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1月18日讯】人得了重病或身体出现严重不适,当然是要抓紧施救,这是最基本的道理。可是在中共的监牢中,中共对待出现类似情况的法轮功学员是怎么做的呢?
在四川新华劳教所,几个劳教犯人强迫法轮功学员樊海东做上下蹲、俯卧撑、高抬腿,还逼他两手抱着腿蜷缩成一团长时间蹲下。“教转”组长陈伍俊恶毒地对其他劳教人员说:“给我弄,不要让他有一分钟休息。”结果樊海东被迫害的心动过速,到医院去看,医生给开了速效救心丸。回来后就一边吃着速效救心丸,一边逼着他做高强度运动。
速效救心丸就是治疗心脏的。把人折磨成心动过速了,人应该安静的休息才是,怎么还这边让吃救心丸,那边加强迫害?这不明显是在变着花地摧残人吗?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八监区,狱警伙同一批犯人共计四十多人,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拉练”。他们先将一部分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几十个恶徒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的狱警就在一旁等候随时给倒下的人灌药。有六位法轮功学员有高血压,最高达220,被强制灌药后还逼着跑,不行了就再灌,然后再逼着跑。
这场规模比较大的迫害,显然是经过密谋策划的,没有更高一层监狱头目的首肯,这么大规模的迫害以及监狱卫生科的参与怎么能做到?高血压患者能猛烈运动吗?看看狱警的手段吧,你血压高,我给你吃降压药,吃了你还得给我跑。说白了,给人灌药的目的是为了更恶毒地进行迫害。
往往做出这些野蛮决定的,都是监狱或劳教所的“一把手”,因为这样的迫害是系统性的,一方面需要医生的配合;另一方面,如果一旦出现问题,他们还好赶快把责任撇清。我们看下一个例子:
辽宁省锦州市五十九岁的大法弟子徐慧在马三家劳教所受到了抻刑、吊铐、荡秋千、打嘴巴、用脚踢、灌芥末油、冷冻、蹩尿、铐死人床、罚站、罚坐、熬鹰等酷刑。二零零八年六月,恶警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条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胳膊缠在死人床上,再把双脚捆绑住。然后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而后灌食。恶人们还在徐慧的头顶上放上录音机,播放辱骂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的内容。徐慧的一颗牙被撬歪,一颗牙被撬断。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的药物:救心丹和降压药。所长周勤带着恶人们在走廊处亲自候着;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所有参与者都清楚,就是把她往死里整,准备在人不行时把她扔到救护车上,因为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了。
当然还有不灌药的,只是让医生一边测试着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状况,一边加重着迫害,目的也是想方设法使法轮功学员受刑到极限。
河北四方公司总工程师冯晓梅,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在河北女子劳教所,被省“610”指派的恶人乔晓霞指使恶人对她进行剥夺睡眠的“熬鹰”酷刑,以及其它摧残,她自述说:
“在我困乏难耐、站的腿和脚肿的非常厉害时,乔就拿出她惯用的酷刑手段,叫来四个普教打手将我按在床上强制双盘腿。普教刘宗珍将我的双手背后向上提拉并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朱丽英和齐小路一边一个用膝盖顶住我的双腿,赵建立当帮凶。一阵阵疼的钻心、闹心、心慌,我疼痛难忍几次接近休克,发出阵阵惨叫声。乔还嫌力度不够,叫来医生一边给我听着心脏、数着脉搏,说着讽刺话;一边指挥普教不断的加大对我的折磨力度,让我痛不欲生。”
这种酷刑是很残酷的。就说那个双盘,不经过练习很多人根本就盘不上,即使能盘上腿,时间一长就疼得受不了。那得先把一只脚放在另一条大腿上,再把另一只脚从外侧搬到这条腿上去,双脚的脚心都朝上,两条小腿交叉着。恶人从外侧用膝盖顶她的双腿,那盘着的腿该有多痛?为什么还叫医生来听她的心脏?那是为了在不至于把她迫害致死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加大迫害的力度,以达到摧残她的目的。
这一类的酷刑让人难以想像,恐怕举世皆无。哪有一边救治,一边加重迫害的?可是在中共的监牢中,这些荒诞的事情却不止一次地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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