去,说独木桥会走过去的,而且摇摇晃晃就要摔下去,你还甚至不放松,那就是我们自己的认识问题。所以我觉得认识问题可能才是决定我们这个社会以后真正的走向。

主持人:好的,杰森有什么要回应?

杰森:对,有些时候中共它自己的解释有点无理取闹的这样一种状态,就比如说纽约的陈先生,他的那个论点我就不知道他怎么会引发出中国没有用原子弹炸别的国家,所以中共就是很好的,就这样的言论。但是他代表中共在跟人争论的时候的一个普遍争论方式,就是把水搅混,搅得最后大家都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就达到他的目的。他就在回避真正实际面对的问题。

大家谈到很多,像纽约的麦克先生说,如果所有官员都是老百姓选的就是实际上的改革,这就提到很关键的问题:权力产生的来源是哪里,这是目前的核心问题。中共死抓着权力不放,因为抓住权力它就有命;抓不住,这个附体就被人民抛弃就完全死掉了。所以说权力是关键,但是中共不愿意放弃权力,当中共不愿意放弃权力的时候,问题出在哪?

刚才有位先生谈到,他说事实上没有办法,只有真正的抗争。江苏林先生也谈到也有很多想法,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目前我们知道阿拉伯(世界)的“茉莉花革命”,事实上叙利亚已经摆到那个例子了。从最开始老百姓仅仅要求政策上宽一些,舆论上自由一些,到后来官方不愿意放权而用武力镇压,最后到了这个政权一定要被老百姓推翻,或者是你死我活的状态。某种意义上讲的话,它是有个临界点的。

当老百姓的呼声不被听的时候,到一定程度,过了那个临界点就只有暴力只有抗争了,这不是我想看到,这不是中国老百姓未来想看到的,但这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当然还有一条路,有一个中国学术界的人提到说decay,烂死掉,这个生命体他不抗争了,他就死掉烂掉像一块肉腐烂掉一样。这可能是未来中国另外一个方式,他不改革他不革命,最终就是一摊烂肉。

主持人:中国人民是不是希望走这样的路?

杰森:这也不是老百姓希望看到的,实际上社会的沦丧、环境的沦丧,所有的有识之士想奔到国外,对中国彻底放弃信心,这就是一种腐败、败坏过程的展现。

主持人:好,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再来接听两位观众朋友的电话。首先是纽约的周先生,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你好,嘉宾好。其实一个政权好不好,关键看它对自己的人民。那么从这样讲的话,所以说柬埔寨的波尔布特是最坏的;毛泽东他害死那么多人,当然比纳粹还要坏。所以纽约陈先生说的是不对的。另外就是说在一个政权里面,任何一个公民不应该惧怕另外一个公民,一群人也更不应该怕另外一群人,那么共产党它现在掌握所有的权力,让所有人都怕它,这样它就造成绝对的腐败。就像一个蛋糕,如果一个人负责分蛋糕,还要负责划蛋糕,你分得好不好别人还不能说,那这个人必将走向恶魔。

主持人:好的,谢谢周先生的电话。我们再来接听浙江张先生的电话,刚才张先生掉线了,再次打来。

张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感觉共产党的制度怎么改变也没什么用处,这是大多数人基本上已经知道的共识。现在大陆很多人退党,因为大陆这种觉醒运动基本上搞起来了,但是其实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共产党它掌握了所有的资源,它为了掌握政权可以出卖一切,不择手段。

像现在的利比亚、叙利亚就是一个比较好的例子。像利比亚的卡扎菲他也是独裁,但是由于美英西方国家干预之后,把他推翻了;但是叙利亚他可以屠杀自己老百姓,他不顾西方国家的干预,而且西方国家现在有点顾虑。所以我感觉如果想把共产党推翻的话,可能欧美外力来说是比较重要的。

主持人:谢谢张先生的电话。我们再来接听云南的林先生,又一次打来,林先生您好。

林先生:我认为改革,共产党说“改革有风险,但不改革党就会有危险”也就是说共产党它很害怕;但是叫老百姓来推动的话,老百姓更害怕。我认为是这样的。

主持人:好的,谢谢林先生的电话。我们时间不多了,还有一位纽约吴先生又再次打来,您只有半分钟时间,吴先生您好。

吴先生:我觉得想推翻共产党没那么容易,因为它从1949年土匪起家,都没办法搞下,现在来说很不容易搞掉了。

主持人:谢谢吴先生的电话,我们时间已经很有限了。刚才最后两位先生都讲到了,推翻共产党可能不是太容易,老百姓也有一些顾虑;而且刚才张先生也提到,还是需要一些西方的外部这种压力。

杰森:对,这也就是中国人目前谈改革总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就是说中共体制内改革已死,这是一个普遍共识了,但是老百姓又每次都去听中共谈改革,为什么?中国人总觉得中共太强大,以至于根本他不可能挽救中国,所以好像只能靠中共。虽然中共很烂不愿意改革,它每次说改革,老百姓大家好像还去听,这是中国人目前的尴尬。但是其实你可以跨过这个思维方式去想这问题,很多时候很多东西貌似强大,但事实上很多时候它正是要变的时候了。

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现在最强大的时候但是也有拐点的时候。某种意义上讲,中共的危机是明显的,中国底下老百姓的不满是累积得越来越大,这一点不是中国媒体能展现出来的,你得真正去对底层老百姓说。真正多少中国人现在对未来十年有很好的希望,对于自己未来前途有很好的希望。当一个人对于自己未来没有想法,觉得很悲观,而且觉得自己过得很不幸福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变?当他要求变的时候,中国为什么不可能出现转型?

竹学叶:我觉得中国古人说得很好,“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每一个老百姓觉得自己是一个小水滴,中共一个大船你是动摇不了的;但是要知道汇成小溪、汇成大河、汇成江湖、大海,这个船就变得无能为力了,这时候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所以老百姓如果真的明白我们的现状,知道中国共产党的邪恶,就能认识到我们不能靠中共的“改革”把我们民族推向万劫不复的状态。

主持人:所以中国的改革是势在必行的,到底应该怎么改,要向好的方向去推动的话,这个推动力真的来自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中国老百姓。好的,非常感谢两位的精彩评论,也感谢这么多朋友积极参与我们的节目。

由于观众朋友的大力支持和厚爱,新唐人电视台准备从明天开始,在美东时间星期一晚上9点到10点再增加一期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大陆的时间是星期二上午10点到11点,之后的一个星期同样大陆的时间是早晨9点到10点,欢迎观众朋友届时收看我们节目,也跟我们进行互动。非常感谢您收看我们今天的节目,我们下次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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