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思想纯洁”在邪恶的温床上叫床

【新唐人2012年1月14日讯】《人民日报》13日发表评论员文章,宣导保持思想纯洁,坚守精神家园,称思想建设是党的建设的重要内容,思想纯洁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纯洁性的根本保证。胡锦涛的重要讲话将“大力保持党员、干部思想纯洁”作为保持党的纯洁性的首要任务,充分表明思想纯洁的极端重要性。

这是该报评论员“二论学习胡锦涛在十七届中央纪委七次全会上讲话”的结果。胡的讲话“充分表明思想纯洁的极端重要性”,可如何保持政党的“思想纯洁”呢?该文说“对一个政党来说,能不能在思想上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关系事业兴衰成败。”

换言之还是寄望自律。而“唯我独大党”在中国是属螃蟹的,长期凌驾于法律之上凌驾于国家之上,寄望这个横行惯了的蟹群“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望眼欲穿的结果,只怕要比期待妓女从人世间自我消失或是争相自我从良,要来得更为漫长和无望。

将“大力保持党员、干部思想纯洁”作为保持党的纯洁性的首要任务,不说是异想天开,至少也是在凌空蹈虚。思想这玩意,往往看不见摸不着,“五毒书记”张二江在东窗事发之前,谁敢说他的思想不纯洁?中共有什么办法,时时刻刻一一检视党徒们的脑细胞是否在产生病变?

既然没有具体的操作规程来时刻检视党徒的思想纯洁与否,那么大吹法螺说什么“思想建设是党的建设的重要内容,思想纯洁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纯洁性的根本保证”,便也成了唱沙作米、镂冰炊砾,纵使具有“极端重要性”,也无显见的可操作性,设定的只是可望不可即的目标。

在意识形态的泥沼中不可自拔的党国,百孔千疮至此,仍旧冥顽不灵,自欺欺人,一厢情愿扛出“保持党的纯洁性”的大旗,可悲莫过于此。几十年把中国当作试验品的“实验”结果,早就宣告失败了,可时至今天,邪恶依旧,还是不想让党权和公权确实得到有效的制衡与监督。

秉承“打江山,坐江山”的强盗逻辑,强迫国人的选择只能是一锤子买卖,哪怕无德无能把这个国家“治理”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也还是不愿意与人民或其他党派实行权力分享,就这样自说自话着,以“吃定”了国家和人民的姿态“独霸江湖”,说到底是邪恶的也是自私的。

在积怨如山、积重难返面前,不敦本务实以有效策略疏解民怨,也不以国家前程和人民福祉为重,以博大的胸怀彻底抛弃独裁,自觉接受人民的筛选,而是一仍旧贯寄望满身溃疡之下的自我康复,甚而凌空蹈虚,寄望党徒们自我这样自我那样,这也未免太搞笑了,太不切实际了。

“思想纯洁”在邪恶的温床上叫床。专制“思想纯洁”吗?在现代政治文明理念里,独裁者不知天高地厚,自视国家和人民的“天然主宰”,这非但不是“思想纯洁”,而且土得掉渣,邪恶得在国际社会神憎鬼厌,广遭鄙弃。上梁尚且不“思想纯洁”,下梁又如何“思想纯洁”?

在国际社会大慷人民之慨,扮演“散财童子”,对本国人民夺泥燕口、削铁针头,予以百般压榨和盘剥,在思想自由、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等方面,也和当年的纳粹一般极尽打压之能事,在夜色中所显现的这类做派“思想纯洁”吗?上梁不“思想纯洁”,下梁何以“思想纯洁”?

即便是在“天子脚下”,也能年复一年、一如既往听任冤民张袂成阴、行号卧泣,访民们一个个原本无可复制的生命,在天寒地冻中,在当权者的眼里,竟然不如街旁一到冬天就得到精心包裹的树木,冷血至此能算“思想纯洁”吗?上梁不“思想纯洁”,下梁何以“思想纯洁”?

高居庙堂者在人民经受的各种苦难面前,一再推聋妆哑,甚至长期默许纵容治下杀人、整人、抢人,为铺张“和谐”的幻象不惜听任治下不讲半点法理和道德,这能算是“思想纯洁”吗?这非但不够“思想纯洁”,这简直是在犯罪。上梁不“思想纯洁”,下梁何以“思想纯洁”?
……
“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这样就能“保持思想纯洁,坚守精神家园”了?花街柳巷的自我典卖者“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就能成其为淑女了?就能将病菌完全拒之以体外了?就不需要彻底从良了?就能为自己大树牌坊了?

“纯洁”是高贵神圣的字眼,而一党独大的党国在大江南北铺下的是一张无形的、硕大的、邪恶的温床,这张温床上生生不息培植出的更多的是罪恶。“思想纯洁”在邪恶的温床上叫床,听上去多像是猫叫春。“保持党的纯洁性”?什么时候真“纯洁”过,“保持”又从何说起?

2012年1月13日写于漂泊中(廖梦君同学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伟光正”与绝人之后的恶魔连袂共舞第2007天!遇害学生的尸检报告、相关照片及“破案”卷宗是“国家机密”!作家廖祖笙在国内传媒和网路的表达权被党国非法剥夺!廖祖笙夫妇的出境自由被“执法”机关非法剥夺,其故乡的居所被反动当局连续断网、断电视近30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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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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