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2月5日讯】热点互动直播(663)谁是资金放宽政策的受益者?:此举说明货币危机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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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央行11月30日周三将在12月5日下调银行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这也是在2008年12月三年以来首次调降银行存款准备金率,那么《华尔街日报》援引分析人士的观点指出,这可能是一轮放松货币政策的行动的开始,目的是在贸易和房地产双双疲软之际,提振中国的经济。
那么外界也有评论指出,中共经济的政策有可能从抑制通货膨胀,转向了刺激经济的发展;但也有评论指出这也可能是为了应对西方的政策而已。那么究竟中共在此时的这个政策的调整,释放出什么样的信号?为什么在此时释放如此的信号?未来物价是否还会再次飞涨?那么房地产市场的发展又将如何?究竟谁是资金放宽政策背后真正的受益者?围绕着一系列的相关问题,我们将和观众朋友展开讨论,那么在讨论之前首先请大家观看一个短片。
(播放短片)
中国11月份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PMI)从10月份的50.4降到49,这是自2009年2月以来首次跌破50这一临界点。PMI数值高于50表明制造业活动扩张,低于50则表明收缩。
“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发布的官方PMI指数,表明通货膨胀压力继续减退。11月份新出口订单指数从10月份的48.6大幅降到45.6。《华尔街日报》指出,这表明欧美经济衰退正对全球的中国商品需求构成影响。
通过下调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央行实际上向银行业体系注入了约4千亿元人民币,从而使得银行可以向日益减退的经济投放更多的贷款。
英国《金融时报》说,这是对连续两年货币政策逐步收紧的一个逆转。两年来北京当局一直试图为经济增长降温,同时抑制物价的持续上涨。
另一方面,11月份全国100个城市的房价,连续第三个月环比下降,并创出今年以来最大环比降幅。全国楼市销售量都出现大幅下滑。
中共副总理李克强日前表示,明年将坚持实施房地产调控措施。《华尔街日报》说,随着流动性的放松,这项工作的难度将增大。政府面临的挑战将是引导额外的贷款流入中小企业,而不是豪华住宅楼开发商之手。
《人民日报》说,中国这次下调存准率并不是针对房地产行业,更不意味着房地产宏观调控政策的放松,也难以改变房价下跌的趋势。
《华尔街日报》则表示,中国放松货币政策的行动时间早于多数经济学家的预期,经济学家们预计中国未来数月将进一步放松信贷。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巴曙松认为,这次下调存准率,是为了缓解银行体系流动性偏紧的局面,稳定增长将被摆在更重要的位置,但并不意味着稳健的货币政策的基调发生改变,未来物价走势仍有不确定性。
中国大陆的央行下调存准率出台几小时后,美联储、欧洲央行、日本央行等发达国家六大央行宣布,向有需要的任何银行提供更低息的美元贷款。
知名财经评论家叶檀表示,全球主要央行的联合救市行为,意味着以货币紧缩为代表的市场正常化努力,在债务危机的倒逼下宣告失败。央行的宽松行为,说明以往的货币泡沫所酿造的货币危机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叶檀指出,放松货币政策只能短期镇痛,救不了实体经济。全球实体经济缺的不是资金,而是新的经济增长点、新的盈利模式,以及对于此前的高福利政策的反思。此时逼迫银行贷款、企业投资,只能恶化未来的资金配置,导致进一步的产能过剩。
(播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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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节目开始之前先介绍一下现场的两位嘉宾,一位是资深的时事评论员杰森博士,那另外一位是时事评论员赵培先生。我们刚才看了一个短片,今天我们就探讨这个,而且这件事情在国内的讨论也比较激烈,在海外的媒体中也是连篇累牍的讨论,就是中国央行下调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究竟这个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这个是否是一个大动作?我想请两位(发表一下)您的观察。
杰森:就我个人观点来看的话,本身这个已释放信号的作用,远远大于它实际投放流动性货币的数量这个起的作用。本身来说的话中国现在存款数字大概有到80万亿,那么下调0.5%,整个释放的资金将近4千亿,这个数字极小,在中国整个经济规模,4千亿这个数字极小,一般银行一个月正常的贷款数量都远远大于这个数据,所以说它解决的可能就是能让银行多贷半个月的钱,而这个钱还不一定立刻能够贷得出去,因为中国现在没有很好的贷款的渠道,银行不一定,给它这个机会它也不一定立刻能把这个钱贷出去。
所以说我觉得它更关键的,为什么全球关注呢?是因为它是一个转折点,就是连续过去三年都是用这种存款准备金率逐渐上升的方式来控制货币,今天突然它开始下降了,证明一个政策的拐点,它未来投射的方向,比它现在这个拐点引发的效果要大得多。
主持人:那存款准备金以老百姓的观点来看,是不是就是说他放在这银行来说,要去给别人贷款的时候的话,他有一些流动的资金,那么现在他必须放在央行的资金要多,所以说他给别人贷款的这个资金就会少,是不是这样子的概念?
杰森:对,谈到这个“存款准备金利率”这个概念是啥呢?一般的话就是国际上它这个真正利率的概念,是为了保证存款人的存款安全,比如说我在你的银行里头放了一万块钱,你又把我一万块钱全部贷出去了,那么如果你贷款赔了,那我的钱也被损失了,那么事实上就是说,每个国家都规定,你银行不许把你拿到的一万块钱全部贷出去,你得留一部分钱作为万一你的投资失败了以后的这种缓冲基金,这个缓冲基金就叫作“存款准备金率”,就是说这个钱在中国它把这个变成一个资金控制的手段,国外把这个更多的用于这种银行抗风险的,在中国变成了控制的一个方式,控制流动性的一个方式。
比如说我现在要求中国银行你至少存款准备金率是21,换句话说,我给你100块钱,21块你得放在一边,你只能拿到剩下的79块钱去投资,投资这样的话它是一种控制货币流通的概念,那么这样的话它下调的时候,就是80万亿人民币的总量下调0.5%,就意味着原来你必须放在一边的钱就可以拿出来4千亿来作为进一步投资,当然换句话说,事实上现在哪个银行也没有真的逼到这个79%这样一个贷款利润,一般银行大概只到75%都已经死死了,中国事实上银行缺的不是说没有钱贷,很多时候银行缺的是没有好项目,没有利好的项目去贷。所以说整个4千亿的这种放在市场上,可以贷这个钱,并不会立刻转化成市场的流动性。
主持人:那这个究竟是在一个怎么样一个背景下进行的,推出的这样一个政策,当然外媒有评论说在中国现在面临困境,它的题目就是“中国之困”,中间也指出了现在中国面临着比如说房地产市场的疲软,由于这个政策,还有包括贸易出口这个方面的疲软。
赵培:其实北京政府它是有的时候你看它是只说不做,有的时候是说了也不做,有时候做了也不说的这个情况,其实我们看到它这个放宽信贷,它从温州老板的跑路潮之后,它就开始了,特别是我们看到这里有一个时间的过程,10月20日它放宽了地方的债务,包括北京等四个地方,地方政府可以自行发债券,10月25日温家宝就强调,适时适度的进行预调,保持货币信息总量的合理增长,他已经放出了这个信号。那么到现在来讲,特别是到年前他释放这个信号出来,就是给市场上的一个冲击会更大,但是对房地产或者是说对股市有多少冲击这个实际效果未必那么明显。
杰森:对,赵培谈论了很关键的,为什么在年底放出来?我们讲年关年关嘛,年关讨债都是在过年的时候讨,因为银行的财务在最后年底要结账了。所以很多地方政府它可能就是债务相对来说会吃紧,比如以前欠的钱现在可能到年底要还一部分利息等等这样的概念,它把这个银行这个可贷的钱的数量稍微增加一些,这样地方政府很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拿到一笔灵活的钱,可以让地方政府的资金链不会断裂,不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某种意义上讲就是说当银行有钱的时候,它不可能把这个钱直接贷到中小型企业,这样子是比较危险的贷款方向,它还是会贷比较保险的,知道国家一定会硬保的,比如央企,比如地方政府,地方政府现在是第一欠债大户,在这个时候可能这笔钱真的是回到地方政府,使得地方政府的年终账面能持平。
主持人:这笔钱用在什么地方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比较根本的问题。刚才您提到的地方政府的负债,其实我们根据数据的显示,中共地方政府的负债是一个高额的负债额,那么这笔钱究竟是在哪里,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分析,有些评论指出官方的11月采购经理人指数PMI从50多降到了49,那么也就是说明呈现了制造业萎缩的一个趋势,我们在刚才的片子里已经看到了。那么是不是说这笔钱有可能会进入制造业,对制造业进行一个刺激而提振中国的经济。
杰森:很多人期望。这就是中共混淆视听,它把这个消息放出来以后,它的很多御用文人都给它解释,说这是因为这个制造业萎缩所以中国要振兴制造业,有人甚至结合前一段时间温洲一些老板跑路潮,说它们资金是不是会把这个给,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中国的中小型制造业虽然解决了中国大部分的就业,但是从来都不是银行贷款的对象,从来都是银行抛弃的对象,而特别是在资金整体还是处于这个比较紧的情况下,制造业绝不会是贷款的方向。
而且中国的制造业相对来说的话,一直不是经济亮点,因为制造业,中国的制造业以出口为主,以这种低廉的加工附加值的方式做出口,这利润率极薄,而且受国际市场的影响,受汇率的影响风险非常大,很多中国南方制造业动不动就多少个企业,成千上万的倒闭。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它是高风险贷款方向,虽然它解决了就业,对社会的贡献很大,银行绝对不会给制造业贷款。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钱的话就比如说像上一回,08年底的时候政府出了4万亿,又让银行贷出去10万亿,那么钱给谁了,全都给了央企了。为什么当时的房地产一下子暴涨起来了,央企拿到巨大的便宜的资金,比如中石油、中石化这些中国产业它本身钱多得不得了,又贷到了这么多便宜的钱,它怎么办,它就把这钱投到股市、房市里头,主要是房市里头。那么这次同样是这么的一个概念。
很多人说中国制造业现在需要资金振兴,是的,中小型制造业资金链非常紧张,但是它绝不是银行要贷的对象,在中国它的地位绝不可能奢望银行会把这4千亿的一部分给它,所以把它转向制造业仅仅是一个梦想。当然就说这个制造业的萎缩变成49,这概念实际上是跟外国,这欧洲市场需求、欧美市场需求有关,并不是说中国制造业本身它就没有制造能力,这跟国际环境有关,贷款本身不解决这问题。
赵培:如果中共真的是要解决这个制造业的问题,它首先要对它的政策进行调整,我们看到它现在是说由于这个它规定的一些劳工措施和它的定价的上涨和它的地皮的上涨,把制造业的利润空间已经压缩到5%到10%的这么一个境地,包括人民币上涨的因素在内,所以它如果真的是要救制造业,它未必是要都要给它们发钱,它是通过政策上的调整,比如说它让人民币的贬值,或是规定对制造业的一些政策上的服务,它就可以达到这个目的。
提到制造业,其实这一次的钱它也不会进入股市和房地产,这两个都不会进入。因为我们看到它新增贷款一发放之后,上海的沪指,周五(12月2日)却是跌了1.1%。另外,潘石屹认为它会进入房地产,他在他的微博里说:“终于”,然后他太太接了一句话:“银根终于松动了”。但是我们看到任志强的回复:“小潘,你别高兴得太早啊!”
所以它进入房地产的方面由于政策的,住建部在政策出来之后它马上出来说:限购政策不会改变,不会松动,它也不会进入房地产。那么从几家都排除的情况下,地方政府从中受益的机会是最大的。
杰森:但是刚才你说到中国制造业利率能有5%-10%,据我知道的数据,中国如果一些中小型企业,加工型企业,能拿到5%他们都乐疯了。但没有那么高,可能一般都是5%左右,因为整个税很高。当然可能中国官方的数据在这方面你会看到50%,但是真正一般老百姓(小业主)拿不到那么多。我也同意赵培的观点,房地产这一次可能不会太受益,当然我是觉得房地产商可能不会太受益。
主持人:有一些评论说恰恰相反,因为有一些评论他们觉得在这笔钱注入之后,地产商可能会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因为在房市现在有两个政策,一个是限购令的政策,还有一个是银行的信贷收紧的话,对这个房地产市场造成房市整个经济的萎靡。现在如果是信贷突然又多了4千亿的话,有可能从一个方面对房地产商进行一个喘息。我不知道您觉得这个喘息的机会不大,是不是?
杰森:其实不是,勒在房地产商脖子上的套事实上是限购令,倒不是说资金短缺。本身来说,现在很多个别开发商进入资金短缺的问题。但是银行就是拿到4千亿额外的钱也不会贷给房地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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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刚才谈到这笔钱是否会给地产商以喘息的机会?我想请杰森博士继续分析。
杰森:刚才我们谈到它这个钱不会立刻进入房地产,因为房地产行业现在已经是不被看好的了,银行也不会冒风险投给它,除非是中央政府强迫让它投,但是中央政府现在也不看好房地产。我的观点就是说,它不会让房地产业的资金链得到立刻的改善。
当然了,资金链不会立刻改善的话,那么可能有些地产商还不得不降价。但是它对于老百姓的心理会造成一个影响。为什么?我刚才一开始就谈到,它放出的钱的数量的效果远远低于它放出信号的效果的境界。老百姓看见,喔!资金又要开始放松了。因为历史上吃过4万亿的亏,当时08年房地产稍微往下走的时候,4万亿出来以后,整个那一年就暴涨,很多老百姓一下子吃了个大亏。
那么老百姓已成了惊弓之鸟,这时候它又释放出来,要放松流动性的时候,那么老百姓这时候的反应很可能会使得房地产有些喘息之际。所以说经济上不可能解决,但是心理上可能会对房地产有所帮助。
主持人:好的,我们现在来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纽约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主持人你好。我就讲不管中国大陆推出什么样的政策,但是受益者都是党二代、富二代、官二代,都是这些人,因为这些人在操纵中国的政治、经济,所有的都是被他们操作。那么为什么现在它又要推出这个放宽政策呢?就是因为前几个星期我们看到各方面的报导,今天大陆上的GDP已经掉下来了,掉到8%,但是有人预测明年可能掉到6%、掉到5%去,那么这样表示什么呢?表示大陆上的失业就很严重了,没有工作做的人可能就更多了,这样就引起共产党的政权垮台。
那么它为了要提升经济的效益,它又把钱放出来,谁能搞到那些钱去开发市场呢?还不就是官二代、党二代、富二代,跟这些人有关系的人才能贷到这个钱,拿这个钱到市场方面操作一下虚假现象。但是我预测不管它搞什么玩意,如果欧洲的经济不起飞、美国的经济不起飞,中国大陆必死无款,所以它挽救也挽救一时,挽救不了永远,它这个政策就是对挽救共产党的政权,它不管搞什么玩意,它都想着它的政权。谢谢。
主持人:好的,谢谢先生。
杰森:我大概回应一下。基本上我同意王先生的观点,但是王先生谈到一点,说它是担心失业,所以它要把这个经济刺激。这是中共一直给大家灌输的概念,好像它很关心大家失业一样,其实如果它真的关心失业就像美国关心失业的话,政府宁可稍微冒很大的风险,也会给中小型企业投钱;中国不是这样子的。中小型企业解决在中国70%到80%的就业,但是中小型企业在中国总是属于那种自生自灭的状态,政府的扶植是极少极少的。
当时4万亿的政府资助进了“铁公机”,然后10万亿的银行贷款进了央企,中小型企业在这过程当中根本没有分到什么羹,都是自生自灭的。换句话说,它并不是真的一心想老百姓就业,把这个钱投入就业行列,它只是做出这个姿态来刺激经济,然后搞大规模的建设,浪费性的建设,使得它的利益集团拿大头,然后它的利益集团毕竟要顾老百姓干活,老百姓拿一个很小的方式使得整个经济……它的利益阶层还能平衡它的权力关系。
比如说这一次我们觉得第一受益者是地方政府,它实际上是在平衡中央和地方的各种关系,因为如果它再不让地方政府资金链,账本上年底能持平的话,地方政府可能撑不住,就可能在房地产上跟它对着干了。所以它很多时候,中共这个体制是靠钱做润滑剂的,说它关心老百姓就业是抬举它了,我是这么认为的。
赵培:我也这么认为的,我们特别可以看到中共对房地产调控政策对下面造成的……地方政府的土地财政收入这部分造成的影响十分大,地方政府的抵触从一开始它就有。我们看到一些数据、一些事实,10月11日的时候,广东佛山已经说要放宽限购政策,但是当时民愤太大,它又把它停了;北京在11月25日宣布在12月10日开始,北京要放宽普通住宅房的认购的标准,那么税负大概可以省12万,一些豪宅也尽量划归到普通住宅。
那么这些政策变相的它要放宽对这个房地产的调控,说明地方政府它到年底之前它是撑不住的,要还款或者土地财政收入不够,中央政府这时候出这笔钱出来,很多就可以通过政府的融资平台进入这个地方政府的运作,这样在年底之前政府就会有一个亮丽的业积,或者是有一些福利它可以发给不同的官员,这样就让它年关度过,到明年什么情况我们还要进一步的观察,它会真的放宽,还是真的救中小企业,在明年过了年之后才会有一个真正事实的标准来判断。
主持人: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与老百姓最息息相关的,评论指出,这个政策如果是一个很大的调整的话,就是说分析指出预测是从中共的政策从抑制通货膨涨转到刺激经济增长上来。如果说刺激经济增长而放弃了通货膨涨,就有可能冒着物价继续飞涨的可能性。是不是这样?我想请两位分析一下,而且这个与老百姓确实是息息相关。
杰森:对,事实上是这样。今年我们知道7、8月的时候,老百姓对于通涨是恐怖极了,五点多直奔六去的状态。事实上我们知道通涨只要超过CPI,就是消费者物价指数这个指标只要上涨幅度超过3%,它就已经是通涨了。
主持人:最高的时候已经逹到6.5%了。
杰森:对,就整个来说已经到了极端恶性膨涨的结果了,中国老百姓感受的决不止那个数字,很多国内的人说给他们的感觉事实上是10%那种感觉,钱几乎已经……就撑不住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刚几个月才过去,CPI的数量还没到3%以下,还只是在回落,还在4.5%、4.6%这样的范围里头,它事实上又已经立刻转手,转到释放流动性资金这样的情况下,本身来说是极端不负责任的。
它事实上又一次把地方政府的利益放在潜在的很可能让老百姓再次尝到通涨的这样一个压力下,因为马上快过年了。最近这几个月CPI指数下落,一方面是因为去年这个级数比较高一些,国内把这个叫“翘尾”现象,就是相对去年增长比例比较小一些;另外,最近食物价格稍微降低了一点。
但是马上快过年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一个正常的政府它应该考虑马上要过年的这个因素的话,保证这个物价持续稳定,它就是释放一个放松货币的政策。这个信号对于市场本身很可能是一个刺激物价上涨的因素。某种意义上讲,再一次让老百姓的菜框子来承受地方政府的年终奖。
赵培:我赞同杰森博士的观点。我们看一下中共嘴上说的,它释放这个信号之前,要放钱之前,整个10月份的宣传就是说我们要抑制物价,包括前面温家宝去走访视察的这个例子,包括它要限制上网的价格。它整个给你放出的信号就是我们极力的控制物价,物价现在稳定了,那么我们放钱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可以增加流动性。
其实它不光是流动性的问题,因为中国实在太有钱了,我这个钱指的是货币的意思。中国的货币总量在9月底它的余额已经超过美国的28.2%,但是它的GDP,整个经济规模才是美国的1/3,那么中国多了多少钱,就是中国通货有多厉害?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比例。所以它是说在年底之前,它新宣传了,好,我们物价稳定了,我们可以发钱了,发钱了,物价又涨了,大家觉得还可以忍受。所以它是从宣传整个一系列的有系统的做到这一步的。
主持人:按照您的分析是不是这样子的,本来物价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老百姓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因为持续的飞涨,一直是这样。现在稳定了,这个问题解决了问题,我们就可以经解决经济增长缓慢所带来的问题,是不是这样?
杰森:它是在玩文字游戏。解决了吗?4.5%的CPI是已经不通涨了吗?不是的,还是!而且马上快过年了,它可能还会翘起来。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它借着这个关键点释放这样的信息,其实是在救它自己的人。本身来说,我觉得是不负责任的态度,它应该持续的把年过了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毕竟老百姓要过年,老百姓过年的时候,你让老百姓菜篮子承受这么大的潜在的通涨是不负责任的。
主持人:好,我想这个问题观众朋友也有发言权,您可以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参与讨论:646-519-2879发表您的见解,参与我们的讨论。好,我们再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纽约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刚才提出一个很好、很有意思的结论,就是说这笔钱可能不会流向房地产,也不会流向股市,也不会流自其它方面,最大的可能是流向地方政府。那么这样出来一个问题,就是地方政府在年底它是以什么形式得到这笔钱呢?比方你要重新立项吗?建立新的投资项目吗?还是有其它的什么方式?就是说这个可能性到底有多现实?我想提出这么一个问题,谢谢!
杰森:我来回应一下李先生。我们知道地方政府的项目是连绵不绝的,今年我立一个项目建一条公路,用我的地作为抵押,向银行贷了很多钱;到明年,我就要还这笔钱的部分本金和利息。当然明年我又会立项做另外一个工程。事实上它每次都有立项,每次都有项目,但是它那个钱可以灵活用。
比如说今年我卖地根本没卖出去,但是去年项目的利息已经要来了;我今年立一个项目,从银行贷来钱的时候,但是我这个项目不要花这个钱,我把这个项目用在还去年贷款的利息上,它就把资金持平了。你要不给我贷这笔钱,我今年就还不了利息,还不了利息,那就牵扯到毁约等一系列很恶性的事件就出来了。
庞兹骗局(Ponzi Scheme)也就是这样。我只要资金不断的来,我就能还历史上的利息,我这个事情就能像水一样一直流下去。过去它这个钱是靠卖地的,今年它卖不了地,它就靠年终贷款。大概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赵培:另外,我们看到中国银行的独立性在全世界来说是最小的,对于央行,中央政府可以指导它一些措施去做贷款,地方上的政府也跟银行有千丝万缕的连系,它也可以指导你要向这个项目拨款、你要向那个项目去贷款,它是有行政影响金融的情况。
主持人:针对这样一个动作,我们听听两位的分析观点。我知道凯投宏观(Capital Economics)首席亚洲经济学家马克‧威廉姆斯(MarkWilliams)说,这个信号是表明这个政策制定者正在放松政策,而且表明他们想要大张旗鼓的这么做。
中国央行的顾问李稻葵,周三在他的微博里就比较谨慎,他说,(下调存款准备金率的行动)这是一次属于微调预调的范畴,此次下调存款准备金率是否意味着货币政策整体转向,目前还很难说。当然这是不同的分析观点。我想请两位分析一下,究竟这个动作是大动作、还是一个什么样的动作?
杰森:中共它控制舆论、控制一切经济规律、控制一切市场规律。有人说存在两种经济模式:一个是市场经济,一个是计划经济。事实上中共它搞的是一个笼子里、鱼塘里的市场经济,表面上允许鱼游来游去,但是都在它的鱼塘里游,国际上也认了这一点,所以把中国政府任何一个举动都是过度的解释、拼命的解释。
中共也用到了这一点,媒体是它控制的,它的御用文人也很多,事实上它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是明确的目的,给国际上一个感觉:我们现在又要促进经济。给你这样的解读;同时又给你一个感觉,我们不会大量的……央行又有这样一个信息:我们又不会彻底放宽。实际上是给海外资金一个定心丸。
国际上最近在唱衰中国唱衰的很厉害,房地产又快硬着陆了。你看最近《华尔街日报》报导中国都是唱衰、唱空中国。事实上它释放这个消息,某种意义上讲是告诉人家:我们中国政府已经在做相应的举动了。而西方唱衰中国的,就又立刻给他们信息量,他们可以在国际上再去卖:你看,中国政府已经开始举措了,硬着陆是不可能的。它事实上是用这种纷繁的信息,同时摆出一个要做的姿态,使得国际上对于中共不要立刻唱空它、撤离资金,给它一个缓冲的机会。
主持人:我们再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纽约的林女士,林女士您好!
林女士:您好。我想说,微调增加流动性是不是和前两天有一个消息,就是国内所有的政府机关要求它们年底前把钱都花完,促进消费;另外,央行下令要国企、政府都提前发奖金,跟这个有没有关系?正好它是不是也受到西方感恩节的影响,觉得一下刺激那么多消费,它想用这个提高流动性,增加一下公款消费,把年底的市场拉动一下。有没有这种可能?谢谢指教。
主持人:谢谢林女士。请两位回应一下。
赵培:我先简短回应一下。它为什么年底提前发奖金?是因为这个事情发生在北京,北京市为了在年底让居民收入数字好看,所以逼着央企和政府提前发奖金,提前把1月份的钱在12月份发,统计就算成2011年的钱,为了好看。目的不是为了让市场好,是为了让它的数据好。是这么一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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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刚才有观众朋友提出这样的问题,就是这笔钱怎么用?是不是为了发奖金,是不是在最后2个月、甚至1个月的时间集中有一笔的钱要花费?其实我想有另外的意义,观众朋友们也有这样的问题与观点。中共今年财政收入预估大概10万亿左右这样的预算,这相当大的一笔数字。如果这么有钱的话,为什么非得动用银行的存款准备金这样的方式去释放资金,投入到地方政府的债务之中?而不用它的财政收入其中一部分去解决地方债务就可以了。这样的问题请嘉宾回应一下。
杰森:看来可能林女士也有这个意思。确实前一段报导,中共今年收的钱太多了,10万亿。可能到最后几个月还有3万多亿要花,可能中国政府集中拚命要花这3万多亿。但是你不能把中共政府看成浑然一体的,就是亲如哥儿们那样,你的钱我用,我的钱你用,不是的。它里头也存在了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财政收入每一笔钱都是有对象的,比如国防部给你多少亿、国安部给你多少亿,虽然国安部不干什么事,比如国安部今年拿了1千亿的预算,它不能说今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国安问题,我把这1千亿退给某个县的政府让它解决地方财政问题。这是不可能的。
每个部门都不停的诉说“我们不够钱”,拚命从中央政府拿钱。地方政府绝不可能说我没花完的国防部的钱或国安部的钱、拿到公安部的钱去给地方政府还贷,这是不可能的。一方面有些部门是钱多得根本没法花,年终要想各种方法花钱,集中的想各种门道去花钱,比如中科院前一段时间6千块钱买一片内存的CPU新片。这种事情在普遍出现。而另一方面,地方财政又因为土地策跟不上了,土地财政跟不上了它缺钱。这个是它利益集团内部的问题,并不会把一笔资金转到另一笔资金,这是两回事。整个来说,地方政府缺钱绝不会因为它财政收入每年暴涨20%、30%,得到缓解。
赵培:我回应一下林女士说的:中国政府是不是类似搞一个西方感恩节这样的刺激消费的过程。其实我们要分开财政年度和百姓花钱的习惯,中国百姓花钱的习惯是在农历新年之前花钱,集中采购年货。现在是它财政年度快要到12月份、到底了;中国政府有不同的部门,有的部门可能有了财政上的窟窿,比如地方政府;所以中央政府要想办法让你拿到钱去堵一下。另外一些部门钱多得没办法,像杰森博士说的那样,它要把这笔钱花出去。
那么银行和中国的财政部呢,在中共这个体制下,它其实是这两个部分,通俗的讲就是说,银行负责印钱,财政部负责花钱,花钱花的地方有的时候是不对的,所以在年关的这个情况下,就是说它要补这个年关,特别我们看到中国股市对年关的反应也特别大,它在10月份的时候,各大机构就抽钱回来,去做年底要截止这个财政年度报表做的很漂亮,所以造成中国股市就是每年到10月份就会往下降,就是这么一个局势,那跟正常的西方这种刺激消费是两个概念的东西。
主持人:还有这样一个说法,就是这样一个评论,在出台的时候呢,北京方面对于经济方面放缓的担忧、对世界经济放缓的担忧,当然这是这个评论的措词。我不知道两位对这样一个措词的话,有什么样的一个感觉?您是否认同?
杰森:是。这是中国经济一个很让人担忧的地方,因为中国的出口占了整个中国GDP的60%以上,如果欧美的经济一直不振兴,刚才事实上王先生谈到了,说中国经济它好不到哪去,制造业的萎缩跟国外的经济不景气是直接关系的。但是国内把钱释放更多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吗?绝对不可能的,本身来说的话,根本不可能直接解决国外需求的问题。所以它这个是借口,它释放一个经济信号,然后很多人去解读,解读的过程中把这个事情解读得更复杂。
我觉得根本的原因,还是用这一笔小钱去解决它地方政府的资金链的问题,而并不是其他的任何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它附带的释放一些信号,使得它的房地产不会彻底暴跌下去。
主持人:那我们还看到一个现象,就是星期三中国央行宣布将要调降银行存款准备金率这个时候,几个小时世界六大银行就联合宣布将全球金融市场注入更多的流动资金,这二者有没有关联性?
赵培:我觉得这两方面要分开看,我觉得中国它现在是不存在一个流动性的问题。因为它印的钱已经够多了,我刚才提到的是说,它余额已经超过美国的28.2%,这是到9月底的一个统计数字。那么它现在是有钱,不是缺流动性,那么你再多印钱,会增加的是一个通货膨胀。那么美国的问题,我想杰森博士……
杰森:事实上本身来说,我不觉得中国和美国在国际上是有互动的。中国实际上是跟国际上是脱离的,它这个政策制定实际上是脱离的,没有关系的。
主持人:您觉得它不一样,但是其他这个银行他可能是处于世界责任的范围,救助这个世界的国家成员,那么中国它不是在其中。
杰森:它主要出现是在中国,但是它们如果没有共同点的话,就是说目前世界已经彻底的变成一个靠流动性资金来维持整个经济的一个运作方式了。不管是中国还是世界其他的国家,其实都到了一种没有经济创新点,没有经济动力的情况下,只能靠拼命的释放资金来使得经济维持下去,不要在哪个地方资金链断裂,出现这样的情况。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全球经济不健康的一个信号,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么一个概念:国外的经济没有振兴点,中国的经济同样没有振兴点。
主持人:那它这个政策有没有给……就是说世界都是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们也要这样做,作为世界一个好公民这样一个形象,有这样一个分析,就是做一个良好公民的形象?
杰森:有的时候国外有很多银行所谓的经济评论家、经济分析师,他是中国背景的,他的思维方式全是读中共文章那一套的东西,给出的分析完全都是莫名奇妙的。中国这个4千多亿是在国内贷款,它给国际上有什么帮助?比如说某一个欧洲银行,它给政府贷款造成资金链断裂的情况下,难道中国这4千多亿能进入它的银行,帮它解决问题吗?根本不可能的,怎么说从此表现出国际公民的一个态度,事实上没有这个道理的。
本身来说的话,中国这4千多亿它完全是针对国内的,而国外这几个央行联合发表声明,是为了稳定整个国际金融市场的信心,这完全是两回事,这个事情不应该往国际上说,不应该在这件事上给中共戴那么高的帽子。
主持人:那关于这个政策的问题,就是说中共这个政策的推行,我想不同的媒体有很多的解读。比如说针对这件事情,《华尔街日报》就评价说是一个未知数,政策本身是一个更加无从预测的未知数。那么另外一个研究公司Gave Kal Research的团队,发自香港的报告也指出,就是在这个政策周三发布之前数小时,中国央行一位官员还对中国将会放宽政策的说法嗤之以鼻,那么几个小时之后就推出存款准备金率的下调信息,显得非常的矛盾。那么《金融时报》的评价就是说好像有点恶作剧。当然这是海外媒体对政策本身的……我想请两位分析,看看您对中共政策的颁布推行有什么样的一个观察和思考?
赵培:中共你要说它整体上的政策呢,你不能用经济规律去解释它的政策,因为很多时候要看它自己政治上的需要和各个派系利益的一个平衡,或是说民怨沸腾到它控制不住,它才会进行调整,要从更多政治上的需要去解读。我刚才说到它两个部门,一个是印钱;一个是负责花钱的部门。那么中国银行的很多政策就是受中央政府的政策性调控,包括温家宝他说一句话,下面可能就会有所变化的去调控。
我是觉得现在如果考虑中国经济的问题,《瞭望》周刊说,中国未来经济存在的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说潜在增长率下降,结构调整要消除体制的扭曲,和通胀的长期性压力。他这个话你解释成白话就是:潜在增长率下降,就是说中国的房地产和制造业不行了,潜在的增长率就不可能这么快增长了,那么结构就要调整成内需的,内需型经济、服务型经济,或者是说知识型经济的发展。那么通货膨胀的压力,就是说政府印钱印的太多了,而且印的速度也很快。
如果真要解决中国的问题,它首先要先解决通货膨胀和进行结构调整,那它现在不是这么做的,它肯定是一个政策性的考虑。所以我们如果从中国社会要考虑它经济的话,一定是说要分析中国各派到年底之间,他有什么样的利益均衡,或是说哪里撑不住了,它要救哪一部分,这样才能够更看得清楚它的变化。
主持人:好,我们再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上海的彭先生,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主持人好,两位老师好。我有一个问题主要是这样,比如说外资在中国的投资,看到中国的通货膨胀,他们也在加薪,加薪的成本之大,企业的压力也很大。比如说给员工要加次金,交什么保险,其实一个人拿工资的40%是企业承担的,企业还有营业税和各种各样的个人所得税,这样政府它大部分钱已经捞到自己的口袋。所以说外资企业要看到物价上涨,要加薪压力也很大,他们想到如果工资加了,自己承担的税收各方面的生活成本都很高,所以中国这样做也等于是给自己封了一条死路,外资企业来投资难,自己投资也难,它还能靠外资支撑自己的经济吗?我想问一下这个情况,请大家分析一下。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您。我们请两位评论员做一个分析。
杰森:彭先生谈到这个,整个随着通货膨胀、房地产上涨,中国的生存成本不停的在上涨,确确实实使得外资企业,不管是外资企业还是高端人才,低端的劳动密集性人口,缺口都越来越大。事实上中国作为制造业,他的吸引力已经在逐年下降,换句话说,中国经济发展已经进入到一种没有变型,没有进入高科技的领域,没有飞升,但是目前已经走到了一个死胡同,中国经济恐怖也就是恐怖在这一点,这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另外,当然我们谈到就你刚才那个问题,说国际上为什么对中国政府这个政策觉得莫名奇妙,有点恶作剧一样,事实上他是过高的看中国政府了。他以为中国政府有一个宏观的指导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方式,没有,中国政府它是一个随机应变的一个机制,它没有一个很宏观的要把国家引到哪,它是处处救火的,就像一个大楼这柱子快不行了,“当当当”钉几个钉子把它支住;那个柱子快倒了,再钉几个钉子支住。它都是应急性的措施。
比如说年关到了,很多地方政府不行了,好,我给这个银行让它再多花点钱把事情解决了,明年再有啥事起来了,赶快再把这个事情解决一下。它没有一个宏观的东西,它都是一个危楼要倒之前,在这钉柱子,在那补补丁,就这样子的措施。你要是外头不理解这个楼快倒,这个人在拼命救楼,你看它从楼上跑楼下,钻这钻那,你看这个人好像很不可理喻,它在干什么?事实上是因为你没有看到事情的整个框架,你没有看到大的画面。所以我感觉你要分析中国问题,你得从政治上分析问题,同时你得从中共的生存原则上分析它的举动。
主持人:如果我们分析现在中国所面临的问题,如何去正面的解决,如果要开药方的话,有没有解决之到?比如说刚才赵培先生已经提到的,就是说如果是从正确方面的话,你应该去解决通胀的问题,同时扩大内需。这个扩大内需的问题,究竟有没有解决?还有目前中共有没有好的方法去解决?
赵培:应该说现在中共试了很多办法,包括它前几年发展的高科技产业,结果搞出了很多笑话,拿国外的新品磨掉换上自己的。包括制造大飞机的产业,你最后一看,除了壳中国造的,剩下的都是外国造的,结果发现那壳的材料还是俄罗斯提供的,壳的材料你都造不出来。就是说它在试,它不断的也试图挽救经济我要怎么做怎么做,但是在它体制下,坑蒙拐骗的道德危机引发了它体制内的自救。
我们看到现在为止试试试,试到最后,高科技它自己现在玩不转了,结果胡锦涛说我们要发展文化产业,文化产业送出来的就是这个《建党伟业》(贱党萎业),结果没一个人去看。就是说它在体制内转了一圈,它体制内是解决不了的。如果中国真的要解决这个问题,应该是说脱离这个体制,我们在一个新的就是没有中共的体制下,我们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回到政治性的高度去解决一个烂透了的体制的问题。
杰森:对,事实上前一段时间08年中国的整个南方制造业一片萎缩,当时南方的政府说,我们不管关闭的几千个、上万个小企业,对我们没问题,为什么呢?我们正想把这些企业赶走,我们要“腾笼换鸟”,换句话说,我们这是个笼子,你这个烂麻雀,我真的不想要了,我们想引来好的东西。但是,你就这么一个烂笼子,你不想变,你想引来凤凰,你想引来大雁,不可能的嘛,笼子装不下。整个中国经济你给的就是这么制约人思想的一种环境,这么高税收,整个对人的压抑,你能引来高科技的产业、你能来引来经济的升级换代、你能引来创造出世界品牌的企业吗?不可能的。所以你的笼子不变,你就想换鸟这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好的,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这期节目就只能进行到这里了。观众朋友,我们今天探讨的话题是:谁是资金放宽政策背后真正的受益者?我想套用一位观众朋友刚才回答的话说,我们想一方面是百姓的利益;另外一方面是党二代、官二代和富二代的,如果老百姓没有真正的得到利益,您对于这样的政策还有任何的指望吗?
好,节目最后我们还是收到观众朋友打来的电话,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能再接听观众朋友的电话,希望您下次节目中早些打来。我们非常感谢现场两位嘉宾,杰森博士和赵培先生的点评分析,也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我们下期节目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