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4月17日讯】2006年3月的某一天,时间不怎么准确,我和同学从曼哈顿唐人街坐地铁回法拉盛,在转乘7号地铁过了61街、Woodside车站后,有一位50来岁阿姨拿着大纪元报好像还有一些小册子之类的凑过来,想递给我,而我很排斥并没有接她的东西,接着她说上了,她问我你知道共产党吗?我没有表情,她只顾自己诉说,我在部队给共产党卖命了17年,到头来还是受到共产党的打击……我还是没有表情,后来她说到“法轮功”这三个字我就无名地火了,我还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嘲讽她:“要反共产党你们就要回中国去,和共产党面对面地干,在这里反有什么用?”内心很鄙视她。她自讨没趣地坐过一边去和一帮看起来像韩国人一起又唠叨上了,待地铁回到法拉盛站,乘客陆续下车时,车上的两三个华人对我说:“别理她这种人”。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现在有了稳定的工作,买车买房了,而当年我是刚到纽约,为了一家人生活奔奔波波,经历很多事情基本都淡忘了,而唯独这件事我还历历在目,好像还欠着那个阿姨什么似的,就撇开法轮功不说,作为一个陌生人跟你说点事,即使你不接受人家观点也不需要这样对人,所以我在这里真诚地向那位阿姨说声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无礼冲撞您,假如您还记得那个场景我愿当面向您道歉,而且跟您分享这几年来我从反感到了解进而走近法轮功的一些心得。
来美国之前,我从事电视采编工作,前后15年,虽然没有被共产党迫害,但我在做新闻采访时都很反感那些紧跟领导的什么会议新闻之类的,都是想方设法到下面去,即使是基层的车来接也很乐意,所以我采写的新闻观众很爱看,还拿过省级一等奖。我进广电局不久,天安门六四事件就发生了,那时电视转播的都是“暴徒”的那些“暴行”,我们也都要跟着学习“重要文件”、“会议精神”等等,至于杜宪、薛飞怎么第二天不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1992年我认识我的太太,她说起她少年时代没有快乐那是由于母亲是遗传性高血压,所以在她读书的八十年代几乎都是给母亲煲药过来的,很多次接到医院下的母亲病危的通知单,生怕哪一天妈妈撒下我们不管了。1992年开始,她妈妈因为练习了“中华养生益智功”等多种气功,期间也求过大仙、拜过神鬼,家里被她折腾的一穷二白,中秋节连块月饼也买不起,但到头来身体也没有变好。四年之后又开始修炼法轮功。开始我没在意什么功不功的,年轻人嘛,老人家身体好就OK了。
大概是2000年的时候也是在北京、在中南海外围发生了法轮功上访事件,后来单位开会学习《人民日报》禁止修炼法轮功的社论性文章,同时还看到一张黑白的、丑化的法轮功创始人的什么通缉令,即使我太太告诉我她母亲因为修炼身体好了,曾经几乎要她命的高血压也好了,对这些我还是不信,哪有那么神奇?这世界骗人的太多了,党报发话了,形势紧张了,我和她那当医院院长的大姨也是持反对态度,人家都说是╳教了,鸡蛋碰石头啊?虽然我们没有结婚,但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分歧。在此之后“法轮功”三个字在心里就像魔咒似的,说出来生怕周围的空气都知道,就更别说对别人说了。在后来到2001年吧,大年春节,又冒出一个“天安门自焚”,不得了了,一时间疯癫的疯癫、杀人的杀人、自焚的自焚,我那更是咬牙切齿了,什么都是这法轮功干的好事??
与此同时,我太过较真,“不会做人”被领导屡次刁难,也领教了各级共产党书记们生活奢靡、开会照念稿件而不知所云、工作瞎指挥,给这些人当吹鼓手心有不甘,有本事的搞不过没本事的,凭我的脾气一气之下办理出国。就这样我是怀着既恨共产党也恨法轮功的心情踏上美国土地的,在飞机上我还对我太太说:到了美国我绝对不做有损自己国家的事。她也许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到了美国之后,一切从零开始。也许生活所迫我太太再没有提起练习法轮功的事。后来从北卡罗来纳州移居到纽约后,她又提起了,我还是那么反感,甚至骂得不堪入耳。前面提到的嘲讽阿姨的事,我回来跟太太提起是那么的得意,而她说内心却像被针刺痛一样,很难过。2006年几个同事聚在一起,其中两个女的说睡眠不好,另一个女同事是学法轮功的,她说教你们一个好办法,睡觉时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个字就会有好效果,我当时就嗤之以鼻,心想:有毛病,念几个字会好得了?2008年初,我们找到了大公司的工作,我们就打算把小儿子接回美国,小儿子2005年在纽约出生,在他几个月时送回大陆给岳母照看,工作稳定了,就想要接他回来上学了,我就打电话让岳母他们去办理护照,要她随同外孙来美。
申领护照问题使我对共产党的态度由抱有一点期望到完全的绝望。他们去公安局回来后告诉我们说因为那个事情不给办理护照,不给出国,公安有档案了,当时我就气得懵了,那怎么可能呢?中国政府不会这样连基本人权都剥夺了吧?你们是不是搞错啊?再去问问看。回复还是一样。那我怎么办?我们又要上班,谁来照顾儿子?我当时就有一种被当面骗了一样的耻辱。我要找真相、找答案,于是疯狂地在Google上面不停地输入各种搜索,每页搜索出来,都使我瞠目结舌,妈的,共产党坏是坏,但没有想到坏到这个份上,连自己公民的基本人权都给剥夺了。而且还不是光明正大地剥夺,太无耻了。要是没有这个事情,我还是蒙在鼓里。
随后我浏览大纪元网站、明慧网等国外中文网站,也浏览新华网、人民网的中共网站,期望从中找出一点解决办法,可得到的都是堵死的路。再后来,两边的网页我对比着看,看看哪个是说真话,那个说假话,通过像四川大地震、北京奥运会等这些大事件对比报导,我看到的是大纪元等说的更全面更公正,而新华网等大都是歌功颂德甚至歪曲报导。孩子的外婆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不能出来,太多的为什么了,这样信息看多了,我就想找出多年来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共产党把法轮功定为邪教的证据在哪里?
我倒要看看都是什么证据,法制国家嘛,如果他们有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应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但是我在网上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唯一找到的是《江泽民文选》里面的一篇文章《一个新的信号》,里面没有提到法轮功违法犯罪的事情,只是忧心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产党人数了,他说“对这种已形成为全国性组织,涉及相当多党员、干部、知识份子、军人和工人、农民的社会群体,却迟迟没有引起我们的警觉。我为此深感内疚。”为什么人家人数涉及各阶层你就着急、内疚了?他还说“难道我们共产党人所具有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所信奉的唯物论、无神论,还战胜不了‘法轮功’所宣扬的那一套东西吗?”这还是还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到现在斗倒法轮功了吗?
倒好,人家从中国都洪传到了120多个国家了,别的国家都没事,就你的有事?这是什么逻辑??我还搜索到:1999年10月30日,全国人大常委会(读中学时课本里说是中国最高权力机关,地球人都知道,中共的那九个人才是最高权力机关)通过了《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邪教活动的决定》,里面也没有提到法轮功。再就是,审理法轮功学员,不是一个法制国家所走的正常途径: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而是属于共产党的610办公室幕后操作,这是正常的吗?
就在这时,2008年5月在纽约法拉盛发生的所谓“法轮功干扰华人为地震灾民捐款”的报导,我网上看了感到很震惊,为了更全面了解,我还看了纽约中文电视台、大陆中央电视以及新唐人电视台对这件事的专题报导,以前我是擅长做电视专题片的,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平静地看完他们两边观点完全不同的报导,最后我觉得新唐人做的报导证据有力、思路清晰、分析透彻、画面丰富。纽约中文电视说法轮功敲锣打鼓干扰捐款,但是画面没有表现出来,这是新闻的由头啊,没有这个由头新闻没法展开,看到的基本都是暴力场面,扯打法轮功学员、摔砸法轮功物品、竭斯底里吼叫、竖着中指叫骂,他们高分贝地表演着狭隘的民族主义。
这里可是自由国度美国啊,犹如时空倒流,文革再现,打、砸、竖中指,下流之至,哪像文明古国造就的子孙?丢尽了中国人的脸。而反观法轮功学员们都是平静以对,这时孰是孰非难道还分不出来吗?孔甲己先生在《中美月刊》2010年8月刊上就有这样一篇文章《致爱国贼》,里面的描述我很赞同,他把这些不肖子孙都骂到骨髓里面去了。
2010年下半年我太太由于常年工作劳累,造成肩骨疼痛难忍,每天都让小孩捶背,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造成睡眠不好,工作没精神,于是她下定决心像她妈妈一样修炼法轮功解除病痛,于是我们驱车上法拉盛退党中心购买了《转法轮》等书籍,她开始跟着光碟修炼、看书,我就在旁边陪着,我权且当作监督吧,就这样我渐渐地认同并走近法轮功这个群体,她有时去做义工帮忙发放《大纪元时报》让人明白真相,我也帮忙把报纸送到远处的报箱。
让我惊奇的是,我太太练习就短短的一个星期,病痛基本消除,以前由于病痛引起的脾气暴躁也变温柔体贴了,工作期间也不觉得疲倦,整个人都精神多了,也不对小孩大声叫喊了,小孩也受到感染,变得更懂事听话了,家庭更加和睦了,这是我亲身体会到的,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太太身上我还是半信半疑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心中对法轮功的疑惑慢慢地消失了。
后来,有空我还全部看了《九评共产党》这部文字著作和光碟,特别是反复看了有关2001年中央电视台天安门自焚案的解读电视片,这是我曾经对法轮功恨之入骨的电视片,看后我更震惊了,我们都被共产党给骗了,被骗得傻乎乎地、无中生有地憎恨法轮功,其实人家法轮功多么地冤屈啊!那个刘春玲明摆着就是给公安武警给当场打死的,哪里是给烧死的?更搞笑的是那个王进东自焚打坐不像人家法轮功,说是自焚可头发和放在两腿中间的汽油塑料瓶却完好无损。从中寻找到了一些更深刻、彻底的答案,更加彻底看透了共产党为什么如此狠毒地对待自己公民,如今中国大陆正在发生天灾人祸、道德沉沦、环境恶化等等印证了我的看法。
当年由于这个事件让我无比憎恨法轮功,现在我心中疙瘩得到了完美的解答。今年2月9日我们全家人还首次观看了神韵艺术团的神韵晚会,每张票100多块,开始我真的不舍得,但是出乎我的预料,这场晚会那么精彩,那么纯真、那么传统,令人耳目一新而又久违了的中国艺术啊,我在回来路上跟家人说,假如这场晚会放在中国,同时和央视的春晚开演,我看那春晚要收摊儿了。
现在想起来,为什么我们不愿意去了解甚至是憎恨法轮功呢?恐怕除了多年高压的政治氛围养成的恐惧外,还有共产党污蔑而形成的条件反射的仇恨,人们当一提到法轮功三个字时就条件式莫名地恐惧与憎恨。如果说在1999年7月20日镇压前,国人在提到法轮功时是那么的神采飞扬的话,那么为什么在此之后却噤若寒蝉呢?作为性命双修的法轮功没有变,变的却是中国共产党。撇开“共产党”这个因素,你会发现更能全面公正地看待法轮功。更不难理解被共产党打压之前几年之内,练习法轮功的人数便超过共产党人数,不是“痴迷”一词可以解释得了的,他们确实是教人向善做好人。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善良的国人都给共产党给绑架了灵魂,让我们挣脱束缚,释放心灵,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被它看作异类的事物,用自己独立的思想而不是用被灌输的观念不加分辨地接受。
只有你真正地接近法轮功、了解法轮功,你会发现原来被洗脑的是多么的可怜,即使你不认同甚至反对,但那毕竟是自己独立做出的判断,而不是鹦鹉学舌。到那时你的心路历程也许会和我一样,由反对、反感进而到理解同情,渐渐地发现他们很善良、很平和、很健康、很执著。也许你对他们搞三退、讲真相认为是搞政治,但是,即使不是法轮功学员的我却是这样看,这是共产党给他们扣的一顶大帽子,他们今天的处境和所作所为是共产党给逼出来的,是一个宗教团体在遭受压迫后所做出的最基本的正义的反迫害,历史上的迫害与反迫害实例是不胜枚举的。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当年在飞赴美国的飞机上对太太说的那句话,那是党国不分啊!读过万里谈话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像辛灏年先生在回答来自大陆的女学者质疑时阐述的一样:你是爱中共,我是爱中国!法轮功早就喊出这样的口号:天灭中共,天祐中华!分得很清中共与中国的概念。法轮功在世界各地的壮大发展,特别是在台湾,那里的中华文化延续和发展的相当的好,这都说明,没有共产党,抛弃马列,中国才能找回自己,并得以升华。
最后提到的是,我太太的大姨妈和我岳母,对比就大了,姐妹俩都患有遗传性高血压。最近,我们回国看望了她们。大姨,曾经是县人民医院院长,在720迫害发生后极力反对她妹妹即我岳母修炼,即使她还记得文革中被迫害的那么悲惨,她还是不听我们的劝说,坚信共产党那套说教,全身瘫痪在床,全由一个快40还没成家的儿子和丈夫侍候,我们临走时她说出了一句心酸的话:我真的生不如死啊。反观我岳母即使720迫害后,被进去了几次,大姨多次电话命令式的叫她妹妹和法轮功断绝关系,但我岳母却依然故我,直至今日,身体一直健朗,没吃过一片药。在我们回国之前,她因为路滑摔了一跤,但是她坚定信念,身体恢复很快,气色红润,现在儿子老是惦记着外婆为什么不过来看他,我们也期盼着这一天的早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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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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