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9月3日讯】包丽清,一位清纯、美丽的姑娘,今年二十四岁,和她相识是今年四月份的事了。那天,她刚刚去佳木斯监狱看过被非法关押的爸爸──黑龙江省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包永胜,我和女孩有缘聚在一家小面馆里,初次见面她就像老朋友一样开门见山地告诉我:“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爸爸了。”
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她接着说:“我爸爸一个劲儿地告诉我,无论婆婆对我怎么不好,都应该善待婆婆,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家的孩子,也要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处处替别人着想。”听到这里,我虽然不知道包永胜以及女孩和她的婆婆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包永胜高尚的境界使我的心里升起一丝敬意。
我还没来得及多问,女孩又认真的说道:“我知道爸爸替我担心,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我告诉爸爸,请他一定放心,我现在一点也不恨婆婆,我把以前和婆婆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的事都忘了。我还问爸爸,在难熬的冤狱生活中是不是心底深处还有对参与迫害的警察的怨和恨,我爸爸沉默了一下后点了点头,我马上告诉爸爸不要恨他们,咱们承受的这些苦难不算什么,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啊。”
女孩的一番话使我的心不禁为之一震:“那你爸爸怎么说?”女孩接着说道:“我爸爸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后又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说明白了,也不再为我担心了。你知道吗,当时在旁边用电话监听我们说话的警察听完我的话,马上放下了手中的监听电话把身子转到一边去了,我看到他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
女孩又很诚恳地告诉我:“你可能不相信,一个月前我还整天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记忆都丧失了。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不幸,我真的时常冒出一死了之的念头,最痛苦的时候我天天睡不着,半夜一两点钟起床干活打发时间……后来大法弟子不断的关心我、照顾我、鼓励我,用大法的法理引导我,使我逐渐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越来越能看到希望,尤其是秦叔叔(伊春大法弟子秦月明,今年年初被佳木斯监狱害死的三位大法弟子之一,仅六天就被酷刑折磨致死)的两个女儿,她们比我年龄还小,可是她们从无尽的悲痛之中超脱出来,为了更多的孩子不再遭受同样的痛苦,他们不停的去各个政府部门把秦叔叔的事告诉更多的人,让人们都有机会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我真的好佩服。”
女孩的一番话使我对她和她爸爸以及他们曾遭受的一切充满了好奇,于是我们在这家小面馆里吃着、聊着,女孩向我娓娓道来……
一、由忧转喜,又由喜转悲的日子
八十年代末期我出生在黑龙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区,爸爸叫包永胜,妈妈叫邓凤香。
爸爸为人随和,与妈妈曾经经营个豆腐店,做大豆腐卖,由于豆腐块大、质量好,价格合理,生意很好。
在我之前妈妈曾经有过两个孩子都没能活下来,因此我一出生就成了家里的掌上明珠。爸爸努力挣钱给我吃好的、穿好的,送我学画画、拉二胡,我也很争气不仅学习好,画也画的好,二胡拉到五级了,爸爸妈妈打算送我上艺术学校,遗憾的是妈妈患了“循环性类风湿肌结”,重病瘫痪在床,出入都得爸爸背着,后来经多方治疗虽有所好转,但还是经常犯病,打针服药无数也不去根,尽管她非常爱我却也无能力照顾我,一家人都为妈妈的身体状况而感到忧愁。
一九九九年二月,我十二岁时全家人幸运地遇到了法轮大法,爸爸经常给我们讲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美好感受,让妈妈常念“法轮大法好”,结果妈妈的身体很快就奇迹般的好起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在法轮大法中身心受益,日子过得幸福极了。
可是美好的时光是如此的短暂,仅三个月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发动了对善良法轮功学员的全面镇压,我的爸爸因学法轮功做好人而不断地被无辜绑架,妈妈也遭毒打,最后爸爸妈妈都被枉判徒刑,豆腐店被迫关闭了,豆腐房漏雨无人修补,房盖的木板都被雨淋烂了,房子只剩下四框,我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开始了无法想像的噩梦般的生活。
二、爸爸妈妈均被非法判刑,我四处流浪
二零零二年四月,爸爸被警察从家中无辜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关入佳木斯监狱,期间遭受警察用五公分粗的木方子猛打全身。妈妈因不断替爸爸申冤上告,被一群男警察暴打致全身像锅底一样黑,一个多月不能躺着睡觉,六个多月才恢复正常。恶警当时看到妈妈遍体鳞伤,怕恶事败露,就把妈妈秘密转移到伊春友好区看守所关押,亲属多方打听妈妈的下落也没打听到,五到八月份天气炎热的季节妈妈就是穿着棉衣在看守所度过的。最后,邪党在不开庭的情况下黑箱作业非法判妈妈三年徒刑,妈妈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
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面临爸爸妈妈先后被绑架判刑的巨难,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一个人在家里冰冷的炕上躺了六天,不吃不喝一个劲地哭,左边搂着爸爸的衣服,右边搂着妈妈的衣服,上面还分别放着他们的照片,我太害怕失去他们了。六天里,我不知道自己睡没睡觉,只觉得一会哭的抽过去了,一会又呼喊着爸爸妈妈惊醒了,我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用脑袋往墙上撞。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亲戚们商量好了,我轮流到各家住,每家一个月,学不能再上了,衣服也不给买,只能给个地方睡觉和填饱肚子,于是我只上到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
亲戚家有住在哈尔滨的、佳木斯的、巴彦的,还有伊春大风的,我往返于各家之间,由于说好一家三十天,因此每到月末这天一大早不让吃早饭就撵我到另一家。有时两家在一个城市我就走着去,村与村之间很少看到人,在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走一不小心就掉到大坑里,费了好大劲爬出来继续往前走。无论春夏秋冬,我只有一双鞋,后来破的几乎整个脚都露在外面还得穿。冬天里,有的亲戚家让我睡在用砖块和石头临时搭建的冰冷的炕上,墙上还挂着冰。
身体上的痛苦和生活上的艰难都不算什么,最难以承受的是亲戚们把我当成包袱、给我脸色看。一次,在二大爷家住时,二娘把家里的钱放在一个饼干盒里,她怕我动就偷偷在盒子外面抹上油。二大爷着急买摩托车拿着钱就走了,我一看二大爷上市里买东西,心想他回来时一定会给我买好吃的,于是我就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把饼干盒子也擦了。二娘一进屋冲到饼干盒子那大叫:“好啊,你还真有心眼啊,拿了我的钱还把证据都销毁了。”我都跪下跟二娘说我没拿钱,可她还是不依不饶,把全村的人都喊来让大家一起看看我把钱藏哪了。我让他们翻我的身,二娘气呼呼的说:“谁会那么傻啊,拿了别人的钱还放在身上,说不定藏哪里去了,你爸妈都进监狱了,我让你也进去。”二大爷回来了,看到这场面急忙说是他拿钱去买摩托车了,可二娘还是不停地骂,第二天一早就让我搭运猪的车上别的亲戚家去了。
还有一次在四大爷家,快过年了,四娘提前就说:“告诉你,大过年的不许在我家哭,要哭你就走。”我强装笑颜陪着他们吃完年饭,可实在太想爸爸妈妈了,偷偷跑到村外三十多米的桥头上大哭,我跪在地上祈求上天快点让爸爸妈妈回来,我要承受不住了,那年我十六岁。满肚子的委屈没人诉说,后来忍不住告诉姥姥,当时姥姥已经七十八岁高龄了,自己一个人生活都很吃力,可看到我在别人家更遭罪,就把我接到她那,不管怎么说我终于结束了四处流浪的生活。
终于把妈妈盼回来了,后来爸爸也结束了四年的冤狱生活,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我怕爸妈难过,不告诉他们这几年的事,可姥姥忍不住告诉了他们,爸爸妈妈一点也不怨恨亲戚,反而带着我买上礼物挨家去感谢他们。爸爸妈妈说不是亲戚们不好,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使用卑鄙的株连手段,亲戚们是因为对邪党的恐惧才那样的,他们也是受害者。
三、爸爸再次被非法判刑,在婆家备受欺凌
为了生活,爸爸回来不久就出去打工,我也找了一份活,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二零零八年冬天我结婚了。可是就在我刚刚结婚的第八天──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爸爸在工作的锯木厂被伊春金山派出所的警察暴力绑架了,警察没有任何理由的踹我爸爸,尽管爸爸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做,给他们讲述法轮功真相,可是他们还是强行把爸爸劫持到刑警大队。他们还到我家非法抄家,警察把我家电视机上的台历下压着的500元钱抢走,公安刑警队陶绪伟、王海龙、孙立龙、曹万才等人用门边(木方子)打,用装满砂子的硬质塑料管(俗称小白龙)打。他们把爸爸的衣服扒光反铐在地上,鞋子也不让穿。还把爸爸弄到室外的院子里,十一月份的伊春已经很冷了,他们往爸爸身上泼了十几桶凉水,还把矿泉水瓶装满水冻成冰然后围在爸爸光着的膀子前后,爸爸被冻得晕过去好几次,就这样从晚上七点一直冻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爸爸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后,警察拿着爸爸的手在他们拼凑构陷的材料上按上手印,于十二月二十三日把爸爸用担架抬到西林看守所继续迫害。爸爸在那里一直恶心呕吐,脑袋不清醒,即使这样他们还是枉判爸爸十一年徒刑,爸爸再次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
二十一岁我嫁人了,原本以为可以早点结束痛苦的生活得到丈夫的关爱,可是丈夫是个老实的除了干活连上街买个东西都费劲的人,很少跟我说话,就是特别听婆婆的。我嫁到这家平日一分零花钱都不给我,没添过一件新衣服,家里缺什么也只给我正好的钱让我去买。我努力的按照爸爸妈妈告诉我的真善忍原则要求自己,在我嫁到这家之前衣服是妈妈洗,可是到了这家之后全家人的衣服我都包了,婆婆的内裤我也给洗。
二十二岁那年我怀孕了,婆婆不给我买好吃的,怀孕七个多月还让我下地和他们一块摘木耳。后来到医院检查,婆婆知道是个女孩就说孩子是个畸形,她偷偷塞给医生五六百元钱,想让医生说的严重点然后逼我把孩子打掉,我不同意。后来医生就给婆婆出主意让我们去哈尔滨大医院检查,到了哈尔滨医生一看说这孩子非常正常,准备生产吧,婆婆气坏了,一看不行怕在这生孩子花钱太多就逼我回伊春。住了三四天院后,一天晚上六点多时我子宫已经开口两指半了,身体出现疼痛,可婆婆自行把账结了、床退了,买好了晚上十点多的火车票,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才能到家,我怕孩子生在车上劝婆婆不要这样,丈夫只会蹲在一边捂着脑袋叹气,婆婆在医院大厅里造谣说我怀了畸形孩子还不肯做掉,存心是给他们家找罪受。围观的人听说我已经动产了,都劝婆婆这个时候再做引产太危险了,还是保住大人的命要紧啊。
就在这时心林派出所打来电话,告诉我们爸爸被非法判刑十一年,明天就要送走了,让我们回去看最后一眼。我和妈妈抱头痛哭,婆婆还在火上浇油说这回不走也得走了。我们回到伊春去看了爸爸后我就生孩子了,在医院里婆婆不来照顾,我看孩子在一边哭,就去抱孩子,手上点滴管血都倒流了也不知道,由于身体太虚弱差点就栽倒地上。婆婆一次煮上一锅小米粥和一盆茶蛋,送过来就两三天看不着人影了,我自己带孩子还不会包,妈妈忙着给爸爸准备东西,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强装笑容告诉她我挺好,当时真是难得眼泪往肚子里咽啊。
出院后回到婆婆家,婆家住在农村条件不好,我又要干家务又要带孩子,大冬天我去市里买东西也得抱着孩子,回家还要生火点炉子。婆婆从来不抱孩子,恨不得四五个月不到我这屋看一眼,无奈我因需要给孩子检查身体就住到娘家,妈妈帮了我很大忙。
现在孩子快两岁了,长的很漂亮,期间伊春的法轮功学员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们偷偷送来大米白面,还悄悄地把钱扔到院子里,过后问谁谁都说不知道,我和妈妈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有一家两口人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开了个小饭店原本不需要人帮忙,可是看我家生活困难,就叫我去帮着收拾收拾,主要是看我现在这种情况让我能少出力挣些零花钱。
可是就在昨天(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七日)小饭店的老板娘被伊春“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非法组织)秦汉东绑架了,我真的很替她担心啊。真不明白一个安分守己开店的妇女,按真善忍做好人何罪之有呢?
十二年的痛苦经历我已不愿再去回忆,只希望人们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能明白法轮功学员十二年来不离不弃,坚持讲清真相的良苦用心。真的是希望你们不要再被中共的造谣宣传所迷惑,不要再对发生在身边的残酷迫害无动于衷,希望你们能记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退党团队能保命。
──转自《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