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5月31日讯】一位德国老太太在家接到电话,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在那端响起:“奶奶,猜猜我是谁?”盼望孙子来电话的老太太叫着孙子的名字:“哎呀,我的宝贝斯万,是你吗?”电话那头的人其实不是斯万,而是一个骗子。他说:“对了,我是斯万。奶奶,我现在正在车行,刚要买车,信用卡坏了,奶奶,你能不能先借给我五千欧元?……哦,太好了!我这里正忙着办买车手续,我让我新的女朋友来取钱,她个头不高,深褐色头发……”
还好,这并非现实版,而是德国柏林警察在一个小剧院里每周定时演出的小型话剧,老太太、年轻人和他的女朋友都是警察扮演的。观看话剧的人大多是社区中退了休的老头、老太们。这种形式的话剧对老年人尤其合适,因为它非常形象,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德国现实社会中,有的老年人还真的遇到过这类的骗子。
在德国当警察并不容易,光会巡逻、开枪抓坏人还远远不够,为了维护社会的治安,警察愣是使出浑身解术。比方说警察除了正常工作之外,要到小学去教学生,遇到坏人怎么喊救命;得教小学生交通规则和骑自行车和考核车技;还得给中学生办夏令营,组织年轻人玩足球,到中学给学生们演示“如果警察被扔石头是什么感觉”;还要给老人们演戏,教老人如何识别行骗、遇到盗贼该如何等等……这并不奇怪,因为警察的角色早已从发现犯罪之后再去解决,转变到了预防犯罪,而且还得用不同年龄层能接受的方式“寓教于乐”,因此警察也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比如柏林每年“五一”左派暴力骚乱,一直让警察头疼,从2005年起,警察就深入柏林各中学,给半大不小的孩子讲解抗议与暴力问题,希望这些不经事的年轻人不要上街扔石头,当然最好是根本就不出去,这样不会被误伤或误抓。仅今年前4个月,柏林警察就已拜访过300多所学校了。
除了给孩子们讲解一些最基本的常识,比如“可以随便上街游行吗?”“如果不知道是谁扔石头,可以随便抓人吗?”之类的,警察还让孩子们试穿防护服,包括头盔、护肘和护腿等,这让孩子们很兴奋。警察会拿一块石头敲几下头盔,虽然力道远远比不上从20米以外扔过来之大,但还是能让学生感觉到“这可真是不舒服”。
德国警察在暴力事件中采用的基本上都是守势,只有对方采取暴力行为时才能去制止,而且还必须只针对采取暴力的人,不能伤及他人。这就给警察工作带来很大难度,警察的受伤率也很高,所以防护设备的坚固性就非常重要。
栽什么树,结什么果。柏林警察所做的这些,就是要让学生们明白,“警察不反对游行和庆祝五一,反对的是暴力”,“警察制服下也是一个知道害怕的人,他也希望能好好地回家”。警察与中学生的对话收到了一些成果,比如当学生在大街上再次看到给他们上过课的警察,就会打招呼,甚至还会问今年五一情形如何。
警察对于孩子们来说,不是对立面,也不是防护服背后的执行命令的某个不知名的人,而是一个有名字、有感情、有家庭、也知道害怕的人。让学生们往这样的人身上扔石头,在情感上已经不太能够接受了。
由德国警察身上很自然想到中国的警察身上。在当今中国,说到警察无非两种评价:在普通百姓眼里,警察是穿制服的流氓,比黑社会还黑,没一个好东西。而党媒评价因公牺牲的警察时:警察是英雄,比英雄还英雄,没有七情六欲,没有个人利益,是一个完人。
现实社会中,人们看到的是喝令村民:“跪倒,否则我毙了你!”并真的拔枪打死两村民的贵州苗族自治县公安局坡贡派出所副所长张磊;人们还看到安徽少女李蕊蕊在看守所内被看守当众强奸。河北省涿州市东城坊镇派出所,被警察何雪健当着警察王增军的面,强奸了年龄跟他母亲差不多大的法轮功学员刘季芝;人们也看到在看守所内被打死后称“躲猫猫”的事件;广西防城港市防城区政府出动数百防暴警察强拆民房,用高音喇叭喊:“这是共产党的地,限令两分钟内离开。”结果警察开枪击中数名村民。
警察栽下了暴力、仇恨的树,结出来是死亡的果。杨佳杀警百姓一片叫好,广东阳山上百警察与村民冲突,村民拒强拆烧警车也引来网民一片叫好,可有多少人真正去思考,是谁让中国的警察变成了今天这样了呢?制服下的警察不也是有血有肉、有家庭的人吗?不也是生命吗?究竟是什么使得当今中国社会变成人人为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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