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0年5月26日讯】主持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5月16日,大约晚上9点的时候,有位23岁刚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在纽约法拉盛街头,被一位28岁的墨西哥裔的酒醉男子性骚扰。之后,她除了被这位醉汉用重棒袭击,还被强暴,最后导致死亡。
我们除了对这个事件本身感到非常痛心以外,最难过的也是令社会大众疑问最多的是,事后调出当时的现场录影带,就是监视器的录影带,发现有一些华人从旁边路过,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报警,或是上前去提供任何援手,所以这位从中国大陆来的女性生命就这样子白白牺牲了。
我们今天想要利用一个小时的节目和各位观众探讨一下,当然除了这个事件本身以外,我们要看看在海外的华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造成华人不愿意插手管其他人的事情,或者对其他的生命漠不关心的现象?欢迎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和我们一起进行讨论。
首先我想为各位介绍一下,我们现场的两位特别来宾,第一位是前中华海外联谊会的理事,陆东先生。第二位是我们资深评论员横河先生。
这个事件发生已经有9天了,我们先看一段录影带,这个事情发生以后在法拉盛这个地方的中华商会理事。他对这个事情有一些现场的描述,以及他的一些个人观点,我们来看看他怎么讲。
(影片播放)
中华商会理事:我想姚女士的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记得报纸都还没有报出来时候,隔天早上警察局 109分局的局长就来找过我。当时局长劈头就问我:为什么你们同胞会这么冷漠对待那件事情?当时我也没有会意过来是他们看到录影带里面,有我们自己的族裔走过去,那个时间也不太晚,甚至有人围观的这种情况。
基于一个华人立场,我马上跟局长讲:那是因为我们同胞怕没有身份,如果去报案,或去帮忙会不会遭到关于身份问题的一个检查,使得他们不敢,也不愿意挺身而出。
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可是居于华人的立场,我想我本身这个立场很坚定,就是尽管知道自己同胞在某些方面不能够让人完全接受的地方,可是我宁可关起门来自我检讨,看将来如何使得社区的华人对事情的发生能给予一片爱心与关心。
这个事情发生以后,过不了几天,在星期六,在40路跟王子街的交口,大白天又有一对夫妇,妇人遭抢,当然他先生抱着小孩在旁边挺身而出,就被一群非洲裔的(人)打了一顿。
在打的过程那个时候,只有下午3、4点钟,那个时候在40路跟王子街的公园,其实是(有)蛮多华人在那里的。换句话说这两件事情,你就会更想到:究竟我们华人社区,还有我们社区在治安上亮起红灯,到底是什么样的道理?
当然最近这一个礼拜以来,很多人谈到为什么华人会变得这么冷漠啊?是什么事情使大家好像都没有办法在适当时间去发挥同胞爱,甚至于不能够真正的守望相助,反而呈现的就是一片自扫门前雪,甚至于我们讲句难听的是说有点看戏的味道。
在这里面,我们也只能这样讲,我还是倾向于,把事情归究于,也许是因为大家没有身份的关系。可是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不管让那些哪一个族裔的为非作歹的人总认为在华人社区,他们总能得逞。为什么能得逞?因为你们不会挺身而出。
(播放结束)
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欢迎回到我们直播现场。刚刚看到的是华商会的副会长杜彼得先生,他对于这个事情发生了以后,因为他在皇后区基本上是侨领,所以警察局长就跟他联络,他对这个事情也发表一些看法。
我们现在想请陆东先生,陆先生,我们晓得您也是纽约皇后区华人社区里面的居民。我想您对当地的地形地物都相当清楚,您是不是可以把当时案发的情况和地形地物,跟我们的观众朋友们介绍一下。
陆东:根据报道和网友的披露的话,事情是在college point和40路,这个之间发生的。然后打死最后强奸的地点在40路的133-23这家人家门口,有辆车然后在它的后面。根据大家讲法,是她在呼救的时候,有很多人路过,围观了一下然后离开。
主持人:我们先回头一下,法拉盛这个地方,我们晓得是有很多华人居住,当然有一些亚裔和其他族裔的地方,基本上是个相当热闹的城市。
陆东:那个地方应该是闹市区的边缘,如果过了college point再往西走就不热闹,college point这条路上有很多是建材商店,那么到晚上9点,他们应该是关门,但是前面有家超市,因为姚宇她是从超市回来的路上,她走在college point,college point应该讲不是相当热闹,当时还可以,但是她在40路上,因为它有很多民居,所以不是很荒凉,但也不是很热闹。
主持人:她怎样遭遇醉汉和发生什么情况。
陆东:根据报道我来猜测的话,先是口角,后是暴打,然后再拖进车后巷内,就是人家的parking lot(停车场)车后面再强奸,然后他再逃走,是这三部曲。
在法拉盛另外一个开饼店张先生他披露,这些喝醉酒的西班牙醉鬼们,经常对妇女是上下其手性骚扰。估计是一种性骚扰行为的碰撞。那么姚宇她就会有反应,那反应他就恼羞成怒,他就用棍子打人,狂打的时候也是能看见,但是他们走了。
那狂打以后,处于醉的过程当中,他把她再拖进去,他的兽性再发泄。这么一个过程,那有两次有人看见。
主持人:我们刚刚看到录影带里面,杜先生当警察局来询问他的时候,他也提到了。另外我们看到好像有黑龙江的同乡会长他们也说了,我想最令人感觉到气愤的就是有华裔的人经过,从这个录影片里面看到,但是却不讲,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在这一部分,我就想请问横河先生,基本上法拉盛这个地方是华裔很多的,您感觉到为什么华人看到自己同胞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漠不关心,我们先讲一下很粗浅的原因,大概有几个原因,我们往后再细分来讨论。
横河:我想可能有这样的原因,就是身份问题,但是我想这不是个主要因素。美国其实地方警察局经常和新移民召开沟通会议,我自己就参加过沟通会议,就是告诉你看到犯罪的时候一定要通知警察,警察不会来管你非法移民身份的问题,这在各地都是反复强调的。
所以我想可能有人会有这样想法,但是我想不一定是主要因素,你不能想像这么多经过的人都是因为身份问题。
我觉得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华人社区,确实本身有自己的问题。就是作为一个在教育、科技领域和经营方面在少数族裔当中相当出色的一个族裔,但是,在进入主流社会的时候,这种公民意识的形成好像比其他族裔要慢的多,我觉得这也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就说在一个比较成熟的公民社会,不是像中国大陆所谓的见义勇为,碰到事情能够站出来的。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很多报道,在中国大陆有时候出现一件事情的时候,当时有人敢站出来见义勇为,或者站出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往往是在场的西方人,而不是在场的中国人,在中国大陆都出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
当然我想不是一个简单的因素可以说清楚的,这有文化的因素。因为在美国大部分人都是新移民嘛!在中国大陆养成的习惯。我不能肯定台湾情况怎样,我也不知道当时在场的有没有台湾来的同胞。
但是我想这里头,我知道法拉盛有相当多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可能有一些(人)是这些年形成的一些不好的习性,就是不愿意管这些闲事的习性,也带到了美国,这也是有可能的。
主持人:当然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多,因为现在大家希望把这些证人找来,让他们提供相关的线索,不外乎有华裔的各种人都有可能。从这个事情,还有杜彼得先生他所提到的,之后,在40街和王子街交叉口的公园里面,又发生了一起事件。所以从这样看起来,姚宇的事情好像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事件,说明可能这些过路的人漠不关心,好像这样看起来似乎是满普遍的现象,是不是这样子?
陆东:刚才彼得杜他讲了两件事情,都有人路过,都有人漠不关心。这两件事情虽然同时发生在法拉盛,而且经过杜彼得他们讲出来,大家突然之间感到它的频率,它的状况,它是一个现象。那从象上我们能不能看出一点理?我们说见象而知理。
其实我再扩大一下看看整个全美,再看看我们在大陆。你看看在四川,一个女大学生村官被当场打死,很多人围观没有人救她,除了一个老伯以外。
我们也看到以前的报道,一个青年女孩子掉到河里自杀,有人去围观,还有照相机拍照的,他们有没有身份的问题呀?没有嘛!
所以从这些现象我们来看,要害还是人心的问题。其实109局的局长他指出来了:你们同胞面对强暴,应该不要违背自己的良知,应该挺身而出。这是要害。那么良知在哪里?我今天在百度上看到一篇博文它讲,它说:中国旅美留学生被强奸致死,拷问美国华人的良心。
主持人:欢迎观众朋友拨打我们热线电话646-519-2879,或者是 SKYPE: RDHD2008,还有中国大陆免费电话,可以从画面上看到。欢迎您提供您的看法。
我们刚刚谈到这个事情,所以现在回头来谈一下,为什么华人对这些事情会比较漠不关心,或者是说他不敢去管这些事情?
首先我想谈一下,譬如刚刚陆东先生您提到的一些事情,我听说在国内有这么一个事情:好像有一个老太太出了一个车祸,有一个人好心去帮她,结果帮完了之后,这个人反而被一口咬定是他的错,后来这个老太太因为出了车祸不幸死掉了,结果完了以后,很多网民反倒是觉得鼓掌叫好。
像这种事情,本来你出来是一个好心去帮人,结果后来反倒惹来一身骚,这是不是在国内一个很经常的现象?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横河:我是觉得,我们要考虑这个事件发生的根源的话,可能还得追溯得远一点,我们不能仅仅在法拉盛找这件事情的根源。因为法拉盛是个新移民区,老移民区以前是在曼哈顿的唐人街,所以在法拉盛是个新移民区。
我们来考虑一下中国大陆发生的这两件事情,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那是发生在南京,2006年吧!有一位先生从巴士上下来,看到一个老太太摔倒了,他上前把她扶起来。结果老太太的家人反咬一口,说是他把她撞倒的。
结果法庭在判这个案子的时候,法官说如果你没有把她撞倒,你怎么会去把她扶起来?所以法官在判案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把她撞倒的,但是他只是以一种法官判案的标准,就是只有你把她撞倒的,你才可能把她扶起来,所以判罚1/3或1/2的医药费,他要赔4万块钱。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过了两年,南京又发生同样的事情,所以网民说在南京千万别扶倒下去的人。
这件事漫延到全国各地以后发生了什么问题呢?就是有位老汉70多岁摔倒了,摔倒以后没有人扶他。许多人去送衣服、送水都可以,但是没有人敢把他扶起来,以致于他躺在那儿大叫,我自己摔倒的不关你们的事。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愿意帮助人的人还是有的,但是如果因为帮助人以后被反咬一口,而且要付出他无法赔偿的经济损失的时候,就有相当多的人要考虑:我是不是能这样去做?
我们只是说发生在中国大陆目前的状况,但是这个事情并不是说完完全全是由这个人不想帮人所引起的,它是用一种行政和司法的手段来强迫人家不要去帮人,就是有人困难时不要去帮。事实上不只一个案子,已经好几个案子是这样判的了。问题是法官的判断标准是怎么来的?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第二个是,法官的判案标准是不是反应了社会上的一种现象,这种现象又来源于这种社会的统治之道才造成的,这是一个很值得关心的问题。
主持人:对,好,现在有两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听听看这两位观众怎么讲?第一位是洛杉矶的卢西,卢西您好!
卢西:我看到了这消息以后特别特别的难受。我就讲咱们中华民族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自私、太冷漠、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个精神,我觉得这个太可怕了,如果这样发展下去。
我到大陆也去旅游过,我遇到了一件事,就是有一个人他坐出租车,他很早买了一个号码,结果司机就说不对号了,不对号了他没法只能坐到后面,他痛啊!我就跟车掌说,能不能让他坐到前面去?大家让一让他,他晕车嘛!大家都不晕车,何必呢?
当时很多人根本没人理我,特别冷淡,没人理我,我就一再说一再说,跟我陪行的亲戚说,你不要再说,当是砸你一顿就好。我说怎么不打我?为什么一直打我?他说就是,在上海有一个(人)就是看到了一个小偷,然后有人看到小偷说他是偷东西,马上就被人把眼睛给挖掉了。
我说这是怎么搞的?这中国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原来不了解你们电台,你们的法轮功,我最近才了解一点。我觉得反正挺高兴的,看到你们能给中国人带来希望,给这个民族,也做了很多好事,那我就是挺感谢你们的,代表中华民族就是说你应该要救救这个民族,觉得这个民族太可怕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主持人:好,谢谢卢西,非常谢谢。曼哈顿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王先生请说。
王先生:我觉得中共反对信仰、道德,所以社会是一盘散沙,这是它的控制术的后遗症,所以中国的民族性缺乏见义勇为的气魄,这是不足为奇的,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您。还有曼哈顿的陈先生,陈先生您好。
陈先生:我觉得在这里的华人呢,跟我们以前老一辈的华人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华人又自私、视钱财如命,自利、肮脏,看到很多事情都很没有人性。还有,不能用一句“不认识英文”就能够把事情抹过去,为什么呢?因为你是住在美国,你不是在中国大陆,对不对?
主持人:您还有话要说吗?好,就这样。那么刚刚三位观众朋友所说的,两位是不是回应一下?陆先生。
陆东:卢西刚才提到的问题,因为她去过大陆旅游嘛,她感到失望。其实美国是民主自由的,一旦邻居周围有事,你会看到有人主持正义,你迷了路,警察有的时候会带你回家,你遇到不公平,你上法庭可以辩护的。在路上像华人社区这样的事情是比较少的,因为主流社会、白人啊,他比较喜欢管闲事,看到路上如果怎么样了,他马上就会问。
那么卢西在洛杉矶住了一段时间,我是86年来美国,我在美国也住了一段时间,你慢慢就会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你有时候碰到事情,你也会去问,what’s matter?那么我们去大陆旅游的时候,2005年、2006年初我待在大陆,我们也会去管一些事情。
主持人:你在美国社会住久了以后,习惯了。
陆东:对,你会去管闲事,但你的亲戚朋友,包括妹夫、爸爸妈妈,就说你怎么一天到晚管闲事?我举个例子,我住在静安区南京路旁边的一栋航空大楼,这个是33层高的比较好的公寓,那里边住的也是中产阶级,那旁边有一座陆桥通往北站,满热闹的,是在静安区和闸北区两个的交界,那里治安差一点。有一天晚上,半夜大概两点多,我被吵醒,一个女孩子二十几岁,在叫“救命、救命”,那时我睡在南面的房间,那个桥在北面,隔了一个房间,她叫了很久我才醒过来,我听到声音以后就出来看。我等了一会儿,想看看是怎么了,她叫了这么久,我都被吵醒了,怎么这么多人都没吵醒?那我就把窗打开,我说你干什么?我就骂他,声音满响的,我还找东西要扔下去。然后我马上打电话叫警察,警察大概过了15分钟就过来。虽然是这么一栋大楼,但没有人出来管这个闲事。
还有一件事情,也在南京路旁边,有一个巴基斯坦的人用假美元去买东西,买珠宝。那老板说你帮忙看看,我正好在旁边,我当然懂得美元,我一摸就说是假的,我跟他讲中文,那人一看不对,拔腿就跑,我就拼命追啊,我太太刚好在旁边,那时是下午四、五点钟。我说抓小偷,我用上海方言讲,抓小偷!我奔了大概两、三百里吧,到最后我放弃了,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追。
主持人:就你一个人在那儿跑。
陆东:只有一个骑自行车的说,过来,我们一起追,我说已经逃远了。没有人(帮)嘛,而旁边都是人,所以你会感到失望,你会感到你是傻瓜,但是我们需要坚持那种傻瓜精神,如果我们感动别人一尺,那我们就能制止犯罪。
主持人:对,我们现在还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先接听一下,回头再来讨论为什么年轻一辈和老一辈的观念都不一样?然后中国人为什么老是一盘散沙?我们听一下中国大陆一位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张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想中国现在普遍有这么一种心态,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百多年前的鲁迅笔下就是“看客”心态的人多了。而在这边就像刚才横河先生讲的,好事不能做,一个老太太摔倒在路上,你去扶她,她家人马上就说是你把她撞倒的。所以这个社会好像人和人之间的诚信、互信很少,互相之间都好像有一种提防的心态,人与人之间好像只剩下金钱关系、利益关系,没有自己的事的话,都不管。
比如我们这个物业吧,有个路灯坏了,没人去反映,尽管交了物业费了,也知道哪个灯坏了,但没人管。其实打一通电话马上就有人来修了,没人管。在中国,普遍感觉好像人活得就像……和动物没什么区别。
主持人:谢谢张先生。那另外一位是中国大陆的A先生,您好。
A先生:你好,各位嘉宾好,主持人好。我想说一下,这个事件在中国大陆基本上是很常见的。虽然这事件是发生在美国的法拉盛,但是这个事件本身我觉得是反映一个很深层次的问题。我想虽然当地那些华人大部分都来自中国大陆,但现在的中国人呢,基本上已失去他们过去敬天畏神的优良传统。以前的中国人呢,做好事他们相信会积德,做坏事他们相信会造业,如果他看到一个女子被强暴,就算他不敢挺身而出,但起码他会大声喊几句,或者叫谁过来,吓跑那个坏人。
但是现在的人因为不敬神,没有信仰,只相信共产党所宣传的那套无神论,以个人利益为至上,所以对那些不认识的人就见死不救。我要说的就这样。
主持人:非常谢谢您。好,纽约的郑先生,郑先生您好。
郑先生:你好,我想会不会是他们不会讲英文,阻碍了他们去报警或者什么,他们很多人英文都讲不好。
主持人:好,谢谢郑先生。刚才播广告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广告,第一个是律师,他就讲,如果你受到任何伤害的话,他们一定会帮你争取到最大的权利,那么如果你真的受伤太严重的话,他们可去你家或到病房去拜访你。因为律师不管伤害来自于那里,来自于一般老百姓或来自于政府,他们都可以去帮你申诉的。
我就想,如果是在大陆上发生一些伤害的话,不知道大陆上有没有这样的环境?请横河回答一下观众朋友的问题,完了针对我这问题也请回复一下。
横河:大陆张先生谈到,中国人现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实中国在传统上有两种类型,一种类型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就是顾自己,但也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有打抱不平的,很多。
中国以前是农耕社会,农耕社会是以家族为单位的,那么一个村子同姓,这时有个外来人要想到这里来干坏事的话,那全村肯定是一起动手的。所以在以前农业社会不会有这一类的事情,他是们很抱团的,家族和村子内部是很抱团的。
后来进入城市以后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特别是到后期的城市,西方入侵以后,城市受到西方影响是很大的,人和人互相之间关系确实比较冷漠,但同时也开始建立起公民社会的草根组织,也就是邻居之间互相帮助的组织。所以在民国时期,因为这种公民意识,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但是在同一个社团,所以大家互相帮助的情况,越是开放的早,在越西方化的城市越是明显。
刚才陆先生说到上海,我在文革串联的时候跑过很多个城市,比较一下,最愿意管闲事的,大家最愿意挺身而出的是上海,因为它已形成了这种公民社会。但是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这种公民社会的痕迹都没有了,这就是一盘散沙的来源。
一个高度极权的政权,这种高度极权把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管到你家里的时候,你这个人就失去了维护自己权利和维护周围人权利的愿望,最后变成了越是高度极权的,在没有极权存在的情况下,他就越是一盘散沙。这在海外的中国人当中是很明显的,你可以看到在法拉盛、纽约,华人活动的时候招之即来,非常快,一个号召可以一下子来几百人、上千人。
主持人:这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的地方,法拉盛这个地方常常有很多中国人,比如他一下拿很多红色旗子出来,然后聚集做些什么事情。看起来好像相当团结,但为什么发生这些事的时候,好像团结的中国人都……,也许当时他们没有路过,但整体看起来,这时候好像又看不到团结,又变成一盘散沙。
横河:我觉得这是同一个人在同一群人当中的两种表现,他的高度集中是为了某一个目标,或者服从于某种权势,尽管是在美国这个自由的国家,实际上还是在自觉的服从某种权势。所以这时候有权势要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做了,但是当这权势不存在的时候,就像路上发生抢劫案或者暴力行为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所以我觉得他还不完全就一定是放任,他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反应,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
因为他虽然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真正进入这个社会,没有从这个社会学会怎么样真正的争取自己的权益,我们华人喜欢讲争取自己的权益,但是自己的权益不是靠有人号召以后,大家上街游行争取来的,其实是在每天、每时、每刻的一点一滴的小事当中争取来的权利。
主持人:刚刚在观众朋友里有些不同的意见,大陆观众就说像这样的事件,基本上在大陆是层出不穷的,每天都在发生,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搬到美国来。那另外也有观众朋友讲,法拉盛这地方是有很多华裔,但事情是发生在美国,你把这事牵扯到大陆去干什么?陆先生您的看法呢?
陆东:所以说这就要考问美国华人的良心了。我们为什么说跟大陆有关系?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从法拉盛的很多新移民来讲,他们受的教育和思想的形成应该都是在大陆,然后成了移民,我想这是个事实。那么我们是不是带着几十年来在大陆受到的那种集权统治下的意识形态的影响,所以这现象才发生在法拉盛?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现象背后的心,考问我们的良心吗?我们思想形成的时期是在大陆,就像我读大学是在大陆,然后工作了一段时间,那我们有没有从大陆带来大陆的病灶?那个病灶是不是在大陆形成的?比如一个人有中耳炎的话,他会好,但是在压力底下,比如在高空你就会痛。
那我们这个病灶是我们不喜欢管别人的事情,也怕管别人的事情。因为共产党统治了60年,这太多了,你要替“地富反坏右”讲两句话,你也一起进去了;你要帮右倾讲几句话,你也是右派;六四天安门广场学生示威游行,去过的人都要追查;法轮功炼炼功也犯罪,你帮法轮功讲几句话,你也进去了,包括高智盛讲几句公道话,结果怎么样,就被虐待嘛。
这就是说你不应该有个人的意志,你应该是“党叫干啥就干啥”,做为党员来讲,你不应该有人心,不应该有过多的思考,要党性嘛,“党叫干啥就干啥”。今天打倒刘少奇,明天打倒邓小平,后天又支持邓小平,它都不需要你有个人的思维、个性和人格,它需要的就是一个镙丝钉,我拿你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它还需要你两点,一个是你要创造财富,一个是我奴役你,它需要的是奴隶。在极权社会下,不管古埃及也好,古封建社会,中国当今也好,任何一个极权统治集团,它需要的是奴隶而不是公民。
所以现在很多人包括的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天天谈公民社会,你在一个极权统治之下,谈公民社会是个很可笑的事情,你等于跟夏虫讲冰,它的寿命就两星期,你跟它讲冬天怎么样!还有一个,公民社会是建立在一个有独立思维能力、独立人格的个体之上,有这个个体才成为公民。
因为我们中国古代是个讲义气的民族,两千多年来,有两条路线斗争得很厉害,皇帝一天到晚把那些愿意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三国水浒式的英雄,一代代的斩、满门抄斩,所以我们的遗传基因就成了懦弱的容易生存。
60年来,我们更看到了这一点,从清末到民国,没有被赶尽杀绝的知识分子,还敢讲话的,到了共产党的时候就来了,所以毛泽东讲得很好,鲁迅解放以后干什么?进牢房嘛,鲁迅也不能幸免,而很多跟鲁迅一样的,60年来都斩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还有多少呢?这样的话,敢讲话的被镇压,不敢讲话的,生存机会更大,而且就像刚才横河先生讲的“统治术”,我需要你,不需要你的人格,我就是要你做奴隶,我说什么你就干什么。我没叫你在马路上碰到强盗时要怎么办,那你当然就不知道了,因为你习惯了做奴隶、做思想的奴隶。
主持人:好的,我们现在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电话线上,第一位是新西兰的朱女士,朱女士您好。
朱女士:大家好,我想说海外的华人也不是时刻都是一盘散沙的。当我们华人在海外、在美国遇难的时候,有这样的几组人怎么看不见他们拔刀相助呢?比如中共使领馆教育、唆使、培养出来的那些爱国愤青们,当年你们聚集在一起谴责、声讨王千源的那股劲儿都哪去了?这次有华人遇难,你们怎么不挺身而出呢?那些亲共社团,什么同乡会、学生学者联谊会,那些学联会主席,你们都哪去了呢?
08年5月,在法拉盛拳打脚踢大打出手的那些“勇士们”,这次怎么不见你们拔刀相助、见义勇为呢?那些中领馆下的国安人员,中领馆豢养的那些编外国安人员,所培养的那些线人,你们都哪去了呢?需要见义勇为的时候,怎么看不到你们的身影了呢?中华民族面临着严重的空前的道德危机,没有中华民族的道德重建,没有信仰,这个民族就没有希望了。好了,谢谢。
主持人:好的,非常谢谢朱女士。我们继续接听一下毛先生的电话,毛先生您好。
毛先生:主持人你好。我有点不同的看法。我认为这个事毕竟是发生在美国,法拉盛当然中国人可能是多一点,但是世界各地各族裔的人都有,发生这种事不能就只怪中国人。我是在上海的,我认为这个事如果发生在大陆,肯定有人管,在美国纽约怎么会没人管?就好像都怪中国人,我认为不应该。
主持人:好,谢谢毛先生。我这边补充一下,因为他们是从监控的录影带看出来,发现当时那个女生在求救的时候,有几位华裔的人从那边路过,有人还停下来看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因为这是从录影带里面调出来的,所以大家就讲,这些华裔的人为什么都没有人管?我们听一下温哥华的胡先生怎么讲,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你们好。我很同意这位特别来宾讲的话,让我也有感而发,我认为这个社会真的需要多一点勇敢的笨蛋,或者应该说没有心机而且勇敢的人去干涉这样的事情。
刚刚朱女士的话我也很赞同,我想我也想不出太多的话讲。我认为我们这个年代可能需要再一次做以前蒋公介石先生所做的新生活运动,或者类似这样的社会活动来重建道德,谢谢。
主持人:非常谢谢胡先生。洛杉矶的吴先生,吴先生您好。
吴先生:你好。我就简单地讲,你们要注意一个字,中国的民族是老大民族,老大得简直可以说是要烂了。
主持人:好,谢谢吴先生。那么我们接一下洛杉矶麦琪的电话,麦琪您好。
麦琪:你好!感谢《新唐人》电视台能把这个话题拿到电视上来讨论。我也同意横河先生的看法,确实很多大陆人现在变得很冷漠,我同意这个看法。但是我也想说,像刚刚那位先生说的那样,这件事毕竟是发生在美国啊,我不否认录像带里的那些人都是华人,但是我想说的就是,那些人可能是有来自大陆的,但没有ABC、从小就生活在美国的人吗?这个问题我觉得需要深层去注意,我们华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一盘散沙,这么冷漠呢?
主持人:好,我们待会儿一起讨论。那么奥克兰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你好。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发表我的意见,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发生在美国,我觉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因为我自己切身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你说是中国人造成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有这个情况,但是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美国社会体制就是这个样子,毕竟我也发生过这个事情。
因为我也碰过类似抢劫这种事情,而且旁边有很多人,不管是华裔、亚裔,或是欧裔,在美国如果发生事情,你先保证自身安全,并不是说你要联系警察什么的,他们第一想到的是保护自己的安全,因为对方是罪犯嘛,而且美国治安不太安全,就算你打电话叫警察,我看警察就算赶过来也不一定抓得住现行犯。
主持人:好,谢谢您。那么我们再接听一下新泽西彭先生的电话。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我是这样子说,大陆是有很多法律,但是它不遵守。运动很多,一下子就来个运动,大家一起来“五讲四美”、打击罪犯,这些事情很多。我有一个经验,我曾经在前2年回去,因为我探亲嘛,我小时候在上海长大,我是上海来的。然后我要换人民币,用美金换人民币,在一个工商银行门口,有一个人可能是专门要套这个钱,向他换比较便宜一点,可能很多人就这样换,换多一点人民币。我当时没有心情去管那个,因为我是遵守法律的,它定出来的法律我很遵守的,在这里我也是这样子。那么我就不理他,我就到里面去等,去银行换。
那个人很明显地追着我进来,说你是不是要换?我说有吗?他也不怕这个是假的,就说我这个人为什么胆小。我就奇怪呢,那银行的职员也在,那个保安也在那里,人人都看着,没有人指出说你应该出去或者怎么样。他就在那里,也许是他的亲戚,或者他的什么朋友,所以他可以在那里兜来兜去,手上甩啊甩的,就是要人家跟他换,我不换反而变成坏事情了。
后来我就想他一定有关系,所以也不去管他。结果过几天我再去换,这人还在那里,变成我怕他了,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在这里做什么?可没人帮我讲话,大家都觉得好像我是坏人。
主持人:谢谢,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现在要请两位来回应刚刚那么多观众朋友的意见。还是有很多人讲到他自己的经验,不管怎么样,像我自己的经验,我在美国碰到的人,我的印象是美国人一般都比较能够行侠仗义,他见到什么路见不平的时候,他会喜欢出来拔刀相助。至少我自己的经验是这样。那么两位是不是对刚刚那些观众朋友做一些回应?
陆东:一般美国人他终归不会漠然而走,他会问怎么回事情?当然他报警比较多一点,一般报警比较多。而且美国警察抓罪犯,他有的时候,我是说白人,他真的是拼了命去抓他的,冒着风险去抓他。中国我也报过警,警察是珊珊来迟,而且他能对付就对付,因为他毕竟不是为了一个事业,一个理想,他是为了一份工作。这是不一样的,就像刚才很多人讲的,就是理念和信仰的问题,就是说你工作是为了什么。
主持人:我在刚刚的讨论当中想到一个,就是上次我们谈那个话题的时候有一位洛杉矶的刘小姐吧,打电话进来讲到她从台湾来的,因为我自己感觉到我们在台湾的时候受的一些教育……刚刚有一位观众朋友讲,你以前受的一些教育,或者你的生活背景会对你后面的影响很大。
譬如在台湾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小时候,上学还有上“生活与伦理”、“公民道德”这种课,它是在课程里面的,就是告诉你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的。当然我们那时候觉得这些很可笑,还要教。但是完了以后,我有的时候跟朋友聊起来,这些事情好像都会跟着我们一辈子。所以刚刚他讲到这个东西,是不是中国大陆的社会教育里面就是缺乏这种去关怀别人?
横河:中国大陆的教育其实也教你做好事,但它所有的英雄人物,所有介绍的好事都是带有政治目的的,你只要政治正确,你那个好事才算是好事。
主持人:可不可以举个例子?
横河:这就太多了。你比如说,我们都上海来的,小时候学雷峰推车子,你每天要写一篇文章,报告你今天做了什么好事。于是厕所被打扫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根本不允许再去打扫了,已经太亮、太干净了。然后就到门口去推车,弄得所有骑三轮车的、运货的工人看到小孩就怕、就躲、就逃。因为后面小孩一推一吊,前面就腾空了,那三轮车就腾空了,所以他不要你去做这件事情。但是你没有办法,你必需每天完成任务。所以它的做好事不是真正做好事,不是发自内心的做,或者有人需要帮助才去做,而是完成一个政治任务,这是不一样的。
我想回应一下刚才谈到的美国社会,美国社会其实也有,他为什么不敢管?有些不好的社区,犯罪率高的社区,确实人家不敢去帮忙的。但是一般的中产阶级,比较好的社区,中等以上的社区,大家都会管这个事情,这是第一。第二,美国人确实不鼓励人自己冒生命危险,所以碰到问题打电话找警察,而美国警车的分布基本上在2到5分钟之内应该可以赶到现场。
我们在谈到法拉盛这个事件的时候,后来是有一位华人报警了,但是在之前这么多人,你报个警总可以吧?或者你找几个人大声叫也可以。
主持人:有人说在这边的华人可能还不会讲英文。
横河:你大声叫不需要讲英文的,你去威慑那个犯罪分子的时候你不需要英文,这个我觉得不是一个大问题。所以做为一个公民社会,大家来保护这个社区的概念,确实在法拉盛的华人中是不多的,之所以不多,我认为跟大批人来自中国大陆是有关系的。我也是来自大陆,而且我也是来自上海,所以我知道这种思维方式也是跟着我们很久很久。
到美国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不习惯,以前我们在中国受的教育,说美国社会特混乱,你看到路上有车停着你不要去帮忙。我到美国过了2年以后才逐渐认识到,美国人特能帮忙,你那车子一停,马上就有人过来说你需要帮忙吗?人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可能是一个圈套,人家没有这个概念。这都是我们被灌输的概念,说有这样的事情。所以不是一定要你冒生命危险,但是你可以报警,这个概念很多华人都没有。
主持人:是。那么另外我想请问一下陆先生,刚刚有一位朱女士提到海外侨团的关怀程度,您以前也是在中华海外联谊会担任过理事,像这种事情发生以后,譬如纽约的中领馆出来发表一些谈话,或者表示一些关怀,组织一些华人来关怀这些侨民的话,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多少会有一些帮助。
陆东:这个关怀有两种,一种是他不需要声张,他真诚的在做这件事情,比如你右手做好事不让左手知道。还有一种,它做事情让这个人受益不是终极目的,它要达到攻击、达到宣传、达到作秀这个目的。这种例子其实你仔细观察,你自己可以分析,没什么好举例的。就像刚才横河先生讲的,如果你为了做好事而做好事,你天天去推人家三轮车,打扫过的厕所你再去打扫一次,但是你可以跟老师说我打扫过厕所。
中国目前存在最大的问题,也就是统治阶层或者政权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不真,讲难听一点就是假。因为他信奉共产主义,他在举手宣誓入党的时候,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的时候,叫他宣示的人、党组织和那个宣示的本人,都知道他们双方都是讲假话,他们在履行一个仪式。那你说这个党它能做……。
其实最可贵的是世界上的“真、善、忍”,或者“真、善、美”,“真”是第一的,你如果要做善事,你不真的话那就伪善,是不是?你做好事的时候大声喧嚷,说我怎么样,就像犹太人禁食,所以在“真”的前提下你在做好事;在善的前提下,你在忍,句践也可以忍,忍是为了报仇,那你忍是出于爱心出于慈悲,那就不一样。所以“真”是主要的,我想中国目前最缺的就是真。
主持人:那么我们请横河先生来给观众朋友建议一下,在海外的华人,我们应该怎样融入西方社会里面呢?
横河:我想首先把自己当主人,别老觉得主流社会在排挤你,你也是主流社会,你来了以后,那么你的一言一行,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帮这个社会走向更好的一步,所以就从自己做起。碰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你觉得生命可能会有危险,马上打电话911,马上去打电话。也就是说大家都把这里当成我们自己的家,然后你真的认真去经营这个家的时候,你其实知道该怎么做,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
至于说ABC,刚才有一个女士提到ABC的问题,我想说一下。杨成均(音)最近写了篇关于纽约的文章。他曾经碰到在餐馆理面有一个老先生被推倒了,当时4、5个人冲过去要扶他,其中除了一个人以外,其他都是白人,而这个餐馆里面2/3以上是都华人,唯一冲上去的一个华人,根据他的口音,他说不是ABC就是从小到澳大利亚去的。也就是说很多ABC已经成为主流社会的思维了,他们的反应其实跟上一代完全不一样了,除非他出生在Chinatown,长在Chinatown,绝大部分其实已经融入主流社会了,我觉得我们要真正融入主流社会的话,就是把自己当主人。
陆东:当主人是价值观的问题。
主持人:对不起,我们时间已到了。各位观众朋友,非常感谢您的收看,那么也希望所有的华人,不管是在中国或是在海外的华人,我们都能够关心我们身旁的人,关心我们周遭的人与事。好,谢谢您,我们下次再见。