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8月25日讯】【禁言博客】谁才是真“土匪”?
假面时代,你过的还是正常人的生活吗?
《中国周刊》,有篇文章,题目叫“假面时代 ,我们为什么都要装”。文章说:有人编了个段子:领导照例说了一个并不可笑的笑话,大家照例哈哈大笑,唯有老王一人不笑。领导奇怪,问:你干嘛不笑? 老王冷冷的说:我明天就退休了,用不着笑了。文章说,我们身边似乎永远有一批“装腔作势”的人。没钱的人装有钱,有钱的人装贵族。商人在官员面前,装孙子;贪官在人民面前,装清廉。还有人,就像段子里说的,老王和他的同事,他们假装乐不可支,假装充满敬意,他们没伤害任何人,只想保护自己,被裹挟着参与这场“假面舞会”。像老王这样的幸运者,还有摘下假面具的一天; 不幸者,或许要戴一辈子假面具。1818年,清代作家李汝珍的小说《镜花缘》问世。在这部小说中,有一个“两面国”,国中的人,长着两张脸,前面一张脸倒是寻常,后面一张脸,却是十分丑陋凶狠、狰狞龌龊,但轻易不露。尤为奇怪的是,前面那脸越是正气凛然、相貌堂堂、慈眉目善或者天真烂漫,背后那张脸越是猥琐奸邪、恶形恶状。所以,两面国的人,一概都戴一顶特制帽子遮盖,名为浩然巾。200年前的小说,讽刺现实的力度依旧。正常的社交礼仪当然不是假面,假面是一种虚幻的自我想像,一种被迫的自我扮演,一种威权下的自我保护。比假货更假的是假面。假字当头,是对中国社会的最大伤害。当假成为表象,当真成为暗流,和谐二字也就渐行渐远。
谁才是真“土匪”?
据《中国网》报导,2003年,福建晋江市政府,以发展经济为由,向灵源街道大山后村的村民,征用4300多亩土地,承诺村民可以获得征地面积的7%,作为回拨地,用于社区安置。可是,五年过去了,当地政府至今没兑现这个“空头支票”。村民追讨征地补偿,反被官员诬蔑说:大山后村历史上属于土匪村,大部分村民都心胸狭窄,所以才会引起这么大的矛盾。新京报,有篇署名二木的文章评论说:一些人,似乎特别喜欢妖魔化民众正当的维权行为,民众稍有不同观点,就说他们是“刁民”、“土匪”。这些不仅不兑现承诺,还把维权者污蔑为土匪的官员,身上倒有着不少的“匪气”。从报导看,村民没有任何土匪行为,他们只是依据当初的承诺和法律规定维护正当权利,要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质疑的也都合情合理,没拿什么当要挟,没绑架谁,没破坏社会秩序,没一点儿土匪的蛮横、霸道和刁钻,心胸狭窄更是无稽之谈。土地被征的村民无权无钱无力,又无法与地方政府博弈,被地方官员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根本就当不了“土匪”。而即使祗是一个村官,由于掌握资源,并受到上级政府的支持,在利益上与上级政府绑成一块,凌驾于法律之上,藐视民众,打压上访的村民,这才是真正的“土匪”。而且,他们还能利用话语权,把正当维权的村民,描述为土匪,这真是霸道得不能再霸道了。文章说,有些地区,民众对官员稍有不敬之词,当地政府动辄就课以诽谤罪,甚至跨省追捕,而像官员这么污蔑村民,污蔑一个村,村民们敢告他“诽谤罪”吗?
许宗衡一语惊人
深圳前市长许宗衡被双规后,家里有一大保险柜,怎么也打不开。有个识货的纪委官员说:这是声控锁,密码一般八个字。于是大伙儿轮流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芝麻开门,芝麻开门;上天保佑,升官发财;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都不灵!最后祗好把许宗衡押过来,他清清嗓子,用浓重的湖南湘潭话说:“清正廉洁,执政为民!”柜门应声而开,满是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