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11月1日讯】(新唐人记者白梅采访报导)掌握巨大资源和资本的中国国企在内垄断,向外扩张,不过,中共政府在其背后的影子越来越引起关注和质疑。中国的国企到底是否强大,在所谓的强大背后是什么在支撑?我们来看来自中国大陆各界人士的分析。
中国是什么经济模式
美国国会的美中经济安全审议委员会10月26日发表《中国国有企业与国家资本主义分析》报告认为,中国实行的是国家资本主义。美中经济安全审议委员会委员麦克尔.魏瑟尔(Commissioner Michael Wessel)对《美国之音》记者表示:“‘国家资本主义’这个词是为我们撰写报告的外部公司使用的;委员会并没有表示认同。 ”
大陆企业观察员何军樵先生认为“资本主义”这种说法不正确:“资本主义只是某些所谓认为自己是社会主义的人,认为还有一种叫资本主义,他们来定义的。所谓的资本主义,不过就是,自由贸易,尊重个人的财富,在有人权和法制的情况下,这样一种经济的形态。”
他指出,目前中国的经济模式,是国家政权垄断资源和生产原料,政府用国家垄断资本和资源的形式,形成了与民争利的经济格局,何军樵表示,“即使是在皇权社会里,国家政权并不掌控社会的财富,它只是通过税收来管理国家,他并没有有意的去干预社会的财富。”
大陆财经网发表署名观察文章《中国的“国家公司化”必须得到遏制》,文章指出,中国的“公司国家”模式在现代经济史上是前所未见的,150多家央企拥有的固定资产占全国2/3,国企年营收增长率达20%至30%,这种国家主导型模式问题在于,企业家或商人要能取得成功,需要得到党的支援,或者更好办法是成为党员。
一位浙江的小型企业主何先生认为,很多国有企业,从中央到地方,招工要看政治标准,70%左右岗位要求是中共党员。 “国企可以不讲竞争,不讲市场,只要听党的话,就有钱了。”
权力让国企“强大”
在最新的中国500强排行榜上,前10名均为国企,中石油,移动,平安保险等国企公司均进入世界500强企业。不过,这些国企真的强大吗?
《华尔街日报》中文网发表博客文章《中国国企到底有多厉害? 》。一位微博用户说,“本人从来没觉得过中国的国企强大过,除了对国家资源的垄断还是垄断”他的说法在网络上得到认同。 “那些所谓的数字中间,有几多是靠自己参与市场竞争来的,靠的只是切割国有资产。”
企业的存在依赖于它的社会价值,大陆作家铁流先生深谙中共政权的体制诟病,他分析认为,国企是受政策和长官意志驾驭的,不是受社会驾驭的。“国企资源的断的背后是权力垄断,一旦权力出现了问题,这个企业就会出现问题,可能一瞬间企业就倒了下去。 ”
铁流曾经自己创业奋斗过,他认为“国企的强大是虚的,说倒就倒。”铁流解释说,“这种垄断看起来很强大,但因为没有市场竞争做支撑,没有在市场中的生存实力,一旦东窗事发,或政局变动,这些国企可能就统统关了,这是很危险的。”
国际社会的拒绝
“企业的目的是赚钱,但国企的目的不是赚钱,所以,所有在企业里的理论都不存在了。”大陆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先生简单的概括了国企的属性,他认为这是国企面临的问题,“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国际贸易组织对国有企业做生意有很多的限制。”
国企携带大量资本进入国际市场,又不以赚钱为目的,这对世界经济结构会产生什么影响呢?茅于轼的观点是,“如果赚钱不是目的,那就是政治目的?而赚钱是双赢的,如果是政治目的,那就不清楚了。”
外国公司无疑是以营利为目的,如果中国公司的收购不以此为目的,收购将如何进行?茅于轼先生认为这正是某些国企收购计划触礁的原因所在:“这个问题就大去了,现在问题就在这,美国否决了中国的某些企业收购美国企业,原因就在这,你比如说,你的目的不是赚钱,有什么军事目的,政治目的,那你整个就破坏了商业的基本规则了。”
国企给国民带来了什么
中国互联网阿里巴巴集团CEO马云在网商大会上说:我们对抢民营企业饭碗没兴趣,但对咬国有企业一口很有兴趣。
马云的话受到网友的追捧和鼓励。
“国企占有原本属于国民的资源,又不还利与民。”铁流先生说,“国企强大绝不是好事,不是老百姓强大,这是很多人共同的想法。”
铁流表示,无法接受国企的霸道,国企的社会价值是负效应,“国企是缺少文化的,为消费者着想的东西太少,企业应该诚实,讲信用,公平合理,国企没有这个东西,就是个霸气。除了中石油,你还能去哪一家加油。我是移动吧,你就要买我移动,要涨价就涨价,要提价就提价,他也没什么形象。”
有网络评论认为,时下的中国,国企并不怎么属于国家,而是属于国家的代理者。
评论表示,所谓的国家资本主义所积累的财富(这些财富大都是垄断经营从国民中捞取的)并不能为政府所支配,而是为少数代理者所支配,这些代理者的行为已超越政府的控制,国家资本没有使国家变得强大,反而制约着国家行为。
中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教授在讨论如何克服今日中国之困局时,表达看法称,今日中国,既得利益者己在推动社会向权贵资本主义蜕变。而一旦路径被锁定,“除非经过大的社会震荡”,否则很难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