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2月23日讯】人民警察打人民,是我近年来才知道的,开始只是听说,更主要的是后来就是我亲身经历的了。自被强拆了住房抢走全部财产(至今未还)在大街上度过了2003年的冬天,苟活的我便走在这条艰难不归的上访维权的路上,受尽监狱内外男女警察们的欺辱,酷刑折磨(另有材料)。
警察打人,已不是什么新闻,但狱警在大街上打人,且是年轻的女狱警在当街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老年人并打坏,这就是新闻了。
人民警察打人民,打的理直气壮,打的理所当然,打的得心应手,打的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且还有法律依据,被打者们状告无门。打的你不知道为什么会闯进家里来打,打得你衣裙破损皮开肉绽,还有折胳膊断腿直至索命的。打一生辛勤劳作善良无辜的人民,打老弱病残手无寸铁的人民。打被强拆了住房、商铺、工厂、作坊,抢光了财产田地被迫在大街上流浪的、要饭的、告状的、妄想申冤的人民。打男人民也打女人民,打没有犯任何错误年轻的和年老的男女人民,打有文化的和没文化的男女老少的人民。在监狱高墙铁门电网黑屋子里用正常人想像不到的方式方法原因理由,残忍的灭绝人性的折磨披枷带锁的犯人尤其是根本无罪的维权人士,民运人士,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们。——但这还是不能满足酷吏们的兽欲横流,竟然发展到在城市的大街上这样穷凶极恶,肆无忌惮地逞凶打人。
以前是穿着便衣打人,事情闹大了,就说是哪儿的哪儿的临时工打的,7个彪形大汉打一个教师,这7个临时工不是我们单位的,调走了,跑了,正在追查,当然最后便不了了之。校长主任教师们告诉了这是我们学校的教师别打了,但还是继续打,还继续“以为”是逃犯呢,还得把逃犯带走呢。若不是一位男老师挺身而出冒风险砸碎挡风玻璃楞把挨打的老师拖出来,这老师恐怕命将休已。直至今日也没听到这事件是怎么处理的。什么逃犯该这么打呀?宪法里恐怕没有吧?现在,不穿便衣也可以打了。不分男女,不穿便衣,也可以在当街打人民了!
这些头顶国徽,高官厚禄的打人的执法者们,可是父母生养?可育有儿孙?可算人类?可知道什么叫国徽?国徽代表着什么?可知道那国徽的份量?可要说它不算人类,它又为什么能顶上那庄严的国徽?头顶上国徽了,就可以无辜残害他人么?
对修车为生的老年夫妇大打出手极尽羞辱,可见它在监狱里面是怎样虐待犯人的,她在大街上的这一表现,只是她每天狱中工作的一个小小的缩影,“一天不打人,一天就吃不下饭”。别说犯人顶撞,就是犯人想听话但没完全理解做的不符合它的心意,回答不规范,都有可能上演这当街的这一幕。这些被施暴的犯人想去法院起诉,也是不太可能的:不受理。打人要证据,人证物证。虽然有录像监控镜头,但都由打人者掌管,一个被酷刑的犯人,怎能拿得到呢?被酷刑的犯人就算没被捆绑住,摁住,也不可能拿相机摄像机拍下来呀?在大街上拍照还被抓呢。再说,哪有酷刑时手脚不被捆绑住的呢?
修车,是件非常辛苦的工作。在我还是年轻女工时修过车,修我自己的自行车也帮着别人修车,那是技术加重体力的活儿,腰酸腿疼两手油污,非常辛苦,现在是绝对干不了了。那对老年夫妻还在干这修车的活儿,可见生活之艰难,之后物价再涨,我也从未嫌过修车贵了,纯手工操作,太不容易了。
他们该是最标准的人民,最具体的劳动人民吧?执法者们怎么就对人民,对劳动人民那么大的仇恨呢?怎么就那么下得去手呢?人民又有哪一点对不起执法者们呢?肇事行凶当街打人的女狱警又有怎样的背景呢?怎样的背景才能孕育出当街向人民无辜施暴打人并打坏的警察,而且还发展到了是飒爽英姿的女警察呢?在大街上都能这样,在高墙电网的监狱里面还不是人性彻底丧尽,手握屠刀,随时血刃他人精神躯体性命?此类人渣们,野兽不如的孽障妖魔们是怎样穿上警服,走进公安队伍,成为国家机器,残害人民的呢?
在狱中女警察折磨犯人有时自己并不动手,有时则亲自上阵。
因2008年要开奥运会前,为维权我无辜被抓入狱,曾被强迫买我不需要的生活用品,然后放在库里不翼而飞。账上的钱数不对却让我先签了字才给我去查,但至今没查。女狱警可以揪住我的头发往铁架子床上撞,可以用皮鞋随时踢我、骂我,可以把我的物品扔掉,笔记本信件没收,因为菜不够吃而又绝对不让买食品包括咸菜,以致一直到出狱我都从嘴里冒酸水。不背会共产党好社会主义好等,就不能按时睡觉,有一次我哭了,这是不许可的,我又被“包夹”了好几天,队长带领一群班长轮番教育我,直到我承认哭不对,从思想上认识到哭的大错大非。
劳教所里,我从07年11月份至08年5月整个冬春被强迫睡在地上,刚在床上睡了两个多月,到了7月和8月最热时我病倒了,说我装蒜不给治,并被拖到4米的小黑屋子里27天,不给水喝,不给饭吃,然后以仁道、不能饿死人为由,拖到刑讯室,捆在特定的铁椅子上强行灌食。四支电棍直奔腋窝。“这小黑屋,电棍、灌食,是专门给法轮功和上访的准备的”,这些都是女狱警大队长曾当面对我所说所做的。对我实施酷刑的监狱内外的男女警察们,至今逍遥法外,升官儿发财,没有任何制裁,没有半点儿歉意。
听同监室的37岁的法轮功学员小张说,她丈夫、父母此时都在不同地点的狱中,而且还不是第一次,电棍曾直击他们的耳根腮下。外面只有她的妹妹,照顾着几家的孩子,奔跑于4个监狱之间。——就是有足够的资金,一辆专车,强健的体魄,也够她妹妹跑的呀,何况没有呢。我所说的监狱就是劳教所,北京调遣处。两者没有什么区别,据所有两边儿都呆过的人说:比监狱更残酷,更残忍。
监狱内的警察继续为非作歹,随时虐待酷刑残害着良心犯们。
监狱外的警察则不知何时会突然而至,阻我出门,动手打人,关押在派出所、居委会、地下室。不但如此,我还要受到警察或警察家属的随时随地的威胁,(最近的一次发生在2011年9月23日,另有材料)
现在在中国,活着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还不要说安全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对官员没有约束的法律,所以他们才能没有顾忌,为所欲为,除了真诚善良,无所不用其极。真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社会,一个离奇的时代。老天爷该睁眼了,不要虐杀自己的同类了,先让那些女警察们恢复人性吧,恢复得了吗?何日恢复?
北京维权人士王玲
2011年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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